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些黑心资本家都会在合同里埋坑吗!

戴上那些奇怪的设备已经一个星期。美其名曰是为了收集数据而不允许被摘下,时时刻刻都在以低频的震荡让君落羽一直处于发情的状态,却因流体金属的贞操带而无法释放,充血的酸胀感觉和来自前列腺的震动不断的挑逗着他的欲火,无时无刻不在冲击着严守防线的理性,对于君落羽来说都还算可以接受的范围内。一周以来,因为这敏感度拉满的身体,忍耐不住而偶尔发出的娇喘声已经让莎斯卡笑了他整整一周。虽然在嘈杂的校内,声音可以微乎其微的被忽略掉,但难以接受的是每周末的打工,为满足社团的经费来源以及日常开销,君落羽每个周末都会在一家高级餐厅进行服务生的兼职。对于君落羽来说,形象气质礼仪培训这一块确实毫无压力,可目前的问题是,餐厅要求绝对安静,连服务员上菜都不允许发出任何声音。在这么安静的场所,细微的呻吟声就仿佛洪钟一般,别说是丢掉工作,社会性死亡也说不定。

怀揣着这样的念头,君落羽来到了慕城雪的身边。

“慕城雪小姐,啊,我是说,那东西,可不可以现在拿下来。不是说你的研究课题不对劲或者什么其他的事情,可是你知道的,周末还要去打零工,而那里根本不让发出一点声音……嗯… 你懂的,就,就算是让这东西停下来也好。”

眼前的富家千金却是玩味的看着君落羽,撑着脑袋饶有兴趣的用手指在桌上画着圆圈。

“社长大人在求人之前能别一边娇喘一边说话吗,这么色情可是会让我想要把你办了的啊。啊嘞啊嘞~先别生气嘛,停我是肯定不会停下的,不过呢,我们总有些方法能让你不发出声音的对吧?”

看着面前坏笑的慕城雪,君落羽明明知道根本不可能有奇迹发生,只是叹了口气,微微点了点头。

“好吧,只要能让我不被扣钱就行,唉…”

慕城雪拿出抽屉底下的芯片,插入了君落羽项圈上的卡槽之中。轻微的嗡嗡声响起,似乎是项圈正在适应新的系统。随着咔的一声声响,君落羽感觉有什么东西抵在了喉咙上,让自己的呼吸有些困难,但其他的确并没有什么影响。

“如果你是想玩呼吸控制什么的恕我不 -----。”

君落羽的话才说到一半,瞪大了眼睛捂着项圈,抵在喉咙上的凸起猛烈的震动着让自己不能继续说话,真是让人难以忍受,确实也无法再发出声音。

“社长大人怎么了嘛,说话啊,你不说话我怎么知道你有什么需求呢?”

慕城雪看着面前捂着脖子使劲拽的君落羽,不仅没有解开这东西的意思,反而是出言调侃着,忍无可忍的君落羽大声的朝着她吼道。

“你快点把这东西关……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惨叫声回荡在整个楼层之中,把隔壁摸鱼的莎斯卡都吓了出来,君落羽只感觉一股强烈的电击从脖颈处传来。痛,好痛,让他忍不住叫出了声,电击却在逐渐的加重,越来越疼,好似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打算。

“只要不发出声音就没事了哦,呼呼,社长大人现在这样就像是不听话的狗狗呢,被戴上了止吠器。”

慕城雪出言提醒,才让君落羽咬着牙忍住了电击的疼痛,结束了这痛苦的折磨,愤恨地扯过旁边的平板开始打字。

“所以你的逻辑就是通过训动物一样的方法来让我不发出声音?”

“这种训练方式很有效果的好吗~而且,社长大人,这也是研究的一环啊~嗯… 显示被电击的时候社长大人明显兴奋了,果然是受虐狂呢。”

君落羽咬着牙差点没忍住开口,只是狠狠地锤了一下大腿,倒吸一口凉气,又触发了那让人不爽的震动。

即使一句话都没说,轻微的娇喘伴随着疼痛还未散去的喘息仍没有消失,竟没有触发止吠器的样子。君落羽也意识到了这一点,打字向着二人说明了这件事。尽管慕城雪坚定的表示可以调高敏感程度让这种娇喘也被允许触发,君落羽仍然态度坚决地拒绝了此事,并且表示自己有更好的方法。

“我不信你有什么比我这更好的方法!不可能会比我费劲心思做出来的东西还要好!”

慕城雪不服气的反驳着,却被君落羽打断,“你这么说,我们打个赌如何?如果我的方法能够让那该死的娇喘停下,接下来我打工期间你就不许再打开那些… 那些玩具了。”

“那,如果我赢了,你就给我一直开着止吠器一个月!”

