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运的火花-燎原
防爆门隔绝了第七大道的霓虹与目光，却隔不住少女的呻吟；恒温系统驱散了雨夜的湿冷，但驱不散少女心头的欲火…
此刻，在房间中央，伊赛娜·菲利普斯和海伦娜·莱辛顿并排躺在一张铺着防静电垫的工作台上。工作台的上方，几个摇摇晃晃的机械臂正缓缓缩回。它们刚刚执行了一场精密的操作——激光与液氦射流精准地交替喷射在贞操带上，一点点地侵蚀着那坚不可摧的金属，而渗入在皮肤与金属缝隙的特殊化合物，则是保护着少女那脆弱的私处不受骤冷与极热的影响，二者叠加，最终完成了本来仅存在于理论上的物理剥离。伊赛娜微微张嘴喘息，仍能感受到金属脱离时皮肤的刺痛，伴着一丝诡异的快感，仿佛身体还在怀念那束缚的重量。海伦娜则是因插件拔出带来的过量刺激而低声抽泣，声音中除了解脱的欣喜，还藏着几丝莫名的羞耻。
“先别动，姑娘们。”Lee 从环绕的屏幕后探出半个身子，锐利的蓝眼扫过工作台上两具饱受摧残的娇躯，“你们的小玩具虽然摘掉了，但里面的脏东西还得清理干净才行。”
她打了个响指，完成组件更换的机械臂随之探出，末端对准伊赛娜和海伦娜的私处，没等二人反应过来，少女们那饱经蹂躏的私处便传来了一丝久违的清凉与刺激——是水雾，从机械臂末端喷出的水雾。
“清洁喷剂，杀菌去污二合一，可能会有点… 嗯，酸爽。”
Lee 单膝跪在工作台边，一只手拿起浸上些许生理盐水的毛巾，而后，湿润的触感轻轻贴上伊赛娜最敏感脆弱的入口，开始柔和地擦拭，尽管她的动作已经尽量轻柔，但那被反复蹂躏、电击、撑开的组织却如同意料中一样十分敏感。强烈的刺激与残留的快感交织在一起，让黑发少女猛地绷紧了小腹，喉咙里溢出压抑的嘶声。她死死咬住下唇，尝到一丝铁锈味，才勉强压下那条件反射般的呻吟。
“放松，过度紧张会加剧黏膜损伤。”Lee 头也不抬，依旧稳稳地擦拭着，避开那些红肿的皮肤，专注于清除残留的润滑剂和分泌物。她的目光冷静得像在检修一台故障的义体，动作则是熟练得像最高明的医生，不… 甚至比“医生”这个身份更加熟练。
另一边，海伦娜的情况同样不容乐观。长时间的边缘控制和电击惩罚似乎对她的神经系统造成了某种改变，即使是抹布温和的触碰也引发了过度的反应。随着一声短促的呜咽，海伦娜的大腿内侧猛地绷直，一股淡黄色的尿液混着丝丝透明的爱液，不受控制地从她那早已失去了尿道塞束缚的尿道口汩汩涌出，浸湿了 Lee 手中的抹布，以及身下的防静电垫。
见状，海伦娜的脸瞬间涨得通红，羞耻感比刚才被当众调教时更甚。她闭上眼睛，仿佛想将自己从这个难堪的现实中彻底剥离。她曾是莱辛顿家族最耀眼的珍珠，如今却在陌生人面前失禁，像个被玩坏的娃娃。
“清理完毕，嗯… 嗯，括约肌控制力暂时性丧失，神经反射紊乱。正常现象，莱辛顿小姐，不过有个好消息，你被艾薇尔抓住的那些‘小把柄’，我帮你黑掉了。”Lee 的声音依旧没什么起伏，她迅速用吸水棉垫按住海伦娜的下体，动作麻利地处理着狼藉，没有丝毫嫌弃或惊讶。“艾薇尔的玩具喜欢重塑使用者的生理反射，就像训练狗听到铃铛流口水，需要时间重新建立控制。”她瞥了一眼海伦娜羞耻的表情，补充了一句，“或者，你也可以选择永远沉沦于被它操控的感觉。那滋味… 挺——”
“Lee 小姐… 别贫嘴了。”
没等 Lee 说完，海伦娜便捂着羞红的脸打断了对方的调侃，见状，Lee 也算是收起了她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从旁边的饮料机上打了两杯饮料，放在少女们的面前。
“咖啡？还是热牛奶？”
此刻，三人终于能好好坐在一起，稍作休息后，Lee 漫不经心地用手指夹起伊赛娜带来的存储器，左手丢给右手，像把玩一颗廉价的玻璃珠。
“那么，让我看看我们大名鼎鼎的‘黑色闪电’和莱辛顿家的金丝雀，到底从艾薇尔的老巢里叼出了什么宝贝。”
她转身走回她的环形工作站，随手将存储器插入一个布满接口的黑色匣子。瞬间，周围数十块曲面屏同时亮起，瀑布般的数据流倾泻而下，映亮了她专注而略显亢奋的脸庞。她的手指在虚拟键盘上飞舞，快得几乎带出残影，口中念念有词：
“嗯… 基础加密层，标准商业级，垃圾… 绕过… 哦？第二层，军用级混淆算法，有点意思，但也就那样… 第三层… 啧…”Lee 敲击键盘的速度慢了下来，眉头渐渐锁紧。屏幕上的数据流开始变得混乱，大量无意义的乱码和警告弹窗不断跳出，又被她飞快地关闭。“实验性的量子加密？搞什么鬼？艾薇尔那帮玩情趣玩具的家伙怎么老是能搞到这种超规格的技术，她们是外星人吗？”
“所以… 能破解吗？”
“暴力破解？理论上是可能的，如果我们有一台同样实验性的量子计算机，外加大量的不间断运算时间。”Lee 烦躁地抓了抓她那头乱糟糟的金发，“我不知道要多久，保底以年计吧。”
