Edge of Heaven(天堂的边境)
0.
“天堂不过须臾,守望即是永恒。”
天授大人身着华丽的白色短袍,坐在水晶宫里高高在上的皇座上,看着巨大的玻璃天窗底部印着的这行大字。这是三百年前,“天堂边境”轨道居住站刚刚建立起时就刻好的。这短短一句话,一直以来都是整个居住站上四百万人共同坚信的格言。
她看了看墙上的钟,距离开庭还有一分钟不到了。她将目光投向了玻璃天窗外那颗熟悉的,被熔岩覆盖的行星——天堂星。这颗美丽的,在和平年代由多个理想主义政府共同建立的所谓的“人类的天堂”而得名的星球,却在“第二次最后的战争”中被摧毁成了被熔岩覆盖的废墟。想到这儿,天授大人不禁叹了一口气。
她和历代天授都是“天堂基因工程”——这项在天堂星上花费了数代人,使用了数十亿万份基因样本的项目之结晶,拥有人类所能认知的最极致的美貌。她如同一支雕缀满百合花的精致花瓶,皮肤白皙如玉,眼睛如蓝宝石般闪闪发光,长发像一道银白色的瀑布,身材匀称优美,仪态端庄优雅,让所有人看了都忍不住为之醉心。然而,她马上就要做一件与她那华丽的外貌不符的事情——向 704 号犯人宣读判决书。
很快,时钟上的分针指向了 12。水晶宫的大门被推开,两名穿着装饰性盔甲的侍卫押送着一个嘴巴被封口贴蒙住,穿着写着“704”的囚服的犯人走进了殿堂。两侧的侍卫在向天授大人请示了一下以后,取下了封口贴。
“……呜啊……天、天授大人,求您了……什么都行,不要放逐我……”
天授大人看了看手中的判决书——罪名:屡次偷窃,金额巨大;据《天堂边境法典》第二百五十七条,判处驱逐出天堂边境。
她叹了一口气,没有理会犯人的求情,宣读到。
“我,天堂边境第十五任天授,天堂的代言人,正义的维系者,现宣判,704 号犯人,因屡次偷窃,金额巨大。据《天堂边境法典》第二百……二百……”
天授大人又低头看了一眼判决书。
“……二百五十七条,判处驱除出天堂边境轨道空间站。”
“天授大人!求您了!让我死在这里也好!请让我死在她身边!不要……不要驱……唔——”
没等犯人说完,侍从们便将封口贴再次贴了回去,然后将一边挣扎一边哭泣的犯人拉出了水晶宫。
说到天堂边境轨道居住站,尽管在建造时,这个居住站采用了当时最领先的物质再循环技术,并且能够达成自给自足,但是由于长期封闭的外交政策加上缺乏展开新兴科研所需要的设施,作为一个国家,天堂边境的各方面综合实力已经远比不上天堂星时代的辉煌了。也正是因此,之后外界的争纷也很少波及第四环带外的,天堂星所在的恒星系。
从理论上来说,天堂边境依然采用的是非常传统的帝制——整个国家的最高决策权由这位被称为“天授大人”的少女所持有。不过,由于 AI 政治系统的普及,绝大多数情况下,决策的置顶和执行都是交给 AI 进行的,她只是将这些决定宣读出来。因为社会稳定加上近乎为零的外交活动,需要由她做决定的事情基本没有,因此虽然说天授从小已经接受了良好的政治决策教育,年仅 16 岁,她更像是国家的象征,而不是真正的决策者。
然而,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是,这个原已被世人所遗忘的地方,马上就会变成整个星系关注的焦点。
在处理完犯人的宣判后,天授大人的下一项日程便是了解当前的星际形势。天授调整了一下坐姿,然后将总顾问传唤了进来。
“今天星际里有什么我们需要关注的大事吗?”
“回天授大人,有。”
“嗯?”天授大人并没有期待肯定的答复,“你说。”
“您知道忒拉斯共和国吗?”
“知道,商贸大国。”
“他们的舰队在没有宣战的情况下,向邻接的星系发动了进攻。”
1.
焰稍站在遏止舰队旗舰的舰桥上,透过玻璃,望着远处的星辰。她在 14 岁就因惊人的军事天赋破例入伍,15 岁当上了舰长,16 岁就成了舰队指挥官,并在接下来的两年内,利用一系列手段,取得了整个忒拉斯共和国的实际控制权。
而此时此刻,她即将开始进行计划最重要的一步。
焰稍的视线从远处的星海转移到了眼前玻璃上自己的倒影。现在的她看起来还不错。和往常一样,暗红色的长发垂到腰间,今早梳理的时候应该没有任何纰漏。脸面还算干净,看起来几天前副官送自己的洗面奶效果还不错。衣服还算整洁,看起来舰队的服装设计部门有在好好工作,下次把他们的生活条件上调为 C 级好了。
此时,一个戴着军官帽的男人走到了焰稍身后。
“焰稍大人,您指示的六十五支舰队都已准备完毕,可以启航了。”
“好。”
焰稍虽然仅仅只说了一个字,但是这名军官感到了一股重量压在了自己的肩上。这是这个星系有史以来见证的最强大的军事力量。军官深深知道,他们将要做的,是违反星际法的。如果失败,星际法庭的被告席上是少不了他的。但他看了一眼焰稍的背影,心中的疑惑和不安仿佛顿时消失了。
得到焰稍的确认后,军官转身离开了。
感知到军官的离开后,焰稍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她抚摸着眼前的控制台。这是她过去八十年努力的结晶。在取得了忒拉斯共和国的控制权后,她花了一年时间,闭关制定了一份名为“计划”的计划,分发给安插在政府、社会各个角落的执行者后,她开始了冬眠。她每四年苏醒一次,检查计划的执行情况。等她第二十次苏醒的时候,“计划”已经执行完了。忒拉斯共和国及其同盟总计七十三支舰队,都已经搭载了几乎是整个星系中最先进的武器、防御系统。同时,通过两代人的思想教育,民众的根基价值观在潜意识里都已经被印入了对焰稍的个人崇拜。再加上一系列及其繁复的对外迷惑政策,使得几乎没有人注意到——即使注意到了也没有起疑心。这时,忒拉斯共和国光靠武装实力,已经成为了人类踏足的所有恒星系中最大的威胁。
人类文明所在的位面恰好是斜切了整个超维空间的其中一个顶点,因此可导航的恒星系只占整个星系的三亿三千万分之一,所以,能通过这个相位的超光速航道达到的恒星系只有 939 个。而被实际殖民或者开发的恒星系只有 277 个左右。
当在忒拉斯共和国的首都星的天空中闪烁起舰队推进器远去的光辉之时,一百亿人群情激昂,挥着手,大声叫喊,向他们心中的神明献上最真挚的祝福。
焰稍的舰队如同潮水般涌向了毗邻的恒星系,并向外扩张着。与其交战的国家,无不被其极度领先的科技技术和无可比拟的战略技巧所征服。焰稍仅用了三年时间,就占据了 132 个恒星系。即使没被征服的国家,也都已经放弃希望。焰梢终结论——认为焰梢是不可战胜的理念——已经被散布开。与其抵抗损失人民的生命,不如在忒拉斯的舰队到来之际投降。也是这个时候,许多国家都开始把原先的“忒拉斯侵略战争”改名为“焰梢扩张战争”,甚至是“焰梢扩张计划”。
焰稍站在指挥室里,看着她旗下其余七十二支舰队的指挥官的全息投影。此时,她已经 22 岁了。这些指挥官各个才高俊美,而焰稍却从来没有动情过。
“接下来的目标对我非常重要。和往常一样,在没有我的命令时,不可以有任何武力举措。”
“明白。”
得到指挥官们的确认后,她关闭了通信。
2.
“正如各位所见,遏止舰队已经驶入查尔星系了,距离我们只有五次超光速跳跃了。天授大人,您可以开始撰写投降信了。”公民幸福感监测员兼总战略指挥官向天授大人汇报道,“我们不可能战胜遏止舰队。这样,虽然我们的国家名义上会灭亡,但是我们可以作为忒拉斯共和国的臣民,继续居住在天堂边境,这样就不用离开她了。”
天授大人坐在皇座上,陷入了沉思。此时,她已经 19 岁了。在那华丽的外表下举手投足间都显露出迷人的气质。良久,她开口了。
“他们真的会让我们继续留下来吗?”
“焰梢对战败国向来采取的是“顺者昌逆者亡”的策略,我们天堂边境没必要抵抗。这也是我们的 AI 早就得出的结论。”
“嗯……那么我们就投降吧。对此,任何人有反对意见吗?”
会场二十余人纷纷点头,同意这是眼下唯一的选择。
“就这么办了,请各位退下吧。”
在请退了内阁成员后,天授大人撰写了这三百年来唯一一份投降信,并附上了亲笔签名。为表诚意,天授没有选择用电子信件,而是只在最高礼仪上才会使用的纸质的手写信件,随后,这封带有天授身上独有的几颗粒子的信被通过专用的无人机送出。不过,出乎意料的是,天堂边境并没有收到来自忒拉斯共和国的接受投降的消息。相反,他们什么也没收到。
一天过去了,两天过去了,三天过去了。此时,遏止舰队距离天堂边境只剩下一个恒星系作为缓冲了。担心通讯出问题的天授再次发送了一封投降信。然而,日益接近的遏止舰队就像一个黑洞,不但没有任何回音,连要求投降的消息都没有。
渐渐的,人们开始担心起来——会不会对方不接受投降?不过,这时候想逃也已经来不及了。一来,天堂边境根本没有足够的舰船转移所有四百万人。二来,如果对方真的想灭族,无论跑到哪里,超光速航道导弹都能追得上。当然最关键的原因还是,作为至今都留下来天堂星后裔,他们都是宁死也要留在天堂星边上的。这份信仰已经超越生死观了。
正当天授大人焦急地准备再次召开内阁会议时,天堂边境终于收到了来自遏止舰队的通信。只不过,这条信息,并不是确认投降被收到。相反,它上面只有短短三句话:
“我,焰梢,忒拉斯共和国第一舰队遏止之指挥官,代表全忒拉斯共和国及其盟友,请求成为天堂边境之附庸。请在两小时内答复并在二十四小时内举行附庸封臣仪式。为表诚意,届时我将亲自参加。”
3.
为什么忒拉斯共和国会申请成为自己的附庸?反过来我们成为附庸还有可能……难道是说错了?但是他们共和国并不是像我们这样的封建国家,应该没有附庸这一概念才对啊……难道是有什么阴谋?可是我们一个轨道居住站,无论是资源、经济、军事实力、政治影响、还是文化,都不太可能有任何他们想要的东西。他们到底是要来做什么?
当天授大人刚刚收到对方的联络时,这些问题就一直萦绕在她的心头。然而,就算在内阁大臣们与 AI 讨论了一个多小时后,这些问题也没有任何的答案。甚至在长时间的高强度工作下,天堂边境的实质最高领导者,也就是这位被使用了 300 年以上的超级计算机所搭载的 AI 也陷入了未响应,眼看忒拉斯共和国定下的死线越来越近,天授大人必须要做决定了。
“大家安静。”听到天授大人的指令,房间内激烈的争辩慢慢静了下来,“各位,时间不多了。如果是忒拉斯共和国的请求,无论听起来有多么不合理,我们只能先接受了。”
内阁成员纷纷点头表示同意。
天授将目光转向了总顾问,说道:“附庸封臣仪式在二十四小时内能准备好吗?”
“回天授大人,附庸封臣仪式并不复杂,不需要过多准备。确认要接受后,我们会处理好一切后勤事务。您需要做的事情我也会在稍后整理好后给您送去。”总顾问解释道。
“行,那就这么办吧。”天授大人看了一眼墙上的钟,“请各位退下吧。”
等待内阁成员离开后,天授打开了终端,编撰好了接受附庸的信件,然后将其送出。随后,总顾问协助天授调出了附庸封臣仪式的进行步骤。
总顾问说的没有错,附庸封臣仪式并不复杂。其举行的地点就是帝国行政大殿——也就是水晶宫。其流程也很简单。首先天授坐在皇座上,内阁成员排成两列站在两侧迎接,然后被赋予附庸地位的代表人——也就是焰稍——及其随从会从正门进入,走到皇座面前,跪下。这时,天授需要询问对方是否能保持忠诚。代表人这时需要宣誓,并亲吻天授的脚以示诚意。这之后她天授将会正式授予对方附庸地位,并赐予对方封臣的称号。代表人这时候会送上示意性的礼物以表示感激。整个仪式不用超过十分钟。
因为对方给出的时间要求,仪式将会在明天正午进行。为了保证明天精神,天授很早就去睡了。然而,在床上,她却怎么也睡不着。因为她想不明白,焰稍这么做到底是为什么。这个问题不仅困惑着天授,而且困惑着天堂边境居住站里的每个人,甚至还困惑着整个星系里的每一个人。
4.