赌约就这么开始了,慕城雪也很想知道,到底是什么样的方法能够比她费心弄出的止吠器还要管用,但很快她就愣在了原地。

一条又黑又粗,大概有三十厘米长的橡胶制品,上段链接着的东西和口球差不多,但后面的长条未免有些过于恐怖。在二人惊讶的目光中,眼看君落羽把那一长条东西逐渐咽下,往喉咙之中一点点的推进,喉咙被那东西逐渐撑起。两人被惊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那根东西逐渐被君落羽全部吞下,然后扣上。至此,若有若无的娇喘再也没有发出半点,完全消失了。君落羽举着平板解释着。

“之前的方法,为了不发出声音,索性就用这个了,后来对业务逐渐熟练以后就没用了,但现在看来还是这个好使。”

慕城雪看起来仍然有些没缓过来,轻轻问了一句,“一… 一步到胃?”,看着眼前点头的社长,慕城雪终于是彻底承认了自己的失败,不过她真的会让君落羽轻易获胜吗?

不!当然不会,慕城雪当然不会轻易的承认自己的失败,即使赌约失败以后被迫遵守约定的停下了那些玩具,她自然也有属于自己的反击策略,不同于一般人,独属于她的反击方式。

不要随便勾选我以认真阅读以上条例,这是君落羽在被餐厅卖出去之后才深刻记住的道理。

工作时间的认真严谨与负责,是君落羽对自己的要求。穿着无袖马甲,戴着黑色口罩遮住口中喊着的巨物,端着餐品递送上桌。这个步骤早已轻车熟路,本身只是一个美好而又简单的兼职时间,随着包房的房门被推开,看到里面熟悉面孔的瞬间一愣,慕城雪面带笑意的看着那盘本该上桌的天价前菜从他的手中滑落,盘子碎裂发出的声响在静谧的餐厅响起,失误,致命的失误,这对于这间餐厅来说是不可原谅的,或许会因为这个而丢掉这份工作,君落羽当时如此想着,但他很明显想的过于简单了。

经理办公室中,慕城雪正浅笑着撑着手与经理交涉着,而作为犯下错误的服务生,君落羽被塞进了比狗笼还要小的铁笼之中,被迫只能蜷缩着身体,铁笼上似乎还有早已干涸的血迹,看起来十分阴森。

“我明白小姐的需求了,虽然按照合同,服务员确实需要赔偿客人的损失,尽力满足客人的要求以求得客人原谅,但是这次问题还影响到了其他的客人,所以我们会将其进行拍卖,以其中的一部分作为您的补偿。”

君落羽此刻瞳孔开始地震,双手不由自主的抓住了铁笼,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平时和蔼的经理与自己的好友,此刻自己居然变成笼子里的商品,这着实是令人有些无法接受,但他现在更不敢的是轻举妄动,更别提那玩意还塞在自己嘴里,难道只能默默地静候他们的下一步动作。

“啧,麻烦,不如直接开个价吧,反正也只是赔偿其他人的损失?这家伙影响了我的用餐体验,我可是现在还没有消气啊。”

慕城雪看着经理弹了弹手指,递上一张空白支票,在经理恭敬的道别中让人拎着那个装着君落羽的笼子就这么离开了那间办公室。

无奈,现在的心情只能用无奈来形容。狭小的铁笼让他连转身都无法做到,只能跪坐在笼子里,长期蜷缩的姿势让身体有些酸痛,后备箱的黑暗与闷热就连保持这个姿势发呆都困难,更别说随意的乱动。双手被反绑,没法取出嘴里的口塞,漆黑一片更是如同被剥夺了视线。不,本来就被剥夺了视线,似乎是过于震惊,忽略了被戴到脸上的那不透光的眼罩。没法说话,没法挪动身体,没法看见,只能感受到颠簸… 车似乎是停下了。声音,能够听到后备箱被打开的声音,除此之外就只有脚步,鸟鸣,笼子叮叮当当。君落羽如此想着,不免有些担忧,看不见,什么都看不见,这种情况的确会让人烦乱,心神不宁,事情脱离掌控的感觉果然还是无法适应,想要挣脱,仅存的理智在压制着,挣扎只会耗费体力,没准还会伤到自己,心跳在加速,这种情况还要持续多久……

慕城雪坐在椅子上,满意的看着小笼子中,已经近乎放弃挣扎的君落羽,逐渐粗重混乱的呼吸声,偶尔抬头环顾四周,却什么也看不到。房间之中连脚步声都没有,少女赤裸的玉足踩在柔软的地毯上不会发出一点声音,解开君落羽的口塞,缓缓往外拉扯着,粗长的黑色口塞上还残留着晶莹的唾液,闪着淫靡的光。几声轻咳,笼中的君落羽微微张了张口,什么也没说,停顿之后长长呼出了一口气。

“怎么~刚才不是挣扎的还挺欢的么,现在怎么连开口的力气都没有了?”

