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国司法改革纪实特辑·花崎由纪的自白书 上

前言

非常感谢绒布球通用的代表百合子能在百忙之中来到“Skeleton Archipelago(骷髅群岛)”来探视我,送来了一直挂念的笔记本还有纸笔。百合子是为数不多能在我人生最黑暗的时候带来光明的陌生人,虽然我无数次错过了她伸出的援手,以至于我沦落到如此地步,实在是辜负了百合子对我的信任。所以我决定利用劳教之外的时间写下这份回忆录式的自白书,来重新审视自己过去。这份自白书是以曾经的日记为基础整理出来的,尽管无法洗刷自己的罪恶,但我并想通过这种方式来逃避罪责。我不奢求救赎,只希望这份自白书能助百合子一臂之力,不要让这个世界再有像我一样可悲可叹又可恨的人了。

缘起

又有谁能想到四年前的我还是一名刚刚毕业准备踏入哈伯塞尔学院(Harboursail Institute)的准大学生,无忧无虑的假期生活让我愈发轻浮了起来,带着父母的期待和对未来的憧憬独自一人踏上了去往 R 国首都帕德林(Paddlin)的火车,带着未来的学费来到学校附近体验生活。初到大城市的我被灯红酒绿的摩天大楼迷住了,逐渐在打工之余迷失了自我,那时的我做了我人生中第一个最错误的决定——将自己的学费变成各种各样没有意义的物品,直到开学前夕我看着屋子里面的各种漂亮的衣服、鞋子和桌子上化妆品和首饰,以及化为废纸的证券,才意识到自己根本没有钱去交学费。

自己种下的苦果终究要自己吃,只好通过哭诉家境贫寒和离家出走来取得学校的助学贷款,然后在课余时间兼职打工,争取还上贷款。此时的我已经没有勇气将自己的现状告诉父母,急功近利的我一心想着弥补亏空,在高薪的诱惑下来到了港口附近的酒吧做陪酒。好在那里的老板知道我只求打工赚钱,只卖艺不卖身,却依旧让我穿着暴露的情趣服装陪着客人喝酒,还大发慈悲地每天多给我 10 块钱的薪水。不过好在有一位英姿飒爽的姐姐一直点我的陪酒,让我去包间陪着她一个人喝酒唱歌。

那位大姐姐似乎很有钱,每周都会随着大船靠岸的间隙来到酒吧里面谈生意,来的人也都衣着光鲜,酒吧门外的豪车络绎不绝。却也不知道为什么每当其他人都离开了之后,大姐姐都从那里独自一人坐在阳台围栏上,点上一支细细的香烟,看着烟雾遮住月亮。

直到有一天深夜那位身着衣冠楚楚的姐姐又一次喝了不少酒,搂着我的肩膀亲了起来。正巧那天我穿着羞耻的过于暴露的兔女郎服装,竟一时不知所措,只见姐姐将小费塞进我的胸前,花花绿绿的钞票让我难以拒绝那双挑动着酥胸的手,只知道脸红和掩饰着来自胸部的快感。直到那手离开,却径直往下隔着衣服挑逗我的小豆豆。

经不起几下挑逗,随着我逐渐加重的喘息,衣服渐渐被快感所浸湿,姐姐的手法越来越强势,抵不住攻势的我倒在姐姐温暖的怀里,而忍不住的娇喘声也被口红味的嘴唇堵在舌头下面,就连偶尔漏出嘴角的呜咽声都染上了红酒和烟草的味道。

就这样我的衣服一点一点地被姐姐侵蚀,赤裸着露出上半身的我被姐姐压在身下,看见姐姐从包里拿出一副修长的白色手套,一边用一只手押着我的两个手腕,一边用牙齿咬着把手套戴上。又从包里掏出一捆棕色的绳子,现在回想起来那应该是一捆经过处理的麻绳,虽然不如商店里售卖的绳子精致,却能在绳子绕着过肌肤的时候留下淡淡的花香,全然没有生麻绳那种糟糕的味道。

滑腻的白丝手套在我的身上轻轻游走,偶尔徘徊在我最为敏感的地方,直到那指尖意犹未尽地停在我的颈部,挑着我的下巴。闭上眼睛任由摆布的我被耳畔的气息所挑动了心扉,只听见那香水混合着醉意的“Would I catch you, my sweetie hare?”让我陷入了酥酥麻麻的感觉。