附庸封臣仪式的准备已经就绪了。从对接港到水晶宫的路上,人声鼎沸,准备一睹这占领了半个星系的霸主的芳容。然而,即使没有人维护秩序,大家也乖乖地留出了一条宽阔的道路。水晶宫内则是已经铺上了红地毯,内阁成员都已经准备就绪,天授也已经坐在皇座上等候了。除此之外,按照焰稍的要求,整个水晶宫内发生的事已经开始向全星系直播了。此时,天授可能还不知道,这段直播,正在被全星系几千亿人观看者。现在只等焰稍和她的随从了。
“陛下,焰稍的穿梭舰已经到达对接港。”总顾问走了进来,说道。
天授点了点头。
很快,焰稍感觉水晶宫外人群的喧嚷声慢慢静了下来,身边的内阁成员们也不禁站直了身体。
天授先是听到了远处传来的整齐的脚步声——听起来焰稍带了不止一两个人过来。随着脚步声越来越大,天授听到这整齐有序的脚步声中混着一阵更清脆的,和其他的节拍不一致的脚步声。正当天授疑惑之际,只见一行身穿统一白色军装的个子高大的军官排成两列从大门走了进来。
然后,她看见了她。
确切的说,天授首先注意到的是焰稍那如同熊熊燃烧的火焰般的暗红色长发,随后则是她那犀利而又坚定的眼神,高挺的鼻梁,和紧闭的双唇。再往下,焰稍穿着修长的黑色风衣。风衣的正面是敞开的,露出了下层的西装和短裤,短裤下则是半透的黑色丝袜。再联想到她在军事上的累累战果,天授不得不承认,面前的这位英气的女性散发着独特的魅力。
然而,这短暂的仰慕之情很快被打断了。
焰稍的军官们走进水晶宫后,一言不发地各自站到了一个内阁成员身边。就算他们什么也不做,光是往身边一站,天授和内阁成员们也不禁紧张了起来。同时,这样一来,红地毯上就只剩焰稍一人了。
焰稍慢慢走向了天授,然后登上了皇座前的阶梯,并单膝跪地在焰稍面前,抬头说道。
“我名为焰梢,忒拉斯共和国第一舰队遏止之指挥官,代表全忒拉斯共和国及其盟友,请求成为天堂边境之附庸。”
天授感到仿佛周围的空气都变得凝重了,她想要眨眨眼睛,动动手指,但她的身体却没有做出任何行动。等她回过神来之时,她的双眼已经干涩得酸痛,双手像放入了冰窖一般寒冷。
半晌,天授终于稳定心神,颤颤巍巍地说到:
“我,天堂边境第十五任天授,天堂的代言人,正义的维系者,请忒拉斯共和国及其盟友代表人焰稍,以天堂星之名发誓,直至时间的尽头,永远对我忠诚。”
“我以天堂星之名发誓,我,焰稍,永远对你忠诚。”
作为仪式的一部分,天授紧张地将脚慢慢伸向了焰稍。突然,天授担心了起来,如果对方只是想利用附庸关系来获取一些利益的话,现在她都是装样子走个过场。要求她亲吻自己的脚是不是过了?天授此时有点难堪,她不知道要不要把脚收回来,或者是不是要说什么。
“如果你不想……”
然而,天授的担心是多余的。没等她说完,焰稍已经用手轻轻抱住天授的腿,然后将头凑了上去。天授配合地将脚抬了起来。
天授感觉到,焰稍温暖的双唇贴在了自己冰冷的脚背上。不过,天授很快意识到。无论怎么说,焰稍的亲吻都不是为了仪式而敷衍的。恰恰相反,这是一种已经超出了仪式所要求的深情的吻。
焰稍的吻持续了十余秒,然后,焰稍终于松开了嘴。
正当天授准备长舒一口气时,她发现,她的右腿依然被焰稍抱在手里。
焰稍用右手轻轻地褪去了天授那约五厘米高的高跟鞋,一边将舌头伸出,舔在了天授鲜嫩的足背上,并顺着腿的线条一路舔了上去,留下一条唾液形成的线条。感受到焰稍的柔软炙热的舌头在自己腿上游走的天授顿时羞红了脸。
“你……你在干什么?”完全没有想到这种事情的天授浑身一僵,不禁问道,“亲一下就可以了……”
然而,焰稍似乎完全没有理会天授的意思。将刚刚脱下还带着天授余温的高跟鞋放在一边后,焰稍开始用手指轻轻挠起了天授那稚嫩的脚底。
“呀……”被这突如其来的瘙痒感惊到的天授不由自主地发出了一声娇喘,脚也本能地抽搐了一下。
焰稍丝毫没有停下手中动作的打算,相反,她又再一次开始了对天授的脚的舔舐。
这一幕,是天堂边境里的所有人都没有料到的。不仅如此,这也是在屏幕前观看直播的上千亿人万万没有想到的。如果还不明显的话,这已经不是附庸封臣仪式了。大家在屏幕前,睁大了眼睛看着焰稍——这本来听到名字就让人感到恐惧的少女——对着天授——这一基因改造而成的绝世美少女——的脚又是挠搔,又是舔舐,又是亲吻。这一幕,简直就是一部色情电影。
人的瘙痒感真是奇怪。一开始的痒还能忍受,但是随着时间变长,天授感觉脚底传来的痒意越来越强,很快她终于忍不住了。
“等……等一下……请停下……”天授的挣扎越来越厉害了。
这时,焰稍点了点头。很快,两个军官走到了天授的身边。
“欸等等你们要干什么……”
只见,这两个军官蹲了下来,按住了天授的大腿和手臂。顿时天授就动弹不得了。
几个内阁成员实在忍不住了。正准备上前制止。然而,他们前脚刚迈出,一只有力的手就搭在了他们的肩膀上。他们顿时停了下来,转头看去,看见了身后焰稍军官那犀利的眼神,不得不放弃了这个念头,只得眼睁睁地看着焰稍对被按住的天授继续胡作非为。
焰稍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只不过,她似乎是玩厌了右腿,她放下了天授那沾满了她的口水的右腿,并抱起了天授的左腿,褪下了高跟鞋。
这一次焰稍直接将脚底对准了自己的脸,舔了上去。
“咿——”
此时得天授已经彻底羞红了双颊,她感觉到焰稍的舌头激烈地刺激着自己的脚底,这是一种奇特的瘙痒感,比用手的刺激更加浑厚而又难忍。她已经顾不上形象了。她努力挣扎着,无奈被两侧的军官牢牢按住,动弹不得。
焰稍慢慢将嘴移到了天授的脚趾边,毫不犹豫地将天授小巧的如同刚出炉,还散发着热气的白面馒头般的脚趾含进了嘴中。同时,焰稍又用双手来回地抚慰着天授的脚踝和小腿,让她感觉到一种无法言喻的快感。
此时,已经有不知道多少坐在屏幕前观看这次直播的人默默脱下了自己的裤子。焰稍也知道这一点,但是她似乎毫不在意——这是一种超越常人的,为我独尊的自信。
焰稍将脚趾含入嘴中后一边吮吸着,一边又开始用舌头轻轻伸入、舔舐天授的每一个脚趾缝。天授感觉自己的脚趾在焰稍那温软而潮湿的嘴中,被毫不留情地舔舐着,再加上时不时由牙齿带来的坚硬触碰感,天授越来越忍不住了。
然而,焰稍却根本没有想放过天授的样子。她将手顺着天授那柔软白嫩的长腿越摸越往上,直到探到了天授的大腿根部,并在天授那温热的大腿根部稍稍揉搔着。
“呀——”感受到敏感部位被触碰而又无法反抗的天授本能般地叫出了声音来。
也正是这个时候,人们似乎终于意识到了焰稍的目的。来天堂边境也好,成为附庸也好,其目的根本就不是别的什么经济或者军事意图。焰稍的真正想要的东西只有一个,那就是作为基因工程的产物,同时也是天堂边境轨道居住站的“特产”的,“天授”。
天授哪能忍受得住这种刺激啊。她的挣扎更激烈了。
焰稍将双手收了回来,紧紧抓住了天授的脚,一边继续用嘴舔舐吮吸着,一边用大拇指开始快速挠动那敏感的脚心。
可怜的天授,被两个军官按在皇座上,被焰稍又挠又舔,挣扎不得。身边平时的亲信就算想帮忙,也因为焰稍的军官也不敢有任何作为。
“唔——”
这种折磨不知道持续了多久。突然,焰稍似乎是玩够了。她将天授的脚放了下来。见状,两侧按住天授的军官也松开了手。
“我已经宣誓忠诚,请天授大人正式将我们纳入附庸。”在做完这一切后,焰稍若无其事地对着依然光着脚,双腿双脚沾满了她的唾液的天授说道。
“不……你这样……我怎么……”正当被玩弄得衣冠不整的,都快哭出来的天授准备发出抗议之时,她注意到了焰稍眼中那犀利的目光。顿时她的一切言辞都被憋回了肚子里,沉默了片刻后,她咳嗽了一下,低声说道,“我……我宣布,忒拉斯共和国及其同盟,正式成为我们天堂边境的附庸。”
焰稍听了天授的话,她的脸上露出了一抹微笑。然而,她要做的还没有完。
“为表示感谢,请天授大人接受我的礼物。”
说着,一旁的军官不知道从哪里变出了一个精细的黑色盒子。焰稍接过盒子,将其打开,露出了里面的一双用透明材质制成的高跟鞋和一个装着透明液体的小瓶子。焰稍将高跟鞋取了出来放在地上。天授注意到,这双高跟鞋的后跟有 14 厘米。除此之外,和其他的透明高跟鞋不一样的是,除了脚踝位置的一个环以外,它整个——包括底部——都是透明的。
这鞋子穿上岂不是后面的人能看到脚底?不管怎么看,这礼物都不像是什么好东西。天授想要拒绝。
“不、不用了,太过客气……”天授的声音如同昆虫的振翅声一般微弱。
“请天授大人接受我的礼物。”焰梢微微一笑,将刚刚的话重复了一遍。
“噫——”天授顿时浑身打了一个冷颤,面色发青。“好、好吧,谢、谢谢你……”
焰稍将盒子里的小瓶子拿了出来,并将盖子打开。
“不用客气,天授大人,一点薄礼罢了,这瓶是改善皮肤的药,让我为您用上。”
说着,她轻轻将瓶子中的液体平均倒在了高跟鞋里。那是一种透明而又粘稠的液体。
“接下来请让我为您穿戴上这双高跟鞋。”
“这——不、不用了……”天授此刻也顾不得自己还没有穿鞋了,只想赶紧从这个座位上逃跑。
没等天授站起身,两旁的军官就将手抬了起来,准备再次将天授按在皇座上。见状,为了避免再度被按住,天授只得说道。
“好……好吧……”
天授再次将光着的脚伸向了焰稍。焰稍握住了她的脚,然后将高跟鞋穿了上去。
当天授的脚刚刚接触到高跟鞋内的液体时,她感到了一阵冰凉。随着整个高跟鞋被穿上,她感觉到这个液体被均匀地挤开,覆盖满了脚底。
这双鞋和天授的脚之间严丝合缝,显然它是为了天授的脚而量身定制的。为什么焰梢会知道自己的脚的尺寸?天授感到后背一凉。
等整个脚放到位了以后,焰稍将高跟鞋顶部的圆环卡在了天授的脚踝上。做完这些,焰稍开始为紧张得一动都不敢动的天授穿戴另一只高跟鞋。
天授将已经穿好了的脚放在地上。目前而言,除了后跟有些高以外,她并没有感觉到任何不适。然而,当焰稍将另一只高跟鞋穿上以后,她的脸上露出了一丝难受的表情,因为她感觉到脚下传来了一丝淡淡的痒意。
就在这时,焰稍把头凑到了天授的耳边,轻声说道。
“这个药剂的一个副作用是会有一些瘙痒感。请天授大人忍耐一下。”
“欸?”
难道刚刚的痒意就是这个药剂的副作用?
说完,焰稍站起身来,接着说道。
“那么,请容我先行告退。”
“你——”
看见远去的焰稍和她的军官,天授总算是悄悄舒了一口气。
然而,天授万万没有想到。真正的痛苦还在后头等着她。
5.
女同、变态、恋足癖!竟然对我做这种事情!真是的、真是的、真是的!太过分了!根本就不是想成为我们的附庸,就是为了欺负我!
驱散了所有内阁成员,气鼓鼓的天授大人一个人刚回到寝宫就跳到自己床上抱着被子,在床上翻滚着。
什么改善皮肤的药……涂我脚底有什么用?肯定还是打算想舔……下次绝对不会让她再舔了!就算舔也不能直播出来,太羞耻了……不对,就是根本不能舔了,我还是天授呢!这种事情发生了还让别人怎么尊重我?