慕城雪蹲在笼子面前,轻抚着少年的面庞,轻声调笑着,正当君落羽想要开口时,却被慕城雪抵住了嘴唇。

“嘘~想要说什么的话可要想好了再开口,如果不合我意的话可是会被重新堵上嘴的,你要好好想想该说些什么呢。”

少女的纤纤玉指撬开唇齿,手指夹着柔软的舌头挑逗玩弄着,手指在口腔中灵活的动作着,君落羽没有反抗,长时间被迫张开的下颚已经酸痛到无法立刻闭合,任由其玩弄着。

“老大~真是柔软的舌头呢,不知道灵巧不灵巧,嘛~待会试试看好了,嘿嘿,不得不说老大还是这样更可爱点啊~不论如何,现在都是我的宠物了哦。”

慕城雪拔出手指,轻轻捻着,再张开,欣赏着指尖的银丝,满意的点了点头。此刻的君落羽才堪堪缓过神来,虽然双眼依旧被蒙住,却往慕城雪的方向看去。

“那,凭借我们的交情,你能放过我么?嗯… 好吧,大概是不太行的…”

“可以哦。”

“你看,我就说不太… 什么?”

“我说可以哦,毕竟是老大嘛,尽管变成现在这样,也是老大啊。不过嘛~这个机会可不多,在放过你之前,老大先让我好好玩玩吧?”

慕城雪坏笑着坐回了椅子上,滑到了笼子跟前,滑嫩的玉足踩在了少年的头顶,灵巧的脚趾捏了捏少年的脸庞,另一只脚夹住了皮质的眼罩,轻轻往上撩拨,露出困惑且羞涩的双眼,发丝凌乱的垂下,盖在了少女其中一只玉足之上,十分撩人。少年的舌头还因为刚才的玩弄而吐出,轻轻喘息着,跪坐在笼子里,只有头和双手从笼中伸出,固定在侧面,像是一只乖狗狗那样抬起头用湿漉漉的眼神带着羞涩和不解的看着少女。她双手捂着脸颊,带着玩味的笑,将娇嫩的脚心踩在了少年的脸侧,少年被迫的闭上了一只眼睛,看着撑着脑袋的慕城雪,无法挣扎,也不想挣扎。

“只是好好的借我玩一回,没什么关系对吧?”

少女带着笑意看着面前失神的少年,愉悦地轻轻在他脸上再踩了两下,看着君落羽在自己脚下狼狈且不解的神情,少女愉悦的轻抚着脸,脚上却更加放肆的踩在了少年的脸上。

“我说,老大现在应该好好听我的对吧,嗯……称呼该换一下了呢,毕竟老大现在是只属于我的奴隶呢,我的乖狗狗,对吧?”

君落羽依旧,也只能保持着之前那样的姿势,跪在狭小的笼子里,她的脚下,不过好在之前身上的那些设备,由液态金属形成的贞操带和震动棒已经停止运行,具体在哪他也不太清楚,可能还在胃里或者什么地方罢。这也不能让情况变得好那么几分,作为被餐厅卖出的赔偿,君落羽的一切现在可都在她的支配之下。那种事情,不,或许是比那更加出格,更加耻辱与羞耻的事情都是有可能的。他轻轻喘息着,嗅到的确是少女淡淡的体香与皮革混合的味道,她似乎对这样羞辱自己的行为十分兴奋,且感到有趣,不过如果只是一次的话,忍忍也就过去了吧,君落羽这样安慰自己道。

她轻轻用脚趾夹住了君落羽的脸颊,微微扯了扯表示不满。“嘛~稍微自觉一点,这还需要让我来教你吗。”

少女有些不悦地用嫩足加大了力度踩在了他的脸上,有些让人感到羞耻,不过作为他还是识趣的伸出了舌头,舔舐着少女柔软的足底,唾液润湿了足底闪着淫靡的光泽,皮革靴子残余的味道,或许是沐浴露,再加上少女的体香。君落羽如此想着,他觉得自己不是足控,这种行为也只是为了取悦她,让她早点把自己放开。显然事情往往不会朝着他所想的方向发展,舌头舔过足底,再含住少女珍珠一般的脚趾吸吮着,舔弄着,伸入指缝中舔弄着。明明自己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不应该如此熟练,君落羽有些疑惑,少女只是愉悦的欣赏着他努力仰着头,侍奉着自己足底的模样,露出玩味的笑容。

“如果你接下来开口是为了羞辱调侃我,算我求你不要开口好吗。”

看着她微张的唇,君落羽无奈的停下了动作。这似乎让她也没了兴致,收回了脚轻轻耸了耸肩,愉悦地蹲在了君落羽面前,将眼罩重新戴在了他脸上,遮住了那双带着些许慌乱眼睛。脚步声渐远,房间也重新归于黑暗。

“那今天就先这样吧,唔~我们晚些时候再见,真是期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