没有选择发出早已被快感融化的声音,而是用默许顺从那绳子在我身上爬弄,任由绳子在我的肌肤上留下花痕。姐姐开始用双手交叉着绳子,又或者是变出一颗绳结,一颗又一颗地沿着我小腹径直向花蕾种去。我那双不再被压在地板上的双手听话地摆在那里,空气当中弥漫着情欲混合着红酒的味道,或许还有姐姐额头上的汗水,舌尖纠缠后流出的晶莹剔透的口水,一起都让我感到如梦如幻。

所以随着麻绳在我胸前越绕越紧,折在背后的麻绳将我的手腕捆在了一起,随着绳结慢慢收紧,玉手编织的菱花挑逗着我的花蕊,紧跟着快感在我身上绽放开来。那麻绳犹如绳花的根茎般扎根在敏感地带刺激着我,这种快感还在不断往里面深入,才发现是姐姐将绳子不断收紧直到将我的身体勾勒出她满意的样子。

我不知道为什么紧缚带来酥酥麻麻的快感从心底源源不断地涌出,是沉醉于麻绳拘束着双手和臂膀,还是依恋于姐姐大人的挑逗与温暖的怀抱。但我还是依偎在姐姐的怀里,丝质手套下是皮革夹带着冰凉的触感,搭扣轻声闭合,原来是姐姐大人准备好的项圈。链子一直延伸到姐姐的手里,在那丝质手套上缠了好几圈。链子被突然向后轻轻一拉便紧绷起来,仿佛把我的心都给拽走了。

姐姐就这样把我牵了起来,手被缚在后面的我站起来踉踉跄跄的,遮不避体的衣服早已被姐姐大人所褪去。在链条的引导下我时而赤脚踏在地毯上,时而赤脚踏在冰凉的大理石瓷砖上,不时有零散的皮条鞭挞声在我的身上响起,留下暗红色斑驳,内心却在疼痛之余泛起涟漪,将一切都化为快感轻声呻吟。也只不过是流露出三两声蜻蜓点水般的“嗯…啊”,喘息之余亦在害怕着又期待着下姐姐大人轻挥手中的马鞭。

直到姐姐用新的绳子把我固定在天花板上的钩环上,随着钩子越升越高,我不得不踮起脚尖踩在冰凉的大理石上,以此来勉强支撑我的身体,不让那陷在花蕊附近的绳结嵌得更深。却依旧没能逃脱姐姐的玩弄,看似紧绷的股绳被白丝手套挑了起来,随着挑动我发出了一生中最为娇羞的呻吟。尽管麻绳被爱液所浸湿,但绳结上的依旧泛着毛刺的反光,依旧源源不断地撩拨着我的情欲。

直到那双洁白的丝质手套在挑动中沾上了一层晶莹剔透的爱液,姐姐分开右手食指和中指,上面拉起一条银线。我大概是羞着桃红色的脸,看着姐姐舔了一口食指上的液体,又将手指向花蕊深处攻去,而另一只手也没有怠惰,开始揉捏起被绳子聚起来的乳房。或许是看在那只淘气的野兔变成了被乖乖地吊起来着踮起脚尖接受玩弄的好孩子,姐姐用一个深深的舌吻作为奖励,情欲带着红酒味和花香通过唾液互相传递着。随着奖励的延续,姐姐用左手把我搂在怀里,不管是舌头还是手指都贪婪地搅动着,好在所有放浪爱欲的呻吟都融化在那漫长的吻中。

奖励结束之后到我嘴里的便被塞入那只被浸有爱液的白丝手套,另一只勒住我两边嘴角在脑后系成一个蝴蝶结。姐姐又戴上一副新的黑丝手套,顺带着拿出麻绳将其穿过钩环,绳子像触手一样绕着我的左脚踝,紧紧地与大腿固定在一起。新的手套比之前的那一双要更加细腻,尤其是划过我的足底的时候。绳子又经过膝盖处回到了钩环上,随后便将我被缚住的左腿抬升了起来。此时的我只能踮着右脚脚尖支撑着身体,呜呜声从嘴里溢出,却并不怎么能透过嘴里的丝质手套。

姐姐将绳子一圈又一圈地绕在右脚踝上,从那里听了很长一会儿呜咽声才将吊钩放下来,还不忘挠着我的脚心,看着无处可躲的我徒劳般地挣扎。终于可以趴着休息一下了,现在唯一能活动的地方就是我的右腿,却也已缠好绳子,随时准备收紧缚好。嘴里的手套浸满了口水,混杂着麻绳的香味和爱液的情欲,有点是时间细细品尝。没等我休息多长时间,姐姐就把我的另一只腿给固定住了,同样被固定在钩环上面。紧随钩子爬升上去,我也被绳子吊在了空中。

