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连续几天高强度的“音趴”狂欢,林焦的身心都有些疲惫,调教室里紫文的低语和姐姐的温柔依然在耳边回荡。
假期即将结束,他得收拾心情,重拾学业。
清晨,阳光穿过林家客厅的窗帘,洒在木地板上,泛起柔和金光。
紫文收拾好行李,站在玄关换鞋,白色 T 恤下露出纤细腰肢,牛仔短裤勾勒出修长双腿,白色运动鞋包裹着白棉袜,袜沿藏在牛仔裤下,令人浮想联翩。
她拍了拍林焦的肩膀,笑得意味深长:“焦焦,我先走了,有空再聚,下次可得让我尽兴哦。”
佳怡送她到门口,白色衬衫紧贴身体,超薄肉丝包裹的双腿在灯光下泛着微光,白棉袜包裹的脚尖轻点地面,袜底柔软,微微起毛。
她柔声道:“路上小心,随时过来玩。”紫文挥手离开,佳怡关上门,转身看向林焦,眼中闪过一丝温柔的占有欲。
音趴期间,紫文的加入让姐弟间的亲密时光被分割,她终于可以独享弟弟了。
姐弟俩休息了一天,第二天上午。
清晨的阳光透过白色窗帘,洒在别墅餐厅的大理石餐桌上,煎蛋的焦香、吐司的小麦气息和牛奶的浓郁香甜交织,弥漫在空气中。
林焦坐在餐桌一角,桌上放着课题记录,白色 T 恤合身地贴着肩头,天蓝色宽松阔腿裤垂坠自然,颜色显得干净清新,浅绿色板鞋露出脚踝处的白棉袜,袜边微微卷起,带着学生气的随意。
佳怡的目光落在林焦纤细的手腕上,几天前的音趴绳痕淡得几乎不见,白皙皮肤透着让人心动的光泽。
她轻移到林焦身旁,坐下,指尖轻抚他的头发,滑至耳廓,带着温热触感,低声道:“焦焦,快两天没让姐绑你了,瞧这手腕,漂亮的绳痕都快看不见了,要不要姐姐帮你再留点的印记,嗯?”
她的声音温软如水,带着隐晦的宠溺,肉丝双腿轻并,白棉袜在拖鞋中半露,脚趾微蜷,袜底起毛的亲昵质感散发暖意。
林焦抬头,感受到姐姐的温柔,心头一热,脸颊微红,低声道:“姐,我下午得去导师家汇报实验进展,化学实验报告还没整理好。”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紧张,手指攥紧裤腿,目光不自觉扫过佳怡的肉丝腿与白棉袜,赶紧移开视线。
佳怡皱眉,手指停在他的肩膀上,掌心触到他温热的皮肤,语气带着关切:“导师?最近怎么没听你提实验的事?数据准备得怎么样?”
她的目光扫过林焦袖口,隐约瞥见一抹淡红痕迹,心头一紧。那痕迹像是绳子留下的,几天前的音趴痕迹虽已淡化,但对了解绳痕的人来说,仍可辨认。
她压下心底的疑惑,柔声道:“认真准备,别让导师挑出问题。有困难就跟姐说。”
林焦点点头,低声道:“彭婷老师,化学系的。她要求特别高,报告不过关就得延毕。”
他的脚尖在地板上轻蹭,试图掩饰内心的不安。佳怡拍了拍他的肩膀,低声道:“那你好好准备,姐在家等你回来。”她的声音温柔,却掩不住一丝担忧。
佳怡起身,轻轻从林焦的侧旁环住他的肩膀,白色衬衫下的肉丝腿轻蹭他的小腿,白棉袜的粗糙质感带来一丝温暖,像是在无声地抚慰他的不安。
她的酥胸不经意贴近林焦的脸颊,衬衫下柔软的曲线散发淡淡体香,温热的气息拂过他的耳侧,勾起一丝禁忌的悸动。
林焦因导师汇报的紧张心情沉重,姐姐的拥抱如港湾般温暖,令他无法抗拒。
他的心跳加速,脸颊贴着佳怡的酥胸,柔软的触感透过薄衫传来,带着令人心动的弹性与温热。
他索性顺势转头,双臂环住姐姐纤细的腰肢,将脸埋入她的胸前,贪婪地汲取那份安全感与亲密。
脸颊贴着白色衬衫的柔软布料,混合着林佳怡的体香,淡淡的薰衣草洗液味钻入鼻腔,温暖的触感让林焦心跳加速。
佳怡的肉丝腿轻蹭他的小腿,丝滑的质感与白棉袜的粗糙起毛交织,仿佛重现音趴时白棉袜蹭脸的禁忌快感,唤醒他深埋的抖 M 渴望。
林焦的鼻尖蹭着佳怡的衬衫,嗅到淡淡的体香,脸颊被酥胸的柔软包裹,导师的压力被这温暖的禁忌感冲淡,只想沉溺在这片刻的温柔中。
佳怡感受到弟弟的主动,愣了一瞬,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低笑出声,带着宠溺与狡黠。
她俯身,双手轻轻环住林焦的头,将他更紧地拥入怀中,酥胸完全贴住他的脸颊,柔软的曲线挤压着他的鼻唇,温暖的体香如潮水般将他淹没。
林焦的呼吸受阻,胸膛起伏,脸颊涨红,喉咙挤出低低的“唔”声,像是既享受又不堪重负。
他的双手推了推佳怡的腰,掌心触到她纤细腰肢的温热,丝滑的触感让他心跳更乱,指尖不自觉摩挲了一下。
佳怡轻笑着松开手臂,俯身凝视林焦泛红的脸颊,眼中满是宠溺,低声道:“姐姐的怀抱这么温暖,你还舍得推开呀?”
她的声音柔软如水,带着隐晦的温柔蛊惑,像是在轻声哄他,又暗藏一丝调戏的余韵。
她直起身,白棉袜包裹的双足轻移,袜底起毛的粗糙质感摩挲着拖鞋内侧,透出亲昵的温暖,肉丝双腿在衬衫下泛着丝滑微光,腿部曲线随着站姿微微绷紧,勾勒出柔美弧度。
那白棉袜的粗糙触感与肉丝的丝滑交织,被林焦看在眼里,仿佛音趴时她用袜底轻蹭他脸颊的熟悉画面,无声地撩拨着林焦的内心,勾起他羞涩的悸动。
阳光炽烈,林焦站在学校教师公寓二楼的门前,手里抱着笔记本,深吸一口气,按下门铃。
门后传来一道清朗冷静的声音,透着淡淡的威严:“谁啊?”