伊赛娜脸上阴晴不定，她其实并没有完全相信这位“前”艾薇尔员工，即使她非常干脆的解开了她们的禁制。
“Lee，就没有别的方法了吗？”
“有，用现成的秘钥解开，麻烦的是，这层加密的核心密钥很可能不是一串单纯数字或者代码，它应该是一个设备，也就是说，我没法通过网络去获取这个秘钥，得靠人去抢。”
“设备…”伊赛娜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大脑飞速运转，回忆着潜入艾薇尔总部时的每一个细节，“什么样的设备？服务器？终端？还是…”
“不知道！”Lee 没好气地打断她，而后调出一连串复杂到令人眼晕的图表，“数据库里完全没有匹配项… 妈的，这玩意儿的设计思路简直是艺术！恶毒的艺术！总之，现在，我们被卡住了。没有那个‘钥匙’，这些数据就是一堆漂亮的电子垃圾，或者你现在去搞台量子计算机，再等个几年，那也行。”
工作室陷入了长久的沉默，只余下服务器阵列发出的低沉嗡鸣声。就在这时，Lee 似乎想换个姿势，她扯了扯身上那件沾了些许油污的黑色战术夹克，不小心露出了一截银白色的金属带边缘——那轮廓，那质感，对于刚刚经历脱困的少女们来说，再也熟悉不过了。
伊赛娜和海伦娜的瞳孔同时猛地一缩，而 Lee 的动作也僵住了。她低头瞥了一眼自己腰间露出的那抹银白，脸上闪过一丝复杂的神情。随即，她啧了一声，脸上那点不自在却迅速被一种近乎挑衅的坦然取代。
“看什么看？算了，也得换衣服了，脏死了。”金发黑客白了二人一眼，随后干脆利落地解开战术夹克的拉链，大大方方地褪去衣物，露出了穿戴在胯部的银白色贞操带。这条贞操带设计精妙，线条流畅，甚至带着点未来科技的美感，典型的艾薇儿机电风格。但与伊赛娜和海伦娜之前身上那些近乎“刑具”的装置相比，Lee 身上的这个看起来… 很“日常”，仿佛只是什么普通的衣物一样。
更令人震惊的是，Lee 的手指在侧面的某个隐藏接口上快速操作了几下，随着“咔哒”两声脆响，尿道塞和阴道栓竟然应声弹出，滑落到她的手上。而后，她将它们丢在一旁的工具盘里，动作自然得像是摘下一对耳环。接着，她又在后腰处的某个位置按了一下，贞操带的主体部分也十分配合地松开卡扣，轻松地被扯了下来，又被少女随手扔在了堆满零件的操作台上。
整个过程行云流水，不超过一分钟。此刻，Lee 赤裸的身体暴露在微微燥热的空气中，下体的皮肤上只残留着几道浅浅的红痕，她甚至伸了个懒腰，舒展的肢体线条流畅而有力，带着一种近乎野性的自由感。
“怎么？很意外？”Lee 挑起一边眉毛，心不在焉地踹了一脚刚从海伦娜与伊赛娜身上卸下的金属，“艾薇尔的东西，用好了是天堂的钥匙，用歪了就是地狱的枷锁。我嘛…”她露出一个玩味的笑容，手指轻轻拂过自己小腹上那几道几乎看不见的压痕，“总也有些个人爱好。不过前提是——钥匙得捏在我自己手里。”
她转过身，利落地从壁挂衣柜中捞起一条宽松的工装裤套上，遮住了那令人遐想的自由。披上另一件夹克，拉链“嘶啦”一声合拢，那个掌控着尖端技术、在数据海洋里翻云覆雨的黑客 Lee 又回来了。
“数据的事，急不得。我会继续啃这块硬骨头，但需要时间。现在…”她顿了顿，目光扫过少女们疲惫的脸，“当务之急，是让你们这两个刚从地狱爬出来的小可怜恢复点人样。楼上有客房，虽然比不上莱辛顿家的总统套房，但至少干净，有热水。”她指了指通往二楼的金属旋梯，“去洗个澡，睡一觉。不用担心被找上门，我可以保证，这里是安全的。”
海伦娜如蒙大赦，挣扎着想下地，但双腿却依旧无法支撑起她的身体。伊赛娜则沉默着，她的目光没有离开 Lee，也没有离开那堆贞操带的残骸，眼底深处却翻涌着不甘和某种沉甸甸的决断。
“Lee，”她终究还是开口了，“数据可以等，但有个人… 等不了。”
金发黑客此刻正弯腰整理着散落一地的工具，闻言，她的动作顿了一下，随后带着一丝无可奈何的表情，直起身看向伊赛娜。
“露娜·缇瓦莱特。”伊赛娜的声音依旧低沉而坚定，“她还在艾薇尔手里。如果不是她冒险帮我解除贞操带的紧急处置系统，我根本逃不出来。”
“让我猜猜——”Lee 耸耸肩，将扳手扔进工具箱，金属碰撞声在安静的工作室里格外刺耳。随后，她叹了口气，双手叉腰，眼里的无奈更深了几分，“你想杀回艾薇尔总部，上演一出英雄救美？”
“没错。”伊赛娜的语气斩钉截铁，没有丝毫犹豫。她挣扎着坐直身体，对上 Lee 无奈的眼神。“她救了我，Lee。没有她，我早就被那鬼东西弄成一滩只会高潮的烂泥了，更别提带着数据逃出来！她现在还在里面，天知道艾薇尔那些畜生会对她做什么！”
