莉莉的工作 第一章
1
“首先，要丢弃你的羞耻心。”
莉莉似乎听见自己的心脏在噗噗乱跳。她浑身赤裸地站在落地窗边，双手护住丰满的胸部，修长的双腿紧紧地贴合在一起，川流不息的车辆和行色匆匆的路人就在她的脚下十米处。莉莉觉得非常羞耻，此时随便哪个路人抬抬头就能窥见她的春色，但这只是开始。
事情是这样的：莉莉应聘了可穿戴国际公司员工咖啡厅的服务员工作。虽然莉莉知道可穿戴国际主要是营运色情业务，但她没想到公司内部的运营管理也如此的不堪：员工咖啡厅里的咖啡、茶水以及其他的饮料都是用年轻女孩子的尿液冲制的，而服务员最主要的工作内容就是现场提供新鲜的尿液......莉莉不止一次想要放弃这份工作，但无奈自己还有巨额的债务要还清，这份工作的薪资太过于诱人。
现在莉莉正赤裸地站在公司3楼的一处空旷的房间里接受入职培训。这间房屋的构造有点像练舞厅，房间的正面是一扇巨大的落地窗，透过窗户可以看见楼外繁华喧闹的街道，与落地窗相邻的两面墙被改装为墙面镜，靠门的墙面放着一排长椅和好几个柜子，天花板的四角都安装着摄像头和扬声器。
“现在，放下你的双手。”扬声器里传出一种富有磁性的男音。
莉莉的双手缓缓地离开胸部，自己丰满的乳房一点一点地暴露在空气中。待到双手彻底垂在腿边时，莉莉的脸颊已经变的通红，眼睛只敢盯着脚趾，心中的羞耻感像火一样灼烧着自己的身体。
“我已经说过了，”扬声器里的声音继续说，“这份工作需要你彻底抛弃羞耻心，否则你怎么为顾客服务。你要知道正式工作的时候你需要当着顾客的面排尿，而现在你连赤身站在这里都一副面红耳赤的样子，你想想你以后怎么工作？现在走到窗户前，身体贴到窗户上！”莉莉心中一惊，但还是乖乖照做了，一切都是为了钱，一切都是为了钱......莉莉默默地安慰自己。
玻璃冰凉的触感率先传递到莉莉的乳头，莉莉的身体不由地一颤，但还是鼓起勇气继续向前贴去。莉莉娇小的乳头逐渐被粉嫩的乳晕压挤变形，柔软的乳肉贴到冰凉的玻璃形成两个美丽诱惑的圆圈。莉莉不敢想象从外面看自己是什么样子，她的眼睛不安地扫过街道上的每一个行人，暗自祈祷他们不要发现自己这幅不堪的模样。
但事与愿违，街道上一个背着书包的中学生率先注意到了莉莉。那名中学生看上去非常兴奋，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莉莉，甚至还拿出手机拍照，过了一会儿中学生又不知从哪招呼来几名同伴，他们围成一个圈，手不时指着莉莉所在的方向似乎在热烈地讨论着什么。
不要看，不要看......莉莉绝望地闭上眼睛，期盼他们赶快离开，但那群男孩子们却纷纷举起手机对着莉莉。几个结伴而行的女学生被男生们奇怪的行为吸引住了，她们顺着男生手机朝向的方向的望去，很快也发现了莉莉。女孩子们似乎非常震惊，她们没有像男孩子一样一直用好奇的视线盯着莉莉的身体，而是时不时地抬起头仿佛在看莉莉走了没有。
莉莉下意识地就想跑开，但又强忍羞耻没有移动双脚。眼角流下屈辱的泪水，她很想立刻放弃这份工作，但一想到自己欠的巨额债务......
不知道过了多久，莉莉觉得身前的玻璃已经感受不到凉意。楼下的小男生们在女生的驱逐下已经很不情愿的离开了，但仍然会有几个行人发现她的秘密。莉莉没有办法阻止他们的目光投向自己，他们肯定以为自己是淫荡的暴露狂吧。莉莉不断地在心中安慰自己说：他们什么也没有看见，就算看见了他们也不知道自己是谁，明天他们就会忘掉的。这种想法让莉莉心里稍微好受了些，她闭上眼，想象自己现在并不是这幅模样，而是穿着精致的裙装在鲜花盛开的树林散步，自己已经还清了所有的债务，未来似乎就在小道的另一头等待着自己，那里安静、远离人烟......