林焦咽了口唾沫,清声道:“彭导,是我,林焦,来汇报实验。”
门缓缓打开,彭婷站在门口,眉眼间全然没有学者的严肃,红唇上扬,看起来今天心情不错,黑色丝袜包裹的双腿边缘,在客厅的灯光下散发丝滑光泽,紧身黑色连衣裙勾勒出修长身形。
她不过二十七八岁,却已是化学与物理双修的顶级专家。
因为脑洞极大,思维活跃,却又性格怪异,导致在学生们眼中却是一个“妖怪”。
由于经常参与世界级重大科技项目的研发,她在学校里的实验室如同禁地,拥有多重门禁,严禁外人进入,哪怕是校长也不行,因为时常参与机密项目,强行闯入可能会看到没有资格看的内容,导致泄密,所以她的实验室可以称得上整个学校最神秘的地方了。
林焦的目光不自觉下移,彭婷脚上是一双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黑色拖鞋,简约的设计,衬托着黑色丝袜包裹的玉足,丝袜薄如蝉翼,泛着朦胧波纹,脚趾的纤细轮廓在丝袜下清晰可见。
以往在学校,彭婷总是穿着长筒皮靴,包裹严实,从未露出脚部。
这是林焦第一次看到她的黑色丝袜脚,诱惑如电流般击中心头,他心跳加快,赶紧低头掩饰,脸颊微微泛红,喉咙不自觉滚动。
“进来吧。”彭婷的声音带着笑意,拖鞋轻触木地板,发出细微的“嗒”声,黑丝脚尖轻轻晃动,丝袜的细腻纹理在阳光下更显诱惑。
林焦走进客厅,坐下。
彭婷坐在书桌后的转椅上,面前的桌子摆满文件和化学期刊,黑色丝袜包裹的双腿交叠,拖鞋半悬,露出脚跟的丝滑光泽,脚趾在丝袜下微微蜷动。
她的目光在林焦身上游走,停在他袖口露出的手腕,隐约瞥见一抹淡红痕迹,像是绳痕,几天前的音趴痕迹虽已淡化,但仍隐约可见。
她眯起眼,心底泛起兴趣,但并未立即确认。
“开始吧,讲讲你的实验进展。”
彭婷的声音平静,目光却带着审视。
林焦打开笔记本,声音略显紧张:“这次实验主要是优化溶剂的合成路径,数据上……”
他讲解时,目光却不自觉地飘向彭婷的脚。
黑色丝袜包裹的玉足在拖鞋中若隐若现,丝袜的细腻纹理在灯光下泛着微光,脚趾轻轻蜷动,勾勒出柔美弧线。
他强迫自己移开视线,心跳加快,喉咙滚动,试图专注屏幕,却又忍不住再次偷瞄,目光在丝袜的波纹上流连,羞耻感如潮水涌来。
彭婷不动声色,红唇微勾,捕捉到林焦的偷瞄。
她故意晃了晃脚,拖鞋轻甩,黑丝脚尖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低声道:“继续说,别停。”
她指了指书桌面前,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站到到我面前来说。”
林焦没有多想,只当是彭导嫌自己声音不够清晰,想自己走近点,听得更清楚,况且对自己这位在联邦上负有盛名的导师也不敢违抗。
林焦捧着笔记本起身,站到桌子前,书桌隔开两人距离。
他低头翻开报告,袖口滑落,淡红痕迹暴露在彭婷视野中。
她假装看着林焦,实则注视着他的手腕,近距离观察那抹痕迹,确认是绳痕无疑。
彭婷心底的计划逐渐成形。
她的科学追求早已不仅限于面对实验室的瓶瓶罐罐,拘束与调教在她眼中不仅是欲望的释放,更是一种“实验”,测试对象的服从与崩溃,又或者被她一直卡在崩溃的边缘,精准掌控实验对象的一切,就像精准掌控化学实验一样,使她着迷。
而让她没有付诸行动的最大原因就是紧凑的行程安排,除了开会、参与实验就是挤出为数不多的时间到这所高校为学校培养人才。
而林焦的到来,正好撞在枪口上,点燃了她的兴趣。
她收回目光,语气轻描淡写:“停下… 你要不要听听你自己在说什么,如果你的实验就仅仅只是做到这一步的话,是得不出这个结果的。”
林焦低头不语,自己明明已经尽力去收集和整理实验数据了,可是导师为什么把自己的成果说得如此不堪?林焦不理解,只低着头,等待着彭婷发落。
彭婷眯眼,嘴角勾起意味深长的笑。
她起身,语气缓和:“你有点紧张了,先休息一下吧,组织一下语言再汇报。”
彭婷走进储藏间,打开一个锁着的抽屉,取出一支针剂,透明液体在灯光下泛着微光。
她熟练的掰开针剂,“咔”的一声清脆,液体缓缓流进一只精致的玻璃杯。
她倒入咖啡粉,加入几块冰块,叮叮当当的碰撞声在储藏间回荡,再注入清水,轻轻搅拌。
一杯冰美式咖啡散发出浓郁的苦香,冰块在杯中轻晃,掩盖了针剂的微甜气味。
她端着杯子回到书房,林焦正紧张地低头整理报告,手指攥紧纸张,额头渗出细汗,眼中带着自责。
彭婷走上前,将冰美式咖啡放在林焦面前,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柔声道:“别紧张,喝点咖啡,慢慢来。”
她的手指扫过林焦的 T 恤,带来一丝凉意,林焦抬头,眼中闪过感激,低声道:“谢谢老师…”他端起杯子,冰凉的咖啡顺喉而下,苦香中夹杂着一丝清甜,冰块碰撞杯壁发出“叮”声。
他喝完放下杯子,紧张的心情稍稍平复,整理好报告,准备重新汇报:“老师,我从实验设计开始…”
不料,手中的资料突然变得沉重,手臂无力垂下,报告“啪”地落在桌上。
他试图起身,却瘫坐在椅子上,四肢软绵,意识却清醒,惊慌失措:“老师… 我… 动不了…”
彭婷站在林焦面前,俯身凑近,丝袜脚径直踩在林焦的腿上,而林焦此时完全没有任何心情欣赏导师的黑丝玉足,只有满脸的恐慌。
彭婷语气轻佻:“别慌,你不会有事的。”她指尖划过他手腕的绳痕,冷笑:“这些痕迹… 是绳痕吧,你平时玩得挺特别啊?”