就在这时,一丝痒意从脚底袭来,让天授大人不禁抽搐了一下。
唉,这个药还有这么难受的副作用……刚刚走回来的时候都快痒死了!赶紧把它冲掉……
想到这儿天授坐了起来。将左腿盘了起来,准备将高跟鞋脱下来。当她手碰到脚踝处的圆环时,她突然发现了一个问题——她不知道怎么把这个圆环打开。她仔细地沿着圆环摸了一圈,上面只有两条细细的缝隙,但是不管怎么使力都纹丝不动。
这时,天授已经觉得脚下的痒感越来越强了。她本能地将手伸过去,想去挠。可惜因为高跟鞋底的阻挠,天授的手被挡住了。天授只能眼睁睁的隔着透明的鞋底看着自己又痒又挠不到的脚底。
突然,一个可怕的念头从天授的脑海中闪过——这个高跟鞋不会是设计上就脱不下来,现在让我穿着就是强迫我忍受痒意的吧?
想到这儿,她赶紧坐直了身体,打开了终端,并召见总顾问。
很快,总顾问赶到了寝宫门口。
“进来吧。”
此时,天授已经感觉到脚底越来越痒。这种瘙痒而又碰不到的感觉让她万分煎熬。
“天授大人,您终于愿意见我们啦?我们真的抱歉,当时焰稍的手下在身旁,我们没办法……”
“你别说了,帮我看一下这、这个鞋子,脱不下来。”
“……啊?嗯……”
对于天授的请求,总顾问显然有些犹豫。但是他还是仔细看了一下天授脚上的高跟鞋——确实没有打开的办法。
“您介意我接……”
“你来吧。”
和天授一样,总顾问尝试拉扯了一下位于脚踝的圆环。不出所料,圆环纹丝不动。
“这……”
见状,总顾问也困惑了。
“我怀疑是焰稍使坏,她、她在仪式上对我做的事情你也看到了。”天授分析道,“帮我把工程大臣叫过来。”
“……嗯,明白了……”
总顾问转身刚要离开。
“对、对了。尽可能快一点。”
“嗯?哦……是跟太高了穿着不舒服吗?”
“嗯……差不多吧,快去。”实在不好意思说自己脚痒的天授只能顺着答应了下来。
“是。”
20 分钟后。
终于,工程大臣赶到了寝宫门口。原本因为瘙痒感趴在床上的天授赶紧坐了起来。
“进、进来吧……”
工程大臣走了进来。他是一名个子矮小的戴着眼镜的年轻男性,身后还跟着一辆放满了各种工具的电动推车。
“天授大人,下午好,我是来帮您脱……拆高跟鞋的。请把脚放在这里。”说着,他拿出了一个支架。
“嗯……”
天授点了点头,然后将脚伸出来,放在眼前的支架上。工程大臣赶紧将推车停在了天授的脚边,并坐在一旁的板凳上。
然而,不得不承认,这双高跟鞋,除了这近乎残忍的后跟高度和接近变态的脱不下来的设计外,其造型还是非常精美的。工程大臣显然是第一次见到美少女——更何况是天授大人——的嫩足被囚禁在这种透明的囚牢里。他还没坐稳,就已经双脸泛红了。
为了观察高跟鞋的构造,他将天授的脚翻了过来。当注意到天授大人鲜嫩的脚底能够隔着透明的鞋底一览无余时,他的脸色更是涨得通红。可以说,他从出生到现在,从来没有如此兴奋过。
“……天授大人,您的脚真的很漂亮……”
“……”天授一时语塞。她不知道该怎么回应这个男人的话,只能低头看着自己的脚。
“啊,抱歉,我立刻帮您拆除。”才意识到自己说了多么失敬的话的工程大臣赶紧道了歉,并在电动推车内翻找着。很快,他取出了一个手持的切割机,“不要担心,即使我失手,这个切割机一旦接触到皮肤会立刻停止,不会伤到您的。”
“嗯……”
工程大臣打开了切割器的开关。随着纳米切割片开始飞速旋转,尖锐的机械旋转声在房间内响了起来。工程大臣将切割器对准了天授的高跟鞋,慢慢切了下去。想到自己能把这双高跟鞋脱下来的天授不禁期待地摒住了呼吸。
然而,所有人都没想到的是,当纳米切割片接触高跟鞋的一瞬间,只听一声巨响,刺眼的火光遮蔽了在场所有人的视线,整个切割器直接被弹飞。没有任何准备的工程大臣一屁股坐到了地上。万幸的是,检测到异常的切割器很自觉地停了下来,才没有伤到周围的人。
工程大臣看了一眼落在一旁的切割器。切割器的切割片已经布满裂痕,用手轻轻一碰便化成了细小的碎块。工程大臣摸了摸刚才高跟鞋被切割的位置,连一丝划痕都没有。顿时他的表情凝重了起来。
“这是……”
“有问题吗?”天授心中的不安更强了。
“请您稍等下,我需要测定一下这只高跟鞋的材料。”
说着,工程大臣将切割器放回了电动推车内,并拿出了一系列工具,对着高跟鞋的开始扫描了起来。
此时,天授感觉脚上的瘙痒感已经越来越难忍耐了。她的感觉没有错,随着药剂渗透皮肤,这种痒感只会越来越强。
“你、你到底能打开吗?”天授焦急地问道。
“抱歉,天授大人,这个……我刚刚在对其构成进行测定。如果纳米切割器连痕迹都留不下的话,您这双鞋子恐怕是没办法用手持工具打开了的……”工程大臣的话语中夹杂着一丝歉意,“我们有一些工业切割器可以用倒是,但是也不保证可以切开……”
“那……几年前上新闻的超棱波呢?”天授对于天堂边境内比较显著的科技进展还是有所了解的。
“啊,天授大人您知道超棱波啊。超棱波确实肯定可以切开,因为那个是……总之超棱波是可以,但是这东西目前依然还在试验阶段,而且耗电量巨大,每次实验需要的经费高昂不说,就算现在立刻开始准备,光是给电容器充电就需要至少一个月时间……”
一个月?脚底要是被这样被挠一个月肯定是坚持不住了。天授心中的焦躁感更加强烈了。她不想再被这样的痒感折磨了。
“经费我批给你,但是一个月太长了。如果把全国的电全部调给你,你们需要多少时间?”
“如果您愿意把全国的电全部优先供给我们,那么明天应该就能充满,不过这意味着要全国停电了……如果您不急的话……”就在这时,工程大臣瞟了一眼天授那因为瘙痒感微微发抖的脚,赶紧纠正了自己说的话,“我的意思是,当然可以。超棱波的操纵需要一整班人,我立刻去安排。一切顺利的话,明天是最早的上线时间了。届时您来一趟我们的实验室。委屈您等一晚上了。”
“嗯……”除了脚底的痒感,因为长时间的弯折,天授已经感到脚下传来的酸痛感了。想到还要穿着这个过一晚上,天授自然有些不满。
“那……如果没有别的事情的话,我就先回去准备超棱波了。”
“行。”
工程大臣刚刚走出房门,天授立刻就将脚收了回来,疯了似的用手掰扯着自己脚上的高跟鞋。她用力地用手捶打着鞋底,试图获得哪怕是一丝能够缓解痒感的刺激。然而,她无论做什么,都一点效果也没有。
在努力了半天后,天授沮丧得叫出了声。
“啊——”
6.
从下午到晚上这八个小时,天授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度过的。
因为全国的电都优先调给了实验室,平日窗外的喧嚣和灯火都已经停了下来。
她感觉到自己的脚上时时刻刻如同被人用无数根细丝在揉搔着。同时,14 厘米高的高跟鞋短时间穿一下还可以,穿得时间长了,她感觉到自己的脚背和脚掌时时刻刻在传来难以忍受的酸痛感。
然而,她很快意识到,因为没有办法脱鞋,她不得不在这种又痒又痛的感觉中度过整整一晚。
天授脱下了白色短袍,关上了灯,将穿着鞋子的脚放到了床上,并尝试静下心来,克制住脚下的痛痒感。
不过,这显然不是一个好主意,随着周围的其他信号变少,天授本能地将更多注意力放到了自己的脚上。这下让她更忍不住了。这种瘙痒感是彻彻底底无从躲避的。
天授努力地克制住自己,想让自己分心。可是无论怎么尝试,内心的想法总是会被脚底这一刻不停的刺激带走。
在躺了一个小时后,天授非但没有入睡,反而越来越清醒。
她在被子里,再次开始尝试用自己的手掰扯这牢牢锁在脚上的高跟鞋。当然,不出所料,无论怎么拉扯,高跟鞋都牢牢地锁在她的脚上,纹丝不动。
此时此刻,天授只想从这无止无尽的瘙痒感中解放出来。她越想越难受,越想越生气,终于随着她一顿乱踢腿,天授哭了出来。
可是哭出来又有什么用呢,该痒的还是痒,该痛的还是痛。天授将穿着高跟鞋的脚踢在了墙上、地上、床尾上,但是连纳米切割器都切不开的高跟鞋岂是这种挣扎所能打破的?
不过,说到底,挣扎和哭泣还是有点作用的——至少消耗了她的大量体力。等到她再次睡倒在床上时,她总算是在疲惫中睡了过去。
7.
第二天一早,天授就已经被脚底那钻心的痒感弄醒了。经过一晚上的浸泡,此时的痒度又比昨天上了一层楼。天授那小巧的脚趾在高跟鞋内狭小的空间内无助地抓挠着,却什么效果也没有。
从窗外看去,居民区的供电已经恢复了,看上去超棱波需要的能量已经充足了。
天授挣扎着下了床。尽管睡了一晚,但是脚上的酸痛却有增无减。她好不容易控制好平衡站起了身体,忍着万分的瘙痒感完成了洗漱,然后便走出了寝宫,准备前往和工程大臣约定见面的停机坪。
然而,天授的脚底时时刻刻就好像是被火辣辣的火苗烧到了一般,每走一步都是万分煎熬。好不容易走到了停机坪,此时工程大臣何其部下已经在等候多时了。
“天授大人,这边请。”
其部下并没有询问缘由,看上去被锁上高跟鞋的事情已经传开了。
天授大人依然不打算将脚底痒的事情告诉其他人,于是她努力平复了自己的表情,坐上了飞行器。飞行器解除了重力锚后,飞了起来,驶向了天堂边境第一工程实验室。也是这个居住站上唯一的工程实验室。
因为距离不远,飞行器很快就到了目的地。天授大人跟随着工程大臣走进了实验室。
虽然天堂边境没有足够的资源建造研究尖端科技所需要的恒星级的设施,但是工程学的研究还是一直在进行的。比如今天要用的超棱波,就是六年前才从理论突破到原型机的技术。超棱波能使用空间的不对称性对目标进行亚原子级别的操纵以达成切割效果。这种技术的优点是可以无视物质的硬度,所以没有切不开的物质;而缺点是其能量消耗过大,需要的设备极度复杂,并且有效距离很短,就算军用都不太现实,更别说民用了。
由于天堂边境贫瘠的科研资源,就算已经过了五六年,超棱波依然是非常大型的器械。其管道、电路、控制设备遍布了数个房间。在工程大臣的指挥下,实验室里已经有上百人待命,准备使用超棱波了。
由于脚底被高跟鞋抬起,再加上鞋底是透明的,几乎所有在场的实验人员等天授经过身边都会情不自禁的停下手上的动作,望向天授那隔着透明高跟鞋的稚嫩的脚底。天授显然也是注意到了这一点,但是她咬了咬牙,什么都没有说。
天授忍着脚底的瘙痒,跟着工程大臣穿过了一系列狭窄的走廊最终来到了超棱波切割室内。房间内有一个巨大的,类似沙漏形状的的机构。而“沙漏”的中间,是一条窄窄的缝隙。不用说,那就是超棱波发生的地方了。沙漏的一侧有一个金属架子,显然是用来搁要切割的物品的。
“天授大人,超棱波的准备已经基本就绪了,请您把脚先放到这个架子上。”工程大臣解释道。
天授看了一眼这个架子。它有半身高。天授虽然对自己的韧带柔软性很有自信,但是架上去这个姿势说到底还是有点不舒服。不过苦于脚上的瘙痒感,天授也不想等人装个能坐上去的台子了。为了防止短袍走光,她用手按住了自己的胯间和屁股,将右腿侧着抬了起来,放到了架子上。
“这、这样行了吗?”
“嗯。我们现在需要进行对焦。对焦前要把你的脚固定起来。可以吗?”
“可、可以。”
几个研究人员轻轻握住了天授的脚,调整着着位置,直到脚踝圆环部分对准了两个锥形的正中间。这之后,他们取出了两个铁质圆环,将天授的脚踝和小腿扣在了架子上。再确认固定牢固后,研究人员开始摆弄器周围的仪器来。
由于本身高跟鞋后跟就很高,再加上一条腿被抬起和脚底时时刻刻的瘙痒感,天授的左脚很快就疼痛难耐了。
“还要多久?”
“马上……还差最后轴动镜对焦一下……嗯,可以了……”
“好了,天授大人,现在可以开始了。”工程大臣说道。
“那,开始吧。”想到这折磨了自己一天的高跟鞋终于可以脱下来了,天授长舒了一口气。
工程大臣转过身,对着其他实验人员发令道:“超棱波第 173 次实验现在开始。倒计时开始。五——四——三——二——一——发射!”