但是这种美好的想象很快就被某种生理上的需要给扼杀了，莉莉发觉自己已经站了很久，膀胱有点隐隐发胀，尿尿的欲望已经在大脑里蠢蠢欲动了。
“那个......”莉莉举起手，对着摄像头说，“我想上厕所......”
扬声器里传出一阵爽朗的笑声，但并非刚才教导莉莉的声音。
“小姑娘，你是不是有点没明白？你想想你以后的工作，你就蹲在窗前尿吧，不必担心弄脏地板。”
莉莉咬咬牙，蹲下身体微微叉开双腿。莉莉已经感受到尿液在向尿道口奔涌了，但就在即将释放的瞬间莉莉却突然站了起来，双手护住三角区，拼尽全身的力气收缩括约肌使得尿液又被生生憋了回去。不行，不行，太羞耻了！
扩音器里传出一声叹息：“唉，小姑娘你这又是何必了，你要知道......唉，算了算了，你要忍就忍着吧。”
莉莉决心憋到培训结束后再去厕所解决问题，但就在这是房间里突然冲进来几个黑衣男子，其中一个男子迅速反扣住莉莉的胳膊，另一人则趁莉莉反抗的时机一把从背后抱住莉莉的大腿顺势将莉莉抬了起来。
“你们要干什么！”莉莉惊恐地大叫着，她的双腿被大大地掰开，两腿间的秘密被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男人面前。
“我是有心要帮你的，”扬声器里传出一直教导莉莉的声音，“但你不听我的指示我也只能按规章制度办事，抱歉了。”
“什么？”莉莉还没有反应过来便觉得下体奇痒难耐，她惊恐地发现一个男人正拿着一只毛笔挑逗自己的尿道口，毛笔的尖端还沾着某种粉色的液体。
“这是利尿剂，你不用害怕，尿出来就好。”扬声器里的声音解释道。
“不行，不行，快住手！”莉莉疯狂地扭动四肢，下体的瘙痒感越来越强烈了。
“啊——”莉莉突然尖叫一声，她觉得尿道口里似乎钻进去什么异物。莉莉抬起头，发现眼前的男人将一根细小的棉棒塞进了自己的尿道，强烈的尿意瞬间占据了莉莉的脑海。
“这是导尿棒，棉花上的药物可以刺激排尿，你以后会经常使用的。”
莉莉觉得下体像是电击了一般，尿道口上似乎有千万只蚂蚁在爬。不行，忍不住了......
“不行！要尿了！求求你们……不要再动了那里了！”莉莉大喊，但棉棒的刺激即将让莉莉失去了对尿道的控制。
随着男人手部抽出的动作，一股略带黄色的水流从莉莉的尿道口里喷射而出。莉莉的双腿颤抖着，如释重负的快感让身体不由自主地软了下去。
男人们把莉莉小心地抬到长椅上便默默退出了房间，这时扬声器里又响起熟悉的声音：
“我说的对吧，尿出来就好了。你要是早点听我的话不就不用受这种折磨了吗，以后要乖乖听我的话，好吗？”
莉莉无力地靠在墙上，她还没有从刚才的事中缓过神。一阵急促的尿道收缩感使莉莉的尿道口又漏出一两滴尿，莉莉瞬间清醒了。她呆呆地望着窗口处泛着金光的一滩液体，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2
“今天你的表现不错。”扬声器里的声音说，“再来一遍吧，这次要全满。”
莉莉点点头，小心翼翼地张开双腿，将尿道口对准两腿之间的杯子。莉莉试着放松括约肌，尽管此时自己并没有尿意，但杯子中还是传来哗哗的水声......