林焦羞耻地闭眼,咬唇不语,心跳猛烈加速,他惊恐于绳痕暴露的秘密,脑海中全是最隐秘的秘密被窥探的羞耻,试图稳住情绪,内心不停安慰自己:“她只是我的老师… 她只是我的老师… 她只是我的老师…”
“什么绳痕?彭导… 我完全不知道啊…”还抱有一丝侥幸的林焦只能装疯卖傻。
彭婷眼中闪过兴奋:“哦?那老师来帮你‘回忆回忆’。”
她走进书房旁的小房间,取出一根麻绳,回到客厅,熟练地将林焦的双手手腕紧紧绑在一起,粗糙的绳子勒进皮肤,留下新的红痕,确保即使药效消退他也无法反抗。
林焦心跳如鼓,羞耻与陌生感交织,精致的脸蛋瞬间红到了耳根。
被姐姐和紫文以外的人捆绑让他感到一种复杂的情绪,姐姐和紫文姐姐交情莫逆,仿佛亲姐妹一般,而导师不一样,让林焦有一种隐秘的禁忌被外人触及,内心挣扎却无力反抗的绝望感。
彭婷自顾自的低笑道:“反应不错,果然你很适合做我的实验品。”
她指尖滑过他的手腕,点明真相,“你手腕上的绳痕,我早就看见了,你喜欢被绑对吧?还有你偷瞄我的脚,你是不是以为自己做的很隐蔽?以为我没发现?嗯?林焦,你就是天生的 M,十足的变态,是我这些发明的最佳实验对象,乖乖做我的 M,怎么样?”
林焦的喘息加重,羞耻如刀割一般冲击着他的理智。
他咬紧牙关,低声道:“我……我不能……我拒绝……”声音颤抖,又透漏着一丝决绝。
彭婷眯起眼,低笑道:“嘴硬?还是傲娇?行~那就再陪你玩玩。”
林焦的身体因身体全身的无力,在椅子上逐渐倾斜,彭婷索性将林焦直接拖到地上躺着,贴在地面的视角仰视导师,全身无力,双手被绑,只能任人摆布,让林焦身体里奇怪的血液被逐渐唤醒。
那熟悉的抖 M 悸动此刻却在陌生人面前暴露,让他羞耻万分,恨不得钻进地缝。
彭婷走向储藏室,取出一小瓶透明香水,瓶身泛着淡紫色光泽,内含她自制的发情物质——超高浓度慢挥发的媚药香水。
高浓度浓缩的媚药保证了药量充足,虽然成分是人用的,但浓度比兽用催情药也有过之而无不及。
同时,以慢挥发的媒介制成的媚药,让其拥有长效持久的特性,哪怕以喷雾的形式附着在丝袜上,完全挥发也需要数天时间,而且也不会因为散发过快而导致发散范围过大,不凑近口鼻直接吸入是不会收影响的。
彭婷蹲下,掩住自己的口鼻,将香水喷在黑丝足上,清幽的香气弥漫,掩盖了媚药的本质。
做完这一切她又折返,坐在林焦之前坐的椅子上,居高临下的看着林焦,二郎腿翘起的黑丝在林焦眼前来回晃动,仿佛女王大人在挑逗自己的宠物一般。
肌肉松弛剂的作用下,林焦连转头都做不到,只能默默承受。
腹部、面部,甚至生殖器等敏感隐私的部位完全暴露在彭婷的攻击范围下,毫无遮掩,如同被剥去所有防备。
他的渴望在屈辱中狂涌,脑海闪回佳怡白棉袜蹭脸的粗糙温暖,紫文麻绳勒紧皮肤的禁忌快感,熟悉的悸动却在陌生导师面前化为更深的羞耻。
林焦无助地仰躺在冰冷地面,等待着彭婷接下来的裁决,只见她的黑丝脚尖轻挑,丝袜在实验室冷光下泛着幽暗光泽,勾勒出脚趾的诱惑轮廓。
黑丝双腿如暗夜中的惑欲魅影,丝袜的细腻纹理若隐若现,散发微涩的体香,撩拨着他脆弱的神经。
她的黑丝脚尖缓缓踩上他的脸,指腹隔着丝袜摩挲鼻尖,温热的丝滑触感如电流般钻入鼻息,脚弓紧贴嘴角,丝袜的细腻质感混杂淡淡的皮革香,挤压着他的唇角,逼迫他每一次呼吸都满是她的气息。
黑丝脚掌在林焦眼前轻动,丝袜微微绷紧,勾勒出脚趾诱人的弧度,宛如一张无形的网,将他困在羞耻与沉沦的深渊。
他的心跳如擂鼓,胸膛剧烈起伏,皮肤深层的瘙痒因未被束缚的腰肢而愈发狂躁,渴求麻绳的紧缚来平息这折磨。
林焦吸入香气,只觉一股清香钻入鼻腔,浑然不知已吸入媚药,身体迅速发热,神智更加恍惚。
彭婷的红唇勾起狡黠弧度,黑丝脚尖下滑,摩挲他的唇瓣,脚趾轻夹嘴角,缓缓移向胸膛,指尖隔着丝袜划过他的锁骨,带出一阵战栗。
她低笑道:“喜欢吗?我的好学生,放松点。”
她调整角度,脚弓贴住他的胸口,脚趾轻点敏感部位,丝袜的细腻纹理在皮肤上滑动,带来难以言喻的刺激。
林焦的身体不自觉绷紧,媚药的热流、黑丝足的挑逗双重攻击交织,全身如置于烈焰,每一寸皮肤都在渴求更深的束缚与触碰。
他的 M 属性在刺激下彻底爆发,呼吸急促,脸颊涨红,脑海中只剩黑丝脚的丝滑触感与清香,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前倾,似要追逐那禁忌的快感。
林焦的内心如暗潮汹涌,媚药香水的热流点燃每一根神经,黑丝足的丝滑触感带来极致的“爽感”,让他几乎沉沦,这种全方位的折磨不仅痛苦,更是一种让人心动的禁忌快感。
他的身体在颤抖,汗水浸透白棉袜,喉咙滚动,发出低低的喘息,欲望将理智推向崩溃边缘。
他甚至开始幻想彭婷加重束缚,将他完全剥夺自由,这种极致的控制感让他心动不已。
然而,佳怡的身影不断闪现——她的温柔笑意、调教室里的亲密触碰、那夜白棉袜轻蹭他脸颊的温暖。
羞愧如刀割心头,他怎能对姐姐以外的人产生如此反应,怎能背叛她的信任?
