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国司法改革纪实特辑·花崎由纪的自白书 中

深渊

我不知道自己是何时坠入深渊的,恍然回首时却已发现自己早已陷入泥潭当中没有任何退路。像我这种小人物终究还是被人利用的棋子,不仅无法自保,反倒连累了身边的人。都怪曾经的我太过天真,没能看穿那遮掩在笑容下的人心,没能勇敢地摆脱束缚。她们早就晓得那个软弱无能的我会在陷入泥潭之时,只会自顾自地逃避和慌乱,甚至连求救和挣扎都做不到,唯一能做的便是在清醒的时候独自一人哭泣罢了。

如果你问我为什么不敢反抗,我只是一个再普通无比的学生罢了,当我第一次被套上麻袋扔进车里送去见未来的组长的时候,恐惧早已化作桎梏将我紧紧束缚在方寸之间,尤其是在看到一群马仔围着桌子摆弄着子弹和枪支的时候,才意识到自己选择屈服的万幸之处。我只不过是赌气没有按照约定参加后续的检查日,就在放学途中被一辆面包车给掳走,直到被捆在椅子上,一个熟悉的身影薅掉了我的头套,我明白了与绒布球物流托运公司对着干是没有好果子吃的。

那熟悉的身影不是别人,正是测试部的负责人千岛由美,她用手轻抚着我的脸颊,即使我从那流下恐惧的泪水,也丝毫没能让千岛由美产生丝毫怜悯,那双手撕开了我的衣服,只见周围的人都在称赞我那诱人的双峰,直到衣服下的贞操带完全暴露出来,千岛由美便开始检查那大约有一个月没有维护的贞操带。在众目睽睽之下解锁,褪下那沾满汁液的的金属外壳,连带着嵌在花蕊里面的硅胶棒,本应不断刺激我的震动模块也因为长期没有维护而没电了。

“看来已经没法再用了呢。”千岛由美看着瑟瑟发抖的我,拿出为我准备的新式贞操带,从根本上杜绝了逃离检查日的可能性——从一根硅胶棒变成了三根,一旦缺少检查日的授权就无法进行排泄,不管如何都无法逃脱被监管的下场。

我挣扎着身子想要阻止那恐怖的封印,却又被牢牢地拘束在那里,任凭自己再如何扭动身体也没能阻止那些恶魔被塞进体内,直到那清脆的锁止声宣告自己的败北。成王败寇,千岛由美摸出了一枚遥控器。只一按,原本静静深埋在体内深处的硅胶棒顿时剧烈地震动,并释放出了一阵阵的电击。强烈的刺激将我推向快感与痛苦交错的地狱当中,在椅子上不断地求饶。但千岛由美从那里眯起双眸不发一言,按压着遥控器让电击的刺痛愈发强烈。

不知道经过了多长时间,我已经不知道自己绝顶了多少次,只知道自己的人格在快感当中碎掉了,再也没有反抗的力气。在那之后我也亲眼目睹过反抗的下场,有着全球定位系统的项圈和贞操带,失去信号则会开启贞操带的紧急控制模式,藏在贞操带里的恶魔会将人控制在绝顶的边缘,然后直到被绒布球托运物流公司的人带走。除非能撬开它们,但那样就会面临违约赔偿的压力。不管怎样,作为黑白通吃的樱绒组,逃跑被抓到的下场就是笼子里面的绒布球了。千岛由美并不是一个优秀的调教师,但依旧是一个能让人闻风丧胆的存在,尤其是对待逃跑的绒布球直接将震动和电击开到最大,让她们连跑出视线都做不到,然后在快感和痛苦当中被塞进笼子里面,直到磨掉最后的意志。

那群人让我进入绒布球物流托运公司偷取技术不是为了别的,就是为了解决港口偷渡过程中的人员运输问题。但尝到甜头的她们怎会就此收手,在有着大财团作靠山的影响下,终于是将黑手伸向了诱拐和奴役这古老的罪恶生意上去了。我怎么也不会想到那个看起来笨拙的测试员和测试部负责人竟是樱绒组的成员,是藏在绒布球托运物流公司的细作,暗中调查我的背景,抓住我的把柄让我成为樱绒组的一员,从测试器具的小白鼠变成了任由摆弄的奴隶。记得是那个该死的贞操带被锁在我身上的第五十二天,是一个无比普通却又磨齿难忘的第八个周检查日,是我陷入这深渊前的为数不多宁静。

自从那份没有截止日期的协议上被我寥寥签名之后,我一直期待着每周发放的补助,却在第二个周检查点被告知只有在测试结束之后才会统一发放到指定账户里面,此时的我已经被那块金属疙瘩锁了整整 10 天。刚开始的时候还能忍受身体里面有一根沉睡着的巨大按摩棒,可随着时间推移,梦中常常会浮现姐姐的身姿,在月影中的姐姐拿着皮鞭在我眼前晃来晃去。冰凌般的月光洒在姐姐黑色乳胶的束腰上,显得那对丰胸是多么诱人。影子中那根从白丝手套当中伸向我脖子的链条,随着风摆动着。而我就像是一只乖巧的宠物跪坐在地上,期待着姐姐的惩罚或奖励。可姐姐总是从那里挑逗着我的乳首,时而轻抚着,时而允吸着,我忍不住娇声求饶起来,眼泪汪汪地看向姐姐,却在那绳子绕上我颈肩时翻身碰到墙壁。猛然惊醒只留下在惺忪中发觉胖次被春水所洇湿罢了。

面对那看似单薄的金属片,我却束手无策,不论我用什么办法都不能带来丝毫快感,但依旧被室友告知自己夜夜春宵,羞愧地听着室友描绘着半梦半醒间揉捏着自己的酥胸娇声喊道“请姐姐好好玩弄奴家”。虽然不免得有些羞耻,可依旧没有将贞操带的事情说出去。其实室友们早就知道我是拘束具的测试员,被人拘束在笼子里面当货物托运。但她们却认为我是在姐姐大人的要求下成为测试员,作为宠物被姐姐大人戴上了贞操带和项圈。当她们都在羡慕着我有一个贴心的主人和待遇特别好的兼职的时候,而我却赤身裸体地被铐在测试实验室的架子上面,听着铅封咔嚓一声被绞断,钥匙伸了进去,转了一圈之后贞操带应声解锁,还没等前部的挡板展开多少角度,按捺不住的欲火化作液体沿着大腿滑落,任由空气中弥散着情欲的味道,而自己却什么都做不了。

我是多么渴望测试员能慢一点,酥酥麻麻的快感随着深处的震动棒一起被缓缓地抽出来,牵出情欲化成的银丝一闪一闪地配合着挣扎带来的哗啦声。测试员嗤笑着那欲求不满的花蕊正处于含苞待放的边缘,戴着乳白色的橡胶手套撩拨着我羞红的花序,任凭我从那里抽泣和哀求,可每次都是肉体上欲念终究熄在刺骨的冷水下,即使它早已在心里形成燎原之势。

等到身体上的欲求的痕迹被冷水清理干净,维护好的震动棒再次衔着润滑液推开我的花蕊,我早就精疲力竭地麻木地等着它顶到深处,但测试员却如同捉弄般将它抵到我的花心处,再把玩般似的旋转一圈之后才固定到贞操带上,从天而降的快感浇向那刚熄灭的欲火,让我不由自主地娇喘着呻吟起来。我越是想极情纵欲,测试员就越得意,抽泣也好,哀求也罢,对于测试员来说都是悦耳动听的仙乐。等到享受完我的哀鸣,便是清脆的锁声作为休止符,还不忘给在锁孔处加上那灭绝人性的铅封,从第二个周检查日开始的铅封校验政策,一切不符合规范的铅封损毁都会导致协议失效,不仅拿不到补偿费,还要赔偿天价的违约金,更何况还有樱绒组在暗中作梗,无数黑手将我牢牢地困在了没有边界的笼子里面。

就这样在屈服在周而复始撩拨欲望的检查下,我也成为了樱绒组的成员,尽管是被项圈和贞操带胁迫的,但我不得不在她们手下充当工具人,即使那贞操带当中的按摩棒能轻松地满足我所有的欲望,可它从来不会在我想要的时候满足我的欲望,只会在那欲火上浇上更多的油,让我更好地屈服于樱绒组。自从我逃跑之后,千岛由美对我的控制更加厉害了,通过那实验性质的贞操带控制我的所有欲望,不仅仅是情欲,还有包含排泄欲在内的一切。