随着工程大臣的发号,一道短暂的闪光从两个锥形对准的地方发出。
“天授大人,超棱波发射成功,您可以拖鞋了。”工程大臣面带微笑地说道,“需要我帮您吗?”
说着,工程大臣走向了天授被架起的脚边。突然,他脸上的笑容消失了。
“怎、怎么啦?”突然,天授有了一股不详的预感。
“天授大人……超棱波确实击中了您的高跟鞋的卡环,但是……它……好像没有被切开……这……不可能啊……无论多结实的材料,在超棱波前都是一样的……因为……”工程大臣显然是陷入了沉思,许久后,他继续说道,“我们再试一次吧……这次准备的能量可以用两次。如果这次成功了,您的另一只高跟鞋得等到明天了。”
“好、好。”意识到可能连超棱波都切不开被锁在自己脚上的高跟鞋的天授此时有点紧张了。
正当满脸困惑的工程大臣和其他实验人员交涉,准备进行第二次发射时,实验室外传来了一阵熟悉的脚步声。
“天授大人,能告诉我您在做什么吗?”
这个熟悉的声音……不会有错的,就是焰稍了。
8.
很快,只见房间的门被打开,焰稍和其随行的几名抱着不明器械和提着大小箱子的军官走进了房间。
显然,包括工程大臣在内的所有实验人员都被焰稍的出现吓了一跳。尽管这次来的人比之前在水晶宫少多了,但是他们依然纷纷停下了手中的事,并本能般地往后退了一步。
看到焰梢的天授本能的想要逃跑,但是此时她的右脚被固定在了架子上,想走也走不了。
“你……你来这里做什么?”
“我当然是来这里拜访我的天授大人的,但是我却万万没想到,我尊敬的天授大人居然想用这种可爱的手段破坏我送您的礼物。不过万幸的是,这种被您的国家称为‘超棱波’的技术是切不开我送您的高跟鞋的。更确切的说,您的国家就算动用举国之力,也是切不开这双高跟鞋的。”
听到这话,天授顿时呆了一下。一时没能反应过来,焰梢的意思,是自己要一辈子都穿着这双鞋吗?
天授的眼神飘忽着看向四周,粉嫩的小手不自觉地攥住了胸口的衣裳。
感受到天授心中慌张的焰梢莞尔一笑,看着面前这位委屈得像是一只被天敌逼入绝境的小动物一样手足无措的天授,她深吸了一口气,从背后的军官手中接过一副手铐,慢慢向天授走去。
“你这个变、变态,不、不要靠近我……”可怜的天授因为右脚被锁住,想逃也逃不掉,急得双脸通红,无助地对着空气摆着手。
焰梢没有在意天授的挣扎,她握住天授在空中的小手,这是一双洁白柔软的,丝滑温暖的手,仿佛握着一用力就会把它折断。
焰梢捻起天授一根小巧的手指,在天授难以置信的眼神中把它放在唇间亲吻,接着含住,用舌头在指尖和指甲缝间游走,随后又将其深入到喉咙间吮吸着,不断反复。
半晌,焰梢才意犹未尽地将快要哭出来的天授的手指吐出,对着天授的手背轻轻一吻。
“天授大人,请将另一只手也给我。”
焰梢的心情看上去畅快了不少,天授虽然害怕被做出更加变态的行为,但是也自知无法反抗,只得乖乖把另一只手也交了出来。
焰梢抓住天授的另一只手,在天授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已经转了一个身,背靠着天授微微隆起的胸脯,抓着天授的手在自己的身前绕了一个圈,并拷上了手铐。这样,天授就“被”从背后强行抱着焰梢了。
“天授大人,能告诉我您为什么想要破坏我送您的礼物吗?”
焰梢半眯起眼睛,微微侧头,躺在天授的脖颈上,感受着天授透过衣服的体温和剧烈的心跳,鼻尖传来一丝淡淡的花香味,等等这些的一切要素,都令焰梢感到着迷。
双手和一只脚被铐住,还被焰梢靠在怀里,感到无所适从的天授面对焰稍的提问,半天才憋出来一句话。
“我、我不想要你的高跟鞋、快给我把它脱下来啦……”
“为什么这么急着想脱呢?”
焰稍一边用右手大拇指轻柔地抚摸着天授的下嘴唇,一边慢慢地将左手抚摸在天授被架起的右腿上。
天授此时也顾不得害羞了,大腿被摸这种性骚扰和脚底一刻不停地传来的折磨相比,根本算不上什么。
“因、因为后跟太高了,快、快把它脱下来啦……”
天授实在不想当着其他人的面说出自己的脚底发痒的事情。不管怎么说,天授大人被涂了脚底发痒的药又锁上了脱不下来的高跟鞋,不得不忍受着痒意生活实在是太羞耻了。
“不用这么着急,我的天授大人,我们有的是时间。除了后跟太高了之外,还有什么别的原因吗?”
天授感觉焰稍的脸离自己太近了,她急促而又温湿的鼻息在天授的锁骨上划过,使她不禁颤抖了一下。
“没、没有了……”
“嗯。这样吧,上次给您涂的药,如果和汗液混合效果会增强很多哦。”焰稍一边把左手缓缓移到了天授的大腿根部,一边将嘴凑到了天授的耳边,轻轻地说道,“我来帮您增加一下药效吧。”
说着,一个手持着电暖器的军官走到了天授那被架起的右脚边。在将电暖器对准了天授在高跟鞋中的脚底后,军官打开了开关,电暖器中的加热管也随即亮起了红光。
很快,天授感觉到自己的脚底热了起来。意识到焰稍想要做什么的天授立刻紧张了起来。
“等、等一下!”
没多久,在电暖器的加热下,天授感到自己的脚上开始出汗了。随着汗液和被涂在脚底上的药混合在一起,天授顿时感觉原本已经难以忍耐的瘙痒感更强了。
“我的天授大人,现在能告诉我为什么要破坏我的礼物了吗?”
左脚因为长时间单脚站立而带来的酸痛感不说,右脚脚底传来的瘙痒感是深之入骨的,再加上根本没有办法通过挠来缓解这种折磨般的感觉,可怜的天授难受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别、别啊、我、我说——因为痒、因为脚痒、快关掉!”
“嗯?天授大人能说得详细点吗?”
尽管天授被折磨得痛苦不堪,焰梢却依旧平静地躺在天授怀中,静静地听着天授可爱的哀嚎,对她来说,这种感觉,好像要上瘾了。
“因、因为你给我涂的药、我的脚、脚底一直很痒、高跟鞋脱不下来、挠不到、现、现在更痒了、”
天授再也管不了周围人的目光了,她只希望焰稍能够下令关掉电暖器,让自己的脚不要再更痒了。
焰梢明显是明知故问,然而,包括工程大臣的其他研究人员先前显然没有预料到天授大人除了被迫穿这性感的高跟鞋外,还不得不时时刻刻忍耐着脚底的瘙痒感。想到这儿,他们的裆部的裤子都不禁被顶了起来。
“噢,原来是这个原因啊。”
焰稍对一旁的军官点了点头。军官关上了电暖器。
然而,尽管关上了电暖器,天授的脚底依然沾满了她的汗液。脚底依然时刻不停地传来一阵接着一阵的瘙痒感。
“我、我都说了、所、所以可以……欸!等、等等、你又要做什么——”
面对天授的请求,焰稍转了个身,面向天授,并将自己的左手悄悄摸进了天授的短袍底下,隔着天授的丝质内裤,开始轻轻地揉动起天授的阴蒂来。
“当然是让我亲爱的天授大人舒服起来啦。”
可怜的天授,因为双手被铐在焰稍的背后,面对焰稍赤裸裸的性骚扰,她什么也做不了。同时,尽管自己是被迫的,但阴蒂在被隔着薄薄的丝质内裤揉搓后,她的身体不禁很快起了反应。天授感觉身体开始发热,同时一阵阵的快感从下体传来。
“等、等下、不、不要、”
更让天授无法接受的是,这一切,都被周围所有的研究人员看在眼里。更过分的是,焰稍并没有命令这些人呆着不动——他们是自愿留在这里的。
然而,焰稍对旁人的眼光依然是毫不在乎。在感受到天授的下体开始变得潮湿后,焰稍索性将手伸进了天授的内裤,直接开始挑弄起天授的阴蒂来。
尽管天授之前就有自慰的经验,但是被其他人直接接触阴蒂还是头一回。
“别、别摸那里!”
指尖对阴蒂的直接刺激比隔着层内裤更强。天授能够清楚地感觉到自己怀中的焰稍有些凉意的手指在自己已经充血膨胀的阴蒂上又是摩擦又是揉捏。
“别摸哪里?”焰稍又开始明知故问了。
很快,天授感觉越来越强的快感在自己的身体里堆积了起来。意识到自己要在众人面前被玩弄到高潮的天授一下子羞红了脸。
“别、别碰我、我的、下面、我、我要、不行了……”
在强烈的酸痛感、瘙痒感、快感和羞耻心的刺激下的天授已经连话都说不清楚了。
“为什么不要碰呢?明明天授大人看上去很舒服的样子啊?”
“别、有、有人、看着……”
天授再也忍不住了。她感觉体内的快感叠得越来越高。她的双腿发软已经难以站立,如果不是焰梢扶着她的腰肢,她早已跪坐在地了。
正当她感觉要高潮前的那个瞬间,焰稍的手却停了下来。
随着刺激的停止,她原先正要倾泻而出的快感在一瞬间被堵住了,那满腔蓄势待发的高潮感被硬生生地憋了回去,好似浑身的血液都逆流了一般。天授甚至感觉到自己的心跳都停了一拍,在胸口留下了一丝苦涩的空虚感。
这就是天授在人生中第一次感受边缘。
但是这绝对不是最后一次。
“欸?”
“我的天授大人,别担心,不会让您在大家面前出丑的。”
“但、但是……欸!怎、别!”
没等天授把话说完,焰稍的手又动了起来。
尽管高潮的潮水已经退下,但是没有得到的释放的快感却潜伏着。只要稍一挑逗,便又冒了出来,天授一下子就感觉下一次高潮已经尽在咫尺了。
“等、等等……又、又要——”
正当天授闭紧双眼准备迎接高潮时,焰梢的手又停了下来。
和之前一样,焰稍就好像能读天授的心一样,再一次在天授离高潮只差一点点的时候停了下来。这种感觉就像是把满嘴已经咀嚼到一半的美食强行吐出来一样。尽管说天授不想在众人面前高潮,但是这到了前头又退下来的感觉实在是太糟糕了。
“哈……”
“我的天授大人,您感觉怎么样啊?”
“我、我、”
被连续两次强制从高潮的边缘憋回来的天授大人已经有些难受了。
“那继续啦?”
“不、不要呀!”
此时,经过两次边缘的天授的下体已经分泌出了少量爱液。随着焰稍的手又在天授那敏感的阴蒂上拨动了起来,天授的下体传来了“噗嗤噗嗤”的水声。
这次,没过几秒,天授又一次感觉来到了高潮的边缘。天授感觉自己的快感如同排山倒海一般涌来。天授再一次闭上了眼睛,手上也情不自禁地将焰稍抱得更紧了。
随着她的身体开始轻微颤抖,她感觉自己越来越接近那条线了。
这次真的要去了——这次肯定停不下来了——
然而,就在天授以为焰稍失手之时,焰稍的手再一次停了下来。
顿时,天授感觉自己就架在高潮的那一条线上。她的大脑一片空白,感觉周围的时间都停止了流动。由于焰稍的刺激已经停了下来,她再也无法往前跨出一步。与此同时,由于之前的刺激太过激烈,她那已经准备好迎接高潮的每一个细胞也不愿意退回来。
就这样,她僵持在高潮的边缘上进退不得。她挺着自己的腰试图用阴蒂去主动触碰焰梢的手指,可是焰梢的手指狡猾地溜开了,一直和天授的阴蒂保持着距离。这种难受的状态持续了数秒后,天授绝望地发现,自己的快感开始消退了。
一瞬间,她觉得自己就是只差一步就能跃出水面的溺水者,眼看着光明就在眼前,却被自己沉重的身体拉进了深渊,她大口地喘着气,身体不住颤抖,下体处流出的爱液打湿了大腿。
“呃啊啊啊——”
被第三次边缘的天授本能地发出了绝望的呼唤声。
“怎么样,退下去了吗?”