等待着我的到底是什么,我期待着姐姐大人能满怀爱意地欺负我,又害怕着未知的惩罚。被束缚吊在半空中的我想着接下来究竟是鞭挞还是爱抚,不论是什么我都可以化作快感。直到股间的绳结下被塞入一个圆润的东西,通过长线连接的另一端被赛到腿上的绳结当中,还没等我想明白那是什么东西的时候,姐姐大人拿出一对明晃晃的夹子,像是一对蝴蝶中间用细铁链相连,那对看似精巧的装饰品竟是咬住我乳首的凶兽,细铁链坠着拉扯撕咬着乳首。我扭动着身体想要挣脱开来,却被姐姐先行一步打开了股间的跳蛋,顿时失去了力气,只能从那里呜呜地求饶。

没有想到这还不算完,一只钟形玻璃铃铛挂在了铁链中间,顿时就在我的挣扎下叮叮当当作响。姐姐大人显然是非常喜欢我的呜咽声配合着清脆的铃声,拿出打火机点起了香烟。奇怪的是屋内并没有烟草燃烧的味道,反而是萦绕着一股从未闻过的花香,很久之后才知道这香气是源于特殊品种的虞美人。那花香真让人平静,铃声渐渐弱了下去,我却显然没有意识到这是暴风雨前的平静。直到温热的蜡油倾泻到背上,铃铛急促的叮当声掩盖了我的呜呜声,嘴里的手套早已浸满口水,随着不停地娇喘呻吟而溢出,滴滴答答地闪着光亮落在大理石底板上,在地板形成第二滩粘稠的液体。

背上的蜡油形成一股暖流沿着身体流动着,一路上慢慢凝结,到了背部的边缘想要滴落,却因接触空气而凝固。如雨点般下落的乳白色蜡油沿着我的背向我的臀部走去,姐姐手里至少有三根蜡烛交替地出现在我的正上方。紧接着姐姐掰开我的脚掌用手轻轻挠弄脚心,为了让我知道接下来要滴在脚心处,还贴心地将蜡烛靠了过来。可不管我如何挣扎,那滚烫的蜡油依旧滴在我的脚心上,铃声夹杂着呜咽伴随着泪水涌出充斥着房间,在疼痛和束缚的点缀下,竟然在跳蛋的震动中达到了高潮。但高潮之后便是更高频率的刺激,快感夹杂着痛感冲击着我的大脑,被姐姐大人这般调教真的是太幸福了。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乳白色的蜡油凝固在麻绳上,身体也没有力气再去挣扎。姐姐也玩腻了蜡烛,将钩子降了下来,慢慢地拆开腿上的绳结,将我从钩子上放了下来。本以为一切到此为止,解开绳缚的手却只停留在脚腕处,我依旧保持着上半身的束缚,被姐姐牵着项圈向沙发走去。

被吊起来束缚了这么长时间的我感觉脚底上有着一层凝固的蜡油,每走一步都能听到铃铛叮当作响,股间绳结下的跳蛋依旧在震动着,想要用被紧紧地固定在背后的双手停下跳蛋或摘下乳夹显然是不可能的事情,被白丝手套堵住的嘴除了呜咽之外发不出任何抗议,只能寄希望于姐姐大发慈悲,将我从无尽快感和痛苦的地狱边缘解救出来。

只见姐姐解开了勒住嘴角的手套,将我口中的手套拿了出来,又伸手将藏在绳结下面的跳蛋拿了出来,临走时还不忘挑逗一下我的花蕊。本以为我能脱离跳蛋的控制,却见姐姐拿出一根有着密密麻麻颗粒外加一根小触手的震动棒,拨开绳结向里面插去,一口气顶到了我的最深处。在勾起股间得到绳结将按摩棒固定在那里只后,便坐到大沙发上将腿翘起来。紧接着便是用力向下拽着我的项圈,我服从地跪倒在姐姐的长裙前,从裙子里面伸出来一对修长的黑丝美腿。正当我痴迷于姐姐大人美腿的时候,翘起来的高跟鞋勾住铃铛上的链条,乳首传来的刺痛让我不得不低下头去。

早已记不清姐姐那时说了什么,只记得体内的按摩棒被打开,然后弯下腰舔起姐姐的高跟鞋以示服从,然后姐姐满意地抚摸着我的脸颊。一边将手伸进我的嘴里,一边继续将按摩棒的频率调高,直到露出满意的笑容。姐姐脱掉手套,一只手撩起裙子露出黑色蕾丝内裤,另一只手拽着项圈把我拽到裙子里面。