也是在那是,千岛由美联合公司的通信数据部开发了关于贞操带的远程控制中心,我身上所有的欲望都化为数值,成为数据中心上的数据,牢牢地控制在千岛由美手中。不得不卑微地完成任务,祈求千岛由美的奖励。也是从那是开始,我需用小心地喝水,小心地进食,也不敢有任何能挑起情欲的想法,却又在检查日被千岛由美拘束起来撩拨着情欲,当作樱绒组的奴隶服侍着千岛由美,在一遍又一遍快感冲击下慢慢失去理智,在错乱当中迎来羞耻的高潮奖励。

千岛由美随后将我引荐给樱绒组年轻有为的玦组长,作为她的秘书和仆从留在她身边,充当组织和私人的白手套,负责在安港港口接驳货物。这些货物不是别的东西,就是拘束在绒布球物流托运公司生产的笼子走私而来的绒布球。

虽然我并不清楚这些绒布球是如何从大洋彼岸诱拐来的,但我也不难猜出这群人的手法,就像我一样稀里糊涂地被人戴上了摘不下来的“贞操带和项圈”,甘愿抑或是强迫地被人塞到那狭小的笼子里面,蜷缩着身子被拘束着运到万里之外的 R 国。每当我踏上走私绒布球的货船的时候,看着被一层一层垒起来的笼子,被口水沾湿的麻袋套在绒布球的脑袋上,听到有人走来便呜呜地叫了起来,隐约地说着我听不懂的语言,却依旧能看穿障壁感受到那斑驳泪痕和发红的鞭痕。仿佛是我亲自抓住那无辜的少女,捆到墙上狠狠地鞭挞着那娇嫩的肌肤,直到她们不再呐喊和挣扎,麻木地流着泪被我塞进那狭小的笼子里面,眼睁睁地看着破布和麻袋封锁了最后的希望,直到被一张大大的帆布盖上。我推着平板叉车将一组又一组的绒布球运上货车,等待着她们的便是樱绒组的调教地狱。

印象最深的绒布球便是第一个由我负责的惠,虽然同样是通过邮轮走私进来的绒布球,但她却依旧是 R 国人,只不过是长期住在国外罢了,没有想到会以这种方式回到自己的祖国。还是刚进樱绒组发生的故事,只记得那个晚上的月亮是多么耀眼,即使是被天狗咬去一块,依旧洒在粼粼的海面上,跟着玦姐坐着小船向公海出发。但跟其他绒布球不一样,邮轮上的惠并没有被拘束在笼子里面,而是静静地坐在甲板上的欣赏着月影云海如同波澜一般。见到玦姐登船,没有多少话交流,只是默默地脱掉自己的衣服,任由斑驳抚摸着自己的胴体,海风带来一丝凉意,而我却被那曼妙身姿所吸引。船上还有一同走私进来的绒布球托运物流公司的海外版贞操带,玦姐示意我为惠戴上那更为精密的贞操带和项圈。虽然从整体上来看海外版的贞操带与我的测试版贞操带并无多少区别,但在工艺上和细节上要更加完美,看样子每次周检查所反映的问题都会被一一整改,才能造就这完美的贞操带。

竟然轮到我给绒布球戴上这象征着绝对屈服的贞操带,一时间竟有点于心不忍。可我最后还是像那冒冒失失的测试部员工一样为惠小姐将三个不同粗细的硅胶棒塞了进去,但我却不会忘记用润滑油,只是一直在躲避她的眼神。最后便是富有绒布球托运物流公司特色的铅封,对准锁孔穿过之后就再也无法回退了。还剩下一个项圈,上面刻着雨音惠和一组二维码,此时我不得不将手放在她的肩膀上,将项圈一点一点地拢进去,而我的眼神却再也无法避开,看向了那深蓝色地眼眸。有一瞬间我甚至沦陷了,那眼神真的是太清澈了,莹着月华和粼粼的波光,直到那不由自主地咔嚓声打断了这凝视。从现在开始我就是她的“主人”了,玦姐在一旁说到,而我却被这突如其来的任务所弄得不知所措,但惠小姐却像一只训练有素的绒布球跪在我的脚下,像是在静候主人的差遣一样。我只是将衣服披在惠小姐的身上,然后扶着她站了起来,没有拘束,甚至是没有再多说一句话,惠小姐便跟着我和玦姐乘着小船返回那依旧忙碌的安克利亚港。

其实我一直在想,我到底是幸运那个人还是不幸的那个人,有时我也在羡慕那些偷渡走私进来的绒布球,不用考虑素日里各种麻烦的事情,不会被人拿住把柄当作棋子,只需要在笼子里面享受调教和快感。但我其实也明白,在她们眼中我是多么幸运的一个,至少还能拥有自己的人生,偷渡而来的绒布球最大的幸运就只剩下被一个好主人所带走,能在 R 国度过幸福的余生,而绝大多数不幸的绒布球被玩坏之后只不过是被扔在小巷当中上,要么被警察抓住以偷渡罪扔去海岛上劳改几年之后再遣返原籍,要么就苟活在 R 国的阴影处悲惨地迎接死亡。而我的结局大抵也跟被遗弃的绒布球差不了多少,在被组织榨干最后的价值之后,当作垃圾一样灌满水泥沉在安克利亚港的底部。自己为组织做了那么多脏活,就算是活着大概也逃不掉被警察抓进监狱流放到海岛的。可事已至此,我只希望那一天能晚点到来罢了。

樱绒组是从本家的港口业务里专门分出来做绒布球生意的,走私绒布球其实是一个无本万利的生意,随便在街上骗上几个天真少女就能转手在黑市上卖出一笔钱。如果能调教成优质的绒布球,那价格能翻上好几十倍,最重要的还是户山家的大小姐青睐这里的走私绒布球。樱绒组的调教室也是户山大小姐亲自雇人设计建造的,目的就是为了收藏各式各样的绒布球来满足自己的私欲,尤其是遇到那些长得非常可爱的,自然要亲自下场调教成自己喜欢的样子,而由我负责调教的惠则被当作礼物送给了户山大小姐。虽然我不是一个称职的调教师,但我却非常喜欢能有一个陪我说话的人,不知道是不是同病相怜,总能在她的身上看到我自己的影子。所以下手惩罚的时候总是畏畏缩缩地,一点主人的样子都没有,如果自己能像姐姐大人那样就好了。

参与调教室设计建造的是晴奈和理奈这对双胞胎姐妹,虽然她们在白道上是绒布球托运物流公司的总副工程师,但在 R 国地下绒布球黑市当中可是知名的器具建造师,要不是户山大小姐的面子足够大,仅凭樱绒组的牌匾是无法请她俩出山的。调教室建成之后,自然是由我这个樱绒组专属绒布球测试这些新式器具,由玦组长负责带着我过去,晴奈和理奈负责操作和讲解器具的设计理念给户山大小姐听。

调教室建在户山大厦的地下室,看起来装修颇有古典刑讯室风格,但实际上这些石砖的价格不菲,与其说是为了偷渡的绒布球建造的调教室,不如说更像是为了上层人士开辟的调教空间。唯一能体现偷渡绒布球地位的便是在更深层的监区,完全就是流放风格,昏暗的环境与破旧的铁架床,与之相对的就是在地面上的 SM 主题酒店,富丽堂皇的装横与包被这绒布的镣铐,犹如这个国家一样“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虽然极不情愿,但玦姐还是牵着我的项圈上的链子推开了调教室的大门,户山大小姐和晴奈理奈两姊妹早已等候多时。我红着脸打招呼,却立马被玦姐示意脱去工作服。随着上衣的扣子由下到上被解开,双峰没有胸罩的束缚显得更加挺立拉,玦姐的仆从只有贞操带没有内衣,所以裙子的拉链被拉开之后,便是泛着光的贞操带。现在的我除了嵌在肉里的贞操带之外,我赤身裸体地站在冰凉的地板上,感觉非常羞耻。而晴奈却从那里端详着我的贞操带,发现了些许端倪——原来是绒布球托运物流公司的贞操带。晴奈将手放在那温热的金属板上,隔着小洞摆弄着手指,故意向玦姐问道:“玦组长的小甜心多久没被把玩了?”玦姐则笑着回应道:“可以扫一下铅封上的二维码,至少在我手下办事的这数十余周之内,我可一直没有让她偷偷溜出来过呢。”