“想送死我不拦你，但你以为艾薇尔总部是你家后花园吗？想进就进，想出就出？上次，是他们没把你当回事！是运气！是太阳风暴！现在呢？他们知道你逃了，知道数据可能泄露，整个安保系统绝对会升级到最高级别！你他妈告诉我，到时候，你是想靠‘黑色闪电’的名头把守卫吓尿？还是想靠你那被玩弄得够呛的身体去硬闯？是，她是因为帮你从而陷入了危险！但这不代表你的鲁莽能改变什么！你冲进去，除了多送一个受害者，让艾薇尔的刑讯室多一份乐子，还能有什么用？让他们知道露娜确实背叛了？让他们更快地处理掉她？”
Lee 连珠炮似地吐出一大段话，随之而来的便是一片死寂——显然，她说的是对的。
“如果伊赛娜小姐不行的话… 那么… 加上我呢？”
然而，在一片死寂中，一个温柔但又坚定的声音稍稍有些突兀地响起，伊赛娜和 Lee 的目光也因此瞬间聚焦到声音的源头。
海伦娜·莱辛顿，那曾被束缚于镀金牢笼中的金丝雀，此刻正站在工作台边。她刚刚还虚弱得无法支撑自己的身体，但此刻，她站直了。尽管双腿依旧在微微颤抖，膝盖似乎随时会软下去，但她纤细的脊背挺得笔直，像一株在狂风中努力扎根的幼竹。她那总是含着优雅水光的眼睛，此刻却绽放着一种截然不同的火焰——不再是温室花朵的娇弱，而是破釜沉舟的决绝。她看着伊赛娜眼中那几乎要将自身焚毁的愧疚与执念，这火焰灼伤了她，却也点燃了她心中某处沉寂的东西。这一路走来的屈辱，那些被镀金锁链捆缚、在精致牢笼中歌唱的过往，都在这一刻化作了燃料，在少女的心中熊熊燃烧。
“莱辛顿小姐，”在漫长的沉默后，Lee 终于开口，语气带着点玩味的探究，像在拆解一段可疑的代码，“我欣赏你的… 勇气。但恕我直言，这并不是什么过家家游戏，其中的风…”
“我知道…”海伦娜打断她，“我知道会有风险！但我受够了！受够了被当成提款机！受够了被当成… 当成他们系统里一个会喘气的点数奴隶！”她深吸一口气，那份属于莱辛顿千金的骄傲似乎回来了一点点，“而且，Lee 小姐，你说过… 需要‘重新建立控制’。我不想永远活在它的阴影里，不想下一次再被当街调教时只能绝望地失禁！如果这次我依旧选择无动于衷… 我怕我永远也‘站’不起来了。”
“好。”
Lee 的声音打破了沉默，这个简单的音节像一颗投入死水的石子，在服务器低沉的嗡鸣中荡开涟漪。她不再看向惊讶的少女，而是转身，从工具架上拿起一把细长的内六角扳手。冰冷的金属在她指间灵活地翻转，如同某种无声的宣言。
“好。”
她又重复了一遍，这次带着某种尘埃落定的释然，甚至是些许难以察觉的兴奋。
“一个被艾薇尔追捕的顶级赏金猎人，一个被深度调教却决心反咬一口的千金大小姐… 一个可能没什么威胁。但两个一起，那就够艾薇尔那帮混蛋喝一壶了。”
“但，伊赛娜，你确定露娜·缇瓦莱特值得你，值得我们，冒这么大的风险？不只是冲进去的风险，还包括彻底暴露我们，让艾薇尔提前警觉，导致所有计划——包括解密那份该死的核心数据——彻底泡汤的风险？”
Lee 顿了顿，再次看向伊赛娜。
“她对你而言，到底是什么？”
伊赛娜迎上 Lee 的目光，脑海却中闪过那个在审讯室中用摩尔斯电码传递着“我想帮你”的瘦弱身影；闪过她跪在自己面前，忍受着体内同样装置的折磨，颤抖着双手为自己解除枷锁时专注的侧脸；闪过太阳风暴降临时，她眼中那一丝对“奇迹”的微弱希冀…
“她是我在黑暗里看到的第一缕光，”伊赛娜的声音平静而坚定，“也是唯一一个，在艾薇尔的牢笼里，没有屈服，反而试图帮我撬开锁的人。她不是‘值得’，Lee，她对我来说，是‘必须’！”
Lee 深深地看了伊赛娜几秒，那双总是带着戏谑和玩味的蓝眼睛里，第一次清晰地映出了某种沉重的东西——是理解，是共鸣，或许还有一丝关于“亏欠”的记忆。她没有再追问，只是轻轻点了点头，幅度不大，却仿佛带着千钧的重量。
“呵…‘必须’… 行，这个理由够硬，那既然我们的金丝雀都开口了，或许事情还有一丝转机，更何况…”金发黑客摊开手，做了个极其夸张的邀请姿势，“在艾薇尔乱成一窝蜂的时候去砸她们的场子，顺带再把一个可能掌握着破解核心密钥线索的关键人物从她们眼皮底下救出来，这么精彩的戏码，我 Geek.Lee 要是不在后台亲自拉幕布、打灯光、顺便给反派脚下扔几个香蕉皮，那岂不是太对不起观众了？”
如同那些旧时代的老套电影一样，Lee 猛地转过身，指尖在墙壁上某个不起眼的接缝处快速划过，伴随着一阵轻微的机械咬合声，整面墙壁迅速向内滑开，露出隐藏在其后的景象——军火库？这个词显得太过贫瘠，层层叠叠的合金框架如同未来主义的肋骨，支撑起一片令人屏息的钢铁森林，静置其上的不仅是琳琅满目的武装，还有许许多多不知名的装置。这里更像这是 Lee 用技术铸造的圣堂，一座为颠覆艾薇尔而生的宝库。