经过一周的训练，莉莉对赤身裸体暴露在公众前的抗拒感已经减轻了不少，每一次排尿她都被要求蹲在窗前面对着街道，只要动作稍有迟缓甚至有迟缓的倾向，莉莉就重蹈被强制排尿的结局。时间久了，莉莉逐渐觉得当众排尿只是工作所需而已，没有什么大不了的。现在公司正在训练她的排尿控制能力，这种能力要求莉莉在任何时候、任何情景下都能尿得出来，这需要解决两个问题：第一个问题是莉莉必须有充足的尿液储备，公司的高科技药水解决了这个问题，这种药水可以加快肾脏中尿液的形成速度同时不会为肾脏增加额外的负担，莉莉只需要经常补充水分便可以确保膀胱中储存有足量的尿液。第二个问题是对尿液排放的控制，莉莉必须能够自如地控制尿道内括约肌的收缩或扩张以便可以随时排出尿液，这时公司的高科技产品只能作为辅助手段，主要还是依靠莉莉自身的心理状态和对肌肉的控制。
杯子中的尿液在即将溢出时莉莉停止了排尿。莉莉将这一杯满满的尿液小心地放在一边，这里已经摆放了好几十个深浅不一的杯子。
“很好，很好！”扬声器里的声音赞扬道，“进入下一阶段吧。”
“下一阶段？”莉莉有些不解。
“意思是你在室内的培训已经结束了，余下的培训将在室外进行。”
“室外？”
“是的，你穿好衣服后就直接去公园吧，到时候我自由办法和你联系。”
收拾一下心情，莉莉穿好衣服离开公司，径直前往市里的公园。
这片公园算是市里比较有年代感的地方了，据说是上个世纪三四十年代栽种的梧桐树现在已经长至二十多米高，一条条曲折的石子小路就铺在梧桐树粗壮的枝干下。公园中心的景观湖每年都得清理一次，否则就会生出腥臭的绿藻，现在就有几位工人架着小舟在湖面捞着水藻。或许是因为工作日的缘故，公园里的游客并不多，莉莉沿着湖边小路不知不觉已经漫步到公园深处，她已经到了好一会儿，但一直没有人联系她，莉莉索性就颇有兴致的游起园来。
这时莉莉的手机铃声突然响起，莉莉慌忙地接听，果然是熟悉的声音。
“很有兴致嘛。”电话那头说，似乎拨通莉莉电话的人就在附近，莉莉赶紧向周围看去却并没有发现其他人的踪迹。
“不用着急找我，我们以后会见面的。”电话那边的男人不慌不慢的说，“培训你这么久了好像我还没有做过自我介绍，这样吧，你可以称呼我‘明叔’，我是可穿戴国际公司员工咖啡厅的经理，也是你目前的培训导师和未来的上司。之前的培训因为一直在公司里所以比较严苛，这点还请你见谅。今后的培训在室外，除了我以外没有别人参与，所以你大可以放宽心。好了废话不多说了，还是先开始正题吧。首先请你脱去下半身的衣物，鞋子可以继续穿着。”
“就在这里脱吗？”莉莉问。
“是的。”
莉莉向四周看了看并没有发现其他人，便干脆利落地脱去自己的裙子和裤袜。
“内裤也要脱吗？”
“要脱。”
莉莉有点犹豫但还是脱掉了内裤。
“把衣服叠好，放在右边的草丛里。然后站起身，沿着这条小路向前走。”
莉莉遵循明叔的指示把自己的衣服藏进草堆里，然后沿着小路向前走去。湖边的微风吹过莉莉赤裸的下半身竟然让莉莉觉得有几分凉快，特别是隐私部位没有一点遮挡的沐浴在凉爽的空气中让莉莉觉得非常舒服惬意。