没想到这该死的贞操带在那里呆了那么长时间,身体早已习惯禁欲的日常,却仍然会被樱绒组里的成员挑拨那挣扎跳动着的欲火,好让我记住自己的身份只不过是樱绒组最低等的下人。显然晴奈非常高兴,参与调教一名长期禁欲的绒布球可是一件非常开心的事情,大概是露出笑容之前就想好该如何玩弄我了吧。虽然很是期待自己的情欲能在调教过程当中得到满足,但还是今后仍会在玦组长的管理下被自己的欲望炙烤着,止不住的渴望便溢出贞操带泛着灯光坠到地上。

晴奈哼着节奏欢快的小曲牵着我的项圈来到一个横放着的三角柱前,向玦组长讨来了钥匙,先是咔嚓一声解开了我的项圈,然后将悬在半空中的金属一字枷替代原先的项圈,然后我也顺着氛围,害羞地将双手分别伸了进去。崭新的枷具散发着冰冷的金属味,直连天花板的铁链从叮叮当当地向上爬去,那块三角柱下降到合适的位置,好让我跨在上面。而理奈小姐则让人送来了绒布球托运物流的专用钳子和贞操带钥匙,还有一包未经注册的铅封。我大抵是明白这个三角柱是用来干什么的了,应该是会很痛还是会很舒服。只是我每每想到这里就会忍不住地颤抖,害怕却又期待着。

“就从这个木马开始介绍吧,”晴奈清了清嗓子,指着我胯下那组夹角尖尖的木头,“木马作为最经典的调教道具,配合着各种木枷一定会很受欢迎,这种东西还能给新来的绒布球立规矩。”说罢便让理奈打开了我的贞操带,兴奋所带来的液体将理奈的手弄得湿漉漉的。

“这么期待的话,需要好好惩罚一下了。”理奈擦了擦手,从旁边的柜子上拿出来一对蝴蝶夹,先是将一根链子穿过木马前端的环,然后将其夹在了我的乳首上。我不得不向下弯着腰来缓解胸部带来的疼痛,却发现在一字枷的束缚下我几乎没有多少活动空间。紧接着便是那木马开始抬起,那尖尖的部分径直嵌入我最敏感的地方,尽管我踮起脚尖,却依旧弄得大腿根部黏糊糊的。玦姐看我在者块木马上面挺舒服的,便笑着带着众人向调教室的里面走去,临走还不忘给我的嘴里塞上一根又粗又长的口塞,这里可没人想听我的呻吟。

直到后来我才明白理奈等人并没有对我下狠手,当我看到新来的绒布球因为不听话而被架上木马的时候,反铐的手臂被铁链高高抬起,连在前端的蝴蝶夹的链子要更短。最恐怖的是那木马被抬到很高,高到双脚悬空,铐在脚踝上的链子绷得紧紧的。没有绒布球能撑过一个晚上的,每当我路过坐在木马上戴着口球呜咽着的绒布球,罪恶感和兴奋交织在我的心里,想要伸手去抚摸贞操带下留着湿润的花蕊,如果是我被那样对待的话,是不是就可以赎清罪过了。

所以心怀愧疚的我是永远无法成为绒布球的主人,尽管自己要为樱绒组调教惠小姐,但那种不知所措却一直在心头押着自己不知道该如何处理,比起调教她人,更希望是被别人调教,要是姐姐大人能在身边就好了。所以我仅仅是被拘束在那木马上等到玦姐一行人逛完一圈深处的设备,只是回来的人只有理奈和户山大小姐。我被从那煎熬的木马上放下来,却依旧要拖着脚镣戴着那一字枷,被户山大小姐戴着链子走。一路上才发现玦姐和晴奈分别被拘束在悬吊在空中的架子上和木梯上,这才发现原来是人手不够用了才需要把我拘束在下一个器具上——一个全自动在乳胶拘束机,将我戴着镣铐和一字枷一同封印在透明的乳胶里面。

调教室里面的设备林林总总加起来大概要有十数种,有着户山大小姐注资做靠山,玦姐让晴奈和理奈把所有能想到的拘束具都做了出来,甚至到最后两姐妹都敢直接无视保密协议,将绒布球托运物流公司里面的最新设备拿到调教室里面来,这里可比公司的实验室自由多了,可以随便拿绒布球做测试。当然玦姐对与这两姊妹对我的实验算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印象最为深刻的还是新式口球的实验,这款口球最终成为绒布球托运物流公司的重要产品——托运用呼吸棒,而它对于我们来说的用途则更广了。

最然理奈拿出新式口球出来的时候称它为“口球”,但玦姐和我都不认同这根又粗又长的棒子竟然算是口球,虽然在设计上满足了防止咬舌头和阻止发声,但起配套的连接管告诉我这个东西还能有别的用处。于是我戴上这跟又粗又长的硅胶棒,它硬生生地插进了我的喉咙,我的嘴只能通过那根管子呼吸,然后理奈给我套上了一个硅胶头套,让晴奈拿出绳子来把我简单地捆住。我不知道为什么需要用绳子把我束缚住,只知道这个头套既不透光也不透气,我没有办法发出声音提出质疑,只好从那里安静地享受束缚,然后又被牵着走进了陌生的地方。只听见噗通一声,我被人推进水里面,浸满水的绳子开始缩紧,这下更没有办法将手从背后脱出,我不得不使劲用腿挣扎,却发现我并没有因为被水包围而无法呼吸,深入嘴中的口球通过软管给我供给氧气,我逐渐平静下来用脚踩在水池底部享受起拘束带来的愉悦,那是多么地平静。口塞在日后的升级当中逐渐与面罩相结合,只需要在深入喉咙的硅胶棒之外整合上乳胶口罩即可满足气密性,没想到这个设计为空运绒布球奠定了基础。

但樱绒组之外的人却没那么友好,这款口塞被人拿来拷问出卖组织的叛徒,听说那些叛徒被人戴上口塞,依旧是被五花大绑地扔进箱子里面,再灌上水泥从码头或甲板上扔下去。据说所有地呼吸棒极限数据都是这样被理奈和晴奈记录下来再汇报给公司的,这是属于工程师之间的秘密实验。

等到绒布球调教生意稳定下来之后,玦姐带着我参加了由本家组织的聚会,用来庆祝本次大船靠岸所带来的绒布球大丰收。与其说是参加宴会,不如说是作为玦姐的专属女仆。玦姐还特意为宴会准备了服装——一款露背短裙女仆装,还有特挑的饰品——甚至有一对猫耳。等到晚宴开始之前,玦姐把我带到休息室,脱去我的衣服,拿出绳子为我精心准备绳衣,项圈藏在颈饰的下面,却在项圈上连上了一副长链手铐。自然也是少不了脚镣的,毕竟作为樱绒组的组长,仆人自然不能有失风趣。等准备好之后,玦姐还不忘在我的乳首上面夹上两个铃铛,这样我每走一步既有着铃铛叮叮当当的声音,又能听到链子哗啦啦的响声。

就这样我跟着玦姐身后进入了会场,大厅里面谈笑风生的人自然都是黑帮大佬,身后都跟着一只向我一样的仆人,身上有着各式各样的拘束,但女仆装风格却是统一的短款露背风格,应该是本家特意准备的。为了体现出到场女仆训练有素,玦姐让我跟其他女仆一样用托盘端着香槟酒和细长的高脚杯,跟会场的大佬们交谈起来。不同的女仆虽然有着统一的着装,却又在拘束具上有所不同,眼前这位大佬的女仆就就看起来比较有品味,戴着一副抱住鼻子的磨砂的乳胶口罩,上面有着象征着黑道的花纹,那口罩之下有什么就不得而知了。口罩再往下就是项圈了,若不是交替闪着红光都认为那是精致的颈饰,金属镂空的蕾丝花边,衬托着领结下若隐若现的金属胸罩,好似在微微震动一般。修长的猫尾撑起短裙,可以看出她并没有佩戴贞操带,但那猫尾摇摆着直入后庭,前面也有一根突出的震动棒休憩着,从上面的汁水可以看出应该是玦姐攀谈前刚停下来。但这种公开调教怎么会如此简单,游走于黑色吊带袜之下的导线还是没能逃过我的双眼,随着里面微弱的电流一蹦一跳地走过,盘中的红酒掀起涟漪,此时地大佬的眼神深不可测,大概是给她一次机会,如果杯中波纹再大一点的话,惩罚可不止用玩具电击那么简单了。

似乎 R 国的所有人都知道本家的存在,却又不知道本家到底是如何组成的,它既是安科利亚港黑市中的幽灵,亦是国家杜马背后的提线人,手里握着名为资本的利刃和国家权力的权杖,更是 R 帝国旧贵族的堕落的象征,以至于没有人能在 R 国得到上帝的救赎,所有人都必须身披枷锁等待着地狱的审判,一切仿佛是命运的戏弄一般轮回着将帝国皇室和其继任共和国送去西天,却能让无数人滚动着那在 R 国的土地上循环着的奴役与被奴役的命运之轮。

