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幕
时隔半年，我再次坐上了公司提供的调研用面包车。
公司的长期贞操带实验已经进行了四年了。为了获得精确的使用数据，公司每半年进行一次定期报告 —— 即派遣员工去采访实验样本们，并提供必要的维护。而我，则是这次被派遣的员工之一。
我在用纸巾轻轻擦了擦车上那已经稍稍积灰的终端后，按下了电源键。
终端的屏幕亮起，迎接我的是公司那熟悉的黄色 LOGO。在数秒的加载后，提示着我登录的窗体被打开。我按照指示，将手伸进一侧的潜意识身份认证器中，在凭着直觉按了一连串键后，登录完成了。
由于公司的所有终端运行的都是同一套系统，在完成登录后，终端很快就从数据库中读取到了我的工作内容，并在屏幕上显示出了我要采访的第一个实验样本的信息。
从终端上提供的照片来看，该样本是一名目前在读的女高中生，甚至照片都是穿着学校的深色校服拍摄的。没有别的选项，我按下了确认键。很快，终端在显示出了到达样本的最快路径的同时，把汽车发动了。
定期报告的第一个步骤，就是采访实验样本。为了能更加精确地了解长期佩戴公司的贞操带对于日常生活的影响，这一步需要在实验样本的日常生活环境中进行。对于我今天要采访的第一个实验样本来说，这个日常生活环境自然是校园。
按照指示，我驾驶着面包车，顺着终端上显示的导航，朝着位于市中心的第二中学驶去。
...
十分钟后，我将车停在了学校门口的停车场上。我推开门，拎起了黑色公文包，便朝着学校大门走去。
没等我走近，全副武装的警卫已经从警卫亭中走出，朝我走了过来。
警：“这位女士，上课期间禁止一切外来人员入内。”
我不耐烦地从口袋中掏出了公司颁发的工作证，朝警卫晃了晃。
警：“啊... 对、对不起，您请。”
警卫快速退开，并给我让出了一条道。
我收起了工作证，走进了学校。
根据资料，这位实验样本所在的班级在四楼。我很快找到了上楼的楼梯，来到了样本所在班级的门口。班级的门是关着的 —— 显然现在正在上课。因为公司的指示，在进行采访时要尽可能避免影响样本的日常生活，我决定在门口的长凳上等候片刻。
我从公文包中掏出了公司的终端随身电脑，准备先了解一下这个实验样本的详细信息。
当我打开她的档案时，我吃惊地发现，她的历史文件出其得少。我仔细一看才发现，和其他大多数样本不一样，她是半年前刚刚加入实验的，目前佩戴的是「常规式」贞操带，按摩器强度设置的是三级。
「常规式」是公司生产的贞操带中最普遍的。
「常规式」的骨干是公司按照佩戴者体型用阿迪特材料一体成型制成的。内部仅有一根插入阴道的按摩棒和一个阴蒂按摩器。按摩棒除了震动外，还可以进行小幅度的抽插和旋转。阴蒂按摩器则是只能震动。两个按摩器均使用同一块钚燃料电池供电，因此可持续运作数年，并且启动后不会停止。
「常规式」在佩戴者的尿道口有许多小孔，并在肛门位置有一个环，因而不会影响佩戴者的日常如厕。
不过，因为骨干是用阿迪特这个一旦成型就没有任何办法破坏的材料制成，「常规式」和其他型号一样，在使用公司特制的，每台贞操带专用的唯一电子钥匙卡开锁前，没有任何办法解除。
说到其他型号，除了「常规式」，公司生产的贞操带还有很多别的型号，比如「加强式」。
「加强式」是在「常规式」的基础上增加了插入肛门和尿道的按摩棒。与此同时，「加强式」贞操带会接管佩戴者的排泄。这意味着，每 24 小时有且只有一次如厕机会。时间一到，无论佩戴者有没有准备好，「加强式」都会将尿液和其他排泄物从佩戴者的体内抽出释放。
尽管「加强式」因为强度已经很稀有了，公司生产的，比「加强式」更强的还有「破化式」。
实话实说，「破化式」根本就不是一个贞操带，而就是一个纯粹的刑具。有谣言说，其设计之初是用来使顽固的女犯人屈服的。
和「加强式」一样，「破化式」也有如厕控制，但是「破化式」的如厕控制要严格得多。「破化式」仅允许佩戴者每次排出极少量的排泄物，迫使其处于难以忍耐的状态。除此之外，「破化式」的插入佩戴者体内的按摩棒在除了尺寸大了一圈外，还添加了大量电极，可以对佩戴者从体内施加极其疼痛的电击。
在此之上，「破化式」会随机启动强制高潮或是强制边缘模式。启动后，「破化式」内的按摩棒会迫使佩戴者处于持续高潮或是持续高潮边缘状态。每次启动的时间不等，但是通常会持续数小时。
虽然其强度过高，显然不适合长期佩戴，但是设计者却为「破化式」配备了氘氚聚变电池，并因此可持续工作近一个世纪。尽管如此，它说到底还是威力太大，因此没有参与这次的长期贞操带实验。
这时，下课铃响了。很快，上课的老师推开了门走了出来。我站起了身，走进了教室。因为刚刚下课，学生们还都在自己座位上坐着。见到我进入教室，很多人的脸上都露出了疑惑的神情。
我的目光在教室内扫视着，寻找着我的目标。
男：“那个... 你找谁啊？”
一个坐在前排的男生叫住了我。
我拿出了终端随身电脑，朝着叫住我的男生指了指显示屏上的照片。
男：“啊，找班长呐... 班长！她找你！”
说着，男生朝后喊去。
听到男生的呼喊，一个和照片长得很像的女生站了起来。
班：“请问找我...”