莉莉没走几步远便看到远处似乎有几个人影迎面向自己走来，莉莉突然变得羞涩和不知所措了，她站在原地等待着手机里明叔的指示，可手机里却迟迟没有动静。那几个人离莉莉越来越近了。
“莉莉，”手机里终于传来明叔的声音，“看到右边的那颗大树了吗，藏到树后面去。”
莉莉迅速蹲下身，蹑手蹑脚地移动的大树的后面，那几个行人已经离自己非常近了，莉莉甚至能隐约听见他们的交谈声。
“莉莉，尿尿。”明叔突然下达指示。
“什么？”
“趁现在，赶紧尿——尿——”
莉莉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但自己确确实实听见了“尿尿”二字。莉莉不敢违抗明叔的命令，只能试着放松尿道。一股细细的水流从莉莉的尿道口显现，尿液一滴滴地溅落到树叶上发出“嗒嗒”的声音，大树背后的行人像是听见了这微弱的声响一样停住了脚步。莉莉心中一紧，但又无法彻底收缩括约肌，只能稍微用力，让尿流变得更细小一些。莉莉竖起耳朵，盼望能够听见行人再次迈动脚步的声音，但时间就好像凝固了一样，只有自己异常清晰的尿尿声传进莉莉的耳朵。莉莉不敢向后看，甚至连抬头的勇气也没有，她害怕自己一抬头就看见路人诧异惊恐的面容。莉莉的鼻子发酸，眼泪已经在眼眶里打转了。
莉莉觉得自己尿了好久好久，尿完之后莉莉也不敢移动，只能蹲在原地小声地啜泣。
“莉莉，莉莉！”明叔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
“他们已经走了，别哭了。”
莉莉没有理会。
“唉......”明叔长叹了一口气，“之前室内的训练不是挺好的吗？怎么到这就不行了呢？莉莉，你不要再哭了，回去穿好衣服早点回家吧，今天就到此为了。”
莉莉哭泣了好一会儿，心中的失败感和羞耻感交杂在一起，她趁着无人的时机取回衣物便回家去了。
3
莉莉被熙熙攘攘的人群挤在地铁的车厢门口，现在正是下班的高峰期。莉莉的上半身只穿了一件单薄的背心，露出白皙的胳臂与胸脯，丰满的乳房躲在薄薄的布料后面随着车厢的晃动上下起伏。下半身穿着一条很短的包臀短裤，富有肉感的白嫩大腿像无暇的美玉一般惹人注目，小巧玲珑的双足踩在精致的凉鞋上显示出脚背优美的曲线。周围男人的目光不时投射到莉莉身上，但莉莉戴着耳机望着手机屏幕，假装不在意这些。
莉莉的耳机中传来明叔的声音，今天依然是室外培训。上次莉莉的室外培训以失败告终，莉莉自己也很沮丧，她没有想到当时的自己会那样的胆小羞涩，她觉得自己经过一周的室内训练应该会大胆一些。明叔告诉她如果以后的室外训练莉莉依然是这种表现，那么这份工作就会与莉莉说再见了，莉莉不想前功尽弃，决心今天不再辜负自己的努力。
莉莉今天的穿着也是明叔要求的。在一段时间的接触后莉莉觉得明叔是一个很讲理很温柔的人，她对自己提的要求无非也是由于工作需要，而在工作之外明叔从来不会提过分的要求，甚至还会安慰自己，说几句幽默的话逗自己开心。
“莉莉？”耳机里明叔的声音说道，“心态调整好了吗？觉得今天能做到吗？”
“嗯。”莉莉轻声地应答。
“好，那就现在尿吧，尿完之后在下一站下车，你可以在那里的洗手间先处理一下，然后等我指示。”
“嗯......”