由于这次距离高潮实在太近,快感的消退也非常缓慢。
高潮的劲头还没褪去的天授终于忍不住了,她小声说道。
“不、不用停了……让、让我去吧……”
“噢,这可不行哦——”
突然,天授感觉自己头被焰稍搂住了,紧接着,焰稍的脸直接凑了过来,并将她的嘴唇顶在了自己的嘴上。
“唔、唔——”
完全没做好准备的天授依然在反抗着。然而,焰稍很快用舌头撬开了天授的牙齿,与天授的舌头相互缠绕。
正当天授还忙着抵御焰稍嘴上的侵犯时,焰稍的手再一次动了起来。这一次,她感觉到焰稍不光用大拇指在刺激着自己的阴蒂,甚至开始用食指和中指在她的阴道口上滑动。一阵阵快感从她那最害羞的地方传来。
“唔——”
然而,焰稍的强吻丝毫没有停下来的迹象。随着焰稍的舌头对着天授的舌头不断进攻,两人的体液交融在一起。喘不过来气的天授涨红了脸,眼中泛着泪光,却因为手被铐在焰稍背后想躲都躲不开。
不知是因为抵抗无效,还是因为前几次都没能释放的性欲都堆积了起来,天授的抵抗也越来越弱。甚至有点开始主动迎合起焰稍来。
发现天授的舌头停止抵抗和躲避,焰稍更来劲了。她的左手揉捏的速度越来越快,力道也越来越强烈。很快天授再一次感到自己接近高潮。
“姆——”
不过,和之前一样,到了天授高潮的前一瞬间,焰稍停了下来。
“唔——!”
天授想要抗议,但是焰稍却把自己的嘴更加牢固的按在了天授的嘴上,并用舌头把天授一切的话语都顶了回去。
这还没完。还没等高潮完全退下去,焰稍的手指开始非常缓慢地在天授的阴蒂上滑动了起来。天授充血涨红的阴蒂在这若有若无的刺激下把一阵接着一阵的令人心间刺挠的快感输送给了大脑。
在这新的刺激下,天授就感觉自己的身体不停地在高潮的边缘沉浮,就好像急切想要飞上蓝天的风筝,每往上飞一点就又被绳子拉了下来。
“唔——”
天授的腿已经完全使不上力了,她的大腿大幅度地颤抖着,气息也变得断断续续,身上的短袍早已被汗水打湿,透出天授诱人的肌肤和身材曲线。
焰稍让天授在这种状态足足保持了一分钟。
终于,焰稍松开了天授的嘴。她缓缓地将头往后移开。两人的嘴唇之间拉出了一根细长的口水丝。
同时,焰稍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被保持在边缘不上不下的天授难受得哭了出来。
“哈啊——别——别停——让、让我去——”
即使从口中流出的体液在胸口打湿了一大片,此时的天授已经完全顾不上羞耻心和脚底的瘙痒感了。被焰稍强行寸止了半天的她现在脑中只想着有关高潮的事。
“我亲爱的天授大人竟然变得如此淫乱,作为天授可不能沉迷于情色哦。”
焰稍将手从天授的内裤中抽了出来。她的指尖已经沾满了透明的液体。她轻轻地捏了一下双指,之间拉出了一条细丝。然后她将这沾满了天授的体液的手指径直放进了嘴里,吮吸着。
“不、不要——让、让我去——”面对焰稍新的变态行为,天授已经无力反抗了。她只是继续请求着要高潮。
焰稍将手指从嘴里拿了出来。原先沾在指尖的液体已经荡然无存了。
“我的天授大人,这样可不行哦。”
说着,焰稍解开了天授的手铐,然后紧紧握住了本能地伸向自己下体的天授的双腕,并将它们扭到了天授的身后,并再一次铐了起来。
“求、求你了……”
然而,把手腕铐起来了还不够,焰稍又从军官手中接过了另一副厚重的手铐,然后绕到了天授的身后,将天授的双臂手肘铐在了一起。
“这是天授大人尝试破坏我的礼物的惩罚。”焰稍一边解释一边站到了天授的面前,“这两幅手铐用的和高跟鞋是一样的材料,所以天授大人就不要尝试破坏啦。”
由于手铐的链条很短。天授不得不把双臂靠在一起,并本能地挺起了胸来。
“唔……”
将天授的手铐住后,焰稍转身从军官手里接过一把类似螺丝刀的物体。
“这个用的技术也是超棱波哦。只是早就已经民用化了。”
没等天授有机会反抗,焰稍便轻轻拉起了天授的丝质内裤,然后用“螺丝刀”在上面划了两下,如同切开黄油一般切开了天授的内裤。
“变、变态,你又要做什么……”
虽然由于短袍的遮挡,周围的人直接看不到,意识到自己下体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的天授又一次抗议了起来。苦于双手被铐在背后她什么也做不了。
焰稍拿起了刚刚被剪开的内裤。其中央部位已经湿了一大块,变成了暗灰色。焰稍将那内裤拿到了面前,闭上双眼,用鼻子细细品味,并伸出舌尖微微品尝了一下。天授注意到她一直僵硬的眼睑变得有些柔和了。放下天授的内裤,焰梢的表情又回到了原来的样子。
焰稍回过头,准备将手中的内裤递给身后的军官。突然她的动作顿住了,原本伸出的手缩了回来,将天授的内裤折好,郑重地用手帕包住,放在在了自己的口袋里。
“留个纪念品啦。”
“不、不要、快、快把我的……”
“天授大人,您的言辞也需要多注意一点。”
说着,焰稍从军官手中接过来一个精致的小盒子。将盒子打开后,露出了一里面一颗透明的,直径约 5 厘米的圆珠。这颗圆珠两侧连着两根宽宽的黑色丝带。
“你……这、这又是……什么……”
“来,把嘴张开。”
焰稍将小珠子拿了起来,送到了天授的嘴边。
“要、呜——”
趁着天授想说话张嘴的时候,焰稍将小珠子一下子塞了进去。
天授感觉一个冰凉的圆球被塞进了自己的齿间,强行把自己的上下颚撑开。
没等她有机会抗议,焰稍就已经把两头伸出来的带子拉紧扣在了她的脑后。这样,圆球就被牢牢地固定在了她的嘴里。天授努力用舌头顶着这入侵的异物,可是这个圆球就像是被焊死在自己的牙齿之间一样,吐不出来也含不进去,迫使天授把嘴保持在最大的状态。
对此,天授想要抗议,却发现自己除了“呜呜”以外,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
“果然还是水晶口球和天授大人更配。”
由于球体是透明的,从外侧可以直接看到天授大人冒着热气的口腔内部。
“呜——”
“天授大人,您知道吗,每人的每日推荐运动量是步行三到五公里,有利于身体健康。接送您的飞行器我已经帮您移走了。所以回寝宫的两公里路就由我陪同天授大人步行了。”
等一下,步行?她是让自己以这个状态走到寝宫去?
没等天授完全反应过来,焰稍又从军官手中接过一个透明的项圈,项圈一端连出了一根长长的黑色带子。
“这个是为了防止我亲爱的天授大人乱跑的。”
意识到要把这个项圈带到自己脖子上的天授再一次抗议了起来,拼命地摇着头。
“呜——”
面对天授无声的抗议,焰稍强硬地将项圈扣在了天授的脖子上。
随后,她轻轻拉扯了一下带子的另一头。感觉到自己脖子被拽动再次发出了一声不愉快的低吼。
“咕……”
“好了,可以出发了。”
焰稍走到了天授的右脚边,用“螺丝刀”在那两个固定住右脚的圆环上划了几下。卡环应声断裂。天授被架在空中半天的脚终于恢复了自由,她赶紧将早已酸胀的脚从这架子上移了下来。
然而,即使脚从架子上放了下来,现在天授的状态也好不到哪里去。已经忍了一整天的脚痒不降反增不说,被迫穿着高跟鞋单脚站立了半天,她感觉自己的左脚已经痛得站不稳了。
除此之外,刚刚被寸止完的天授时时刻刻感觉到自己的心头压着一股性欲平静不下来。自己的双臂被迫以很难受的姿势靠拢并拘束在身后,嘴里还被塞入了这个透明的巨大口球,脖子上甚至还被带上了项圈,而项圈上的带子的另一头则是明摆着就是过来欺负自己的,即将统治整个星系的霸主——焰稍。
真是的,如果想要我,为什么不选择正常地请求和我交往呢?我也不一定会拒绝啊……不对不对!我怎么会答应这种变态施虐狂的请求呢!
想到这儿,天授再一次非常不满地发出了一声悲鸣,哀怨地看着焰梢。
“咕……”
“出发吧。”
这时,焰稍又轻轻拽了一下手中的带子,被拉动的天授被迫往前走了两步。
“呜——”
9.
可怜的天授真的是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沦落到这个地步。
明明是属于自己的街道,自己却被拘束起来,如同古时候犯人被游街一样在上面行走。
焰稍只是走在天授前约两三步的地方,因此并没有真的靠项圈上的带子来迫使天授行走。不过两人间这跟短短的、松弛的带子,时时刻刻地提醒着观众们,到底谁才是真正掌控着这一切的人。
天授环顾了一下四周,似乎是出于礼貌,街上并没有人围观。然而,她清清楚楚的感觉到,街边每一幢建筑的每一扇窗户后,都有数道野兽般的视线,死死地盯着自己那被拘束着的身体。天授的外貌本就是基因工程的结晶,再加上这些被焰稍锁在身上的道具后就显得更加诱人了——在 14 厘米的水晶高跟鞋的衬托下,她的腿显得更加修长;双手被拘束在身后,迫使她抬头挺胸,尽情展现她那令人垂涎欲滴的身材;那诱人的双唇间被嵌入了透明的圆球,这让她的口腔被强制暴露在世人的视野里,不禁让人浮想联翩。
不仅如此,由于长时间被迫张开嘴巴而难以吞咽,大量的口水已经在天授的嘴里堆积起来,并时不时从口球和双唇之间的缝隙之间不受控制的流出,拉出长长的口水丝,挂在天授的嘴上。由于被拘束住,天授想擦都擦不了。
然而,真正让天授担心的还是她的下体。由于内裤被焰稍抢走了,挡在自己的私处和众人如狼似虎的视线间的只有自己身上那薄薄的短袍。天授不得不用自己被拘束在身后的双手拉扯着短袍的底端,防止它被风吹起来。但是,她又不敢动作明显,毕竟她也知道,她走在街上不停地拉扯自己的衣服的样子十分不雅。
知晓自己看上去有多色情的天授早已在众人的目光中满脸通红。害羞之情如同柠檬一般刺激着天授的全身。不过,连天授自己都感觉奇怪的事,明明是如此令人羞耻的事情,她的内心深处似乎还闪过了一道性奋。
工程实验室离寝宫不远,只有两公里。此时已经走了快大半了。然而,由于穿着高跟鞋,再加上脚底的瘙痒感,天授觉得每一步都踩在沸腾的油锅里。
天授从小到大没有做过任何剧烈运动,更别说在这种被拘束的情况下,穿着难受的高跟鞋长距离走路了。很快,天授感觉到自己自己的身体上开始出汗,呼吸也越来越急促。
随着身体上的汗液越来越多,天授感觉到自己身上的短袍仅仅地贴在了自己的身上,让自己的身体曲线一览无余地展现了出来。就在这时一个不好的预感从她心头涌出——如果脚底出汗的话……
天授的担心不是多余的,她很快感觉到自己脚底的瘙痒感开始变强了。然而,对此,双手被拘束的天授又能做什么呢?
“唔——”
由于这份瘙痒感,天授越来越难以维持平衡。她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颤抖着,好几次险些摔倒。
然而,焰稍显然也是注意到了这一点,她放慢了脚步,走到了天授的身边。
“天授大人,您累了吗?”
“唔、唔!唔——”
天授似乎想说什么,但是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看上去以后要多锻炼才行呐,剩下的路就由我来帮您吧。”
“唔?”
没等天授反应过来,焰稍轻巧地用右手拖住了天授被拘束在背部的双臂,左手搂住了她的膝盖,用公主抱式将天授抱了起来。
“天授大人您真的很轻呢——”
焰稍一边说着一边向前走去。
“呜——”
被焰稍强行抱起来的天授顿时乱了阵脚,她起初先是示意性地挣扎了两下。但是意识到之后不需要自己走路的她很快冷静了下来。自从下了工程大臣的飞行器后,天授的脚就一直没有休息过,现在被焰稍抱起来总算是可以休息一下了。
尽管焰稍的脸上依然是一副性冷淡的表情,但天授一下子就注意到了焰梢急促且有力的心跳声,甚至比自己的心跳声还要明显。
虽然说因为双臂被拘束在身后,再加上焰梢的肋骨垫得天授后脑极不舒服,天授感觉完全没有享受到公主抱该有的待遇,但是总比走路好受多了。
“天授大人,您的居住站很漂亮呢。”
焰梢努力不把视线看向怀中的窈窕尤物,转头环顾四周。
“嗯——”
这个变态,看着这么冷静,但是抱起我之后腿软得连路都不能好好走了,真是的……
10.
女同、变态、恋足癖、施虐狂、木头呆子、衣冠禽兽!什么叫这些东西给我留着就不解开了!