“是时候去把我们的‘光’，从深渊中抢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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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X-09 号设施的警报声早已停歇，露娜·缇瓦莱特背靠着冰冷的墙壁，轻轻按压着突突直跳的太阳穴，试图驱散残留的眩晕感。太阳风暴后，本已静默的贞操系统重新启动，熟悉的刺痛与快感如电流般窜过，让她不由自主地咬紧牙关，压制住喉咙里险些溢出的低吟。许久，她缓缓站起身，目光扫过一片狼藉的审讯室，伊赛娜的计划显而易见：演一出“赏金猎人挣脱束缚并袭击工程师”的戏码，将她的逃脱归咎于个体的强悍和外部不可抗力……
“逻辑成立。最优解：维持‘受害者’身份，隐瞒协助行为。”
露娜低声自语，迅速扯乱实验服，露出肩膀和大腿的皮肤，汗水和轻微擦伤让她的伪装更可信。她用指甲在手臂上划出几道红痕，伪造出挣扎的痕迹，然后抹去脸颊的机油，深吸一口气，刷开房门，倚靠在门框上，等待盘问。
脚步声由远及近，带着一种从容不迫的压迫感。露娜没垂下视线，盯着鞋尖。她能感觉到那道不怀好意的目光在自己身上逡巡，如同手术刀在剥离组织，寻找着最细微的破绽。
“露娜博士。”声音响起，是那个金发审讯官惯用的腔调，语气中带着一丝慵懒，“解释一下。”
露娜这才缓缓抬起眼帘，对方站在几步之外，双手随意插在剪裁合体的制服口袋里，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有那双眼睛，锐利得像淬了毒的冰锥，直直刺来。她身后跟着两名全副武装的安保人员，枪口虽未抬起，但紧绷的姿态昭示着随时待命。
“阐释：目标在太阳风暴期间爆发了超出常理的力量。”露娜的陈述带着一贯的精确，就像在念一篇详尽的设备说明书，“过程：对方优先破坏了拘束节点，随后利用环境光源的异常干扰我的视觉追踪，实施近身袭击，声明：我并未经过系统的格斗术训练，无法做出有效的反击。”
金发女性沉默地绕着房间踱步。她轻抚崩裂的主控板接口，目光又停在满地的狼藉上。一切细节都严丝合缝地指向一个结论：黑色闪电凭借惊人的意志和运气，完成了一次不可能的逃脱。
“监控呢？”
“主控板短路导致监控阵列宕机 117 秒。”露娜调出终端故障日志，“恢复后，目标已撞开紧急通道逃离。”她指向屏幕上模糊的黑影，完美掩饰了自己篡改日志的行为。
金发女性盯着那模糊的残影看了足足十秒。最后只是叹了口气，抛出下一个问题。
“‘牢笼’系统的紧急处置协议里包含针对脱逃者的反制程序。为什么没有触发？”
“回忆并陈述：反制协议有内置的防意外触发机制，”露娜的回答滴水不漏，“脉冲干扰导致核心验证节点离线。处置模块很可能进入了安全休眠状态。”
完美的逻辑闭环。
金发女性嘴角似乎极轻微地勾了一下，像冰面掠过一丝几乎看不见的裂痕。她没再追问，只是转身向外走去。
“清理现场。写一份完整的事故分析报告。”命令在门口传来，冷硬如铁，“你还有价值，露娜博士。别让它贬值。”
沉重的合金门在她身后合拢，锁舌发出沉闷的咬合声。露娜背靠着冰冷的墙壁，缓缓滑坐到地上。控制台幽幽的蓝光映着她苍白的脸，额角沁出的冷汗正沿着脸沿蜿蜒而下。她能骗过逻辑，却骗不过直觉。金发女性那双深邃的蓝眼睛里沉淀的并非信任，而是… 狩猎前的审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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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天，露娜强迫自己完全沉浸在工作中，一丝不苟地完成艾薇尔机电指派的研究任务。每当贞操带启动调教程序时，她都咬紧牙关承受，将呻吟压抑在喉咙深处，只在实验日志上记录下精确的生理数据。逻辑上，她当前的处境风险评级已显著提升。金发女性的怀疑虽无实证，但如同悬顶之剑。露娜的大脑高速运转，模拟着各种可能的发展路径及应对策略。最优解依旧是维持现状，表现出绝对的合作与顺从。
“理性分析：正常度过该事件的概率因伊赛娜·菲利普斯的逃脱行动下降了约 57.4%。但与之相对，获取外部干预的可能性从 0.01% 上升至 2.3%。”
她无声地对自己陈述，试图用冰冷的数据安抚那丝名为“忐忑”的非逻辑干扰。被贞操带紧锁的下体传来一阵熟悉的快感，是插件系统例行的“生理状态维持刺激”。露娜的呼吸几不可察地微微一滞，原先的动作却未有丝毫停顿。她早已学会将身体的反应与思维的运转隔离看待。痛苦或快感，不过是输入神经系统的信号，可以被分析、量化，进而… 在一定程度上被忽略。
“滴——”