“加油！”
莉莉挂掉电话，看向四周。地铁里的乘客大多都低头玩着手机，偶而有几个人脑袋靠在车窗上呆呆地望着移动电视上的广告，好像并没有人注意自己。
莉莉咽了口唾沫，便开始放松下体的肌肉，很快内裤上就传来湿漉漉的感觉。莉莉的脸颊逐渐变红了，当着这么多人面偷着尿尿还是使莉莉产生了一种针扎般的羞耻感。莉莉感受到大腿上有一股暖流顺着皮肤缓缓滑下，莉莉赶紧夹住了双腿。莉莉的目光留意着周围其他人的反应，似乎还没有人发现自己的异样。
尿液顺着莉莉的大腿已经流到双脚的内侧。一部分尿液慢慢渗入脚掌和鞋面的缝隙里，继而顺着凉鞋微微的坡度钻进了脚指缝中，给人的感觉就像是双脚踩在温泉边湿热的石沿上。大部分的尿液顺着鞋跟流到车厢的地板上，莉莉低头看时已经积了一大片，尿液稍稍高出地板的边缘还在随着车体的前行左右晃动，紧接着一小股尿液突破了表面张力的束缚向车厢中部滑去，但被一只黑色的皮鞋阻挡，尿液逐渐在黑色皮鞋的边缘汇集形成另一片液面。莉莉心里十分紧张，祈祷没有人发现自己的“杰作”。
但就在这是，黑色皮靴的主人却由于车厢的晃动向后动了一下。
“吧唧！”
尽管声音很小，但莉莉清清楚楚地听见了坚硬的皮鞋根踩到地板漆上的水面发出的“吧唧”一声。莉莉心惊胆战地顺着皮鞋向上看去，她看见一副似乎是在官场上打拼了多年的中年男子疲惫而又诧异的面孔，男子看向自己的鞋底，脸部的表情好像是在说：“哪来的水？”男子似乎又发现了地面上大片的液体，他好奇地寻找着液体的来源，最终发现了莉莉，一位年轻漂亮的女孩穿着凉快，眼睛正盯着自己，双手捂着裆部，双腿紧紧地夹在一起，长长的水痕挂在白皙光滑的肌肤上从大腿根部一直延伸到赤裸的脚踝，她湿润的脚趾微微弓着，鞋边也有一大滩液体。
莉莉看见男子的神情先是诧异，然后呆滞，随后变得惊恐和愤怒，他的双眼瞪得老大，嘴巴微微张着，身体就像是受到了莫大的刺激直直地定在原地。
地铁即将到站的提示音适时地响起，莉莉感觉到地铁的速度逐渐下降，很快她就可以逃离这个是非之地。
但是这短短的半分钟如此漫长，莉莉害怕面前的男人会大声的斥责自己是不要脸的荡女，然后引得全车厢的乘客齐刷刷地看向自己，自己会被无数厌恶怀疑的眼神包围，众人的口舌会迫不及待开始指责、议论，自己会瞬间成为众矢之的。莉莉觉得脸颊火辣辣的疼，膀胱就像故意和自己作对一样又挤出几滴尿来。
终于到站了，车厢门只开至一半，莉莉就飞速地从中钻了出去直奔站头的洗手间。仅仅是从车厢门到洗手间几十米的距离莉莉也觉得如此遥远，似乎每一个经过自己的路人都会注意到自己大腿上的水渍，他们的热线就像熊熊的烈火一样逼迫莉莉加速迈动双腿。
莉莉把自己关进女厕所的隔间中，她紧张的心情终于变得舒缓了些，但身体的燥热感依旧强烈，莉莉觉得鼻子稍稍有点发酸，但还是强忍住没有使眼泪流出来。莉莉取出一点面纸擦拭大腿上的尿渍，内裤和热裤已经湿了一大片，深深的水痕格外显眼。莉莉没有带别的衣物，她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这时莉莉的电话响了起来，是明叔。
“你做得很棒，”明叔说，“就是这样，鼓起勇气，努力克服自己的羞耻感！”
莉莉没有应答，但听到明叔这样说莉莉的心情也稍稍变得开心了。起码自己是有能力做到这些的，莉莉心想，最重要的就是勇气，工作而已，没什么大不了，要鼓起勇气去面对工作，要赚很多的钱，要过美好的生活！
“莉莉，你现在赶快出地铁吧，出来之后你看二号口的右侧有一辆白色的甲壳虫，那是我的车，我在车上等你。”明叔继续说道。
“嗯！”