彭婷俯身,黑丝脚尖轻压他的鼻尖,红唇凑近,低笑道:“怎么样,乖学生?做我的 M,保证你毕业,还能经常感受这样的滋味。”
她的声音如丝般缠绕,带着致命诱惑,“你不是很喜欢吗?你的身体已经告诉我答案了,放松点,接受它,你会更快乐。”
她顿了顿,黑丝脚弓缓缓摩挲他的脸颊,丝袜的细腻纹理带来阵阵战栗,“想想看,延毕的后果,姐姐的失望,你承受得起吗?还是说,你其实就想一直被我这样……控制着?”
林焦的喉咙滚动,羞耻与兴奋交织,同意的两个字“我愿意”几乎脱口而出。
他的身体在三重攻击下几近屈服,妥协的好处唾手可得,媚药的热流让心跳失控,黑丝足的挑逗点燃禁忌快感。
他的抖 M 本性被彻底唤醒,内心深处甚至渴求彭婷加重拘束,将自己的身体彻底捆绑起来,让他彻底沉沦在这种极致的“爽感”中。
然而,佳怡的温柔笑意如闪电划破迷雾,他的心猛然一紧,羞愧如潮水淹没他。
他咬紧牙关,汗水顺着额角滑落,湿透了鬓发,低声道:“我……我不能……”他的声音微弱,带着颤抖,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的呻吟。
彭婷又从桌上拿起一支化学实验用的温控笔,原本用于精确控制实验室溶液温度的仪器,此刻却是林焦的刑具,细长的不锈钢笔身在昏黄灯光下泛着冷光。
彭婷将表面涂满透明的润滑液,散发着淡淡的化学气味。
她将笔调至 10℃,冰冷的金属尖端缓缓滑过林焦的脖颈,针刺般的寒意瞬间侵入皮肤,激得他全身一颤,汗毛竖起,神经如拉满的琴弦般紧绷。
润滑液顺着笔尖滴落,“滴答”声在安静的房间中格外清晰,液体落在天蓝色宽松阔腿裤上,渗出暗色的湿痕,凉意透过布料触及大腿,带来一阵禁忌的战栗。
林焦的呼吸急促,胸口起伏,白色 T 恤被汗水浸湿,紧贴皮肤,勾勒出瘦削的锁骨轮廓。
彭婷眼中闪过一丝玩味,嘴角微扬,缓缓将温控笔切换至 40℃。
炽热的金属尖端贴上林焦的手臂,灼烧感如火焰舔舐,热流顺着皮肤蔓延,让他不自觉地低吟,声音颤抖,带着无法抑制的羞耻。
她将温控笔沿着手臂缓慢下移,炽热与冰凉交替,冰火两重天的刺激如潮水般冲击着他的感官,每一次温度切换都像电流穿过脊髓,身体不由自主地轻颤,理智在紧绷的神经压迫下摇摇欲坠。
彭婷俯身,丝袜脚尖轻轻踩上林焦的脚踝,黑色丝袜与他的白棉袜摩擦,湿腻的触感混合着她脚底的微暖,带来一种亲密而禁忌的挑拨。
彭婷将温控笔滑向林焦的脚踝,金属尖端压在白棉袜上,10℃的冰冷刺入袜底,寒意逐渐渗入棉袜,黏腻地紧贴皮肤,冷得他脚趾蜷缩,身体不由自主地一颤。
她故意放慢动作,冰冷的笔尖在脚心轻轻划动,带来一阵难以忍受的瘙痒,细微的触感如羽毛般挑拨着神经,林焦的脚心本能地抽搐,试图躲避,却被气压束缚带牢牢固定。
彭婷冷笑,切换温控笔至 40℃,炽热的金属尖端再次压上白棉袜,热流如潮水般顺着脚踝向上蔓延,湿润的棉袜黏在皮肤上,灼热与先前的冰冷交织,冰火两重天的刺激让他的低吟破碎,带着无力的抗拒。
彭婷的丝袜脚尖缓缓蹭过林焦的脚心,脚底的细腻纹理摩擦出“沙沙”声,带着微妙的瘙痒感,刻意在敏感的脚心弧度上反复滑动,挑拨得林焦神经紧绷,羞耻与快感交织,他的理智在冰热交替与脚心瘙痒的折磨下几近崩溃,咬紧下唇,发出颤抖的低吟,身体在束缚中微微抽搐。
林焦的脑海中浮现佳怡的温暖怀抱,姐姐胸口的柔软和薰衣草香气曾给予他无限的安全感,但此刻,冰火两重天的刺激与丝袜的湿腻触感如狂潮般冲击着他的理智,忠诚的信念在神经紧绷的压迫下受到猛烈撞击。他试图咬牙抵抗,内心挣扎:“姐… 我不能背叛你…”
但身体的本能反应却背叛了他的意志,汗水浸透的 T 恤紧贴胸膛,白棉袜湿腻地裹着脚踝,每一寸皮肤都在冰热交替与丝袜摩擦的刺激下颤抖,理智如薄冰般脆弱。
彭婷冷笑,眼中带着不耐烦:“还挺倔。”她将温控笔再次调至 10℃,冰冷的金属尖端故意在林焦的锁骨处停留,缓慢画圈,寒意如针刺入骨,激得他身体猛地一缩,湿透的 T 恤在灯光下泛着微光,勾勒出他瘦弱的身形。
她轻声呢喃,语气带着化学教授的冷静与掌控:“林焦,放弃吧,无谓的坚持是没有意义的,只会让老师的实验继续。”丝袜脚尖顺着他的脚踝向上滑动,蹭过阔腿裤的边缘,湿腻的触感与温控笔的冰热交替交织,禁忌的刺激让林焦的神经几近崩溃,理智在羞耻与快感的双重压迫下濒临瓦解。“还是说你就是希望老师继续呢?”