就在露娜集中精力排除“干扰”时，一声刺耳的提示音忽然从门口传来，她下意识地看了看终端，其上赫然显示着一行她绝对不希望看到的文字。
访问请求——克莱尔.李
这不是预定内的访问。
少女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不安，克莱尔.李，这个名字她太熟悉了——她是那位直觉敏锐的金发审讯官，也是一直致力于推进艾薇儿机电走向更极端道路的幕后推手，她现在突然来访，很大概率没安什么好心！
合金门滑开，克莱尔缓步走入。她今日未着制服，而是一身剪裁利落的深色常服，嘴角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但那冰蓝色的眼底却依旧毫无温度。她的声音轻柔，但又带着无形的压力：
“露娜博士，希望没有打扰你的‘重要’工作。”
“访问记录显示未有预定。但你的权限足以覆盖任何日程安排。”露娜站起身，语气平稳如常，“请问有何指示？”
克莱尔没有立刻回答，而是踱步到露娜的工作台前，目光扫过那些闪烁的屏幕。“关于 EX-09 号设施的事故报告，我看过了。写得非常…‘详尽’。”她特意在“详尽”二字上微微停顿，“每一个细节都严丝合缝，符合逻辑，就像一段精心调试过的代码。”
“事实陈述应当如此。”
“是啊，应当如此。”克莱尔转过身，直面露娜，那目光仿佛要穿透她理性冷静的外壳，“但我总觉得，少了点… 人味儿。你知道，人在极度惊恐和突发状况下，记忆和描述总会有些许模糊、矛盾甚至失真的地方。太过完美，反而显得…”
她故意没说下去，只是微笑着观察露娜的反应。
露娜的瞳孔微不可察地收缩了一下。她在试探。逻辑陷阱。承认“不完美”等于承认报告可能不实；坚持自己的“完美”则显然会加深对方的怀疑。
“我的认知功能因脑部病变与常人存在差异。记忆与陈述的精确性是我的特质，而非缺陷。当前皮电反应微升，推测为外部言语刺激所致。”露娜最终选择了一个基于事实的回应，“若需模拟常人的混乱描述以增加可信度，我可以尝试在后续报告中加入符合统计规律的误差。”
“不必了，露娜博士。保持你的精确就好。”克莱尔轻笑出声，仿佛听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她摆了摆手，忽然转变了话题，“说起来，总部对近期一系列意外非常关注。认为可能是内部系统稳定性出现了问题。特别是你们这些核心技术人员身上的‘激励设备’… 看起来，我们需要一次全面的安全核查与压力测试。”
露娜感到脊椎窜过一丝寒意。来了。
“我的设备运行日志并未显示异常。”
“预防性维护总是好的。何况…”克莱尔走近一步，“谁能保证，某些外部干扰——比如上次那场罕见的太阳风暴——没有留下一些我们尚未察觉的深层隐患呢？这也是为了你的‘安全’着想，博士。”
她的语气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关怀”。露娜知道，任何推拒都会立刻坐实嫌疑。她必须接受，并期望于自己的“冷静”，能帮她度过这场“测试”。
“理解。需要我配合进行何种测试？预计持续时间和生理影响评估？”
“很简单。”克莱尔的笑容加深了，“只是模拟一些极端数据，过程可能会有些… 强烈的生理反馈，但我想，对于习惯与数据共存的露娜博士来说，这不过是另一种形式的‘实验’罢了，测试地点在另外的房间，露娜博士，请吧？”
她的话语轻描淡写，但露娜瞬间明白了——这根本不是什么安全测试，而是一次精心包装的刑讯调教！目的是利用贞操带或者其他设备，在不对她造成明显外伤的情况下，用超越常理的快感与痛苦冲击她的理智防线，迫使她在失控中暴露任何可能存在的秘密。
露娜沉默地点了点头，而后跟在克莱尔身后，穿过几条冷色调的走廊。她的步伐稳定，心跳却被体内逐渐加剧的刺激打乱了节律——克莱尔通过权限预启动了她的贞操带，震动，吸吮，电流，每一次插件的随机启动都是一次下马威，也是某种病态的宣言——不断地暗示着少女被完全掌控的事实。
她们停在一扇没有任何标识的合金门前。在扫描克莱尔的虹膜后，厚重的大门无声滑开，露出里面的景象——与其说是审讯室，不如说这里更像一个高科技医疗间与情趣用品店的诡异结合体。房间中央是一张符合人体工学的倾斜式拘束椅，银白色的金属和柔软的黑色合成皮革构成冰冷的对比。椅背上延伸出多条管道与机械臂，末端的接口各不相同，但看上去显然是为了对接各种“外设”。拘束椅旁，一辆装载着各式调教设备的小推车格外显眼，光是想到这些设备即将被一个个地运用到自己身上，就已经能让露娜脑中名为“理智”的屏障荡起微微的波纹。拘束椅的头部通过机械臂悬吊着几个用于播报生理状况的液晶屏幕，一旁的支架上则是挂着一副头戴式 VR 眼镜与一套强制睁眼器，可以想象，这些东西将会给被拘束在其上的少女带来怎样的羞耻……