天授大人再一次气得扑在了自己的床上。只不过这一次,由于她的双手依然被两副手铐铐在身后,她并没有办法抱住自己的被子。
焰稍在把天授送到寝宫门口后,没有帮她把任何拘束具拆下来,别说嘴里已经沾满唾液的透明口球了,连项圈上的带子都没取下来。一国之主天授在自己的寝宫里却被拘束得像个性奴隶似的。
不过在那之前,自己被拘束,戴着项圈被人拉着走在街上的样子现在恐怕是全国,不,全星系都看到了吧……
社死了的天授稍微挪了一下自己的头,发现自己的的嘴下的床单已经被自己口球边漏出的唾液打湿了一小块了。一条淡淡的口水丝沾连在天授的口球和床单上。见此,天授本能般地想咽口水,但是却因为口球的原因咽不下去。
而且,由于长时间佩戴口球,天授已经感觉到咬合肌传来的酸痛了。然而她再次尝试用舌头顶了顶那被牢牢契入齿间的口球。然而,除了让更多唾液从自己嘴中羞耻地漏出外,什么也做不到。
“呜——”
除此之外,由于双臂在身后被迫靠拢,天授感觉自己的斜方肌也已经开始痛了。她尝试性地挣扎了一下,不出意料,完全没有任何活动的空间。
“唔……”
再往下,天授的脚上依然穿着那双讨厌的 14 厘米高跟鞋。在药膏和汗液的作用下,阵阵痒感从脚下不断地传来。
要不是自己身体的结实程度远超常人,真不好说会不会受到永久损伤。
躺在床上,看着床边穿衣镜内被全身拘束的自己,天授突然感觉到一股莫名的性奋之情从自己的身体里传来。发现自己因为这种事情感到性奋的天授赶紧摇了摇头——这种事情肯定是因为刚刚被焰稍寸止了半天导致的,自己怎么可能会对这种事情感兴趣呢。
想到这儿,天授觉得除了这些由拘束具带来的不适感外,让天授最难受的还是自己之前被焰稍寸止后,被强压下去的性欲。天授感觉自己的大腿间黏黏的,似乎依然有爱液残留在自己的下体周围。然而,由于双手被拘束在身后,天授想抚慰一下自己都做不到。
“嗯——”
叫个佣人进来帮自己高潮一下?不,不行,绝对不行。天堂边境的天授居然需要佣人帮自己自慰这种事情实在是太不知羞耻了。
天授翻了一个身,侧躺在自己的床上,目光不自觉地瞥向了自己的床头柜。
平时自己自慰的话无论如何都是要用手的,现在手被拘束了,还有什么办法?
“唔……唔!”
对了!可以用桌角,那可是自己最早发现性快感的来源啊。
天授快速在房间内扫了一眼,很快选定了一个合适的目标——自己的办公桌桌角。
想到这儿,天授挣扎地站了起来,踩着高跟鞋来到了办公桌边上。
她强忍着足部的不适,慢慢把沾满蜜液的私处贴在了自己平常办公学习用的办公桌桌角上,冰凉的触感令她浑身一颤。这时她才发现自己的下体早已湿透了。
“唔……”
从 15 岁起她在办公中就在使用用这张桌子了,上面难免留下了很多工作的痕迹。划痕、墨水、掉漆比比皆是。
她轻轻地扭动着自己的腰部,让自己的阴蒂在办公桌的桌角上,隔着自己薄薄的短袍,上下缓缓地摩擦着。
一滴汗水落在桌面的纸张上,紧接着是从口球中留下的口水。一波一波的快感已经让她难以支撑起她的身体。这使得她不禁回想起了白天在工程实验室里,焰稍用手轻轻地挑逗她的阴蒂时的感觉。想到这儿,她似乎性欲更强了。
很快,她的发梢全被汗液黏在了一起,扎得她睁不开眼睛,她想更专注地感受快感,但是足底的折磨一刻也不肯放过她。
此时,在天授的大脑中,她的理性在一刻不停地提醒着她,选谁都好,但是万万不可把焰稍,这个衣冠禽兽当成自己性幻想的对象。但是同时,不知道为什么,她的脑海中此时此刻只有焰稍,只有她当着周围的人的面,玩弄自己的场景。
桌角渐渐不再传来冰凉的触感,刺耳的吱呀声和微弱的少女娇喘声混合着淫靡的气息在天授的寝宫里飘荡。从旁边看过去则是一位被拘束着双手的,穿着透明高跟鞋的美少女弯着腰在桌角不断地渴求着快感。
在桌角的刺激下,天授的身体淫荡地摇晃着,被汗液汗湿的衣物贴着她光滑柔嫩的肌肤,房间里的喘息甜美诱人,不管是谁在这个房间里都会兴奋。
就连她凌乱发丝洒下的汗珠,都色情得仿佛掺了媚药。爱液和口水在桌面上飞溅,在昨天的文件和天授的脚边滴成水痕。
“唔、呜……唔——”
天授用她颤抖的娇喘声轻轻倾诉着自己的感受。
哼,焰稍,你肯定没有想到,就算束缚住我的双手,我依然可以自己做。
这样想着,天授的腰扭动频率越来越快,快感在天授的身体里累积。很快,天授觉得自己的身体开始发热,呼吸也开始不自觉地加快。她知道,自己马上就要高潮了。
终于,终于可以释放了啊……要是……要是是别人在帮我做……要是是焰稍……不、不、不,我怎么可能期望是她呢……啊……要,要去了……
然而,就在天授准备迎接高潮时,寝宫的大门被狠狠地推开了。
天授被门声吓了一跳,本能地往后退了一步。她赶紧转头望去,发现闯入自己的寝宫的不是别人,正是焰稍。
“我的天授大人,已经跟您说了不能沉迷情色了呢。”
自慰被人闯入的天授顿时感到脸上通红。
焰、焰稍?为什么她会在这里?她是怎么知道……
“唔?!”
没等天授完全反应过来,焰稍已经走进了房间。这次,她身后只跟了两名军官。
焰梢从一名军官手中接过一个箱子后,并没有等军官进入房间,就把门关上了,看来是不想有人打扰她们的二人世界。
“天授大人,这种事情以后请让我帮您做吧,不要自己做哦。”
尽管天授感觉自己已经距离高潮已经近在咫尺,但是说到底她还是不敢也不好意思当着焰稍继续蹭桌角。她只得呆呆地站在湿漉漉的桌角旁,任由从自己私处流出的蜜液顺着自己的大腿内侧流下。
然而,焰稍把手中的箱子放在地上后并没有来到天授前,相反地,她走向了天授的床头柜。
突然,似乎是意识到了什么,原本已经因为羞愧发红的脸似乎一下子又烫了几分。
“唔!”
“噢,是想让我打开您的床头柜吗?”
“呜——”
此时的天授已经乱了阵脚。不要,不要打开床头柜……
然而,天授最害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焰稍走到床头柜面前,轻轻拉开了抽屉,里面空无一物,但是取出抽屉后,在后面的夹层内,焰梢找到了她的目标——天授平时自慰用的玩具。
“没想到我的天授大人还有这种爱好啊。”明显是不知道通过什么渠道早就知道抽屉内容的焰稍假装惊讶地从夹层里取出了一支白色的震动按摩器——这是全星系通用的设计,一个浮动的可以震动的球状物体连接在一根带有开关的手柄上。
“唔——”眼见自己平时藏得好好的自慰道具都被发现天授羞愧的连话都说不出了。
拿着按摩器的焰稍轻轻走到了天授的身后,然后用左手从左侧环绕着抱住了焰稍的肋骨,一边用右手拿着按摩器对准了天授的耻部。
焰稍将嘴巴凑到了天授的耳边,轻轻地说道“所以,我亲爱的天授大人,这些事就让我来做吧。”
话音刚落,焰稍一边推动了按摩器上的开关,一边将开始震动的按摩器头部按在了天授敏感的阴蒂上。被熟悉的震动感突袭的瞬间,强烈的快感从阴蒂上弥散开来。
“唔——”
尽管天授已经用这支按摩器自慰过无数次了,但是当握着它的人换成了焰稍时,这熟悉的快感似乎是被注入了新鲜的血液一般,变得陌生而又新奇。
焰稍一边将天授紧紧地抱在怀里,一边将按摩头死死地顶在天授的阴蒂上。很快,原本就已经接近极限的天授感觉自己再一次接近高潮。
“唔……”
然而,不出所料。眼看名为高潮的枷锁就要被冲破的时候,焰稍迅速地将按摩器移开了。
“呜——”
再一次被寸止的天授又一次发出了悲鸣。
“天授大人,您的声音真是怎么听也听不厌啊。”焰稍继续在天授的耳边轻轻说道,“那么,我们继续啦。”
这次,焰稍没有等天授完全平静下来,就转动手腕,将按摩器再次顶了上来。
“唔——”
这次,因为高潮劲还没有完全退下去,随着新一轮刺激的开始,天授很快又到了高潮的边缘。
“不可以噢。”
焰稍再一次移开了按摩器。
“呜……”
天授的身体本能地向前弓了一下。又一次体验了高潮边缘的天授透过口球喘着粗气,一不留神,一股口水从口球中流出,滴在了地上。
“开始啦。”
焰稍没等天授喘几口气,又将按摩器顶了上去。
“唔——”
可怜的天授,被焰稍抱在怀里,只能颤抖着接受这如同毒品般甜蜜却又苦涩的快感。这次的刺激没有持续多久。时间还没过五秒,天授再次来到了释放的门扉前,而焰稍则是非常熟练地移开了按摩器。
“呜!”
失去快感来源的天授就像是在戒断反应中的瘾君子一样,伴随着一阵悲鸣,她的身体在焰稍的怀里挣扎着,试图用自己的阴蒂去触摸那近在咫尺的按摩器顶端。
“不要抵抗,天授大人要试着享受这种感觉哦。”焰稍继续在天授的耳旁轻轻说道。
“唔——”
怎么可以这样,这太过分了。真的,真的好想去啊……
“不过天授大人努力挣扎的样子也很可爱就是了。”
焰稍一边轻声说着,一边又把按摩器按在了天授那饱经折磨的阴蒂上。
“唔——”
除了悲鸣,天授什么也做不了。
和往常一样,焰稍非常精确地在天授高潮的前一瞬间,停止了刺激。
“呜……”
在按摩器的刺激下,天授的下体早已被爱液打湿。按摩器的头部和天授的下体间沾连了长长银丝。
“我亲爱的天授大人,您还想继续吗?”
焰稍将按摩器的顶部悬停在距离天授的阴蒂不到一厘米的地方。天授那早已充血的阴蒂在空气中一抖一抖的,仿佛就差一点就能碰到那快乐的源泉了。
面对焰稍的提问,天授连自己都不知道答案。
她起初先是想摇头,但是当她的余光瞟见那微微悬停在自己阴蒂上的按摩器时,她又犹豫了。她清楚地知道,无论多少次,焰稍都是不会让自己高潮的。但是如果现在一旦停下来,焰稍肯定会想办法——比方说把办公桌换成圆角的——来避免自己自慰的,那时候想要有一点点性快感都是不可能的。相比之下,如果不算高潮的话,让焰稍刺激自己或许也还不错……不对,无论她技术多好,也不让这个变态……可是……
正当天授还在纠结之时,焰稍突然关掉了按摩器上的开关。
“好啦,今天就做到这儿啦。”
“唔?”
俗话说的好,当一个美少女面对两难抉择犹豫不决时,她可以投一枚硬币;当硬币在空中时,她就知道自己真正想要的了。
现在也是如此。当焰稍把按摩器关掉时,天授意识到自己失去获得快感的机会时,她才意识到自己多么希望焰稍能够继续用按摩器刺激自己。
“唔!”
天授赶紧开始点头,希望焰稍能继续。然而,焰稍假装没听见一般地将沾满了天授爱液的按摩器摆在了一旁,然后松开了抱住天授的手。
因为频繁的寸止早就已经腿软得快站不住了,再加上脚上穿着的虐足般的高跟鞋,天授好不容易才站住了没有摔倒。
“唔、”
此时,焰稍已经拿起了她带入房间的那个箱子。
一股不祥的预感从天授的心头划过。
“天授大人,为了防止您再次沦陷于情欲中,从现在起,我将完全管理您的快感。”说着,焰稍打开了手中的盒子,“这是一条为您量身定制的贞操带,我将用她来管理您。现在,请允许我帮您穿上。”
贞、贞操带?那是?
此时,焰稍将这所谓“贞操带”的物品从盒子中取了出来。粗略的看上去,那只是由四片白色陶瓷质感的合成材料组成的内裤,这四片合成材料看起来在穿戴的时候分别会位于腰的左右两边、耻骨到会阴之间以及背后的尾椎骨尖端,每一片的内部都有一层灰色的看起来一定弹性的材料。片与片之间则是用黑色的带子连接的,带子可以收进盖板之间自由调整长度。除此之外,前盖板——也就是会盖住阴部的那部分,上半有一个锁孔,而下方有数条平行的直线孔槽。
“唔……”
可怜的天授大人虽然已经隐隐感觉到焰稍手里的肯定也是什么用来欺负自己的变态道具,但是她显然还没有意识到这被称为“贞操带”的东西是怎么用的。
焰稍蹲了下来,将贞操带拿到了天授的脚旁,说道。
“请天授大人把脚迈进来。”
迈进来?这个是……欸!难道这个是一条可以上锁的内裤?