“我拒绝……”他几乎用尽全力低吼,声音断续却透着决绝,眼中闪过对佳怡的忠诚。
那份藏在心底的温暖回忆——数十年的精心照顾如走马灯般出现在脑海里。
白棉袜的粗糙触感、麻绳的勒紧快感——不容任何人亵渎。
他的脸颊在彭婷黑丝脚下烫得滴血,羞耻与挣扎交织,,却无法动摇他守护那份隐秘情感的决心。
彭婷愣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林焦的身体明明在颤抖,脸颊涨红,呼吸急促,明显沉迷于双重攻击的快感,为何还能如此决绝?
她皱眉,怀疑自己的媚药香水药效不足,短暂的迟疑在她心头闪过。
她的“科学实验”从不允许失败,她自信的从各个方面,对神经、触感、欲望发起的多重攻击居然失败了!这个结果难以接受!
林焦的抗拒让她感到强烈的挫败,但目前也暂时没有更强力的手段了。
她眯起眼,低笑道:“还挺倔?那就让你好好感受几天。”她决定暂时放置林焦,急的不行就来慢的,期望时间能消磨他的意志。
彭婷脱下喷有媚药香水的黑色丝袜,丝袜上残留着她脚掌的温度与浓郁香气。
她低笑道:“既然你嘴硬,那就别怪我了。”
彭婷俯身,缓缓脱下自己的黑色丝袜,带着微暖的体温和浓郁的媚药香气。
她将丝袜展开,特意将脚掌部位——媚药浓度最浓烈处——对准林焦的鼻唇间,蒙住他的双眼。
丝袜的丝滑质感紧贴皮肤,温热的触感如轻纱般包裹住他的脸,甜腻的香气如潮水般涌入鼻腔,侵蚀着他的神智。
林焦的呼吸愈发急促,喉咙挤出低低的呜咽,羞耻与媚药的热流交织,让他理智摇摇欲坠。
彭婷起身,赤足轻触地板,发出细微的“嗒”声,走向书桌旁的柜子,从中取出一双全新的黑色丝袜,缓缓穿上,丝袜的细腻纹理再次包裹住她的双腿,在灯光下泛着惑人的光泽。
彭婷又从抽屉取出一只乳胶骨头口枷,通体纯黑,磨砂哑光的乳胶材质形如骨头,两头略大,皮带连接两端,散发禁忌的羞耻气息。
她走近林焦,强行将乳胶骨头塞入他口中,磨砂表面挤压舌头,勒紧嘴角,迫使他咬住骨形中央,宛如一只狗狗叼着骨头。
皮带扣在脑后收紧,乳胶边缘紧贴皮肤,勾勒出屈辱的轮廓,唾液不受控地从嘴角溢出,滴落在冰冷的地板上。
彭婷又将林焦扶起,靠在沙发上,瘦小的林焦在导师手中,如玩具一般翻来覆去也毫不费劲。
彭婷取出一根长绳,将其对折,在林焦的胸上缘和下缘分别横绕三圈,让林焦的双手大臂只能紧贴在身体两侧。
彭婷再在后背将绳子收拢成一个点,并打好单柱缚的绳结,保证无论如何拉拽,都不会再度收紧,避免林焦受伤。
上下各六根绳子分担压力的“温柔”手法,不像是刚才那个魔鬼导师能干出来的事。
通常来说,这样的捆绑方法会让手臂外侧承担绝大部分压力。
彭婷看起来也完全明白这一点,她又从背后的绳结处引出绳子,从背后穿过手臂和身体之间,纵向收紧绳子,又拉回背后,用力一拽,林焦的手臂就被锁死在了身体两侧,收紧的绳子让林焦吃痛,但同时也相当于在手臂和身体之间构建了一个新的受力点,分担了手臂外侧的压力。
彭婷俯身,黑丝双腿在冷光下惑人,低声道:“想毕业就得做我的 M,否则就在这里待着。”她的声音清冷,透着腹黑的掌控欲。
彭婷拽着绳结,像拖着一件“货物”一样,将林焦拖向书房旁的小房间里。
他低声呜咽:“彭老师……放了我吧……”声音被口枷堵住,模糊不清。
媚药丝袜的香气无时无刻不在侵蚀他的神智,林焦的意志如风中残烛,摇摇欲坠。
每一次呼吸,丝袜的香气都如刀般刺入脑海,身体的瘙痒与欲望交织,让他几乎忘记自己的存在,只剩对束缚的渴望与对姐姐的愧疚在心底撕扯。
他的眼神在丝袜下模糊,汗水浸透白棉袜,袜底黏腻地贴在脚掌,喉咙挤出低低的呻吟,像是对命运的最后抗争。
小房间不大,一眼望去便是墙上的“书架”堆放着麻绳和各种铐镣,再往上便是天花板的正中间,挂着一个工业用的便携式小型起重机,左边的墙角摆放着一个超大的狗笼,右边则是一个超大的 X 形拘束架,四个角上的固定环使人心生绝望,窗外隐约传来校园操场喧嚣。
虽然这个调教室远不及林佳怡倾尽心血打造的地下调教空间那般奢华精致,但精简的同时却也功能完备,散发着冰冷的禁忌气息。
何况此刻的林焦,双手被麻绳紧缚,身体因媚药和肌肉松弛剂而无力,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只能任由彭婷摆布。
彭婷站在林焦身旁,嘴角勾起一抹腹黑的笑。
她从“书架”上拿起一个遥控器,轻轻按下按钮,天花板上的小型起重机发出低沉的“嗡嗡”声,末端的红色钢钩缓缓下降,停在半空,鲜艳的工业涂装在昏黄灯光下显得格格不入,粗糙的金属漆面,散发着冰冷的工业气息。
她俯身,将林焦背部的麻绳绳结多出的绳子系在钢钩上。
彭婷再次按下遥控器,起重机缓缓上升,林焦的身体被无情的吊起,双脚勉强触地,腰部被迫弯曲,呈现出一种屈辱的半站姿态。