我很配合地随着体内按摩棒带来的快感用舌头隔着蕾丝内裤舔着姐姐花蕊,铃铛依旧时不时地发出响声,却都被按摩棒的噪音掩盖了过去。姐姐用手指拨开内裤撑开花蕊,而我的舌头也紧跟着向深处舔去,弄得姐姐也发出了娇羞的声音,吮吸的同时姐姐不停的用腿夹住我的脑袋,才发现姐姐身上有着各种各样迷人的香气。就这样我和姐姐分别在按摩棒和舌头的攻势下双双达到了高潮,姐姐的爱液从我的嘴角溢出,没能全部吞下实在是太过可惜。

不过尽管我如此努力,可姐姐依旧没有满足,而是牵着链子将我抱了起来,扔在那个宽大的贵妃椅上。只见姐姐脱掉高跟鞋,熟练地褪掉自己的长裙,露出性感的内衣和吊带袜,熟练地爬上躺椅,端起我的足尖舔舐起来。姐姐地舌头舔弄着我脚心上凝固的蜡块,挑起来之后竟用舌尖在我脚心上花圈,看着那蜡块融化在姐姐的舌下。随后姐姐抬起我的小腿,一路沿着绳痕一直舔过膝盖,又弯下腰沿着大腿一路舔到我的花蕊。在我娇羞的喘息中抽出我体内的按摩棒,又拽下叮当作响的铃铛和乳夹,将我的腿搭在肩膀上,吮吸起我那红肿的乳首。姐姐解开内衣露出那对洁白如玉的酥胸,坐在我另一只腿上,然后再一次向我吻来,我和姐姐的乳房和下面的花蕊随着亲吻颤动起来,而我却发现姐姐嘴里多了花蜜的味道,想要伸手将姐姐抱入怀中却发现自己只能被姐姐搂在怀里,被姐姐大人按在贵妃椅的靠背上玩弄。但这样对我来说依旧非常幸福,真的好喜欢被这样粗暴地对待,不留任何反抗余地,只希望在姐姐的怀里就好。

我也是从那时喜欢上被拘束的感觉,只要绳子将自己捆得结结实实,就仿佛又回到了姐姐的怀抱当中。漫长的亲吻过后,姐姐拿出两端都是圆润的硅胶棒,上面也有着大大小小的颗粒,只见姐姐拿出一段向自己花蕊深处捅去,娇喘着将其顶入自己的最深处,然后将我的另一条腿也抬了起来,用硅胶棒的另一端在我的小豆豆附近蹭来蹭去,直到我被姐姐刺激地越发欲求不满,红着脸向姐姐开口祈求到“请好好蹂躏人家”。这样姐姐才将硅胶棒狠狠地捅进我的体内,随着身体上起下伏而娇喘起来。

却没想到姐姐大人要比我想得更加粗暴,待我再一次高潮之后仍不停下攻势,反而变本加厉地加快了速度,于是在我的呜咽声之中的高潮得更彻底,爱液混合着尿液浸湿了沙发垫。泪水再一次模糊了我的双眼,不过姐姐满足地将我抱在怀里,用舌头舔舐掉我的泪痕并亲了亲着我的额头,然后慢慢为我解开了束缚。

我终于可以用手将姐姐大人紧紧抱在自己怀里,却在回味姐姐的怀里真的是好温暖好幸福的时候倒在姐姐肩膀上睡着了。我醒来的时候姐姐已经离开了包间,看来是为我盖好毛毯之后便回去了。顿时感觉房间里面空落落的,我看着自己身上被姐姐用麻绳留下来的痕迹,没想到自己沦陷竟然如此迅速,将自己的初吻和夜就这样交给了姐姐。姐姐并没有留给我什么东西,除了一叠又一叠的钞票,甚至连名字都没能留给我。那些钱也被我用来偿还学费的贷款,于是我又回到繁忙劳累的日常,继续在这个酒吧里面陪酒卖唱,却再也没能见到姐姐过来喝酒应酬。

但我却记住了被束缚的快感,不论如何都想要再体验到那种感觉,直到发现了某个小作坊贴的广告——“拘束用品测试员——时薪 50 元”,这才让我动了心联系了电话上面的人。那时的我身兼述职的日薪才不过 60 元,面对这种突如其来的“高薪”实在忍不了诱惑,尽管到后来直到测试费用其实是每小时 80 元,那群人竟然能克扣近一半的补助。现在想想那个时候的我还真的是天真,竟然稀里糊涂地上了她们的当。