莉莉挂掉电话，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有那么一瞬间莉莉觉得自己重生了，心中的羞耻和不安已经被坚定的信念所取代，虽然想到自己以后的工作情景时莉莉还是有一丝丝的胆怯，但她坚信自己能够战胜一切困难，今天的事就是一种印证，一种鼓舞！加油！莉莉默默地为自己打气！
莉莉打开隔间的门，趁着上一班地铁离站的时机迅速走了出去。她来到明叔所说的二号出口的右面，果然看到一辆小巧的甲壳虫汽车，汽车的驾驶座上坐着一位男性，但隔着窗户完全看不清样貌。莉莉猜想车中的男性一定是明叔了，不知道现实中他是怎样的人。
莉莉拉开副驾驶一侧的车门，一位可以说是“奇装异服”的男性正坐在驾驶位上冲着莉莉微笑，他就是明叔了，莉莉仔细地看去。明叔身上最夺人眼球的是一件深紫色的西服，西服下面是一件淡粉色的衬衫，衬衫的领口敞开着，露出明叔健硕的颈部肌肉和小麦色的皮肤。明叔的脸具有一种高原少数民族的特征，颧骨比较高，脸部的肌肉棱角分明看上去像是用刀切过的一样，眼睛比内地人的小一点但闪耀着精明的光芒，染成金色的头发看上去稍显蓬乱，总体上给人一种非常狂野的气息。
莉莉着实被吓到了，刚才的决心似乎又要悄悄溜走。很难想象这种人会在可穿戴国际这种有无数繁琐的规章制度的公司里工作，但事实却是如此，眼前的这个人就是明叔。
明叔似乎读懂了莉莉的心声，微笑着说：“吓了一跳？”
莉莉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觉得气氛马上就要尬住了。
但是明叔却不知为何笑了一声，然后从后座取了一套干净的衣服递给莉莉：“先换衣服吧，你的裤子还湿着呢。”
莉莉楞了一下，双手接过衣服，小声地说：“谢......谢。”
“就在车里换吧，车窗是单向的，外面的人看不见。”说罢，明叔便自觉地扭过头去。
“嗯......”
莉莉再次用非常小的声音表示了感谢，但声音之微小让莉莉怀疑明叔是否真的听见了。莉莉脱下自己湿漉漉的裤子，光滑的屁股和柔软的坐垫贴合到了一起，莉莉用眼角的余光偷偷观察着明叔，但他根本没有回头的意思。莉莉换上明叔为自己准备的内裤和短裙，大小非常合适，款式也是莉莉喜欢的类型。
莉莉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但不是因为在车里换衣服，而是为自己在初见明叔时的受惊表现感到惭愧。莉莉觉得自己真是愚笨，自己明明在之前的通话中就知道明叔一定是一位温柔体贴的人，但为什么看见真人时却表现的如此......如此不礼貌呢？
“我，我换好了。”莉莉小声地说道。
“不用责怪自己，很多人第一眼看见我的反应比你还要夸张，没办法，生来就是这个模样，要怪就怪上帝吧。”明叔回过头，启动了车子，继续说：
“你今天的表现非常好，这份工作真正需要的就是你的决心和勇气，再训练三四天，我想你就可以正式上岗了。你一定好奇我是做什么的吧？呵——”明叔苦笑一声，“我主要是负责后勤和培训新人。你一定要做好心理准备，真正的工作远比培训辛苦，公司里有数不清的变态，他们会给你提各种奇怪的要求，我所能做的，只能是调整你的心态，磨练你的意志，真正上了战场，你只能依靠你自己。”
明叔边说边倒弄了几下手机，很快莉莉的支付宝中便传来到账两万元的提示音。
“这些钱你先用着，就当是培训期间的工资。剩下几天的培训我想你一定会很轻松地完成，余下的时间就好好休息吧。”
莉莉看着支付宝中两万出头的数字，心里百感交集。某种意义上说，这两万是自己挣的第一桶金，很难不让人兴奋，但是明叔刚才的话语也在莉莉的心中敲起拨浪鼓，自己真的能做好这份工作吗？真的能坚持下去吗？
“还有一件事忘了说，”明叔的一句话打断了莉莉的思绪，“目前服务员只招了你一个人。”
“什......”