彭婷眼中闪过一丝满足,她又从架子上取出一根新的麻绳,粗糙的纤维在她指尖滑动,散发着淡淡的草腥气。
彭婷走到林焦身后蹲下,拿起麻绳,粗糙的纤维在她指尖摩挲,散发着微苦的草腥味,带着一种原始而禁忌的质感。
彭婷以熟练而精准的手法,将麻绳绕过林焦的腹部,在脊椎正中打出一个结实的绳结,粗糙的麻绳深深嵌入白色 T 恤的下摆。
她将绳子从背部左侧斜向下引,滑过天蓝色宽松阔腿裤,贴着林焦的右臀外侧绕向前方,紧实却小心地避开了敏感区域。
绳子从胯下绕回背部,彭婷调整力道,让绳子再向左上方斜向拉伸,与左下走向的绳子在侧面交叉,并在交叉处打出一个十字扣,将绳结稳固,避免滑动。
绳子继续绕向前方,与腹部的初始绳结相连,在腹部再打一个十字扣固定,完成一侧的束缚。
彭婷重复相同步骤,从腹部的十字扣绳结右侧斜向下,绳子勒过林焦的右臀外侧,绕到前方后回到背部,左上方斜向拉伸,与之前的绳子交叉,再次打出十字扣,最终回到背部初始绳结,完成整个捆绑结构。
与其说是传统的绳裤,这成品更像是某种蹦极安全带,只是材质替换为粗糙的麻绳,菱形的设计巧妙地避开了林焦的敏感部位,保持了克制而禁忌的美感。
天蓝色宽松阔腿裤在绳子的勒紧下微微隆起,勾勒出林焦下身的轮廓,鼓鼓囊囊的模样透着一丝天真的可爱,与麻绳的粗糙形成鲜明对比。
做完这些,彭婷再次操作遥控器,起重机的红色钢钩缓缓下降,林焦的上半身被放回地面,瘫软地趴在冰冷的地板上。
彭婷俯身抓住林焦的脚腕反扣,迫使膝盖弯折,用另一根麻绳将大腿与小腿紧紧绑在一起,绳子深深嵌入白棉袜的上缘,勒出新的红痕,随后将另一条腿也如法炮制。
彭婷将背部绳结上多余的绳头与腰间的绳子一同系上起重机的钢钩,确保两根绳子的长度一致。
她按下遥控器的上升按钮,起重机再次“嗡嗡”作响,钢钩缓缓拉升,林焦的身体被平直地吊起,背部与腰间的绳子同时受力,迫使他的躯干保持水平,像一只被悬空的猎物,双腿因叠绑而蜷曲,姿态如同匍匐的小狗,羞耻感如烈焰般烧灼他的神经。
这一系列动作,彭婷未曾费力搬动林焦的身体,全程依赖起重机的精准操控,宛如她在实验室中掌控化学反应般游刃有余,这种用巧妙的构思撬动伟大成果的感觉令她着迷。
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带着实验者的冷静与掌控欲,黑丝脚尖在地板上轻点,丝袜的细腻纹理与拖鞋摩擦,发出“嗒嗒”声,像是对林焦的嘲弄。
林焦悬在半空,双手被麻绳紧缚,身体因媚药的热流而微微颤抖,口枷勒住舌头,迫使他无法吞咽,羞耻让他一直强忍口水,此刻终于控制不住,口水从嘴角缓慢溢出,滴在地板上,泛起微小水光。
他的呼吸急促,喉咙被口枷勒紧,挤出低低的呜咽,羞耻与无力感交织,脑海中浮现佳怡温柔的笑意,却被眼前的禁忌场景撕裂,理智在媚药侵蚀下摇摇欲坠。
彭婷站在一旁,审视着悬吊的林焦,嘴角勾起狡黠的笑。
她设计的这副场景——林焦被麻绳与起重机吊起,双腿叠绑,形如匍匐的小狗——让她眼中闪过满足。
她低笑,声音带着化学家的冷静:“真是个可爱的小狗狗,但是感觉差了点什么呢。”
她从墙角取出一件皮质头部拘束带,与乳胶狗骨口枷配套,黑色磨砂皮革散发冷酷气息,顶部缝着两只毛绒狗耳朵,增添诡异的萌感。
她走近林焦俯身,将拘束带扣在口枷的皮带上,皮革紧贴林焦脸颊,磨砂质感摩擦皮肤,带来冰冷压迫。
她拉紧扣带,皮革收紧,包裹头部,形成严密的“头笼”,牢牢“拘束”住头部。
狗耳朵在头顶晃动,毛绒与皮革形成诡异对比。
她取出一根细麻绳,系在头笼的固定环上,向下缓缓拉拽,细绳拉紧固定环,迫使林焦头部抬起,昂首挺胸,摆脱垂头姿态。
他的身体被固定成昂首的小狗,悬在半空,湿透的白棉袜裹着脚踝,阔腿裤在绳索勒紧下微微隆起,透着羞耻的稚气。
林焦的呼吸愈发急促,口水从口枷边缘滴落,喉咙挤出模糊低吟。
媚药丝袜的甜腻香气混杂皮革气味,侵蚀神智。
彭婷满意地审视自己的“实验品”,红唇微扬,低声道:“好好享受吧,时间会让你学会服从。”
她转身,黑色丝袜包裹的双腿在灯光下泛着惑人的光泽,拖鞋轻触地板,发出清脆的“嗒”声。
她关上小房间的门,沉重的“咔哒”声在房间回荡,留下林焦独自在昏黄灯光下,悬吊在半空,媚药丝袜的甜腻香气从鼻尖渗入,持续侵蚀他的意志,身体的每一次轻颤都带着屈辱与禁忌的快感,等待着时间将他的防线彻底击溃。
两天后,林佳怡站在家中客厅,手中手机显示林焦的未接来电,电话始终打不通,报警也毫无进展。
她动用父亲的关系,查到林焦最后出现在彭婷的教师公寓。
佳怡心急如焚,拨通紫文的电话,声音急促:“紫文,焦焦失踪两天了!手机打不通,警察还没进展,他最后去了导师家,地址我发给你了。因为没法确定焦焦在那里,我只能先去找找看,你赶快过来帮我!”
