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什么嘛?父亲真是小题大做,还以为是多大的事情,要去一个星期,没想到两天就解决了。”林佳怡推开别墅的大门,语气里带着几分埋怨。

脱下脚上的高跟鞋,换回她最爱穿的白棉袜,柔软舒适,踩在木地板上,发出轻微的摩擦声。“我回来了!”出差临时取消,她比预计早了五天回家,手里还拎着没来得及打开的行李箱。她揉了揉肩膀,打算上楼洗个澡,却在经过林焦的房门时停下了脚步。

门虚掩着,露出一条细缝,里面传出微弱的“呜呜”声,像是什么被堵住了喉咙。林佳怡皱了皱眉,轻轻推开门,然后愣住了。

林焦在房间里,手臂反绑,连接在天花板上挂着的一个电葫芦(小型起重机)上,被高高吊起,遥控器掉落在脚边,光着的脚尖勉强点地,因为手被吊高的缘故,上半身只能被迫前倾,嘴里塞着一团白色的东西——仔细一看,是她昨天换下的一双白棉袜。

他的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精致得像女孩子一般的脸上满是惊慌,见到姐姐推门进来,他呜咽了一声,绳子晃了晃,脚尖乱蹬,试图挣脱,却越陷越深。绳子是他自己绑的,结打得乱七八糟,可那画面就像是在做梦,震惊得林佳怡不敢相信。

林佳怡站在门口,盯着林焦看了整整十秒,犹如时间静止,然后哈哈大笑。林佳怡走过去,站在他面前,扯了扯林焦背后的绳子,仿佛是在检查绳子有没有松动,握住林焦的下巴,竟然把袜子往嘴里又塞了塞,仿佛在确保林焦无法吐出,随后把脸凑到林焦的耳边:“我的好弟弟,原来你喜欢这个啊?”说话带出的热气,吹到林焦的耳朵里。林焦的眼睛瞪得更大,脸上的红晕从耳根蔓延到脖子,也不知是因为痒还是羞耻。他想说话,可嘴里塞着姐姐的白棉袜,只能发出含糊的呜咽。

白棉袜是林佳怡不工作时,日常最喜欢穿的,吸汗又柔软,此刻却被林焦紧紧塞在嘴里,成为了林焦最羞耻的地方。林佳怡没急着解开他,只是歪着头打量着他,像在欣赏一件刚完成的作品。她的目光从他被勒红的手腕,滑到那双赤裸的脚,最后停在他无处可逃的眼神上。她心跳加快,手指不自觉地在绳子上摩挲,那熟悉的触感让她嘴角的笑意更深。

林佳怡,26 岁,是个外表精致却内心复杂的女人。一头黑发,刚到肩膀,发尾自然垂落,一副职场女强人的模样;眼睛不算大,却总是带着点戏谑的光,仿佛在无声地发号施令。朋友们常说她笑起来有种让人臣服的魔力,可是没有人知道,那笑容是她精心伪装的面具,藏着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

她喜欢健身,不是想把自己变成肌肉女,而是享受那种掌控感。每周三次的核心训练,平板支持一个小时对她来说不在话下,肌肉拉伸到极限时的撕裂感,总让她觉得一切尽在掌握。她的身材纤细却不瘦弱,腰腹紧实,双腿修长有力——就像她对生活、对弟弟林焦的态度,她喜欢一切都在自己的指掌之间。

小时候,林佳怡和林焦的生活并不像现在这样充实。家里有钱,父母忙着全球跑生意,姐弟俩被丢在那个大得有些空荡的别墅里,像两只被圈养的小动物。她总穿着白棉袜踩着耐克的小白鞋,在宽敞的客厅里跑来跑去,帮林焦系鞋带,给他擦嘴角的零食屑,或者在他生病时熬夜守着。她非常喜欢穿白棉袜,那种贴着皮肤的柔软舒适又有包裹感让她觉得很踏实。那时的林焦还是个爱哭的小男孩,动不动就抱着她的腿喊“姐姐”,她一边嫌他烦,一边又觉得这小家伙离不开自己。也是因为从小照顾他的缘故,长大后的林焦黏她黏得像个小跟班,走到哪儿跟到哪儿,像甩不掉的尾巴,大事小事都唯姐姐是从,姐姐说东绝不往西。而这份依赖,渐渐掺杂了另一种意味——一种隐秘的爱慕。