4
工作日的午后，可穿戴国际公司大楼的六层，员工咖啡厅内，莉莉穿着复古的女仆长裙，一只手撑着托盘穿梭在一个个圆桌之间，偶尔能得几秒钟的空闲，莉莉就掏出手帕擦去额头的汗水或者取下腰间的水壶补充一点水分。莉莉已经正式步入工作一周了，尽管早有心理准备，但工作的艰辛还是超出了莉莉的想象，午后是最为繁忙的时间，在这短短的两小时内莉莉需要不停地排尿，有时莉莉都觉得自己要尿虚脱了，尿道里的肌肉酸痛无力不受自己控制，双腿由于长时间的走动站立而发酸发胀，最痛苦的是没有人能够分担自己的工作，明叔也是独自一人忙活吧台内的事务，莉莉只能选择咬牙坚持。
“喂喂，小莉莉，续茶！”
莉莉听见声音，急急忙忙地赶到客人身边。眼前的客人长着一副猥琐的面孔，身上的肥肉堆叠成层，一双色眯眯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莉莉的裙摆，手中不停晃悠着空荡荡的杯子。他是店里的常客，据明叔说好像是研发部的某个领导。莉莉不敢怠慢，迅速掀起自己的长裙露出洁白的双腿和挂着水珠的外阴，莉莉将尿道口对准胖子手中的茶杯，一股冒着热气的清澈水流很快就涌入其中，冲荡起杯中的茶梗。
这时胖子突然露出一抹坏笑，开始故意移动手中的茶杯，莉莉的尿液差一点就撒了出去。
“先生，请不要这样......”莉莉小声地说道，但胖子依然一副贱兮兮的样子，手中的茶杯晃来晃去。莉莉只好随着胖子摆动的手臂扭动自己的下体，尽量使尿液一滴不落的冲进杯子。
胖子手中的茶杯终于被尿液盛满了，他似乎很不尽兴地噘了噘嘴，但也没有继续做什么只是端起茶杯细细品味起莉莉的尿液。莉莉没有功夫继续和胖子玩闹了，她放下裙摆，稍稍整理一下衣服，拿起托盘又去招呼下一位客人。
“莉莉，一杯现冲咖啡。”这次招呼莉莉的是一位带着眼睛看上去彬彬有礼的年轻男性，莉莉已经见过他好几次了，每次来都是坐在靠窗第二排的单人桌上。莉莉跑到吧台，从桌子上拿起一个已经放置好适量咖啡粉的空杯子和一个小小的电热炉，然后将它们放在托盘上快步向窗边走去。
莉莉走到眼镜男的身边，将电热炉放好预热，然后再次掀开裙摆将空杯子置于两腿之间，一放松就尿了出来。杯中的液面随着尿流缓缓上升，即将盛至五分满时，莉莉的下体突然感到一股强烈的酸痛，莉莉不由地身体一颤，尿道也随之紧紧闭合了。莉莉觉得头晕眼花，难以站稳。眼镜男见状迅速站了起来小心翼翼地扶住莉莉。
“不好意思.......好像有点脱水。”
莉莉向眼睛男道歉，然后赶紧取下腰间的水壶喝了将近一大半。莉莉再次叉开双腿，但依然很难排尿，莉莉不得已从裙兜取出一根棉棒，是之前培训时用过的导尿棒。
“先生，能帮忙托住杯子吗？”莉莉说。
“好。”
眼睛男把杯子稳稳地举在莉莉的尿道口下方，莉莉轻轻地用左手的食指和中指分开两片粉嫩的阴唇露出微微突出的尿道口，右手捏住导尿棒慢慢地塞进尿道里。
“嗯......”尿道的异样感让莉莉情不自禁地发出微弱的呻吟声，很快莉莉就觉得尿意强烈了。莉莉拔出导尿棒，尿液一下子就涌了出来。
莉莉把接的满满当当的杯子放到电热炉上，功率调至最大。
“非常感谢您，先生，请等待3分钟饮用，”莉莉礼貌地说，“小心烫口。”
“没事，没事。”眼睛男摆摆手说，“你也要注意身体啊。”。
莉莉点点头，回以明媚的微笑。
“滴——六号桌需要服务。”
莉莉腰间的传呼机毫不留情地响了起来，不给莉莉一点休息的时间。莉莉知道这是客人按了桌上的呼叫按钮，莉莉觉得有些奇怪，这里的客人很少使用呼叫按钮，一是有的人根本不知道有这个按钮，二来好像大部分人更喜欢直接呼唤莉莉的名字。