“你别着急啊,等我到了跟你一起去!”
她顿了顿,语气坚定,“我等不了,不能再拖了!”
紫文急道:“好,那你小心,我马上到!”
林佳怡抓起外套,白色衬衫紧贴身体,超薄肉丝包裹的双腿泛着微光,白棉袜包裹的脚踩进运动鞋,袜沿紧贴小腿,勾勒出纤细弧线。
她匆匆赶往公寓,脑海中闪过林焦那夜的脆弱模样,心跳愈发急促。
教师公寓二楼,佳怡用力拍门,喊道:“有人吗?林焦在吗?”门内寂静无声,她贴近门缝,只听到微弱的风声。
彭婷听到拍门声,感觉来着不善,脱掉拖鞋,黑丝双足行走起来悄无声息,站在门后,透过猫眼认出林焦的姐姐,嘴角勾起冷笑。
她退到储藏室,从柜子里抓出一瓶乙醚,倒在纱布上,再回到门后,发现林焦的姐姐已经不在门外了。
佳怡拍门无果,想起上楼时看到二楼窗户没有护栏,又回到楼下,四周无人。
林佳怡一咬牙,踩上一楼护栏,翻上二楼,推开半掩的窗户,翻进客厅。
白色运动鞋踩上木地板,橡胶鞋底发出细微的摩擦声,裙摆散乱,露出肉丝包裹的大腿根部,泛着冷光下诱人的微光。
“林焦?你在吗?”佳怡喊道,声音在房间回荡。
林焦在小房间中,听到姐姐熟悉的声音,身体猛地一震,心底燃起希望。
他奋力喊道:“姐?!姐!是你吗?姐!”声音因口枷而模糊不清,只能发出急促的“唔… 唔…”声。
他继续呜咽,试图让姐姐听到,喉咙因用力而刺痛,丝袜眼罩下的眼神充满期待,汗水顺着脸颊滑落,心跳如鼓。
不知道过去了多长时间的禁锢与折磨让他几近崩溃,姐姐的声音如救命稻草,让他短暂忘记了媚药的侵蚀。
然而,佳怡的声音突然消失,房间陷入死寂。
林焦的呜咽停下,心底的兴奋如泡沫般破灭,他以为自己听错了,失落与无助如潮水涌来,淹没了他的希望。
绝望的他连低头都做不到,喉咙挤出低低的“唔……”,身体在空中微微颤抖,绝望再次将他吞噬。
佳怡大汗淋漓,汗水湿透衬衫,内衣轮廓若隐若现。
她救弟心切,未察觉危险。
彭婷脱下拖鞋,黑丝双足轻触地板,无声靠近,手持乙醚纱布。
她如鬼魅般闪到佳怡身后,猛地捂住她的口鼻,乙醚气味刺入鼻腔。
佳怡手指抓向空气,挣扎几秒,身体便失去了意识,瘫倒在彭婷身上。
白棉袜双足平放,袜尖因脚趾蜷缩而绷紧。
彭婷蹲下,黑丝脚尖轻踢佳怡的小腿,指腹滑过肉丝,感受柔滑质感。
她低笑道:“还真是姐弟情深啊,敢一个人闯进来?有意思……”
她拖起佳怡,黑丝双足无声,拖进小房间。
看到佳怡的温柔容貌与白棉袜的亲切细节,彭婷突然明白了林焦的抗拒自己,不是因为药效不足,而是因为此刻自己面前这个女人。
她的嘴角勾起狡黠笑意,决定用林佳怡的身体彻底冲垮林焦的心理防线。
房间灯光昏暗,X 形拘束架散发木质气息。
彭婷将佳怡拖到架前,拿起麻绳,粗糙纹理在她指尖滑动。
彭婷先将两根麻绳分别系在林佳怡手腕上,再将绳子分别穿过 X 形拘束架顶部的两个固定环,用力一拉,佳怡的双手便高举过头,再将绳子在脚下的固定环上缠绕几圈,林佳怡的双手便被牢牢的固定在拘束架两端。
佳怡的双臂高吊,衬衫紧绷,内衣轮廓若现。
彭婷取出几根细绳,穿过腋下,从上下分别收紧胸部,固定在拘束架上,再在胸前扭出菱形结,绳子嵌入锁骨下。
彭婷又将林佳怡双腿分开,绑在架下,膝盖处横绳三圈,纵向收紧,绳子勒进肉丝。
脚腕也如法炮制,牢牢固定在拘束架的底部的两边。
她脱下佳怡的运动鞋,露出白棉袜,袜底柔软,微微起毛,勾勒脚趾轮廓。
彭婷从角落拿来两块指压板,表面密布尖锐凸点,形如小竹笋,在昏暗灯光下泛着冷硬光泽,看着就让人觉得刺骨生疼。
她将指压板放在佳怡脚下,佳怡的白棉袜踩在凸点上,粗糙袜底被尖锐小竹笋刺得微微变形,针扎般的剧痛让她身体无意识颤抖。
如果佳怡现在清醒,肯定疼得受不了,尖锐的刺痛会逼她站立不稳,可她昏迷中只能任由折磨吞噬,眉头紧锁,嘴唇微微抽动。
彭婷走向林焦,蹲下身,黑丝双腿在他眼前晃动,丝袜的惑人光泽刺痛他的视线。
她伸手摘下蒙在林焦脸上的媚药丝袜眼罩,丝袜散发的甜腻香气仍缠绕鼻尖,钻进鼻腔,撩拨着他的神经。
林焦的视线骤然清晰,目光落在姐姐身上,心脏像被重锤砸中,喉咙挤出低沉呜咽,乳胶狗骨口枷勒紧舌头,唾液顺嘴角淌下,滴在冰冷地板上。
肌肉松弛剂的药效早已消退,林焦的身体恢复了些许力气,见到佳怡被绑在 X 形拘束架上,他激动万分,疯狂挣扎,麻绳勒紧的手腕和双腿在空中乱摆,像只短腿小柯基腾空不着地,四肢扑腾的模样在彭婷眼中透着几分滑稽的可爱。
彭婷回到佳怡身旁,手指轻解佳怡衬衫前三颗扣子,衣襟缓缓敞开,露出黑色蕾丝内衣的边缘,内衣下肌肤在冷光下若隐若现,散发禁忌的诱惑。