我：“我是公司派来做定期报告的。”
说着我再次拿出了工作证。
我能感受到当我掏出工作证时，整个班级的学生都下意识地吸了一口气。
班：“知道啦，我跟你去。”
说着，样本离开了座位，顺着走廊朝我走来。
她此时此刻穿着和照片上一模一样的衣服：上半身是黑色的短袖水手服校服，下半身则是短裙配上过膝袜。尽管只是高中生，她的身材非常好，想必追求她的人应该有很多吧。
我见她走来，便走出了教室。她很快跟了上来。
我：“你现在是午休对吧？”
因为公司要求，我不得不确认接下来的谈话不会影响到样本的日常作息。
班：“是的，距离下午上课还有 2 个小时。”
我：“嗯，附近有什么可以坐下来说话的地方吗？”
班：“有、跟我来！”
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样本似乎格外有精神。
样本走到了我的面前，带着我进一个空的教室内。
班：“这里可以吧？”
我：“嗯。”
这是一个似乎常年没有人使用的教室。桌子椅子杂乱地堆在房间内。
我找了一个椅子坐了下来，样本则坐在了我的对面。
我：“确认一下，你是 7612 号实验样本对吧？”
我一边打开了终端随身电脑上的录音，一边问道。
班：“嗯。”
我：“好的，那么现在开始对你的第一次定期报告。接下来我们的谈话内容会被录音并被送至公司分析。如果没有问题的话我们开始吧。”
尽管这么问着，其实录音已经开始了。
班：“嗯。”
得到样本的确认后，我打开了需要提的问题的清单，开始对着清单提问。
我：“根据资料，你是半年前开始佩戴这条「常规式」贞操带的对吗？”
班：“是的。”
我：“能说说半年前为什么会决定参加这个实验吗？”
班：“是为了钱呢。当时，我特别想买新的手机，但是一直没钱。然后，我恰好看到了这个实验的公告。我一看，诶，参加就给十万，之后还有每月补助金。当时我还刚好和前男友分手了，想了想自己的... 的那个地方也没啥用，不如拿来赚钱... 就、就报名参加了。”
确实，佩戴贞操带这种实验实在是很难说服一般人参加。因此，公司提供了大量的金钱奖励，这也是许多人决定参与的原因。
我：“好的。那么，当时参加了实验后，有打算向周围人隐瞒吗？”
班：“啊... 那肯定有。我当初其实根本没打算告诉别人。因为这种事情... 无论如何都是说出来非常羞耻的。实话实说，当时问我按摩器强度的时候，也是受了这个影响... 那时候，我本来想选五级的，毕竟 5000 元一个月挺多的。但是后来担心五级太强坚持不住，就、就选了三级，以为那样就能不被发现了...”