合金门在露娜身后再次无声闭合，将外界彻底隔绝。克莱尔走到那辆装满器具的推车前，指尖如同挑选艺术品般拂过那些闪着金属和硅胶光泽的物件。她拿起一个带有多个接口的基座，熟练地将其连接到管道上。
“请躺上去，露娜博士。我们需要建立全面的生理监测和数据链接。”
露娜依言走向那张看起来既像刑架又像医疗床的拘束椅。冰冷的合成皮革触碰到她背部时，她不由自主地微微绷紧了肌肉。当她躺下后，椅背根据她的体型自动进行了微调，使其完全贴合她的脊柱曲线，看似舒适，实则彻底限制了大幅度的移动。
“咔哒… 咔哒…”
轻细的机械声响起，手腕和脚踝处的柔性合金束带自动扣合，力度恰到好处，既不会造成不适，又确保了她无法挣脱。紧接着，腰部和胸部的束带也相继固定，将她牢牢地禁锢在这张椅子上。
“首先，建立更稳定的数据连接和传感反馈。”
克莱尔拿起刚刚安装的多接口适配器，走到露娜身边，熟练地找到少女身上贞操带的维护接口，揭开湿漉漉的保护盖，将适配器的线缆一一接上。
“基础心率 78，皮电反应微弱，荷尔蒙水平处于基线状态… 真是惊人的冷静，博士，那么，就让我们看看，这份冷静能维持多久。”
克莱尔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点击了终端上的某个按钮，一股精确的电流从尿道塞上的微型电极释放，沿着她最脆弱的通道向上蔓延。那不是疼痛，而是一种尖锐的酥麻感，尿道口的肌肉在监控摄像下可见地微微痉挛，挤出一小滴清澈的液体——那显然是电流刺激下的生理反应，而非少女自发的行为。
“强度 Level 1，尿道电刺激，持续时间 37 秒。反应记录。”
紧接着，露娜感到阴道内的插件开始变化。主体的震动变得更强力，同时，专门针对 G 点设计的小凸起开始以一种莫名精准的频率单独震动，带来一浪又一浪的刺激，而这还不算完，另一种毫无规律的随机波动在整个插件表面蔓延，几种频率交替刺激，让一向以冷静著称的她根本无法适应这种刺激模式，正因此，她的盆腔开始不受控制地收缩，试图夹紧那个不断折磨她的异物。监控画面上，可以清晰地看到她的阴道口正在微微张合，晶莹的爱液不断被挤压出来，沿着插件与肉壁的缝隙渗出，积聚在紧锁的透明盾片之中，而盾片之下的私处，早已因持续的蹂躏而变得有些红肿…
“强度 Level 1，阴道震动刺激，组合模式，持续时间 45 秒。反应记录。插件表面温度 38.5 度，贴合皮肤无间隙。”
正当少女沉浸在阴道的刺激中时，胸罩上的吸盘突然加强吸力，将她的乳尖更深地拉入那个透明观察窗中。几乎同时，一股微弱的电流从阴蒂环上传来。这种跨区域的联合十分神奇地一加一大于二的效果。屏幕上，衡量少女情欲和兴奋的指标明显上升，不管她愿不愿意，这样的刺激都令她的身体甘之若饴。
“强度 Level 1，乳头负压刺激，持续时间 22 秒。反应记录。吸盘压力 -0.5 巴，乳头拉伸 3mm。”
一系列“基础”刺激轮番上阵，每一次都精准、短暂，如同冰冷的针尖反复刺探着她的感官边界。露娜竭尽全力维持着表面的平静，只有微微颤抖的指尖和偶尔急促的呼吸泄露了身体的真实反应。她的大脑像一台过载的计算机，一边处理着汹涌而来的感官信息，一边疯狂压制着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
“生理指标… 出现波动。心率提升至 112 次/分，皮电反应显著… 增强。推测为… 外部物理接触与言语暗示共同作用的… 结果。”露娜低声念诵着，试图用熟悉的数据分析构建起思维的防线，将汹涌的感官信息隔绝在外，“需要… 隔离情感干扰，专注于客观数据… 解析。当前束缚紧度 98%，皮肤压痕深度预估为 1mm。”
“即使在这样的情况下，还能保持冷静，”克莱尔依旧带着那丝若有若无的笑意，走近一步，手指轻轻滑过露娜的太阳穴，“像最精密的仪器，永远在计算、推理、求解…”
突然，她猛地扯动露娜的头发，迫使少女仰起头。
“但仪器也是会故障的，不是吗？”
“让我们看看，要过载到什么程度，这台美丽的仪器才会开始说真话…”
话音刚落，拘束椅两侧的机械臂悄无声息地探出，末端的接口精准地扣压在露娜的贞操胸罩上。随着轻微的负压声响起，吸盘内部开始抽离空气，柔软的乳肉被缓缓吸起，形成饱满而诱人的弧度。紧接着，中央的电击环再次展开，开口对准了那因刺激而早已挺立的乳尖，随后则是轻轻扣住了那颗粉嫩的蓓蕾。
“那么，就让我们换个思路吧？”克莱尔饶有兴致地盯着起伏不定的参数，而后从手推车上拿起一枚装满粉色注射液的针筒，“露娜博士，我想你显然已经习惯了常规的刺激手段，但… 如果是不那么常规的呢？比如… 像一头母牛一样被迫产奶？”
针尖扎破皮肤，粉色的液体亦随之注入少女的躯体。