与大佬交谈不一会儿就有工作人员推着蒙着白布的柜子陈列在大厅中央,所有人都在等那白布被人撤下,里面是展示的正式这次走私来的绒布球,作为特选精品供大家欣赏,即使这些绒布球只会送给那些达官显宦,但众人期待仍是必不可少的。

“本次展览所用到的技术都是樱绒组所提供的,让大家把掌声献给樱绒组,送给新晋干部玦小姐。”

掌声塞满了整个大厅,充斥着我的耳朵,而我却震惊在于那一排排柜子里面那清澈的液体当中,各有一位身上缠绕着铁链的少女,犹如根茎般从手腕脚腕开始,盘桓着汇聚在一起,微微遮住了胴体,脖子上的项圈没有链子,仿佛在宣告着名花无主一般挂着钥匙。嘴上戴着呼吸棒的面罩,静静地漂浮在水中,时不时地吐出泡泡,仿佛如一件件艺术品一样陈列在那里。这些大概是今天晚上需要拍卖的绒布球吧,看着这群漂浮在水中的少女,很难想想曾经的她们到底经历了什么,是如何飘洋过海来到这片土地,又被拘束在这个箱子里面。可我也是被各种事物所拘束着,不管是高跟鞋上叮当作响的铁链,还是压在身上难以喘息的欠款,甚至是被压在贞操带下面的欲火。我和展柜里面的绒布球没有什么不同,只不过是多了服侍他人的职责罢了。

除了被浸在液体里面的绒布球之外,还有不少绒布球被以不同的方式通过吊威亚的方式从穹顶上落下,只见全场灯光在一刹那熄灭,然后柔光打在缓缓下落的少女们的身上,那是以粗犷的麻绳来衬托少女红润的胴体。麻绳利用它的柔软,让每一个少女都彰显出属于她的造型,干练的走绳是为了更好地展现少女们的身姿,除了用衔着不同鲜花的口球遮掩着樱桃小嘴若隐若现,除了麻绳留下娇红的花纹,少女身上就没有其他多余的东西了。可见负责策划的本家当中一定有一名技艺高超的绳师,否则绝对无法达到这般境界。定睛一看才发现,所有少女都清醒着想要挣扎,却被绳子牢牢地束缚着,只能滴答地震落鲜花上的露水,呜呜地从那里呻吟着。少女身上的绳痕还不明显,应该是刚刚吊上去的,随着移动,绳结像种子一样嵌在花蕊上,慢慢地湿润起来。不禁让我想到与姐姐在一起的春宵,我大概也是像这个样子被吊在上面,湿润得像今天一样。

“是时候请出本次展会的特邀绳师——水月真澄小姐登场。”

身着长裙礼服的真澄小姐牵着主持人手走进聚光灯下,丝毫看不出穹顶上垂下的绒布球竟是经过她的双手捆绑,可我却相信那再粗糙的麻绳在真澄小姐手中都会听话,因为我也是被那双看似娇嫩的玉手下的其中一个俘虏罢了。从来没有想过我会以这种方式在这个地方与姐姐再会,当我从酒吧辞职的时候就在想着,大概是再也没有机会见到姐姐了。而今夜我却能作为一名女仆能再目睹姐姐的芳容,这难道不是我梦寐以求的奢望吗?命运给我开了无数个玩笑,让我能再续前缘与姐姐大人重逢,期待着自己回到姐姐的怀里,却又耻于姐姐的目光落在锁链与项圈之上。难道要让姐姐知道我早已成为玦组长下贱的仆从吗?我躲避着姐姐的目光,想着将自己的身体藏在人群当中,却依旧没能躲过姐姐高跟鞋清脆的脚步声向我袭来,哒哒哒地敲着我的小心脏。我闭上双眼,感觉自己这个样子没有脸面跟姐姐对视,只感觉手上的托盘变轻了,眯着眼睛看到姐姐竟然拿起一杯香槟酒跟玦姐交谈了起来,却装作根本不认识我一样,揉着我的脑袋夸赞道。

“玦组长竟然藏了一个优秀的助手在身边,真的是让人心生羡慕啊。”而玦姐则从那里抿着香槟酒回应着真澄小姐的恭维。

“水月小姐您才是 R 国顶流的调教师,我手底下的绒布球只不过石块璞玉罢了,想要成为完美的绒布球还得靠水月小姐您亲自调教。”说罢玦姐松开手里的链子,像是见面礼一样把我交给了姐姐大人。

就这样我在樱绒组里的工作又多了一项,那就是给调教顾问姐姐大人做助手,前提是要服从姐姐大人的调教,调教一旦开始就没有终止,不论发生什么,我将永远都是姐姐大人的所有物。

##旧梦 写到此时我的悲痛显然已经决堤,泪水化作波涛卷走了我的字迹,显然是没有办法继续写下去了。可时间并不等人,我似乎没有多少时间去写完这份自白书了,我不知道死亡和明天哪一个会先到来。骷髅群岛的生活很不好,憋屈在狭小的牢房当中,每天需要被那铆死的脚镣时刻提醒着自己的身份——一个需要在荒岛上服苦役的死囚。就是这样的日子还需要担心什么时候行刑,可我也不知道该怎么活下去,我现在已经一无所有了。姐姐那个时候也应该跟我一样呆在这个人间地狱饱受折磨,如果问我 R 国盛产什么,我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回答,R 国什么都缺,就是不缺刑讯师,自古以来 R 国就有着刑讯传统,对待叛徒和俘虏施以严刑,帝国为了惩戒叛军将流放地恶魔岛改造成为监狱,所有被判刑的人都要来这里服苦役。帝国覆灭之后,军政府很好地继承了 R 国的优良传统,苛政厉法,将整个骷髅群岛都改成了监狱,再延续到现如今的腐朽的共和政府。

我还是时不时怀念着那宴会结束那牵着颈间铁链的手,姐姐那双曾带来幸福的手,姐姐大人的调教就这样在不知不觉开始了。而我依旧是要用姐姐那不够长的衬衫藏着那绳衣,戴着镣铐一摇一摆地踏着高跟鞋惊得乳首上面的铃铛叮叮当当地跟在姐姐后面,此生从未体验过的幸福油然而生。等到我被姐姐牵进进入电梯,在电梯门关上的那一刹那,姐姐把我推到电梯背后的玻璃镜上,我撇过头去看到姐姐的手压着项圈的环,在镜子上留下了斑驳指纹。喘息逐渐逼近,而我却无路可退,只知道那气流侵袭着我的耳朵,弄得我心脏一上一下地直跳。

“又让我逮着你了,真是调皮的小猫呢,”被镣铐咬住的手和我的眼神一样不知所措,真的像被捕获的猎物颤抖在姐姐的威压下面,只是轻咬一下耳垂便打了一个激灵,“可爱的小猫咪呀,知道被我抓住的下场吗?”

我咽下口水,还没等声音探出,便被挑逗的温润给按了回去。被狠狠地摁在镜子上看着电梯楼层一层一层地往下减小,直到叮当一声电梯到达地下一层,压抑依旧娇喘才被放了出去。溜出去的不仅是令人娇羞的声音,还有闪着光的涎水和情欲罢了。等到我顺从地跟着绷紧的链子走了出去,手铐从胸前转移到了背后,姐姐大人给我轻披一件呢绒大衣,便牵着我走向那条穿过闹市区的路。

虽然在 R 国首都帕德林的街道上牵着绒布球散步并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但当那个戴着脚镣,胸前的铃铛叮叮当当响着,手被铐在背后,牵着在走在街上的人是我的时候,总感觉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不得不羞红着脸躲避路人的目光,贴在姐姐身后好不让那指引我前行的链子太引人注目。但我依旧觉得能这样依偎在姐姐身边真的是太幸福了,如果未来也能有这边幸福也该多好。就这样被牵着穿过闹市区,听着姐姐讲她的故事,慢慢地向樱绒组的调教室前进。

多么希望时间能凝固在那我人生当中最幸福的那一刻,我的脚步慢慢放缓,脚镣间铁链的啼鸣竟如此悦耳,姐姐大人的侧颜依旧是那么美丽,恍然大悟自己的心在酒吧的第一次见面就已被偷走,只不过命运让姐姐大人现在才掠走我的肉体。从今往后,我便正如同学口中所言道的“作为宠物服侍着女王”。我是姐姐大人唯一的宠物,也是姐姐大人唯一的爱人。