这个样本出乎意料的健谈。半年前，我在采访其他样本的时候，几乎要问十几个问题才能问出任何有价值的信息。现在样本提供的回答，就已经足够完成七八个原本要提的问题了。
我：“嗯。那请问有隐瞒成功吗？”
班：“没有... 完全没有... 这个刺激比我想象得强很多... 我本来以为是最多有一点点感觉，毕竟最高有十级，我才选了三级... 但是... 当时是完全没有意识到全天二十四小时工作的按摩是什么概念... 就是说... 就... 你一直就不能休息... 就是... 快感时时刻刻都在袭来... 从那天戴上开始，到现在，它一秒钟都没有停过。”
我：“嗯。”
班：“还记得当时装完是在晚上，你们派车送我回了寝室。我其实在车上的时候就已经因为刺激去了一次了... 到了寝室以后，我的几个室友问我去干什么了，我当时支支吾吾的随便编了点理由... 主要是当时已经又坚持不住了，感觉随时会去。”
我：“嗯，你说的这个‘去’是指高潮对吧？”
为了防止在分析数据的时候发生对于口头用语产生误解，我确认了一下。
班：“是的... 总感觉‘高潮’这个词有点说不出口呐...”
我：“嗯，没事，请继续。”
班：“好... 最终，我还是忍到了熄灯... 我记得那是... 怎么说... 最难忘的一个夜晚... 比我和我前男友的第一晚都印象深刻... 我记得当时我极其努力地用左手捂着嘴巴，右手按着贞操带的金属外壳，试图抵挡快感... 但... 但是显然是挡不住的... 我很后来才反应过来快感这东西根本是忍受不住的... 总之的话... 就是说... 那一晚我一直去，就是一直... 一直高潮... 然后后来在高潮中就迷迷糊糊睡着了。”
真详细呐，说得仿佛我都能感受到她当时的感觉了。
我：“嗯。”
班：“然后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我感觉到下半身是湿的... 我一摸，那个金属外壳上全是黏黏的爱液。而且闻起来空气中全是那个味道... 你知道的...”
我：“嗯，所以你的室友发现了？”
班：“是的呢。据她们说，我其实娇喘了一晚上。她们一开始以为我是做春梦了。后来才意识到我可能出了什么问题，就趁我睡觉的时候掀开被子看了。”
我：“然后呢。”
班：“然后我就告诉了她们实情。不过我的室友都是好人。她们立刻决定要帮我隐瞒这个事情。我还记得她们帮我用除异味剂喷我的被子，还帮我擦爱液什么的... 但是其实是真的没用... 我还记得那天早上我在晨跑的时候高潮了，后面的人还以为我失禁了，使劲地笑... 其实根本就没有瞒多久... 因为之后上课的时候，我根本忍不住... 我就一直捂着下体，因为那样可以吸收一部分震动... 但是那个坐姿太怪了，很快老师就注意到了，然后我问有没有事什么的... 结果碰巧当时离高潮就差一点点，我刚准备说没事就去了... 然后... 就超尴尬的... 全班看着我高潮了...”
我：“噢... 那听起来不太妙。”
班：“是的... 主要是大家都看过黄片啊黄图之类的，所以周围的人都瞬间猜到了发生了什么... 然后老师也很尴尬... 就说继续上课了... 结果一下课，就很多男生围过来... 他们以为是跳蛋什么的... 根本没想到是贞操带这种东西... 我一开始还隐瞒... 结果爱液流了一地... 就根本没得隐瞒...”
我：“嗯。”
班：“然后我就如实跟大家说了... 啊，当然我没有掀起裙子给他们看... 毕竟贞操带上有洞，虽然不怎么看得见... 还是能够直接看到下面的... 所以就只是跟他们说了一下为了赚钱佩戴贞操带什么的... 大概就是这样...”
样本显然已经有些羞愧了，她将头扭到了一边，没有与我直视。
我：“啊，好的... 感谢你回答得这么详细。”
班：“嗯。”
我：“那么下一个问题... 请问你佩戴这个贞操带以后，大概会多久高潮一次呢？”
班：“嗯... 我的话... 刚开始完全不适应的时候大概半个小时一次吧... 然后到了现在就是稍微适应一点了，一个小时一次左右... 当然这个看情况的... 有时候会更频繁一点... 比如现在... 明明上节课才去过的... 现在又很有感觉了...”