“呜…”
露娜的喉咙里溢出一声压抑的呜咽。扣住乳头的电击环开始以一种复杂的模式转动、按压、拉扯，完美模拟着婴儿的吮吸，却又带着机械那不知疲倦的精准与力道。同时，一股温热的气流开始在吸盘内循环，进一步刺激着乳腺，渐渐地，一种酸胀而酥麻的感觉从胸前传遍全身，将本就压抑的情欲缓缓引出。
“生理分析… 药物注射，负压刺激与电击… 旨在诱导催乳反射…”露娜的分析断断续续，带着明显的颤音，“神经信号… 正在被… 干扰…”
“分析得很好，博士。”克莱尔轻笑着按下另一个按钮，“那么，分析一下这个。”
几乎就在瞬间，电流也加入到了这场淫靡的调教之中——那是一种专为调教设计的特殊频率。电流如同无数细小的火花，瞬间点燃了乳尖最敏感的神经末梢，酸胀感立刻被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所取代，少女的腰肢猛地弓起，却被束带死死地压在椅子上。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乳头正在不受控制地变硬、充血，仿佛要在电击环的蹂躏下绽放开来。
而在一旁的屏幕上，数据显示她的多巴胺和催产素水平急剧飙升。紧接着，一个令人羞耻的画面出现了——在高清摄像头的特写下，她那被吸得红肿的乳尖顶端，渗出了一滴奶白色的液体。紧接着是第二滴，第三滴… 很快，细小的液流汇集起来，顺着吸口内部的微型管道，被缓缓抽走，汇入一旁的玻璃量筒中。
“看啊，博士，你的身体在‘哭泣’。”克莱尔的声音充满了诱惑，“它比你的大脑诚实多了。它在告诉我，它很享受，它渴望更多。”
就在露娜的快感逐步攀升时，另一条机械臂已悄然移动到她的腿间。末端是一个带有温控和压力传感器的灌肠器接口，它精准地对准了贞操带后方那个专为“维护”和“清洁”设计的小开口，而后缓慢却又坚定地插了进去。咔哒，咔哒，细微的锁合声既表明着装置已经完全锁死，也预示了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件——灌肠，而且还是循环进行。
“仪器的稳定运行，离不开内部的‘清洁’与‘润滑’，而且…”克莱尔的语气变得如同在进行一场严肃的学术报告，但内容却淫秽不堪，“当本不该用来提供快感的部位出现巨量的快感，人体的防御机制会本能地将注意力转移到受刺激的区域。这会大大降低大脑皮层的逻辑处理能力，让潜意识更容易浮出水面。”
机器没有给露娜任何准备的时间，伴随着一如既往的电击，旁边倒挂着的液罐液面开始缓缓下降，那些混合着轻微刺激性药物的液体，也因此逐渐注入她的身体。很快，一股强烈的异物感和胀满感瞬间席卷了她的小腹。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温热的液体如何撑开她紧闭的肠道，填充着每一寸空隙；酥麻的电流是如何沿着那些导电性能良好的液体一路扩散，在那本不该感受到任何快感的区域制造出违背逻辑的感觉。那种被从内部侵犯和填满的羞耻感，混合着药物带来的温热与电击的酥麻，混合成了某种足以冲垮理智的奇异快感。她的腹部微微隆起，那是被液体充满的证明。强烈的便意与快感交织在一起，冲击着她最后的防线。她的身体开始本能地扭动，试图摆脱这种令人羞耻的束缚，但在机械严密的拘束下，一切似乎都是徒劳…
“现在，博士，让我们把所有数据整合起来。”
克莱尔走到拘束椅的头部，拿起那副 VR 眼镜和强制睁眼器套在露娜的头上。冰冷的金属支架撑开少女的眼皮，让她无法逃避地凝视着即将到来的“真实”。VR 眼镜被戴上，眼前的世界瞬间被一片真实到可怕的画面所取代。
那画面… 是她自己！是她自己正被拘束在这张椅子上的模样。镜头以一种极其刁钻而色情的角度，直播着她身体的每一个细节。她能看到自己胸前那对被榨乳器玩弄得红肿不堪的乳房，乳尖正不断分泌着乳汁；她能看到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以及腿间不断渗出爱液的贞̃操带；她甚至能看到后庭那个正在工作的灌肠器… 少女的身体在直播中完全暴露，无处遮挡。
“告诉我，伊赛娜·菲利普斯逃走那天，你和她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审问开始了。而回应露娜的，是体内一齐启动的插件。
榨乳器的功率瞬间提升到最大，强烈的吸吮与电击让胸前传来一阵几乎令人昏厥的快感；乳头在透明窗中拉伸，下体的三枚插件也开始了疯狂的合奏——震动、旋转、电流，如同狂风暴雨般席卷了她最敏感的地带，阴道口因刺激而不断蠕动张合，试图将带来过量快感的插件排除，但却徒劳无功，爱液积聚在盾片下，又被外置的泵机迅速抽走，混进不断循环的灌肠液中；后庭的灌肠液在插件的搅动下翻涌，那股憋胀欲泄的感觉与极致的性快感混合，形成了一种足以摧毁任何意志的酷刑。
