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调教与平静的日常
之后的事自然而然地发生了。我用主人的设备联系了研究所，移交了工作，她们发来了贺电。主人在完全拥有我的第一天，就将那两只宠物出售给了公司，自己获得了一笔意外之财；第二天，她带着裸体的我去进行了最后的登记。如果登记的时候没有拥有者，我还是有选择权的，但这次只能由主人选择。出乎我的意料，这次她尊重了我的选择（虽然她大概也会这么做），希望我接受以不破坏思考能力为前提的性方向的塑化。塑化完成后，好像还需要佩戴电子项圈，这次她倒是没有选择佩戴，而是刺入皮肤的一串识别码——她当然已经准备好了我的项环。
主人做完了最后的交接工作，就目送我进入了塑化流水线上。虽然一想到还需要一个月才能见到主人我有些难受，但只要是主人的意图，我都会无条件地接受。在这一个月，主人以随时收回为前提，将我的所有权临时转让给了塑化流水线的工作人员（虽然事实上我没办法见到任何工作人员）。
为了确保这些程序是可逆的，我首先被要求建立了关于五感中对视觉和听觉以外的嗅觉、味觉模型以及全身的触觉热度图，而现代科学认为快感与触觉是分离的，所以我也需要建立全身的快感热度图。这个过程冗长而繁琐，我以为自己又能去几次，但事实上只是被轻度全身麻醉，脑部和全身被贴上了一些电极，然后工作人员根据电流通过时我的感受生成数据而已。此外还有一种叫做“智力锚点”的模型，我并不知道这究竟是什么，只知道这是降智玩法的逆向。而操作方法，则是将我的身体困于一个水缸内，头部带上眼罩和呼吸用具，然后通过眼罩里面变幻的图像来判断我的身体反应来建模。这算是唯一有意思的东西了，我看到生活中许多常见的事物被以不同形式组合并展示。
在那之后，我被要求坐在一个有两根粗橡胶棒和一根细橡胶棒，并且前端都有很大的开口的椅子上，并且嘴里含入另一根橡胶棒，它的长度足足有 30cm 。在喉咙的禁断反应消失之后，工作人员把我拘束了起来，在那之后，我感到除了阴道内的所有橡胶棒都在不停吸入、喷出水分。不一会儿，我还被注射了一些透明的液体。我知道这是塑化剂。在那之后，我慢慢昏了过去。
在我再醒来的时候，我感到全身焦灼难耐，但似乎身体的绝大部分都失去了感觉，而且痛感变得很轻。这应该是塑化剂发挥作用了吧。我记得应该马上就有一些性感开发的步骤……便发现自己原来头发被兜住，身体正以双腿打开 45 度，双手平举的形态被困在一个几乎不能移动分毫的架子上，口腔、阴道、尿道和肛门被插入了四根软橡胶棒，而且和服用塑化药物的时候不同，这些棒子上面的纹路……明显是仿造人类的肉棒设计的。既然如此，我就当它们是货真价实的肉棒吧！
我感到口腔与肛门的肉棒插的很深，但没有出现昨天那种干呕的禁断反应，这想必是药剂起作用了！我有些高兴，但奈何全身都被束缚住，没有办法表达出我的喜悦。
我还以为要发生些什么……就这么过了一天的时间。这里虽然没办法看到阳光，但头顶有时钟，所以我依然能够确认时间。真的……一整天没有任何事情发生，我自己都觉得是不是设备出故障了，突然变得害怕，开始挣扎了起来，但换来的却只有警告性质的电击，仿佛在说：你已经不再是一个人类了，你只是一件能够随意被使用与丢弃的物品和工具。想到这里，我想只能接受发生的一切了，便不再动弹，细细感受着身体内部的焦灼和燥热。
事情在第二天发生了变化。其实这些肉棒……一直在动，只是我由于视距限制，昨天一天都没察觉到，只能隐约地感到身体上的所有孔洞都被入侵了。不久之后，我发现原来我的乳头和阴蒂也被安置了震动设备。这应该就是所谓的快感开发吧……它们在 24 小时持续不断地侵犯我的所有隐私部位，仿佛在践踏、碾碎我的人性的同时，也碾碎了那些负面感受一般。我期待着接下来会发生的事。