林佳怡 15 岁那年,一切开始改变。那天,一切都如此平静,林佳怡在房间里做功课,林焦在客厅玩,9 岁的林焦趁着姐姐在房间做功课,把玩起了姐姐的跳绳,抚摸着跳绳最中间的一段,想象着姐姐把跳绳踩在白袜脚下的样子,不由得开始将跳绳往自己手上胡乱缠绕,拉扯,幻想着被姐姐教训,姐姐的白袜脚踩在自己身上,温暖的,带着姐姐脚上的温香的白袜与自己的身体亲密接触。不一会儿,长长的跳绳便完全缠绕在了手上,杂乱无章,林焦的手也完全动不了了,他突然慌了,像一个做错事的小孩子,哇的一下就哭了。林佳怡在房间里突然听到林焦在客厅啼哭,赶忙跑到客厅,看到林焦缩在墙角,手腕上缠着一圈乱七八糟的跳绳,绳子勒得皮肤泛红。他抬头看她,圆圆的脸上满是委屈,眼神却躲躲闪闪,结结巴巴地说:

“姐,我不小心把自己绑住了……”

“真是不省心啊你。”

她蹲下来一边帮他解开,一边说道。绳子解开后,看着林焦委屈巴巴的坐在地上揉着自己被勒红的手腕,那一刻,她心里涌起一种陌生的感觉——不是生气,也不是怜悯,而是一种隐秘的、说不清的满足感。就像握住了一只挣不脱的小鸟,她第一次意识到,掌控别人和被别人需要原来这么有趣。

从那天起,林佳怡对“绑东西”上了瘾。起初是玩具,她会拿彩色的毛线绳把洋娃娃的手脚捆起来,摆成各种姿势;后来是家里的猫,她偷偷用绳子给它绑了个“马鞍”,看着它挣扎又逃不开的样子,她捂着嘴笑出了声。父母常年不在,没人管她,她的兴趣像野草一样疯长。

高中时,她迷上了 JK 制服、黑色丝袜 + 白棉袜配小皮鞋,或者运动服、百褶裙、肉色丝袜 + 白棉袜配耐克板鞋,穿上它们,一股精致又青春活力的感觉充满全身,整齐划一的外表下藏着无人知晓的秘密。她开始收集鞋袜——耐克的经典马卡龙系列,阿迪的贝壳头系列,还有各种小白鞋,每双都搭配白棉袜,那舒适柔软的触感,总能让她这个“女强人”的心拥有片刻宁静。

大学时期是个转折点。她在网上刷到一个绳艺教程视频,日本绳师用麻绳在模特身上绕出一道道复杂的花纹,像艺术品一样精致。她盯着屏幕看了一个小时,心跳得像擂鼓。那一刻,她知道自己找到了归宿——绳子,不仅仅是兴趣,而是某种刻进骨子里的渴望。

从那以后,她便开始自学。寝室成了秘密基地,她买来成捆的麻绳,练习绑枕头、绑椅子,甚至拿自己的腿试验。她喜欢绳子勒进皮肤时的微妙张力,喜欢它在指间滑动的顺滑,更喜欢那种一切尽在掌控的满足感。渐渐地,她的幻想对象变成了林焦——那个从小黏着她、最亲最近的弟弟。

林焦,20 岁,是个可爱却有点懒散的弟弟。他的脸由于从小不缺昂贵的护肤品,精致得像个女孩子,眼睛大大的,像只无辜的小鹿。他喜欢穿宽松的卫衣和带抽绳的阔腿裤,房间里堆满了手办和零食袋,电脑屏幕常年亮着游戏界面。他对姐姐的依赖从没变,甚至带着点说不清的爱慕。

在多年前的那次偶然的事件以后,林焦便开始对绳子有种怪怪的感觉。不是怕,而是好奇。经常偷偷拿家里的毛巾、皮带,甚至台灯的电线,在房间里试着绑自己的手脚。第一次把手绑在背后时,心跳得特别快,像偷了糖又怕被抓的小孩。那种动不了的感觉让他紧张,又有点舒服,说不上来为什么。