林焦瞪大眼睛,眼睁睁看着彭婷取出一对金属乳夹,夹头嵌着小铃铛,精准夹住佳怡的乳头。
铃铛随佳怡的呼吸轻轻晃动,发出低沉的叮铃声,带来阵阵刺痛,佳怡昏迷中眉头皱得更紧,似在无意识中承受折磨。
彭婷的手指探入佳怡裙底,隔着肉丝轻柔揉搓,肉丝的柔滑质感在灯光下泛着暧昧光泽,另一只手滑过佳怡胸口,指尖故意掠过乳夹,铃铛响得更急促,挑起色情的回响。
她低笑出声,声音低沉魅惑:“姐姐这皮肤,真是滑得让人舍不得放手。”
林焦的胸膛剧烈起伏,羞耻与心疼如刀刃刺穿内心,看到姐姐被如此羞辱,他的内心像被刀割得鲜血淋漓。
昏迷中的佳怡毫无察觉,绳痕下皮肤泛起微红,欲望的种子在她体内暗藏,等待苏醒后爆发。
彭婷拍拍手,黑丝脚尖滑过佳怡的小腿,丝袜的温热触感如电流划过,她的目光扫向林焦,嘴角勾起一抹腹黑笑意。
林焦的眼神剧烈颤抖,目睹姐姐被指压板刺痛、乳夹折磨、肉丝揉搓、麻绳渗入不知名的奇怪药水,每一幕都像重锤砸在心头,内疚、羞耻、恨意如狂潮涌来,泪水在眼眶打转,模糊了视线。
林焦的身体悬在半空拼命扭动,想挣脱麻绳的禁锢,双手和双腿在起重机的钢钩下剧烈挣扎,头笼紧贴头颅,狗耳朵装饰微微晃动,四肢扑腾的姿态像极了短腿小柯基的无力抗争,徒劳却在彭婷眼中更显可爱。
两天来的折磨——拘束液的瘙痒烧灼皮肤,媚药丝袜的甜腻香气侵蚀神智,麻绳和头笼的冰冷压迫剥夺自由——已将他的意志碾得粉碎。
佳怡的痛苦像一把利刃,彻底撕裂他的防线,内疚与羞耻将他推向崩溃边缘。
彭婷走近佳怡,捏住她的下巴,指甲轻刮皮肤,留下浅浅红痕。
她的黑丝脚尖轻点地板,发出细微摩擦声,舌尖舔过红唇,笑声低沉诱人:“以为你姐姐能救你?她现在是我的玩具,瞧这身体,多美啊。”
她转向林焦,俯身靠近悬吊的他,红唇微微上扬,眼中闪着腹黑光芒:“想救姐姐吗?想毕业吗?想再体验我的发明吗?答应做我的 M,一切就都是你的了。”
她的手指在佳怡裙底加重力道,揉搓肉丝的动作更肆无忌惮,乳夹铃铛晃动更剧烈,佳怡眉头皱得几乎拧成一团,似在昏迷中感受到刺痛与羞辱。
林焦的泪水终于顺着脸颊滑落,淌过乳胶口枷,滴在冰冷地板上。
他无法忍受林佳怡为自己承受的痛苦,指压板的尖锐小竹笋、乳夹的铃铛晃动、肉丝下的揉搓,每一幕都像刀子剜心。
姐姐落入魔爪的愧疚,媚药丝袜的香气让头脑昏沉,麻绳和头笼的锁扣如冰冷枷锁禁锢身体。
三重折磨将他推向绝境,心中的防线彻底崩塌。他低垂头颅,喉咙挤出沙哑的声音:“我……我同意……做你的 M……”每个字都像从心底榨出的血,带着屈辱与绝望。
彭婷的笑容愈发深邃,带着胜利者的狡黠。
她用黑丝脚尖轻踢林焦悬吊的双腿,低笑道:“真是个听话的学生,知道该选谁做主人。”
她重新将媚药丝袜蒙上林焦的脸,脚掌部位紧贴他的鼻尖,甜腻香气如潮水涌入鼻腔,侵蚀他仅剩的理智。
她俯身,红唇几乎贴上笼子,气息温热,呢喃道:“等你姐姐醒来,我会放她走的……如果她愿意离开的话……”
她的声音如丝绸般柔滑,藏着致命的挑逗,眼中闪过一抹狡黠光芒。
她起身,啪地关上灯光,房间骤然陷入黑暗,只剩佳怡乳夹铃铛的微弱响声,在寂静中回荡。
林焦心底燃起一丝微弱的希望,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
他心想:“等姐姐醒来以后,导师应该会放过姐姐吧?毕竟导师已经得到了她想要的结果,他都低头做了她的 M,她总该满意了吧?。”
他咬紧牙关,乳胶狗骨口枷勒得嘴角生疼,汗水混着泪水淌下脸颊,滴落在狗笼冰冷的铁栏上,发出细微的滴答声。
可他又忍不住担心:“万一导师食言怎么办?彭婷那腹黑的笑容,藏着让人心慌的算计,总觉得她不会那么轻易放人。”
他的心猛地一沉,开始胡思乱想,姐姐来这里,有没有别人知道?对了,他突然想到,姐姐的闺蜜紫文,跟姐姐亲密无间,应该知道姐姐来这里吧?也许吧?,毕竟他也不清楚姐姐有没有告诉别人。
他只能祈祷,如果导师真的食言,紫文能找到这里,带他们逃出这禁忌的牢笼。
他不知道的是,导师精心研制的“特调媚药”已经悄然渗进他和姐姐的身体,也不知道这会导致什么后果,才让林焦误以为彭婷的承诺有几分可信。
房间一片死寂,只有佳怡乳夹铃铛的微弱响声,在黑暗中回荡。
佳怡醒来后,会面对怎样的命运?
拘束液在她体内种下的欲望烈焰,会让她屈服于彭婷的掌控,还是激起她拼死抗争的意志?
又或者彻底陷入彭婷的魔爪,一切都笼罩在未知的阴影里,让人喘不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