下午我明显感觉变强了好多。虽然身体还是不能移动，但那些隐私部位的感觉，已经渐渐从痛感变成快感了，我的身体也像无数次感受到的那样，感觉逐渐进入了一个温暖的泡泡里，但这些侵犯我的巨物依然没有半点停下来的意思。到了晚上，快感变得非常强烈，我很想叫出来，但似乎声带不听使唤一般。
难道主人希望把我的声带去除吗？我发现在我想这种问题的时候，已经没有任何其他感觉了，只是平静地希望这个念头写入我的意识。奴性越来越强，这让我高兴了不少……但无论她保留我的声音与否，我都会努力接受并适应的。
深夜，我又体会到了那种之前在公司的实验室体会过的，那种连续不断的高潮。然而，奇怪的是我的身体竟没有任何反应，只是感受到眼部已经看不清任何东西，意识沉入了一片五彩斑斓的温柔乡里，很美，很舒服，很幸福。怀着这种感觉，我渐渐失去了意识。
第三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虽然我还在不停地去，丝毫没有注意到）。我明显发现皮肤的感觉变强了许多，肌肉也一直在痉挛——原来我的全身都布满了微型电极，它们在逐渐地激活我的平滑肌和触觉。我的肌肉也在训练中慢慢变强，这个过程本应是至少经历一个月的，可能是塑化剂把它变成了一天吧。三穴、乳头和阴蒂放入的不再是之前的那些肉棒与振动装置，而是一些特殊的电极：我能感到我的三个穴道都在不由自主地一开一合，与此同时，我又能发出声音了。又过了一会儿，三根硬很多的肉棒又回来了，不过它们在重复进行插入-拔出的动作。我试着操纵肌肉，主动控制快感的强度，同时开始吮吸口中的肉棒。并没有太多事情发生，直到我又一次高潮——这次高潮比之前那种连续高潮强烈得多。高潮之后，颈部的项圈放电，我晕了过去。
醒来时，我突然发现自己正坐在另一个有三根棒子的椅子上，口中也被插入一根橡胶棒。因为（物理方面和性方面的）饥渴难忍，我下意识地吮吸着口中的肉棒，希望能够得到一些东西；它也确实回应了我的期待，开始射出粘稠并丝滑的糊状物质（后来我知道这并不是精液，只是补充营养的）。
同时，我发现我能主动地调节下身两根棒子的振动强度，以及是否开始浣肠。水流冲过肠道的感觉很舒服，与快感一同在我的全身游走，不一会儿我就又达到了高潮。我玩了很久这些设备，颈部的剧痛再次传来，我又被电晕了过去。
再醒来的时候，我发现正以戴着面具，被插入辅助排泄和震动的装置，四肢固定在高速水流之中。一开始我还是不明白这是为什么，后来我才发现，这水流，以及溶解其中的微观材料的作用有三：彻底去除我身体上除了眉毛、睫毛、头发以外的所有毛发；将我的皮肤打磨顺滑；提升我对抚摸的敏感度。事实也确实如此，在被冲刷了大约 24 小时之后，我注意到我的头发已经完全消失，而全身也逐渐从单纯的触感变成了舒服的感觉。
我猜想这种塑化剂应该是允许在一段时间内使全身的学习能力大大增强，同时重置初始的感觉的药剂。
在数次高潮之后，我又被电晕了过去。之后，我发现自己出现在一个大约 50 平方米的，没有门，只有换气设备的房间内。房间内还摆放着很多一般在运动场才能看到的设施，一台屏幕上面写着我要完成的任务：这里列出了跑、跳、搏击等各种技能，我需要在 5 天（可延长）的时间内尽可能地练习，并在每天晚上进行测试。测试结果会在大屏幕上显示；同时奖惩会以快感和电击的形式反馈到贞操带上。
这个任务应该是有另一种选择的，就是使用 EMS 技术直接搞定，但大概主人选了这种吧。