只不过出乎我意料的是,姐姐竟然在本家手底下干活,负责“糖水”生意,最近刚刚被提拔成为干部,组织上为了充分利用姐姐这个人才,便让姐姐来樱绒组考察,顺便利用一下黑市调教师的身份跟户山大小姐接触,也算是调教室的技术顾问,这样姐姐大人就可以顺理成章地留在我的身边。姐姐作为黑市的调教师我能够理解,但我不敢将姐姐跟黑市当中买“糖水”的坏人联系起来,但我也清楚得意识到姐姐为什么会在深夜独自买醉,这里没有人比姐姐更清楚自己的处境。我不知道该用什么文字来描述两个人在深渊重逢时的心情,是该感到欣慰还是该感叹命运不公,只是感觉这真的是讽刺啊。

彼时的我仍不敢去想未来会怎么样,早已无路可走我看到眼前近在咫尺的幸福,唯有麻木地贪婪地将其狼吞虎咽下去才能继续在这尘世间得阴暗处活下去。难道这个世界的真实本就是我既无法救赎我自己,亦无力带姐姐逃离深渊,只能祈祷离别的那天永远不要到来。但这幻想终究是我的一厢情愿,因为正义会迟到,却不会缺席。

国家杜马的换届选举成为一切的导火索,旧贵族世代的子嗣们不再愿意让这个国家再堕落下去了,有志气的青年知识分子开始游说新贵族主持新政,就像是曾经的帝国女皇一样站出来匡扶这个摇摇欲坠的国家。新内阁的第一把火便点燃了那充满沼气的 R 国黑市,然后一切都燃起来了。本家的大佬经历了那么多风雨,却在这种事情上犯下了最严重的错误,便是继续勾结旧时代的官员以政府权力去妨碍年轻的内阁,犹如火上浇油一般将这场肃清运动从首都帕德林辐射到整个 R 国。但历史的车轮岂会被这群螳臂挡车的歹徒所后退,正如古人云“星星之火可以燎原”。等本家发现自己已经引火上身的时候,在想断腕就已经来不及了。

本家终究没能逃过 R 国雷厉风行的特别行动纵队的清剿,在围剿当中做鸟兽四散。那段时间每天都有警察和特别行动纵队对本家的残部进行围捕,一时间内全城枪声四起,樱绒组也被迫停止动作,开始人人自危了起来。樱绒组和本家的干部看到大势已去,便开始陆陆续续地销毁证据准备潜逃出国,但很显然此时出逃已经为时已晚,腐朽的 R 国海关一反常态开始严厉起来,完全没有当时走私货品时散漫的样子。甚至是绝大多数成员都在登上飞机的前一刻被埋伏好的警察带走,等待着她们的只有审判、流放和架在安科利亚港广场上的绞刑架而已。

就这样曾经走私绒布球的拘束箱已经变成了离开 R 国唯一的希望,无数干部和马仔都恐惧着 R 国严苛的律法,争先恐后地想进入那拘束箱里逃离这片土地,不想把自己的性命或余生赌在新旧交替的司法部门上。就是在这般末路,凭依着自己身为绒布托运物流公司的测试部负责人,千岛由美决心在踏上逃亡之前再狠狠地捞上一笔,好让自己的流亡生涯不那么穷酸。便在贞操带的周检查日上将这疯狂的想法告诉我,虽然此时樱绒组已经人去楼空不复存在,玦组长也早已不知去向,但事实上樱绒组只需要我的存在,便可以跟港口走私的人牵头搭线,重新运作起来。而千岛由美便是看到我在组织里面的核心价值,便过来想办法拉拢我负责为偷渡事宜,而千岛由美则负责提供改装过的托运箱,甚至给我开出来一个我无法拒绝的条件。

“这是你和水月姐的新身份,”千岛由美拿出一个文件夹,里面装着两本护照和两张绒布球航空的机票,千岛由美看到我还在犹豫,便又拿出一摞不记名债卷对我说,“这些东西作为与你交易的定金,除了这些东西之外,你的报酬也不会少,毕竟你现在也算是樱绒组的干部了,拿着这一次的钱就可以去国外与你的姐姐大人享受幸福生活了,那你还在犹豫什么?”

我知道自己和姐姐大人现在的所处的局势并不乐观,只要有樱绒组的成员被捕,等待着我和姐姐大人的就是那张贴在街头弄巷里的悬赏通缉令了。我没有任何理由拒绝千岛由美,她的调教真的是太诱人了。只要为樱绒组做完这最后的事情,我就可以离开 R 国与姐姐大人享受自由的生活了。

沉默是我无声的赞同,小心翼翼地拿出里面的那墨绿色的小本,是远在大洋彼岸 A 国的护照,是将过去翻篇通往自由的希望之书。脑海里浮现了我跟姐姐大人隐居在海崖之上的别墅,听着潮起潮落不必再担惊受怕,一切仿佛是近在咫尺,多么希望今夜就跟着姐姐大人逃离这个是非之地。当我怀揣着护照和债卷向家飞奔而去,想要将这个好消息告诉姐姐大人时,却发现小区外被人群和警戒线围得水泄不通,漫天的警笛声让我开始担心起来,我不顾一切地冲进人群想要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好害怕姐姐大人被抓走,明明希望就在眼前,脑海里浮现的全部都是姐姐大人与警察交火,然后是负伤倒地,被警察按在地上铐了起来。泪水就这样不由自主地流了出来,打湿在衣服和怀里的牛皮纸袋上留下一朵朵泪花。

再往里就是封锁线了,而我却什么都做不了,就像是正式调教前姐姐却告诉我宠物是不需要关心主人的处境的,即使我却不同意这个说法,我却发现自己几乎不了解姐姐大人的过去、现在和未来。但既然我选择成为姐姐的所有物,那就要遵守诺言跟姐姐大人地久天长,永不分离。说完这些之后姐姐只是从那里嘲笑我的天真和幼稚,却又将我搂在怀里,在耳畔轻言道。

“我的小猫猫还是不要记住我比较好,等以后我不在了你就选择自由的生活吧。”

依稀记得是依偎在姐姐的怀里,可我早已无可救药地将姐姐牢牢地刻在自己的内心深处,深知第一次就已经错过,岂会再让这来之不易的机会从我的手中溜走,所以我在心底暗暗发誓,不管我之后将要面对什么,都会义无反顾地守住自己的幸福。这个世界上除了姐姐大人之外我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失去的了,也没有什么可以留念的东西,我不相信命运还能夺走我在这个世界上最后的希望。我就这样在姐姐的怀里思考着走到了户山大厦的地下停车场,昏暗的灯光直通深处,紧跟着姐姐大人的脚步打开员工通道的大门踏入只属于我和姐姐的伊甸园——空无一人樱绒组的调教炼狱。

姐姐将我推进浴室,按捺不住的情欲早于水汽先充满了整个空间,手铐抵在浴室的瓷砖墙上,随着嘴唇的攻势咔咔地攥握着我的手腕,在舌尖缠绵的休战期间,左手的手铐被解开,被水打湿的拉链一点点向下,露出腰间的封印。胸前的铃铛喑哑在水中,浸湿的围裙被丢弃在旁边,一长一短的裙子盖在脚镣的链条上,而我则顺着墙一直向姐姐的陷阱中滑去,再一次成为姐姐口中的猎物。夹在乳首上的铃铛变成温暖而又湿润的舌头,在上下牙齿之间红润起来,为那焚身的情欲浇上源源不尽的热油。可那烈焰无法冲破牢笼的封印,只能在姐姐的膝盖下积累地越来越多。直到那久别重逢的思念用唇舌表达充分之后,我才被从地上抱起,扔进放满水的浴缸当中。那只悬在右手手腕上空空的镣铐此时有了归宿,双手举过铐在浴缸被铐在外沿上。看着姐姐脱去内衣,在莲蓬头下清洗沾染了晚宴浮华的胴体。姐姐撩起萦绕在纤细腰身周围轻纱般的水汽,走过来解除我身下的封印,撬开那通向秘宝的障壁,取出那压制着我的定海神针。破落的法器被扔出浴池,但我依旧赤裸地在浴缸当中佩戴着镣铐,这是姐姐大人为迎接她的宠物所准备的最初的礼物——沐浴香波的泡泡从姐姐的手心迸出,掩护着蹂躏双峰的攻势,我的身体变成了只有娇嗔的战场,手脚被束缚住的我显然已经失去了防御的能力,只能任由那双手从上到下征服我剩余的理智,直到我开始向姐姐大人祈求放纵的时候,温凉水拂过身体吹散所有的泡沫,留下得不到满足情欲的我回味着那双手滑腻余韵。