说着，样本捂住了自己的下体。
我：“高潮这么频繁的话，有没有影响到日常生活呢？”
班：“啊... 那肯定有... 这个其实挺分心的... 尤其是考试的时候。这种东西在的话，就根本不能静下心来。就感觉一直都在被强奸一样... 比如刚刚数学考试就是，我在那边解微积分，解着解着就去了... 然后等缓过来就已经完全忘记解到哪里了。”
我：“那听上去不太好。”
班：“不过我跟学校说了。教务部的人一听说是你们公司的实验，就立刻给我批了延长考试时间之类的，所以目前我成绩并没有受到太大影响。”
我：“嗯。”
班：“然而，实际上，我感觉对我最大的影响还是... 嗯... 怎么说呢... 你知道吗，当着同学的面去是一件非常非常羞耻的事情... 比如吃饭的时候，就吃着吃着，突然就，去了... 然后就同桌的人，甚至是别的桌子的人都会头转过来... 来看我在快感中颤抖的样子... 就是真的非常糟糕... 之后吃完饭还要被同学注视着擦自己流在座椅上的爱液... 想着就羞耻呐...”
我：“听起来确实很羞耻。”
班：“嗯，是的。不过现在其实已经好很多了，因为适应了。全校都知道我在参加这个实验了。然后说因为平时高潮挺频繁，那些男生都已经看了无数次我高潮的样子了，感觉也都失去了性致。现在我去的话，一般都是投来同情的目光，而不是之前那种色狼的眼光，大概吧。”
看上去样本回答完了。
我：“好，下一个问题。请问这个贞操带对你的人际关系有什么影响吗？”
班：“其实没什么影响，因为我带上的时候刚分手。不过估计因为这个，之后就没有人向我表白过... 所以大家都是冲着性谈恋爱的嘛... 嗯... 知道和我谈的话，几年内，至少等到实验结束前都不会有结果，就基本没、啊.... 没人来试了吧。抱歉我觉得我要... 啊...”
样本此时闭上了眼睛，嘴巴微微张开，似乎正享受着下体传来的快感。
班：“啊... 哈...”
样本继续喘着气。
我决定不打断样本的高潮。我静静地坐着，看着面前的少女迎来这极致快乐。
随着一声喘息，样本开始颤抖。显然，她高潮了。
班：“哈... 哈...”
高潮持续了数秒。很快，她回过神来。
班：“啊... 刚刚说到哪了？”
脸上依然带着一丝红晕的样本的思绪显示是被完全打断了。
我：“嗯。下一个问题，你对于参加这个实验后悔吗？”
班：“啊，不后悔啊。虽然生活上影响挺大的，但是一开始十万块，加上之后每个月的三千块，对我帮助很大啊。再说这个东西... 虽然说有点强制... 但是毕竟也是挺舒服的... 即使有很多不便，但是感受到这种无法逃脱的快感，不知道为什么还有点小兴奋。”
说到这儿，样本已经完全羞红了脸。
我：“嗯嗯，可以理解。那么最后一个问题，你想要加强度吗？和之前说的一样，每半年，你可以选择一次增加强度。强度增加后，每个月的补助金也会提升。但是在结束实验之前都不能降下来。”
班：“嗯... 这个问题我考虑过了... 我觉得我应该能接受更强的... 所以的话...”
样本乖巧地伸出了两根手指。
班：“加两级吧。”
虽然听起来没什么，但是其实两级的按摩强度是天壤地别了。虽然警告样本不是我的职责，但是我还是确认了一下？
我：“嗯，你确定吗？”
班：“...嗯，确定...”
我：“好的，那请跟我来。”
采访完成后是维护。
我带着样本走下了楼。
因为公司没有要求，所以我没有尝试与样本交流。
班：“姐姐你是什么时候加入那个... 公司的？”
但是样本却主动和我搭话了。
我：“...根据保密合同，我不能透露这个信息...”
诚然，我没有撒谎。公司的雇佣保密合同覆盖了几乎所有方面，以防止泄露入职的相关信息，毕竟那是无数人的梦中目标啊。
班：“嗯... 好的...”
估计是因为贞操带的原因，样本走得有点慢，我也因此放慢了脚步。
很快，我带着她走到了学校的大门口。
警卫远远地望见了我，便早早地打开了门。警卫没有任何要阻止我们的迹象，我就和样本一起走了出去。
我带着样本进了面包车。
根据公司的规定，在进行维护前，必须把样本拘束起来，防止发生意外。
我：“麻烦你把双手伸进这两个洞里。”
说着，我指了指面包车顶部的拘束孔。
班：“啊... 又要这样吗...”