“啊啊啊——！”
露娜终于发出了不成调的尖叫。她的理智，她那引以为傲的逻辑防线，在这场精心策划的感官风暴中，被彻底冲垮、撕裂、碾碎。她被迫看着 VR 眼镜中自己失控的模样，听着自己淫荡的呻吟，感受着身体被彻底玩弄的快感与羞耻。
“说… 还是不说？”克莱尔的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在她的耳边回响，“或者，你更喜欢… 让你的身体，替你‘说’出来？”
她没有得到回答。因为此刻的露娜，已经无法组织起任何有逻辑的语言。她的瞳孔涣散，口中溢出破碎的呻吟和涎水。她的身体在剧烈地痉挛，高潮的浪潮一波接着一波，永无止境…
而就在这时，一声沉闷的巨响猛地打断了室内淫靡的节奏！并非是警报，而是更“直接”的声音——似乎是外部爆炸产生的冲击波撼动了设施！
房间猛地一震，灯光瞬间转为暗红色，等到应急照明系统启动时，刺耳的次级警报这才姗姗来迟地响起！
“警告！7 区发生结构性爆破！安保系统局部失效！”
克莱尔脸上的从容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惊愕和一丝被冒犯的愤怒。她猛地转头看向紧闭的合金门，手指却飞快地在终端上滑动，试图调取外部监控，但屏幕上只能看到一片杂乱的雪花，紧接着，持续不断的震动自头顶上传来，似乎是发生了地震，或者是什么东西在持续钻探头顶上的岩层。还没等克莱尔搞清楚状况，整座房间便开始摇晃，厚重的合金门发出令人牙酸的呻吟，门框边缘震落细细的灰尘。房间内的灯光疯狂闪烁，一些精密的仪器屏幕劈啪作响，冒出细小的电火花。连接在露娜身上的部分管线甚至因为过载而自动脱离了接口，溅出淫靡的液体。
“怎么回事？！外部攻击？怎么可能突破外围防御？！”
好不容易稳住身体，克莱尔便开始厉声自言自语，显然，她是在通过内置通讯器与安保中心联系，然而，回应她的只有嘈杂的电流声。紧接着，天花板忽然裂开一道缝隙，巨大的钻头连同弥漫的烟雾一齐落在房间之中——刺鼻的气味瞬间充斥了整个房间，那是高浓度的催泪瓦斯！
“催泪瓦斯？！”
克莱尔第一时间掩住口鼻，试图寻找防毒面具，但在这个调教室里，显然不会有那种东西。而突如其来的变故也让她明白，这不是意外，而是有预谋的营救！她毫不犹豫地转身扑向控制台，试图启动某个紧急协议，哪怕系统大部分失灵，或许还有独立运行的——
“滋啦——！”
一道炫目的蓝色电弧猛地从控制台接口爆出，原本雪白一片的屏幕此刻正赫然显示着一副手舞足蹈的二次元机娘图像，显然，系统被人动了手脚！克莱尔被电得浑身一颤，捂住口鼻的手掌也因此松开，大量的催泪瓦斯被吸入，几乎就在一瞬间，曾经高傲而又优雅的金发少女彻底失去了行动能力，只能蜷缩在地板上一边流泪一边剧烈咳嗽。
与此同时，一条绳索悄然自上方的裂缝处垂下，紧接着，一道黑色的身影迅速降落，她轻巧地用液压钳剪断拘束住露娜的束缚具，为不断咳嗽的她戴上防毒面具，又一把将其抱起，做完这一切，别在黑影后背的绳索迅速收紧上升，最终带着两名少女消逝在了烟幕之中。
——
在袭击事件发生后的某个夜晚，克莱尔·李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窗外那永不熄灭的霓虹灯海映照着她冰冷而毫无表情的侧脸。此刻的她已换上一身崭新的制服，金色的长发一丝不苟地挽在脑后，只有眼角隐约的一丝红痕暗示着她在不久前的狼狈。
她缓缓转过身，走向那张线条冷硬的办公桌。桌面上异常整洁，除了一个终端接口板和一杯早已冷掉的咖啡，最显眼的便是那个精致的电子相框。
相框里，那张合照依旧在霓虹的辉映下散发着柔和的光芒。照片上的少女，穿着白大褂，举着那件带着街头风格的黑色战术夹克，笑得没心没肺，眼里闪烁着对技术近乎狂热的光芒和对身旁少女的宠溺。而年轻的克莱尔，则亲昵地依偎在少女身边，脸上带着略显羞涩却又无比依赖的笑容。
回忆如同最锋利的冰锥，刺破了她此刻冰冷的表象。她的眼底深处掠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是怀念？是痛惜？还是被背叛的尖锐痛楚？
她不知道，她也不想知道。
“滴——”
在一片沉默中，终端的提示音在打断了少女的思绪，屏幕上突兀地弹出一则新邮件通知，而邮件的落款…
是琳.缇佩斯。
在这个时间，在这个地点，这位艾薇尔机电母公司的总裁，又为什么给她发邮件呢？
或许，风暴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