前几天都进行地很顺利，我使用房间内的设备练习了各种体育项目，并且在每天结束的时候都能以一定强度高潮到自然昏厥。电击只在怠工的时候出现，但我几乎没有怠工（我事后才知道主人在通过直播看着我）。总之，这个训练项目有惊无险地通过了；我又被电晕了过去。
接下来是潮吹训练。这应该也是按照主人的要求加的，一般没有这项训练——我被 M 字固定在一台拘束椅上，阴蒂和 G 点都被贴了电极，并且口中被插入了一个灌入水分的事物。随着电极的刺激，我逐渐感受到身体越来越热，然后不一会儿爱液就不由自主地射出了。如此反复，这个过程很快，不到一天就完成了。
之后，我似乎被带上了无法取下的眼罩，躺在了某个房间的地面里，周围有数不清的人……？。她们应该都是女性，而且力气似乎比我大得多（因为我暂时被服用了减弱力量的药物），当她们们感受到了我的存在之后，便开始对我进行肆意的侵犯。我被以各种奇怪的姿势禁锢着，三穴永远被填满，渴求着她们肉棒一般的阴蒂，就这样不停地高潮、痉挛、高潮……
只有在特定的补充能量的时间，我才被允许得到片刻的休息。我发现自己已经去得没办法在站姿下维持平衡了，便只能像真正的宠物一样舔舐盆中的糊状物。过了大概十五次喂食，我又被电晕了过去。后来我才知道，这也不是标准流程，而是主人加入的，目的是希望我变得更加淫荡，并彻底粉碎我的羞耻心。她事实上没有成功，但这是后话了。
接下来是嗅觉和味觉训练。这一环一般是会让拥有者提供样本的，如果拒绝提供，或者没有拥有者，则使用统一的样本，但我能感到这些是还原主人的爱液、分泌物和液体排泄物制成的样本（虽然化学成分天差地别，而且都是糊状物）。按照指示，我依次将它们涂满全身，就连最隐秘的部位也不放过，之后等待自然风干。
很快，我感到了我的味觉发生了变化，从一开始的生理性厌恶，到后来的习惯，再到着迷。我又变得高兴了许多，而且一想到我全身都淋满了主人的分泌物，便兴奋起来，系统也没有阻止我自慰，我便做了起来。在彻底迷上这些味道后，我再次被电晕了过去。
这之后应该是最后一个环节了。我再次被穿上了贞操带，并被要求学习法律与礼仪相关的知识，并进行考试与技能实习。由于主人要求不破坏我的认知能力，所以我用了比其她人种牲畜短得多的时间就完成了学习，之后的实操也很简单就通过了。然而这个任务的设计长度是 10 天，所以剩下的大约 8 天我都以非常平淡的方式度过：白天积累性欲并发呆，吃完晚饭之后被强制释放性欲直到昏厥。如是八天之后，我本以为还会被电晕，没想到项圈和贞操带都自动解开了。
墙上伸出了两个盒子，一个是装这些物品的，一个明显是用来装我的。
“人种牲畜，将贞操带与项圈清理干净，置于设备盒中。”广播这么说着，我毫不犹豫地照做了——这十天的学习确实为我带来了一些改变，比如我现在听到对我的命令，如果不服从甚至屈从，自己就会变得非常悲伤，反之则会感到喜悦。
“佩戴喂食接口、大、小排泄接口、阴道塞、阴蒂、乳头罩具。”我也照做了，这些快感对我来说已经非常熟悉了。
“按照模具的轮廓躺入模具。”在我躺好之后，这些接口又被连入了管线，并且隐私部位的设备开始轻轻震动了起来，但到我快要高潮的时候却停了下来，如此反复。这点我非常清楚，是主人设计的。
我就这样在盒中焦躁难忍地度过了快十二个小时，之后有人突然把我的所有震动设备开到最大，我很快就进入了持续不断的高潮。盖子被掀开，我看到了主人、组里的朋友和公司里的朋友们。
“裕子姐！”“道具小姐！”“Hakurei-3！”大家此起彼伏地喊着，争相玩弄着我身上的设备。