姐姐大人象征性地摘下了原来的项圈,然后轻抚着我的脸颊,将拇指伸入我的嘴里,问我愿不愿意成为姐姐大人的玩物、奴隶和忠实的仆从。我用舌头吮吸着姐姐的手指,用服从的动作答应了姐姐的请求,那项圈又回到了原来的地方,却不再是那么冰冷绝望,反而是期待着那咔嚓声响起,幻想着与姐姐大人甜蜜而又幸福的日常。可现实却是那与姐姐大人的日常生活还没等我品尝就戛然而止了,只能在依稀的回忆当中触及那如月影般飘渺的昨日旧梦。

就在我蜷缩在警戒线前哭泣的时候,一只熟悉而又温暖的手将我拽了起来。我一眼就认出来那是戴着口罩和墨镜的姐姐大人,便扑到姐姐大人的怀里。但姐姐大人却没有停下动作来安慰我,只是带着我挤出人群坐上那尚未熄火的轿车,带着我匆匆离开这生活了三年的小家。我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车里的广播通报着警方的行动,樱绒组从今天起算是彻底地湮没在历史的长河当中,姐姐大人的身份也已经暴露。我默不作声地将姐姐大人的护照放在车上,将千岛由美的计划从头到尾复述了一遍,姐姐大人只是从那里不紧不慢地开着车,徐徐地脱离了警方的包围圈,随着夜幕和沉默地星光一同进入了郊区,拿着新护照下榻了街边的汽车旅馆,只是一切都安静地就像是重逢后刚开始的调教。

最初夜的调教止步于项圈锁止的声音,姐姐给我擦干身体便将我抱至床上,镣铐作为身份的象征将不再会被卸下,那肆虐的欲火熄灭在姐姐大人的搂抱当中,在不知不觉中被带去了梦的安乐乡。从翌日太阳升起,姐姐大人调教即是日常,我被从睡梦当中叫醒,跪在地上听从姐姐大人的命令与任务。作为姐姐的仆人,日常身着制服,每日负责照顾主人的日常起居,洗衣做饭,擦窗扫地都要掌握;其次作为姐姐的宠物,要自觉地佩戴拘束具来博取主人地欢心,完成工作之后要自觉回到笼子里面;最后是作为姐姐的绒布球,要主动服侍主人和完成任务,接受主人的惩罚与奖励。姐姐大人用鞭笞将这些东西刻在我的心里,当我能一字不差地背出来之后,姐姐将铁链挂到我的项圈上面,牵着我爬到调教室的中厅——早饭业已被放在地上,我俯下身子感谢姐姐大人的恩赐,将头伸进碗里舔食起来,没有幻想当中的姐姐大人用丝足踩着我的头进食,反倒是姐姐大人蹲下来轻抚着我的脑袋,仿佛真的是对待自己宠物一样。

而翌日的调教是为了树立姐姐大人的威严,叫醒我的便是姐姐大人的皮鞭,以及在脸颊上宣示着所有权的亲咬,随后便是项圈铁链,牵着赤身裸体的我绕着调教室里的刑具,违反规则的下场便是由这些器具所惩罚,但从成为姐姐大人的所有物之后,能惩罚我的只有姐姐大人,有时是用天花板将我吊在天花板上,拿着散鞭抽打着我的胴体,然后给我戴上口塞和眼罩让我好好反省,但姐姐大人总是在临睡之前将我从高处放下来,虽然不会松开束缚,却把我放到床上当一只温暖的抱枕,在姐姐大人的怀里进入梦乡。而奖励就是被姐姐大人拘束起来,褪下那贞操带,然后在与姐姐大人的调教当中得到满足,可以被姐姐大人玩弄到绝顶。就像是成为她宠物的奖励一样,打开那禁锢我欲火的牢笼,挑逗着那翘起的花蕊,只要答应成为姐姐大人的宠物并服从便能被满足,我趴在地上亲吻姐姐大人的脚趾以示臣服,接受自己成为姐姐大人所有物的现实。

我看着旅馆外电子荧幕上滚动的警方通缉令,姐姐大人的名字赫然出现在极度危险的分类当中,红色粗体突出了持有枪支弹药的潜逃人员的危险程度,以及一个凶神恶煞的大毒枭的画像配上虞美人代号显得十分滑稽。姐姐大人翻看着地图册研究着什么,姐姐大人接受了千岛由美的提案,并代替我向她沟通逃亡路上的细节,等到一切结束已经是深夜了,我眼睁睁地看着姐姐大人一根又一根的香烟从手中陨落,而我只能为姐姐大人做一些端茶倒水的工作。只是期望自己能在工作劳累之余好好服侍姐姐大人。

见姐姐大人已经忙完这份突如其来的工作,我连忙为姐姐大人端上不知道已经重新加热多少次的晚餐。而我只能跪在姐姐大人身边接受惩罚,郊区的餐厅早已经关门了,方圆数公里也没有一家便利店,只能给姐姐大人提供着这些东西了。

如果是在此之前,作为女仆的我没有为姐姐大人准备丰盛可口的晚餐,是被要惩罚连续戴上一个星期的口塞不能吃饭,进食只能通过戴口球时一同深入的鼻饲管来吸取流食。虽然我换上了姐姐大人亲手制作的女仆装,却除了项圈和贞操带外再无任何拘束具了,虽然这样符合姐姐大人定下的规矩,但平日里姐姐大人总是喜欢在我做饭的时候为我戴上点什么,有时是一副厚重的脚镣,有时是一对挂着叮当作响的铃铛的精致乳夹,又或者是在我洗碗的时候打开那贞操带里的震动棒,让我不得不夹着双腿做家务,却又因为那控制不住的滴答春水弄脏了地板而被押送到床上惩罚。

但是姐姐大人却只是摸了摸我的头,用刀叉将我盘里的牛排切好,然后弯腰放在地上。我跪着身子一步一步地向盘子爬去,像一只狗狗一样趴在在那里吃着盘子里面的晚餐,就算是姐姐大人已经帮我切好了牛排,但我吃得依旧非常费力,反倒感觉自己没有被拘束起来那般自在。

似乎自从姐姐大人来到樱绒组之后,我在组织里的工作很快就被姐姐大人所取代了,很快我便成为了樱绒组乃至本家吉祥物一般的存在,姐姐大人说她的仆从只有一个工作,就是服侍主人。我自然是非常乐意专心服侍姐姐大人,这样我也可以远离那些让我良心不安的调教工作,等办理完学院的退宿手续,我便踏入了与姐姐大人在一起的日常生活,即使是再普通不过的日常生活,一切也都在调教的惩罚和奖励当中变得无比甜蜜。

姐姐大人很快就吃完了晚餐,而浴室里早已准备好热水供姐姐大人泡澡。只是姐姐大人在脱掉衣服之后,对着还在舔舐盘子的我说道。

“一会儿吃完晚餐收拾一下房间来浴室好好清理一下身体,今晚我可没有吃饱,所以就拿你来当夜宵了。”

千岛由美的计划甚是缜密,不愧是能登上绒布球物流托运公司测试部的部长,能纵横黑白两道而屹立不倒。将托运箱改装之后组合在集装箱当中,没有人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就算是有海关缉私部门抽查也不会被发现。这些集装箱承载了绝大多数与樱绒组和本家有着千丝万缕联系的人,她们或多或少都知道樱绒组和本家的秘密,所以为了很多无法逃走的人,只能委屈她们潜逃国外了。

为了躲避海关的生命检测仪,托运箱不得不减少拘束,选择采用注射镇静剂的办法来降低温度,所以这次的托运的难度还是比较大的,需要将环境温度设置在 15℃ 左右。第一批偷渡出国的人成功地骗过了 R 国海关,经过一个星期的航行在赤道处的中立国作为中转苏醒,这个消息传到了千岛由美的耳朵里面,很高兴地将剩下的报酬交给了我,以及贞操带的绒布球托运物流的贞操带控制中心的接口地址和管理员账号密码。翌日的的晚报就报道了著名的机械控制领域专家、绒布球托运物流公司的测试部负责人千岛由美的的讣告。也是我跟姐姐大人在市区的豪宅里为“千岛由美”做了最后的告别,站在窗口看着那邮轮消失在夜幕当中——属于她的逃亡之路啊。