这家小作坊的想法真的有够奇特的,创始人兼总设计师的几原纱织的设想竟然想用箱子将人打包起来托运。第一次去当测试人员的时候,这群人现在连能实际生产出来的样品都没有,说好的四个负责测试的人,到了现场却发现这里的副总设计师忙着改设计图纸,没有时间参与实验。说是实验,更像是这三个人的拘束聚会,总设计师纱织需要亲自观察所以不能成为测试员,总工程师理奈和副总工程师晴奈说自己只负责建造器具,并不负责测试,而副总设计师则想办法逃掉,看来如果副总设计师要来的话,测试人员就会多一名了。

所以第一次实验是将我钉在一个木箱子里面,拿着推车在仓库里面四处转圈,很显然这次实验是失败的,看过全程录像的副总设计师评价道,这没有满足绒布球托运三要点——拘束、控制和惩罚当中的任何一点。而我却想说的是,至少这木箱子能满足惩罚这一点,因为为塞进去的人,一路颠簸下来真的可以算作惩罚了。

于是第一次实验结束之后,紧接着便是为第二次实验做准备,但我发现仓库里面除了副总设计师不在场之外,其余几个人整天坐在这里不知道在忙些什么,既没有见到有人拿机械工具建造器具,也没有见到有人拿起纸笔来绘制参课图。反倒是几乎不怎么露面的副总设计师,在约定的日期快递来了新的托运笼测试样品。

当我刚进入这个笼子的时候,就发现它的设计是多么精妙。这个笼子只能容我跪倒窝在里面,笼子当中通过伸进来一根横梁,将我的膝盖和腰都限制住了,而我的手脚和则通过卡箍和链子固定在笼子的栏杆上,此时的拘束感已经非常强了,即便是能轻微活动,但依旧没有办法逃出来,如果在我翘起的屁股后面加上各种玩具,那惩罚措施也一应俱全了起来。就这样作为唯一一个坚持下来没有放弃的测试员,本次实验圆满完成预定目标。

稍微改动了几处细节之后,这家小作坊竟起名注册起了公司——绒布球托运物流公司,开始对外宣传自己家的拘束托运产品。虽然拘束托运的线路仅限于城东到城西,或者是城南到城北,但依旧有不少人前来体验。而我也被邀请参加托运的前期测试,相较于第一次见到这个笼子的工程样本时,现在的笼子已经是量产化版本了,不论是笼体骨架被打磨得光滑没有倒刺,笼子底部加上了海绵垫子,拘束的卡箍也变成了可调节位置的固定铐。又增加了固定颈部的项圈和配套的口球作为开始营业之后的托运纪念品。

进到笼子里面明显感觉拘束感要比之前强了不少,被冰冷的器具所拘束的感觉与姐姐大人温暖的绳缚根本不一样,却依旧能给予我跟紧缚一般的安全感。就这也我被运上了一辆厢式货车,路上的颠簸通过固定铐反映到我的手腕上,看样子这个笼子跟货车一个固定点都没有。于是在返程之前又对货车进行了改装,在那漫长的改装过程当中我并没有被从笼子里面放出来,那几个人手忙脚乱地浪费了很长时间,看来副总设计师又没来吧。话说到现在都没有见过副总设计的身影,那个人究竟在忙什么呢?

就算是笼子可以固定在货车上,但返程对我来说依旧非常折磨,不是因为拘束感和疼痛,而是被拘束期间总是在想一些色色的事情,被拘束在顶部的双手没有办法移动。真的好让姐姐欺负被拘束在笼子里面的我,幻想着姐姐拿出按摩棒等一大堆器具出来,就这样我只能通过幻想来打法这枯燥无味的笼内拘束时间。幻想在不知不觉间就洇湿了我的小熊内裤,直到深夜我才被理奈从笼子里面放了出来。

等到绒布球物流托运公司发布会的时候,绒布球物流托运公司的全体员工都到了现场。我没想到的是,坐在副总设计师位置上的人竟是一位刘海挑染着一缕银发的金发小萝莉,身着 R 国首都有名的贵族女子高中的礼服。我终于知道副总设计师为什么会缺席,原来她还没有高中毕业,但这些东西真的是她改造的吗?在此之前我一直担心那位神秘的副总设计师到底是什么人,是戴着眼镜身着痛衣的肥宅,还是大腹便便的中年大叔,甚至还幻想过副总设计师是那位英姿飒爽的大姐姐,让我和她在这里重逢。但我怎么可能想到那位神秘的设计师竟是 JK 少女,甚至是 JK 萝莉。