“哈啊……啊……你们……啊啊啊……好。咿咿咿咿……！”快感冲击得我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我强忍住快感，恢复理智，却马上又决堤，“我是主人的，嗯啊，性奴隶，与，唔，人种牲畜，请随意，使用！啊，啊啊……！”
之后的事情我已经不记得了，只知道自己沉浸在幸福的海洋之中，很久很久。
我醒来的时候，自己已经在主人的家里了。随着下体的充实感，我才发现我被穿上了带栓的贞操带和贞操胸罩，而我的脖颈也被套上了一个项圈。我问主人这项圈有什么特殊的能力没有，她却说要暂时对我保密。贞操带和胸罩是我们之前设计的轻薄款式，它的特点在于日常中几乎感受不到它的存在。
不知道是不是主人的恶趣味上来了，她看到我醒了，就又对早已全身无力的我玩起了边缘控制，我只能红着脸被她抱在怀里，双手在她身上乱抓，希望获得一丝不存在的慰藉。如她们所说，我确实一周都没能发挥功能，再然后，我和主人的关系变成了这个样子——
“欢迎回来！”早已被打扫得一尘不染的家中，我跪在门前，笑着对刚刚结束工作，穿着正装的主人说。我的贞操带和胸罩自动解了下来。
最近是她比较繁忙的时期，因此我的存在在相当程度上减轻了她的压力。我将主人脱下的衣服和我的贞操带一件件挂在墙上，只有这个时候我才被允许站起来。主人的喜好是在家穿的衣服很少，夏天只穿内衣，冬天只穿一件单衣和秋裤。
现在是我与主人相识约两年的时候，也是我变成她的奴隶的三个月后。
主人愁眉苦脸地在沙发上坐了下来：“裕子，帮我口交。”
“是！”我用嘴轻轻叼下主人的内裤，开始将主人的小穴含在了我的嘴里。她的阴蒂仍然短小但湿润。我的舌头在她的阴唇周围游走，虽然有自洁微观机器人这种东西，但由于工作时的性欲积累，她的花径已经十分湿润了。主人说过，对我的技术很满意，明明我们才刚开始做不久，却像老夫老妻一样了解对方。“哦……裕子，你的技术越来越……棒了……不行了……我要……”
我加速舔舐主人的 G 点，很快她就全身痉挛地潮吹了。我饮下了她大部分的爱液，剩下的被我涂抹在了身上。“裕子，我，我要起来了——”她叫唤着，但我还沉浸在被主人使用的幸福中，没有注意到这一点，而后果便是她的巨龙一下深入了我的喉径。
经过塑化，我的口腔的敏感度和阴道等等已经没有区别了，如果我想，并且主人同意，我可以通过活动舌头的方式整天不停高潮。被突如其来的快感淹没，我继续卖力地吮吸着，她也越来越频繁地娇喘着。成为她的宠物之后，我全身只想着如何让她心情舒畅，她的幸福就是我的幸福……这是自然的，因为我是主人的奴隶。
我察觉到自己快要高潮了，但口中的动作却无法停下，只能不停地忍耐着，并以特定的节奏拍击主人的身体——这是我们的约定，是我询问是否可以高潮的意思。
“嗯，忍住，再等等……！”我即使已经难以忍受，依然强忍着自己的快感，服从主人的命令。过了仿佛十个世纪那么长的时间，我终于从她细碎的呻吟中听到了一个词：“一起……去……3……2……1……！”紧接着，主人的阴蒂便开始大量分泌爱液，我也停止了欲望抑制，瘫软在主人的双腿间。可她丝毫没有放过我的意思（我现在才知道我当时搞错了，是否泌精是可以完全靠一个人的意识决定的，只有泌精，阴蒂才有贤者模式），用两只有力的手箍住我的头，仿佛要将我捅穿一般死死地按向她的阴蒂。我们同时喘了起来，不一会儿就达到了一次又一次的高潮。待主人主动泌精之后，我在她的舔舐阴蒂缩了回去之前将其舔舐干净，才被主人放开。
之后，主人躺在沙发上，我依偎在她的怀中。这并不是性畜的标准做法，但有她的授意，我完全可以无视标准做法。
“谢谢你，裕子酱，我现在好多啦。”“没关系，这是我应该做的。”