这里是千岛由美带不走的东西,坐落在首都帕德林临港区的别墅,随着千岛由美乘上最后一班潜逃的邮轮,她最后交代我的事情便是烧掉这里所有的东西,而姐姐大人只是口头答应下来,便要在 R 国最后的日子里好好享受一下,就像是在汽车旅馆里忙碌了一整晚仍不忘继续品尝她的小夜宵。

温润的水汽充斥着略显狭小的浴室,廉价香波的气味萦绕在姐姐大人身边。白色的亚麻围裙绕在腰间的蝴蝶在姐姐大人的手中飞走,浅黑色的长裙像松枝上的白雪,姐姐大人的手停落在肩膀上的时候便陡然滑落,露出洁白的肌肤暴露在那甜腻的空气当中。姐姐大人准备享用她的夜宵,从背后将我揽入怀中,轻咬那粉嫩的肩头开始。

姐姐大人的双手从我的腰间舞动着身姿,那柔软的舞步挑逗着我的情欲,沿着双峰向上走去,挑逗着那愈发挺起的顶峰,一下又一下地撩拨着我的欲火。直到我喘着粗气期待着姐姐大人能满足我地时候,那双手却又急转直下,镜中的我早已红透了脸颊,姐姐大人地双手停在了贞操带的尽头,我的欲望被牢牢地锁在姐姐大人手中,意识到自己想要得到奖励必须先服侍好姐姐大人,便转头迎接那被红酒微醺的舌头,夹杂着淡淡的烟草的苦涩味,镜中的一切便徐徐模糊在这香精味的情愫当中。

离开安科利亚港前往 A 国的邮轮就像石沉大海一般消失了踪迹,连带着上面的货物永远地消失在雷达定位系统上,同样杳无音讯的包括经姐姐大人改装托运箱,现如今所有证据都表明那艘邮轮不幸失事,又有谁会去打捞集装箱呢。可在保险公司联系姐姐大人之前,绒布球托运物流公司却迎来了海关部门的审计,总副工程师理奈和晴奈被指控走私并进行隔离审查,不久后绒布球托运物流公司被海关稽查局起诉,公司负责人总设计师几原纱织为平息股东怒火而选择辞去董事会和总设计职务,曾经四个人建立起来的公司在几日之内就危在旦夕,此时四人中最年轻的百合子终于从幕后走到台前,在洗清公司嫌疑的同时亲自注资收购抛售的股票,并在法庭裁定罚款之后迅速宣布整合绒布球托运物流公司,绒布球航空与绒布球海洋为绒布球通用公司(General Rong Company, GR),以此来对冲负面消息的影响,但仍未能达到鼎盛时期的市值。

最让人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了,在对晴奈的隔离审查过程当中发现了其与千岛由美的不正当的部门交易,并由这条线索纠察到未经备案的实验数据,虽然没有明确的证据可以证明她们与樱绒组的关系,但随着千岛由美的落网,事态的发展开始朝着出乎意料的方向发展起来了。

当姐姐大人还在千岛由美的豪宅当中整理收藏的拘束具的时候,离港的邮轮上的国际刑警便开始行动,消除了该邮轮的航行信息并在海军的护送下顺利到达中转港口,千岛由美也在苏醒之后被国际刑警以涉嫌为黑手党洗钱为由带走,只不过负责调查她的人不是那腐朽的 R 国警察部门,而是 A 国的国家情报部门。真的是天道好轮回,千岛由美就连潜逃出国也没能躲过这一劫。

只是现如今的境遇对我和姐姐大人来说,手里的 A 国护照已经失去了意义,随着千岛由美经 R 国外交部引渡回国,我和姐姐大人不得不再次踏上逃亡的道路,向阿沛尔森(Apel'sin)这个离帕德林不远的山区城市,与邻国隔着延绵不绝的山脉,在这种地方应该还有可以让我们逃离的机会。只是在离开帕德林的所有公里出入口都有着荷枪实弹的士兵检查所有离开首都的车辆,姐姐大人只是冷静地掉转车头,看着副驾驶座位上酣睡的我,再也忍不住悲伤流下了眼泪。等我醒来的时候,我和姐姐大人又回到了在帕德林的小家,我也明白现在已经无路可逃了,也只是陪着姐姐大人走上楼去,与平日里一样打开那贴上封条的门,走进那一尘不染的小家。

依旧是跪在玄关的垫子上面为姐姐大人换上拖鞋,现在回想起姐姐那双那奔波劳累的双脚,可见樱绒组的工作是那么劳累又繁重。我脱去日常的休闲装,穿上姐姐大人为我准备好的女仆装,系上洁白无暇的围裙,拿起居家用的项圈跪在沙发前,让姐姐大人再为我戴上那宠物的铭牌。清脆的锁止声响起,随之而来的还有姐姐大人的泪花,姐姐大人并没有像之前一样点上一支香烟,而是将我紧紧搂在怀里,仿佛一松手就再也见不到了一样。

姐姐真的好温柔,而我就像是姐姐大人手中的珍宝一样,甚至到特别行动纵队将这里包围前的最后一刻,姐姐都将我保护在身后。家里还有一个改装的托运箱,可姐姐并没有告诉我,只是默默地从那里解开我的测试款贞操带,拿出托运箱配套的贞操带,已经不知道是经过多少次改版的全新设计了。

这是似乎是无数日常调教当中最普通的那一个了,姐姐大人掀起我的裙子,而我也如训练般用嘴咬住前摆,双手提起侧摆好让姐姐大人打开那贞操带,没有一如既往地向姐姐大人撒娇,即使那贞操带看起来好恐怖的说,好想说出三根不同的硅胶棒能不能轻点放进去,期待着姐姐大人用轻轻挑弄我敏感的花蕊作为回应,而答案自然是冰凉的润滑油狠狠地填满了我下面所有孔洞,然后清脆的锁上并封好了铅封。

姐姐给了我无比深长的吻安慰这短暂的分别,又怎会料到这竟是姐姐为饯别给我的最后的礼物。姐姐将我抱进拘束托运箱中,轻抚着我的身体,为我戴上呼吸棒,然后在我的耳畔说出了最后一句话。

“我的小猫猫呀,等你出来之后就自由了,千万不要记住我呢。”

我仿佛发觉到了什么一样,想要起身抱住姐姐,可现实却没能允许让我给姐姐大人最后一个拥抱,姐姐在呼吸棒的气体中混入了药剂,我还没等泪水和哭喊出来,这一切便戛然而止,只知道箱子里面的气体被快速抽净,滑腻的乳胶将我的意识蚕食殆尽。

姐姐没有选择抵抗,面对突入的特别行动纵队安静地坐在椅子上面抽完最后一口香烟,然后双手举过头顶趴在地上,等待着警察用扎带将手腕缚住,然后人被蒙上袋子,架着上了门口的装甲车。这是我从那托运箱当中出来之后由百合子告诉我的,但我怎么会相信警察真的有那么友好吗。比起这个我更加清楚姐姐面对的是什么,作为本家的干部岂会逃离法律的严惩。

可我怎么也没想到,在这个拘束箱的七天时间里面,姐姐竟然被法庭认定为具有重大影响力的主犯,似乎一切都在指向那终焉的刑罚——死刑。等我在实验室中被百合子唤醒的时候,行刑的裁定书已经拟好上交行政院,等待着司法部的最终审核。我知道作为本家糖水生意的姐姐的下场不会有多好,但我还是无法接受一群普普通通的中层干部被当作主犯处死,玦组长也好,户山大小姐也好,双胞胎设计师也好,她们都不在被告席上,只有没有背景没有靠山的姐姐受审,只有那群为了生存而在黑暗当中苦苦挣扎的人要受到死刑的惩罚,我不甘心,我不明白这个世界为什么那么可恶,那么没有希望,我已经无法忍受这个没有希望的世界了。

只是在姐姐大人的牺牲下我还是没能通过拘束箱逃离 R 国,直到现在我才明白姐姐大人是为了将我交给百合子,选择独自一人承担罪责。即使我可以选择忘记过去,忘记樱绒组和这个安克里亚港的秘密,只需要按照百合子所说的那样哭诉自己是被樱绒组所控制的受害者,将所有的罪责都推到其他人头上,就可以接受属于百合子的救赎和庇护,成为那可笑的污点证人,正如姐姐大人所言的那般过上属于自己的自由的生活。

可我需要的真的是这种自由吗?