后来上了中学,林焦开始偷偷看姐姐的袜子。她发现姐姐非常喜欢穿白棉袜,雪白又明亮的袜子配上姐姐完美的足弓,让林焦沉醉,配上白色的小板鞋,让林焦时常幻想自己被姐姐踩在脚下,不过林焦完全不敢让姐姐知道,所以每次姐姐换下袜子扔在鞋柜里,林焦就会偷偷拿出来,藏到房间里,忍不住拿起来闻。那股味道很淡,却让林焦心跳加速,像犯了什么错。他知道这不正常,可他停不下来。

初中时,事情变得更加严重了。林焦在网上刷到一个绳艺视频,不是那种精致的艺术片,而是更简单粗暴的玩法。视频里的人被绑得紧紧的,动不了,只能小声哼哼。林焦盯着看了半小时,手心全是汗。从那以后,林焦开始幻想——不是绑别人,而是被绑,尤其是被姐姐绑。姐姐那么厉害,那么聪明,要是她拿绳子把自己绑起来,林焦肯定跑不了,只能乖乖听她的话。这种想法让林焦害怕,又让林焦兴奋得睡不着。

林焦不敢告诉她。她是完美的姐姐,健身、学习、穿搭样样拿手,林焦怕她知道林焦这种怪癖,会觉得林焦恶心,会不理林焦。可林焦管不住自己。爸妈不在,姐姐这段时间也不知道在忙什么,林焦有太多独处的时间。林焦开始偷偷买绳子,藏在床底下。晚上锁上门,林焦便会拿出来试着绑自己,学着视频里的样子,把自己捆得结结实实。

再后来,光是自缚已经不能满足林焦了,林焦开始幻想姐姐捆绑林焦,调教林焦,于是林焦开始偷拿姐姐的袜子,她换下的白棉袜,林焦会偷偷拿进房间,塞进嘴里,假装是她逼林焦这么做的。林焦一边挣扎,一边幻想她站在林焦面前,穿着白棉袜和运动鞋,笑眯眯地说“焦焦,你跑不掉的”。每次结束后,林焦都脸红得不敢看她,怕她看出什么端倪。

说到姐姐,她已经忙了好长一段时间了,最近经常看不到她的踪影,偶尔看到也只是抱着大大小小的箱子,匆忙地往地下室去。别墅地下室是个禁区。姐姐不让林焦下去,说是储物间,可林焦好奇心重,总想知道她在藏什么。有一次,林焦趁她不在,偷偷走到楼梯口,想下去看看。可还没迈出一步,她就回来了。她站在林焦身后,冷冷地说:“焦焦,我有跟你说过不准下去吧?”林焦吓了一跳,转头看她,她的眼神冷得像冰,语气里带着一种近乎奇怪的怒气。林焦从没见她这么生气过,心一下子缩紧了,结结巴巴地说“姐,我就是好奇……”她没说话,只是盯着林焦,那眼神让林焦腿都软了。林焦不敢再提,为了不让她生气,林焦低着头走开了,从那以后再也没靠近过地下室。可林焦心里还是痒痒的,总觉得那下面藏着什么秘密。

由于从小照顾林焦的缘故,林佳怡下手的机会可太多了。别墅地下室空着,于是她花了整整一年的时间,把它改成了一间专业的调教室。里面放满了大大小小的拘束具和各种“玩具”。每买一件,她都告诉自己“只是兴趣”,可她心底清楚,她在为林焦准备。

她疯狂的沉迷拘束。绳子在皮肤上的红痕,挣扎时肌肉的轻微颤抖,被固定后无处可逃的眼神,这些都让她着迷。不过她更想要的是林焦,是彻底掌控林焦,是林焦眼里那份混合着爱慕的依赖和顺从。

可她不敢说。她怕林焦发现她的癖好后,爱慕变成恐惧,甚至跑出去告诉别人,把她这层完美的姐姐面具撕得粉碎。所以,她一直藏着,假装自己只是个普通的健身爱好者,假装每天穿着白棉袜踩着运动鞋,只是因为舒适柔软。

直到现在,看着林焦被自己吊在房间里,嘴里塞着她穿过的白棉袜,林佳怡知道,那层伪装终于可以卸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