尽管听起来不是很情愿，样本还是非常配合地将手伸进了拘束孔中。我按下了一侧的按钮，确保孔内的拘束装置卡住了样本的手腕。
我：“然后双脚伸进这两个洞。”
类似地，我固定住了样本的双腿。
在确认完成拘束后，我轻轻掀起了样本的裙子，露出了她下体的贞操带。
样本显然是害羞了。她稍稍扭动了一下身子。
为了防止爱液累计，公司生产的贞操带底部有许多小孔，方便爱液流出。估计是因为从上次高潮到现在一直没有机会擦，此时此刻正有爱液从洞中滴出。
我拿来一张纸巾，轻轻地按在贞操带上。
班：“啊...”
样本轻轻娇喘了一下。同时，我感受到她体内的按摩器的震动透过外壳，传到了我的手上。
我很快擦干了爱液，开始读贞操带上的标牌。
贞操带的腰带正中间，画着一个大大的公司 LOGO，边上一行小字标明了型号是「常规式」。在小字底下则是序列码。我需要知道序列码才能找到对应的实体电子钥匙卡。
记下序列码后，我来到了车的另一边，打开了一个箱子。这个箱子里面放满了电子钥匙卡。在出发之前，公司就已经将我会用到的所有钥匙卡放在了箱子里。我很快找到了和样本型号对应的钥匙卡。我端详了一下这张薄薄的卡片 —— 这是全世界唯一能够解开样本身上的贞操带的钥匙。一旦损坏就没有任何办法开锁了。
然而，仅有这个钥匙并不能开锁，因为这个钥匙卡里面只有密钥的前一万六千三百八十四位。后一万六千三百八十四位存在公司的数据库中。我用数据线，将面包车的终端连接到了贞操带侧面的一个数据口上。这个数据口虽然暴露在外，但是实际上内部是通过电磁感应和藏在阿迪特外壳内部的微型电脑通讯的，因此并无法以此作为暴拆点。
连接后，我将钥匙卡放在了终端边上的读卡器上。在再一次完成了潜意识身份认证后，公司利用数据库中的那部分密钥，生成了一个临时的令牌，发到了面包车的终端上。这个令牌，再通过钥匙卡进行加密，最终生成了一个开锁令牌，通过数据线传递给了贞操带的控制系统。
简而言之，若要开锁，实体电子钥匙卡和员工身份认证缺一不可。公司称这个设计为“二步验证”。
很快，贞操带发出了滴滴的确认声。我知道，连接完成了。
终端上显示出了贞操带的详细信息。我扫视了一下：所有功能组件正常... 钚燃料电池还剩 96% 的能量，不需要更换... 累计高潮次数 6,537 次... 尝试破拆次数 27 次...
我继续扫视着其他数据，并没有注意到任何异样，因此不需要将贞操带卸下来。
那么接下来，就是到了提升按摩等级的时候了。
我轻轻地用手指在终端的屏幕上划着，将样本的按摩等级从三提升到了四。
班：“呀！”
我感受到身后的样本开始挣扎了。
班：“为、为什么五级要强这么多？我、我不...”
我：“现在才四级...”
班：“诶！别、别！停、就四级、、五级我、我受不了的！”
我：“抱歉，一旦决定就没法撤销了。”
班：“啊！”
我继续将强度提升到了五级。
班：“呀... 哈... 别... 我... 我要...”
样本的娇喘声更大了。
虽然稍有同情，但是我清楚地明白，这不是我能决定的。我断开了贞操带的连接，将钥匙卡放回到原来的箱子中。
班：“哈... 啊...”
我注意到又有新的爱液从样本的下体流出。我解开了她四肢的拘束。
样本立刻用手捂住了自己的下体。
班：“不... 不行了...”
显然，这个状态下她自己是走不了路的。
我打开了面包车的门，搂住了她的腰缓缓地下了车。不知是不是因为快感，样本的身体很热。我搀扶着她，一步一步往前。
班：“嗯... 啊...”
突然，样本停了下来，并开始颤抖。
班：“咿呀呀、”
显然，样本又到达了高潮。
等到她缓过来以后，我继续搀扶着她向前。
班：“能、能不能... 减轻一点...”
我：“你会适应的。”
因为公司的要求，我必须立刻动身前往下一个实验样本。因此我在把她搀扶到警卫亭后，我对着警卫指了指教学楼，示意他把样本送回教室。
警：“遵、遵命。”
看到警卫开始护送样本，我转头走向了面包车。我注意到在样本经过的地方，地上留下了一条细细的爱液丝，在阳光下格外耀眼。
但是这与我无关。我现在要前往下一个样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