“唔!”
然而,等到天授反应过来,已经晚了。她的双脚已经迈进了贞操带的两个孔中。焰稍将贞操带提到了天授的腰间,在将前盖板按在了天授的下体上后,焰稍从自己的胸口拉出了一条项链,项链的顶端有一个精致的布满花纹的金属片。
焰稍将金属片轻轻插入了盖板上的锁孔中,天授感到这件内裤瞬间缩紧了,一丝缝隙也不留。
尽管外侧的白色材料是硬的,但是内侧的灰色材料却在十分贴合皮肤的同时非常柔软,和皮肤之间的触感也非常好,完全感觉不出来自己穿上了一件硬质的内裤。同时,前盖板的内部的形状似乎是弓起的,这导致她的阴蒂虽然被盖在这个盖板下,但是却暴露在空气中,和什么都接触不到。
“唔……”
意识到焰稍给自己戴上了防止自慰的内裤后,天授脸上闪过了一丝懊悔。
做完这些,焰稍用左手轻轻挽住了天授的后颈,然后用右手轻轻在那白色的前盖板上划着。然而,隔着盖板,天授什么也感觉不到。
“天授大人,制成您的这条贞操带的材料原计划是用于搭建我们舰队下一代旗舰的指挥室的外部装甲——如果天授大人不知道旗舰是什么的话,那是一支舰队的心脏。但是,就算是对整个忒拉斯共和国来说,它的制作成本也太高,所以最后另选了其他的更经济的替代材料。”焰稍继续轻轻地说道,“也就是说,别说天堂边境了,整个星系联合起来都难以摧毁它。如果天授大人想把它取下来的话……”
焰稍在天授的眼前晃了晃手中的薄片。
“……就只有我同意了才行。啊对了,这片钥匙会读取我的心理活动,所以就算是偷到了也没有用哦。”
或许是因为被寸止久了,天授看着焰稍手中的钥匙,不知道为什么,想到自己最隐秘的部位被焰稍锁起来了,她的内心反而闪过了一丝兴奋。
“唔……”
“您的口球和手铐上的都是定时锁,到了明天早上就会自动打开。我为您涂的药的副作用也差不多快消退了。”一边说着,焰稍一边用舌头舔了一下布满了天授口水的透明口球,随后轻轻亲了一下她的额头,“如果天授大人想找我的话,直接说就可以了,您的项圈上有麦克风。”
什么,这个项圈上有麦克风?你这是想……
“唔——”
“对了,不许在外面穿内裤哦。”说着,焰稍用手指在天授的贞操带的细缝上划了一下,便转身离开了房间。天授注意到,她的手指上站了一丝透明的粘液,“那么下次见啦。”
顿时,天授低头望去,只见自己刚刚因为寸止分泌的爱液已经有少许从缝隙中流了出来。恍然意识到这些细缝的作用的天授顿时羞红了脸。
等到她再次抬起头,焰稍已经和其他军官走出了房间。
11.
前天晚上一定是天授从小到大睡得最难受的一晚,而昨晚一定是天授从小到大睡得最最难受的一晚。嘴里被镶入的巨大口球让她的下颚时时刻刻传来钝痛感;双臂被挤压在身后让她一秒也无法从肩膀的酸痛感中释放出来;脚下的高跟鞋以夸张的角度扭折着她稚嫩的双脚,脚心传来的瘙痒感也让她完全无法放松下来。
天授挣扎地坐了起来,正在纳闷为什么说好的今天早上解锁却到了现在也没动静时,她突然听到了背后传来的一身机械的滴声。随即,她感觉到身后的手铐被打开了,掉在了床上。
顿时,天授感觉到自己那因为被长期拘束而僵硬的双臂再一次自由了。她艰难地活动了一下双臂。她看到自己双臂上,被拘束的地方已经留下了两条红印。
就在这时,她感觉到自己嘴中口球的锁扣也被打开了。她赶紧用酸痛的双臂去拉自己嘴中的口球。然而,这透明的珠子就好像嵌在了天授嘴里一样。天授用尽全力张开她那已经酸痛得不行的嘴才把珠子取出来。一同取出来的还有一股天授晶莹剔透的口水,滴落在了被子上。因为长时间被撑开嘴,天授一时间竟闭不上嘴,以至于她的口水继续缓缓从嘴中流出。她看了一眼被她含了快一整天的口球,其表面也沾满了液体。
天授又动了动脚——自己的双脚依然被锁在高跟鞋内。但是焰稍没有骗她,折磨了她两天的瘙痒感已经几乎消失了。
天授又摸了摸自己脖子上的项圈,想到焰稍能通过这个项圈听到自己说的话,天授就感觉到一丝被掌控的感觉。
然而,这些都不是天授最关心的。她轻轻揭开了被子,提起了自己的短袍。
短袍下,焰稍为她穿上的贞操带还牢牢地锁在原处。天授注意到,前挡板的缝隙间,又有新的粘稠液体流出来了。
不知为何,光是看到自己的下体被锁住,爱液渗出来的样子,天授就感觉自己性奋了起来。
她用手摸了摸那块挡板,不出所料,她什么也感觉不到。她又用手拉了拉位于自己腰两侧的盖板。然而他们被牢牢地卡死在自己身体最细的地方,无论怎么拉都纹丝不动。
“唉……”
天授叹了一口气。她走下了床。
今天是星期一,也就是每周一次的“集会日”。这一天,天授大人将会坐在水晶宫的皇座上,会见内阁成员以外的全国各界代表。
天授简要地进行了一下洗漱,然后整理好了衣服就出了门。
幸亏手铐和口球被摘了下来……不然该有多丢人啊。不过,这个项圈和高跟鞋……唉……反正全国都也知道了……虽然很羞耻,但是、但是也没办法了……
天授叹了一口气,从侧门走进了水晶宫。
然而,她被眼前的一幕震惊了。水晶宫内已经站满了穿着正装的人了。天授仔细放眼看去,他们根本不是天堂边境的人。
这一定是焰稍在搞鬼……
见到天授走进水晶宫的总顾问此时已经赶了过来。
“天、天授大人……这些是星系内已经被忒拉斯共和国攻打下的国家的领……的代表人。因为忒拉斯共和国现在是……总之名义上是我们的附庸……然后我们水晶宫缺乏全息投影技术,所以他们就亲自赶来了。”总顾问显然也是刚刚才得知这件事的,“我认为焰稍可能真的打算把整个国家的内政交给您了。”
“欸、欸——可、可是——”
“天授大人,他们已经等候您多时了。请您登上皇座吧。”
可怜的天授,只能缓缓地登上了她那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皇座。她能明显地感觉到,底下人的目光,不是聚集在她的项圈上,就是聚集在她那透明的高跟鞋上。
坐稳之后,她仔细地环顾了一下四周——焰稍没有在房间里。她深吸了一口气,说道。
“我……天堂边境第十五任天授,天堂的代言人,正义的维系者,宣布,集会现在开始……请、请下一位有议程提交的人上前。”
12.
“啊啊啊!为什么事情有这么多啊!”
深夜,终于处理完所有议题的天授大人一个人刚回到寝宫就跳到自己床上抱着被子,在床上一边翻滚着,一边不禁自言自语了起来。
“说什么要我调解属地之间的矛盾……可是这些事情我都不了解……还不如用 AI 呢……”
忙了一天的天授本能般地将手伸向了自己的两腿之间想要安慰自己,被贞操带无情地挡开了以后,天授又长叹了一口气。
“唉——这讨厌的焰稍……玩弄我也就算了……还让我处理这些杂事……真是的……”
一想到焰稍,天授的脑海中就已经写满了焰稍之前寸止她的场景。顿时,她感觉到自己双脸发红,被牢牢囚禁在贞操带下的阴蒂也因为性奋而充血。
真想自慰呐。
天授无助的用右手在前盖板上缓缓摸着。由于之前的寸止一直没能释放,天授觉得自己的胸口一直憋着一股痒痒的感觉。光是幻想,她就感觉到自己的下体开始分泌液体。少量液体甚至再次顺着缝隙流了出来。
天授感觉自己的右手黏黏的,她将双指移到面前,只见指尖之间早已连着细细的液丝。
“呜——”
随着一声悲鸣,天授趴倒在了床上。
13.
接下来的两个月,天授再也没有见到过焰稍。根据总顾问的汇报,焰稍此时正指挥着舰队继续攻打着新的领土,但是,由于遇到了新的超光速跳跃抑制器,扩张的速度被减缓了。
同时,所有由焰稍打下的领土内的内务确实已经交给了天授管理。虽然天授只需要给出高层的指导意见,但是由于疆域过大,天授每天不得不花很多时间处理这些内务。
天授的脖子上依然戴着焰稍的项圈,脚上也依然穿着那双 14 厘米的透明高跟鞋。不过,天授几乎已经完全适应了脖子上的异物感和脚被弯折的不适感。
然而,最让她无法适应的,还是股间那条贞操带。
正值青春期的天授在以前至少一个星期要自慰一次。然而,自动被焰稍锁上贞操带后,天授连自己的阴蒂都摸不到了。
性欲这东西,不是不做就会消退的。相反,它是越不做它积累得越多。
起初几天还好,但是几乎是从第二个星期开始,天授就已经完全忍耐不住了。
这一个月的时间里,她想尽了一切办法绕过这条贞操带。然而,这块挡住了她的阴蒂的盖板严丝合缝地贴合着她的下体,别说手指了,连纸都塞不进。
如果这条贞操带是用普通金属做的,那它上面已经早就布满了由天授指甲留下的划痕。
和往常一样,天授无助地躺在自己的床上,发着呆。
她的右手再一次情不自禁地摸到了自己的贞操带上。不自觉渗出的爱液早已将两腿打湿。贞操带上的这些缝隙真是恶趣味的设计啊。
真的好想自慰啊……
就算是让我碰碰那里也好啊……
真是的……喜欢人家就多和我呆在一起嘛……每天就是寸止我也好……我也不是不能接受……但是给我锁个这东西就走了……焰稍真是的啊……
突然,天授似乎意识到了一个恐怖的事实——她好像真的喜欢上了焰稍了。起初,和往常一样,她的大脑想要尽快打消这个念头。但是当她发现自己最近在性幻想的时候,另外一个人永远都是焰稍时,她仿佛感到自己的心跳漏了一拍。
想到这儿,她回想起了焰稍在临走前说的话——如果天授大人想找她的话,直接说就可以了。
顿时,天授似乎是想到了什么。
如果她真的喜欢我的话,我去找她做的话,她是不会拒绝的把。与其继续被吊着,不如主动一点。
她坐直了身体,咽了口口水后,自顾自地开口说道。
“焰、焰稍在吗……我是天授……”
没有任何回音。天授甚至不知道焰稍有没有听见。
沉默了一会儿后,天授只能继续说道。
“我……我忍不住了……焰、焰稍如果你能听到的话,我想和你做……就算不给我高潮也行……”
说完以后,房间内依然是一片沉默。也不知道焰稍有没有听到的天授满脸通红地坐在床上。
五分钟过去了,十分钟过去了,十五分钟过去了。
什么都没有发生。
难道是焰稍刚好没听到?是啊,想起来,她怎么可能时时刻刻一直听我的项圈的声音呢……
正当天授准备放弃时,突然有人敲响了房间的门,紧接着,门外传来一个陌生的男性声音。
“天授大人,焰稍指挥官将会在她的居室会见您。请随我来。”
14.
天授万万没想到,所谓的焰稍的居室,竟然在依然悬停在恒星系内的遏止舰队的旗舰上。要前往那里,只能乘坐焰稍的军官开来的穿梭舰。
天授没有带任何的侍卫,因为她知道就算带了也没有任何作用。
“天授大人,要出发了,请坐稳了。”
天授点了点头。
就这样,伴随着穿梭舰近程曲速引擎启动的声音,天授第一次离开了她的家园——天堂边境。
五分钟后,穿梭舰停了下来。尽管天授已经无数次听说过遏止舰队的宏伟了,但是第一次肉眼见到还是让她心头一震。穿梭舰停靠在旗舰的船港内。这艘旗舰,从穿梭舰的窗户外看去,与其说是飞船,不如说是一整座城市。天授从侧面望去,连尽头都看不见。她估摸着,这一艘船的尺寸已经超过了整个天堂边境。想到这整艘庞然大物甚至能在引力井内进行恒星级的跳跃,天授完全无法想象这艘船背后到底有多少她难以想象的科技。
她向后望去。类似尺寸的舰船还有不知道多少艘,整齐地在宇宙中排列。然而,这还只是焰稍的其中一支舰队。
“天授大人,这边请。”
军官的声音将天授拉回了现实。
天授跟着军官走进了旗舰内。
从对接港出来以后,是一条宽阔的走廊。然而,走廊里一个人都没有,很安静,唯有天授高跟鞋的脚步声在走廊中回响着。
“我们……要去哪里?”