莉莉走到6号桌，看见三副非常稚嫩的面孔，看上去像是刚刚毕业的大学生。但他们的眉目之间有一种若隐若现的痞气，翘着二郎腿，坐姿嚣张，和周围在职场上摸爬滚打了几年的人对比鲜明。莉莉怀疑他们是来公司捐精的，明叔说过公司有这个业务，一些无业人员或者学生会时不时通过这种方式赚点外快。
三个年轻人点了三杯最为普通的红茶，莉莉拿着茶杯准备接尿了，她感觉到眼前的三个小伙表面上虽然很平静，但内心里已经非常兴奋和急躁。其中一个穿着黑色短袖，短袖正面写着“脾气极差”四个大字的小伙子不停地在踮脚。莉莉接满两杯，就在刚刚接满第三杯自己的尿道口挤出最后一滴尿的时候，旁边的短袖小伙突然伸出他鸡爪一般的手指顺着自己两腿间的缝隙向上摸去，甚至指尖还刮到了莉莉娇小的阴蒂。
“啊——”
莉莉尖叫一声，手中的杯子摔到地面上碎成几瓣。莉莉迅速放下自己的裙摆，双手紧紧捂住裆部，羞红了脸颤抖地说：“先......先生，这是不允许的！”
但短袖男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嘴大大咧着，眼球滚向一侧翻出大片的眼白，嘴里喃喃地说：“切，婊子还在乎这个。”
这番骚动吸引了不少客人的目光。莉莉觉得羞耻极了，脸蛋一下红到脖子根，眼眶里泛着泪花。明叔在工作前告诉莉莉，咖啡厅里一般是不允许顾客直接触摸服务员的下体的，这是公司上层的规定，莉莉不用担心自己的身体会在工作时受到侵犯，咖啡厅的入口也有大大的标识提醒着顾客切莫触碰，可是，刚才的短袖男却，却......豆大的泪珠顺着莉莉的脸颊滑落，莉莉想飞奔回吧台找明叔诉说委屈，但是发现明叔已经出现在自己身后了。
“你先去后台休息吧。”明叔拍拍莉莉的肩膀说道。
莉莉感受到明叔宽厚有力的手掌落在自己的肩膀，顿时觉得有了依靠。莉莉点点头，向周围其他顾客微微欠身表达了歉意，就回后台了。路途中她似乎听见后面动起手来。
莉莉坐在后台的更衣室中休息，她的心里各种思绪混杂在一起。自己是不是小题大作了？因为仔细想去被摸一下好像并非不得了的事，反而咖啡厅却由于自己的这出闹剧暂停了营业，明叔也有可能受到影响。自己应该忍住的，反正都在别人的眼前尿尿了，被摸一下又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莉莉越想越觉得是自己做错了事。
过了一会儿明叔终于回来了，他告诉莉莉那几个闹事的小伙已经被解决了，莉莉不知道明叔说的“解决”是什么意思。
“就是移交给安保部门而已，我想他们可能会被好好地‘关爱’一番，”明叔似乎听见的了莉莉的心声，说，“他们不遵守规定，是自找的麻烦。你可不要为他们说话，你要知道你也是可穿戴国际的一员，公司不会做胳膊肘向外拐的事，公司首先考虑的一定是员工的权益。如果连自己的员工都不能保护，还谈什么国际公司？何况是如此优秀的员工。过几天公司会给你一笔补偿金的，今天的事我也有责任，以后不让外人进来了。”
明叔的话深深地打动了莉莉，咖啡厅的一切都在莉莉的心中产生一种归属感。
莉莉站起身扑进明叔怀里，但马上又觉得有失体统，莉莉想要挣脱却发现自己做不到，明叔宽阔坚实的胸膛给予莉莉一种未曾体验过的炽热情感，这股情感融化了莉莉的大脑，让她倒在明叔的怀里不愿离去。莉莉觉得疲惫，辛苦工作积攒的倦意汹涌地袭来。
“睡吧，这几天的工作辛苦了。”明叔温柔地说道。
莉莉就这样在明叔的怀里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