我还是无法擦除脑海当中对姐姐大人的呼唤,就这样我在浑浑噩噩的日常当中期待着奇迹的发生,如果一切都无法挽回,那失去主人的宠物也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所以我拒绝了百合子递来的救赎,尽管我已经不在通缉名单当中了,可我必须想办法将姐姐救出来。于是我挖出玦姐在临走的时候让我处理的佩枪,挑选了一把银色的左轮手枪,以及一盒 .38 Special 子弹,我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冷静,第一次用理智去仔细观察这把手枪,真的师又重又精致。对我来说只有成功没有失败,不管怎样我都会陪着姐姐大人的。

等回到我跟姐姐一起住的家的时候,深夜早就戴着繁星的帽子抽着月亮吐出云雾,仿佛是姐姐大人的身影在露台徘徊,手里依旧是夹着一根会发光的法杖,缭绕的魔法在露台的玻璃外烟消云散。姐姐大人总是在每天的调教任务前对着云雾思考,然后让我跪坐在地板上的垫子上反思昨天的错误。平日里再调皮的我也会在这个时候正襟危坐起来,看着姐姐大人手里的马鞭,心里更多的还是敬畏。每当我没有完成任务,便会自觉地在反省时间之前就戴好镣铐,在姐姐面前表现得更乖巧一点,好让姐姐大人的鞭笞更加柔软,但也免不了被收走钥匙真的要戴着一整天镣铐。虽然与现在并无区别,却因为有姐姐大人在身边,那些辛劳的日子竟如此幸福。惩罚是在以镣铐为基础,有时姐姐大人还会将贞操带下面的震动棒打开,好让我在欲火煎熬当中去处理家务,但绝大多数时间都因蔓延的情欲弄得地板越来越脏,家务不得不终止,失格的女仆终究要被扔到拘束架上调整一番,自然是由姐姐大人亲自维护。只有在姐姐大人心情特别好的时候才会被满足,其余时间不管如何撒娇哀求都不会有任何效果,姐姐大人可不喜欢无法抑制欲念的宠物,在被拘束起来放置反思之前我通常都会乖乖闭嘴,自然是那又大又粗的口塞和一夜的放置让我心生畏惧。

正当我计划着如何在公审现场将姐姐大人就出来的时候,有人从撬开这里的门锁闯了进来,来的不是别人,只是出乎我的意料,堂堂绒布球物流托运公司的副总设计师为什么会莅临寒舍,但不用想也知道,自然是因为之前不明不白地出现在百合子的实验当中,又自顾自的离开,还说着一些让人摸不到头脑地话。百合子在 R 国也算是大人物了,就读贵族高中的时候就参与组建绒布球托运物流公司,又以优异的成绩考入哈伯塞尔学院政法专业,成为学生会主席候补,又在二十岁成人礼的时候接受世袭成为 R 国上议院的议员。某种程度上我还算是百合子的学姐,可我和百合子之间有着难以跨越的阶级鸿沟。

本以为百合子也跟户山玛丽亚一样是那种目中无人的大小姐,此番前来的目的无非就是想从我口中翘出组织的秘密然后杀人灭口罢了。直到我发现百合子竟是只身一人前来找我,竟是在担心我的安全。我松开背后紧握着的那把被解开保险的佩枪的手,静静地从那里听百合子从那里劝说我不要做什么傻事。我又会做什么傻事呢,现在的我是如此的冷静,冷静到月光穿过黑暗的房间冻在我的身上,冷静到看见那子弹盘旋着贯穿百合子的胸膛,殷红的鲜血染红那身洁白的华服,冷静到泪水不由自主地划过脸颊,泪痕泛着月华的光一闪一闪滴落在地上。

现在想起来也真的很好笑,百合子作为堂堂绒布球托运物流公司的四大创始人之一,竟然不知道公司运营和手底下的人都在干什么龌龊勾当,百合子说到底还是太天真,谁又能想到这位理想主义的学生竟是哈伯塞尔学院的学生会主席兼任国家上议院议员,百合子担心我会忍受不了现实选择一了百了,这位大小姐又有什么资格跟我说这些东西,轮得到她来跟我说这些吗,所有的不幸难道不是绒布球托运物流公司带来的吗,难道就百合子你是无辜的吗。我真的好想撕碎百合子那伪善的面具,狠狠地踩在脚下以熄灭心中的怒火但百合子透露樱绒组本家的最终审判是在安克利亚港的港口广场上举行的时候,我还是忍住了怒火听着百合子告诉我关于公开审理的详细内容。我在心里默默盘算着该如何冲出重围将姐姐救出来,百合子看出我心不在焉地听她讲话,便起身从沙发上站起,伸出手来对我说。

“等到时候你跟我一起坐听众席旁听吧。”

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没有犹豫就答应下来,便在这几天做好充分的准备,计划利用学妹来做计划的垫脚石。我深知自己这般行为无异于飞蛾扑火,但当百合子说出其实本次审判的结果都已经内定好了的时候,我更坚信自己必须要给这个世界一个教训。我又一次来到安克利亚港的广场,广场当中是一个巨大的船锚雕像,下坠的船锚尖头直指遥望无际的大海,溅起的浪花象征着历经艰难险阻永不放弃的安克利亚精神。姐姐大人非常喜欢这里,喜欢晚上牵着我讲与船相关的一切,曾经告诉我姐姐大人的梦想是成为一名水兵,能在舰船上遥望那一望无垠的大海,可那只不过是不可能实现的梦罢了,可我仿佛真的在姐姐的眼睛当中看见了大海,狂风暴雨当中波涛汹涌着,姐姐拽着缆绳控制着船帆。可现在姐姐的手里拽着的只不过是牵着我项圈的铁链,没有波涛汹涌的巨浪,只有雪白的浪花打在沙滩上,与我身上的铃铛一起哗啦啦地响着。一路走来,只有姐姐牵着被皮带拘束成猫猫的样子在沙滩上留下一长串歪歪扭扭的猫爪印。

我走遍了首都帕德林所有与姐姐有关的地方,仿佛是命运指引一般,又一次穿过港口的弄巷,来到熟悉的酒吧门口,跟着前一位客人踏入那熟悉片的天地。依旧是关门后熟悉的铃声,清脆而优雅地配合着轻柔地爵士乐,吧台上依旧是熟悉的老板娘负责收银,只是加入樱绒组之后很快就从这里辞职了,店里的伙计换了 一茬又一茬,这里早就没人认得我了。可老板娘却依旧认得我,只不过是作为樱绒组的成员罢了。送了我一杯荔枝马天尼,尽管现在樱绒组早已不复存在,可老板依旧念着 R 国黑市里的旧情,毕竟很多东西都需要走私才能进入 R 国,无数在黑市沉浮的投机客将交易藏在酒吧的觥筹交错之间,港口的酒吧永远都是黑市的耶路撒冷,而黑道组织则是为其背负罪恶的十字架。黑市不会消失,就像忠诚而又渺小的信徒如雨后春笋从 R 国阴湿的角落里冒出。黑道往往是那维系这狭小的生态系统平衡的存在,往往是达官显贵的棋子,是那群衣冠禽兽的白手套而已。

记忆深处的调教仿佛就在昨天,只不过坐在酒吧高凳上买醉的人变成我罢了。姐姐大人喜欢在黎明到来之前,用那纤细的绳子将我一圈又一圈地绣在公园深处的树枝上面,树枝弯下腰提着我股间打着结的细绳,每每动一下都会摇着树枝伴奏着乳首间的铃铛低声歌唱,是赞颂为那黎明第一缕曦光披到姐姐大人身上。晨风掠过树梢,贞操带下尘封的震动棒开始发力,而我却要与口球做斗争,不要让任何娇嗔随着流涎惊动小道上的路人。而姐姐则从一旁撑起三脚架手持闪光灯从那里拍着一版又一版的相片,底片里面的我迎着朝阳留下黑白的轮廓。更多的是姐姐摆弄被绳子牢牢锁住的身体,像洋娃娃一样摆出心仪的姿势用自拍机留下玩物与主人的合照罢了。总感觉姐姐大人是在用调教陪我打发时间,聚餐的时候不忘打开裙下的恶魔,会谈的时候不忘用手机撩拨我的欲火,就连在车上也时不时把我铐起来,剥去衣服穿梭在城区里面兜风,而我只能在调教之后害羞地向姐姐大人祈求奖励,有时是一抹香吻,有时却是更严苛的束缚,最期待的莫过于将我拘束起来丢到床上,要用亲自用身体奖励这不知廉耻的绒布球。时间就是这样从日复一日的各种调教当中匆匆溜走,直到某天在枕头上被泪水惊醒,才发现一切只不过是旧梦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