“焰稍指挥官让我护送您到她的居室。”
“嗯……走过去吗?”
“是的。不要担心,整艘船的大部分区域都是无人区。我们停的地方离焰稍大人的居室很近。马上就到了。”
“嗯……”
就在这时,一滴水声从天授的脚下传来。天授低下头去,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立刻羞红了双脸——似乎是身体已经知道即将接触焰稍而已经开始提前做准备了。
“请您不必在意,清理机器人会负责好的。”
“……”
就这样,天授跟着军官走了大约五分钟。他们在路上只遇到了其他的两名军官。而他们也只是对天授点头致敬了一下就走开了。终于,他们停在了一扇门前。门上的标签写着“总指挥官 - 焰稍”。
军官推开了门,示意天授进去。
天授点了点头,走进了焰稍的“居室”。
“焰稍指挥官刚刚在开会,现在已经在赶来的路上了,请您稍等片刻。”军官站在门外说道,“如果没有别的事的话,我先退下了。”
“嗯……”
说完,军官便合上了门,留天授一人在房间里等候。
天授环顾四周。如果要用一个词语来形容的话,那就是实用主义。整个房间里的所有家具——包括房间正中间的一张大床——都是朴素且死板的,也没有任何能显现出个人爱好的装饰。就连各种日常用品也显然是军队标配的款式,整个房间十分无趣,和自己的房间差距甚远。
既然已经到这里了,就不要再退缩了。
虽然房间里有一张会客椅,但天授无视了它,径直走到了床边,坐了下来。她将双腿伸直并交错,摆出一副让任何腿控都无法拒绝的画面。
两分钟后,房门传来了敲门声。随后,门被打开了,外面站着的,不是别人,正是焰稍。
焰稍看到自己房间中的天授后显然是动摇了。不过,她很快镇定了下来,回到了平常的那副扑克脸,走进门,随手带上,然后用平静的语气说道。
“天授大人,您找我有……”
然而,这次天授没有等焰稍说完就站了起来。并开始缓缓地解下自己的短袍,露出了她那仅仅被一只白色胸罩和贞操带覆盖的无可比拟的胴体。
“天授大人……您这是要做什么。”焰稍动作一僵,悄悄咽了一口口水,然后一边向天授走来,一边偷偷欣赏这天授的裸体。
“焰稍,你喜欢我对不对?”天授一边说,一边灵巧抓住了焰梢的双腕。
“天授大人您……”算准了全星系无数政客的心的焰稍此时却没有料到天授的这句话。
“你这木头呆子,恋爱可不是打仗哦。你那算计人的本领自然不会如你所愿,喜欢一个人可是要说出口的。”
天授将焰稍的双手放在了自己的身体两侧,让焰梢搂住了自己,随后她把手移到了焰稍的风衣扣子上,将其解开。
焰稍本能地想用手阻止,但是手在半空中突然停住了。
焰稍深切的感觉到,她从十四岁以来,从来没有一次这么被动过。
随着扣子被解开,风衣掉在了焰稍的脚边。
“我知道你有许多奇怪的癖好。”天授将手移到了焰稍的西装上,一边开始解扣子,一边说道,“你喜欢我的脚,你喜欢看我受苦的样子,你喜欢看我在世人的眼光下害羞的样子,你还喜欢让我停留在的高潮的边缘,不让我高潮,是吗?”
“天授大人,你……”
此时,天授已经帮焰稍将西装上衣脱了下来,露出了她的黑色运动胸罩,和挂在脖子上的贞操带的钥匙。
焰稍没有反抗,只是任凭天授将自己的衣服缓缓脱下来。
“没关系哦,我接受。我全部接受。”天授此时已经抓住了焰稍的短裤顶部,开始往下拉去,“想对我做这些事直接做就好,不需要编造那些奇奇怪怪的理由哦。”
天授将短裤从焰稍的腿上脱了下来,露出了焰稍黑色丝袜下隐约可见的黑色内裤。
帮焰稍脱完衣服后,她抱住住了焰梢的头,嗅着焰梢秀发的味道。
焰梢本想向后退出一步,但天授热情的吻在她反应过来之前就已经贴在了她的嘴唇上。
“咕啾……呜……”
焰梢想要挣脱天授的怀抱,却发现天授的力气大得惊人,她根本挣脱不开。
“嗯——”
天授的脚轻推焰梢的小腿,抱着焰梢向身后的床倒去。焰梢被迫压在天授的胸口。
“呆子,你在害羞什么呢?”天授坏笑着,她的手托住焰梢的脸颊,用指尖轻轻在焰梢的鼻尖上划动。“把我的兴致挑起来了,可不要想着轻易就能走人哦。”
被天授一说,焰梢才发现自己的脸早已红得发烫,不知不觉中自己的扑克脸竟然崩溃了。
“我再问你一遍,你想要我……对吗?”
天授诱惑性地舔着焰梢的食指,对着焰梢眨眨眼睛。
“我……”
“你这战争呆子,”天授再一次环住了焰梢的脖颈。“你可以装得对感情毫不感冒,但是你的身体毫不留情地出卖了你。”
说着,天授把手贴在了焰梢的胸口上。
“不然的话,能告诉我,这深处跳得像是好像要冲破出来的这颗心脏,究竟代表着什么心情吗?”
“天授大人,我……”
“嘘——”天授用自己的食指按住了焰梢的嘴唇,“这种时候可就不要再叫我‘天授大人’了,在私下里,我可不允许你叫我‘天授大人’哦”。
天授用自己的左腿缠住了焰梢的腰,焰梢后背的西装衬衫早已被汗湿透;天授用右腿的膝盖轻轻挑逗着焰梢的股间,温热的潮湿感令天授愈发大胆起来。
“来吧……爱我吧……不要用你那些小花招,我会把你的爱全部如数收下的……”
15.
淫靡的水声在焰梢的寝室中回荡。
从焰梢回到自己的房间为止已经过去三个小时了,但是没有人敢不识好歹地来寻找她。
床上的两人赤裸着身体紧贴在一起,天授一边舔舐着焰稍的耳垂,一边用的手指在阴道内灵活地搅动着,使得丝袜和床单湿了一大片。
“呜……不要……又要、要去了——”
焰梢的身体大范围地颤抖着,从她双腿间喷出了更多的蜜汁,随后无力地躺在床上。
“嗯……好像很舒服的样子呢,已经是第九次去了吧,真不愧是星系的霸主,颤抖着的样子也十分可爱呀。”
天授戏虐性地从丝袜中将自己的手抽了出来,然后把刚刚还在焰梢体内横冲直撞的沾满了液体的手指塞进焰梢的嘴巴。她也没想到,这位不可一世的星系间最强舰队的指挥官,在床上竟然像一个未经世事的小女生一般,完全不知道如何主动,回过神来之时,已经变成她手下的玩物了。
虽然尽情地报复了一下,但是自己的欲望还完全没有释放。幽怨地看了一眼自己胯下的贞操带,天授无奈地摸了摸。
“休息一下吧?我的手也累了。”说着,天授用另一只手摸了摸已经脱力倒在床上的焰梢,整理着她凌乱的刘海,在她的身旁躺下。
“哈……哈……”焰梢大口喘着粗气,她的胸脯剧烈地上下移动着,还没有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
“嘿嘿——”天授的视线落在焰梢的脸上,这是一张精致的脸。这张脸在全星系的所有人眼里都是绝对力量的象征,但是自己只要一看到这张脸,心中总会升起一股按耐不住的感情。
自己应该也喜欢上了她吧,虽然感觉上是被强迫的,再加上也被她做了一些过分的事情,但是想到这个呆子竟然为了自己做出了这么多,心里还是有种暖暖的感觉。
她作为天授,诞生出的那一刻便是一个有着人类形状的,人类的观赏物,属于人类的玩具。在她睁眼感受到这个世界上时,心中便发现未来早已注定,没想到,自己的命运竟然会在这里,以这种方式被打乱。
这也是她第一次感受到,来自人类的爱。
突然,在边上的焰梢坐了起来,动作吸引了她的注意。
“咿呀——”
焰梢反身,抓住了天授的双手,将她压在身下。
“不要觉得……这样就算赢了……”
在天授的报复下,焰梢的扑克脸终于破碎,露出了她这个年纪的女孩子该有的表情,气鼓鼓地对天授说着。
焰梢取下挂在自己脖子上的金属片,插入了天授小腹前的盖板上的锁孔,伴随一声清脆的咔嚓声,贞操带应声打开。她迅速地扒开贞操带,露出天授那早已湿透,依然冒着热气的下体。
她迅速的将手伸向天授那早已挺立的阴蒂,并狠狠捏了一下。
“呀——!”
最敏感的部位被突如其来地强烈刺激了一下,天授条件反射地弓起了腰。
“还没完……!”
说着,焰梢弯起手指,插入了天授的阴道内,寻找着那块敏感的地方。
“等、等等,那里不行——!”
然而出声也没用,焰梢早已找到那块为在阴道口和尿道之间的阴道前壁上方的那块褶皱区域,按压了下去。
“啊……呀、那、好……好厉害——”
腔内的粘膜不断纠缠、吸吮着焰梢的手指,她欣赏着耳边的娇喘声,手中的动作不由得加快了。
“等、等一下……啊……要去了——”
“那这次就好好高潮吧!”焰梢再次加快了搅弄的速度。
“啊……等下、等下……不要……”
焰梢没有理会天授的求饶,但是天授却一把抓住了焰梢的手腕。
“诶?”
焰梢抬头看向天授。
“呼……啊……啊、差……差点去了……”天授喘着粗气,刚刚还在高潮的前一刻的快感瞬间转化成了一股苦闷的钝感涌上了她的大脑。但正是这种钝感令天授感到上瘾。
“不要让我去,就像以前那样……好吗?”
“欸。”
天授用双手撑开自己的阴唇,继续说道:“把我弄得……更加乱七八糟的吧……?”
焰梢感觉自己脑中理性的弦绷断了,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动作,再次向天授发起进攻。
而这属于二人的夜晚,还远远没有结束。
尾声
三年后。
闹钟的声音在房间内响起。
“哈——”
天授打了一个哈欠从床上坐了起来。此时的焰稍已经站在一旁穿上衣了。
“早上好。”
“嗯……焰稍也早上好……”
天授显然还有点没睡醒。
“今天是要继续调解第三环带西侧的能源纠纷问题吗?”
“是……啊……”天授努力伸了个懒腰,“两边……都不肯让步。焰稍要是把军队开过去肯定就解决啦……”
“不行,军队还是得在前线战斗啊。偷了我们的技术以后反抗军也越来越难应付了。”
“嘛焰稍肯定有办法的啦。所以匀一支舰队给我就好啦——”天授用撒娇的口气说道。
“不——可——以——内政怎么可以用军队呢?”
“好吧好吧,焰稍小气鬼。”天授从床上跳了下来,背过身去,将双臂并拢,“下次还是绑着睡吧,松开了焰稍晚上都不抱着我了。”
“那还不是你睡相太难看晚上手乱挥……”焰稍一边说,一边熟练地将两副手铐铐在了天授的手腕和手肘上。
“哪有哪有,不要乱说——”
被拘束起来的天授试着活动了一下双臂,确认牢固后,转过了身来。
焰稍已经蹲了下来,她轻轻掀起了天授的短袍,露出了下体的白色贞操带。当然,现在这一条已经跟三年前比起来升级了好多次了。
“今天依然是 99% 哦。”
说着,焰稍在天授的贞操带上操作着什么。
“欸!明明昨天也是 99% 的说。”
“我看你昨天会上不是依然游刃有余吗?”焰稍一边说,一边按下了“开始高潮边缘”的按钮。顿时,天授感觉到贞操带内,那个熟悉的弹片被压在了自己的阴蒂上,紧接着,强烈的震动将一阵一阵的快感输送进了自己的身体里。
“虽然没有自动的能控制得那么近,但是我还是喜欢焰稍给我做。”天授小声地说道。
“不是每天晚上都会给你做的吗……”焰稍站起身来,“我看你是临高上瘾啦——”
因为常年的寸止,天授的身体几乎时时刻刻处于性奋的状态,随着新的快感的注入,她很快又一次到达了高潮的边缘。检测到天授的身体已经到达高潮 99% 的震动片随即停了下来。并转换成了一开一关的模式,试图将天授保持在高潮的边缘。
“啊……到了……”
尽管已经被寸了无数次,被寸止时天授的腿还是本能地软了一下。
“那我、我走啦——”
“嗯。”
眼看被不停地边缘的天授走出了房间,突然一个问题从焰稍心头涌出。
“对了,你一直边缘不高潮不会受不了吗?”
“没关系哦,这种感觉我们天堂边境人早就熟悉了。我们那边有一句话。”被叫住的天授转过头来,笑着说道。
“天堂不过须臾,守望即是永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