最让我震惊的莫过于副总设计师百合子今年才十八岁,虽然看起来非常年轻,但她可是货真价实的设计图校对修改和工程招标部分负责人,似乎在百合子眼里这些东西跟情色一点关系都没有,只需要将绒布球视为物品,在保障安全的前提下加以拘束固定。难道这个世界上还存在着妹妹大人?脑海里涌现出身为金发小萝莉的百合子手持皮鞭,用那娇小的白丝小脚丫踩在我的头上,那温柔的声音喝斥着让我臣服于她,感觉身上有什么奇怪的开关被打开了,我连忙停止了幻想,告诉自己的身心都属于姐姐大人。

绒布球托运物流公司的运营范围仅限于首都港口区,进负责提供拘束运输,绒布球身上的玩具需要自己提供,或者从托运处购买。也是在那场发布会,绒布球托运守则被提了出来,即拘束、调教和惩罚。绒布球物流托运公司在发布会结束之后获得了国内不少风投公司的投资,面向拘束、调教和惩罚的细分设备进入来设计研发阶段。总设计师纱织的研发方向是可穿戴的调教设备,副总设计师则将中心放在拘束具的研发,而双胞胎工程师两姊妹理奈和晴奈则想办法改进托运笼子。其实现在想想那时候我的生活也不算多糟糕,尽管生活清贫忙碌,却依旧能在苦中作乐,如果能给我机会的话,我一定会珍惜那来之不易的幸福的。

我来到公司大楼的门前,明显感觉到公司规模比起刚成立的时候大了不少,前去参加器具测试也见不到设计师和工程师本人了。前台的姐姐告诉我应该怎么走,来到了测试实验室,里面的工作人员看起来也像是兼职的学生,翻阅着测试手册告诉我测试的注意事项,我笑着告诉她我可是在公司成立之前就是她们的测试员,测试员也笑着解开我的衣服和内衣,拿出了今天需要测试的器具——一个项圈、一套拘束衣和一套贞操带。

没想到今天要测试的东西那么多,随着我时不时地受邀参与新产品的测试工作,测试费用也跟着资历一同提高,算是缓解了我的经济压力,但测试的器具和难度也在上升。测试员给我戴上了项圈,告诉我这个项圈是带有电击功能的,尽管处于研发阶段,但它的设计目的是为了提供电击惩罚。随着咔嚓声响起,项圈就这样戴在了我的脖子上,紧接测试员扑到我的怀里,拿着皮尺量着我的腰围。又拿出一根长长的硅胶棒,向我的花蕊处伸去,很显然测试员是一名新手,虽然远没有姐姐大人的硅胶棒粗大,却依旧让我感到疼痛。测试员看到我难受的样子一边道歉一边把它抽了出来,随着一声娇喘,强烈的刺激让我蹲了下来,好不容易捅到最深处为什么要突然拔出来,原来是忘记涂润滑油。测试员又将硅胶棒伸了进去,量好长度之后便轻轻地拔了出来。

我不知道这是要干什么,等到测试员拿出调整好的贞操带才明白刚才那个闹剧竟是调整那坨工程样品。很显然贞操带上的震动棒是按照我最大承受能力准备的,测试员涂好了润滑,将那根粗大的震动棒伸了进去,感觉顶的好深,不过还能忍受。随着咔嚓声测试员将贞操带锁上,钥匙被收进盒子里面,感觉测试员欲言又止,只是指挥着我穿上拘束衣。

拘束衣到是规规矩矩的没有任何特殊的设计,只是希望我测试它的坚韧程度,正当我在想着如何挣扎的时候,测试员打开了电击项圈和震动棒。疼痛夹杂着快感让我不得不用尽全力挣扎,随着挡位越来越大,我的挣扎幅度也越来越大,我颤抖着向测试员求饶,却直到我再也没有力量挣扎的时候才停下电击和震动将我放了出来。

可帮我脱掉了拘束衣之后,测试员却不给我解开项圈和贞操带,而是从旁边的文件夹中拿出一份协议,保持佩戴贞操带和项圈将会有每周 400 元的补助,期间还会有参加秘密测试的资格。我终究是屈服在那每周 400 元的补助上了,却没有发现这个协议并没有写下终止日期,只有受测试者单方面终止协议不予发放补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