休息了一会，主人牵过我的项圈上的链子。这只是个普通项圈，我们一直在尝试给神经阻断项圈省电，但总是不成功。现在的电力生产量已经比我那时候多狠多了，即使在这种环境下也会因为低压而停止工作的应用，可想而知有多耗电。此外，在我的阴蒂上方，除了一串十六进制散列值，还刻着一串字符：Hakurei-3。这表示我是她的第三个性畜。
虽然如此，这个项圈有选择性地破坏我的平衡性的功能，刚刚主人把它打开了。我现在无法站立，只能靠四肢爬行。我们的身姿映照在宅邸的玻璃窗上。
“怎么了，裕子，很着迷吗？来，仔细看看。”说完，主人将我拉到窗前，用项圈迫使我摆出狗招手一般的姿势。
“好……好害羞……”柔和的曲线散发着迷人的魅力与淡淡的香味。我再次想到了自己只是主人的物品这个事实。
“真是个奇怪的家伙。明明身体的每一处都被我侵犯过，彻底沦为了我的所有物，你仍然会感到害羞吗？”
“是的。但我也因此感到喜悦……”
“哈哈哈，裕子酱果然是个无助且淫荡的抖 M 呢。毕竟是个从小就想放弃人权，成为任人使用的性奴隶的孩子。”
我沉默地依偎在主人的腿上。她说的基本属实，我并没有办法反驳。
“啊，是时候让你行驶人种牲畜的可选职责了……”
虽然家里有厕所，但她也只在排便（排出灰色小球）的时候才会去使用，其它的时候，经过身体改造，拥有能快速消化分泌物与排泄物的微观机器人群，且对她的味道上瘾的我，便是她的“厕所”，一个名副其实的人种牲畜。
我在地面上躺下，她轻轻地蹲了下来，将花园对准了我的面部。我张开口穴，舔了一下主人的尿道口，她娇喘了一声，一股水柱便喷涌而出。我沉浸在幸福感中，一边将她的尿液吞下，一边准备接受新的尿液。如此反复五六次，水柱停下了，但我却没有满足，便起了坏心思，想再榨一些液体出来，便抬起头，开始深入她的穴道。
“真是个色情的孩子呢。没办法，再给你更多吧。”主人说着，又趁我不注意的时候一下子进入了我的口穴。之后，她趴在我的身体上，同时舔舐我的阴蒂，为我口交。我再一次被强烈的幸福感困住，以至于我们去了五六次还互相依偎着……
之后，主人说想要洗澡，我和她一起进入了浴盆。只有在这种时候（虽然我并不想这样），我们才能看上去不像一对主奴，而是一对夫妻。我帮她擦洗身体，清洁污垢，然后换水，便躺在她的怀中，享受着这片刻的静谧。她的两只手攀上了我的胸部，阴蒂刺入了我的花径，舌头也在我的口中肆意扫荡。
世上已经没有比这更幸福的东西了吧。我和她交融着，突然，一股暖流直通我的脊柱……我在没有她的允许下高潮了。
“裕子，你高潮了？那，别忘了做一个奴隶该做的事情哦~”
“是，主人……请随意惩罚我这个不听话的奴隶！”
我离开浴缸，胸部着地，臀部朝天。“先等我发泄完再说。在这期间，一直要忍住。”主人开始猛烈地冲击我的小穴，她自己去了一次又一次，我却要服从她的命令不能去。在塑化之后，无论多强的快感我都能忍受，但作为从属物的证明总是会压倒想要高潮的痛苦，我只希望能以我被随意使用为代价，让她从我的错误导致的悲伤中解放出来。不知过了多久，她才停止使用我，反而拖来一根防水电线：“我们用那个吧。”
我的项圈里有个简易版的神经信号转发与替换器，但由于算力所限，它只能放大或缩小已有的神经信号。主人把它连到我的项圈上之后，我感到即使是轻触都会有难以想象的疼痛。她找来了一根散鞭，命令我跪好，然后毫不怜香惜玉地抽了一鞭又一鞭。
“啊啊啊啊啊啊啊！！！！！！！！”直击灵魂深处的疼痛传来，我发出了野兽般嘶哑的吼叫。“不许叫，贱畜！”主人说。听完这句话之后，我当即觉得不叫出来比叫出来更好受了，便细细地品味这份痛苦……与高潮一样，这也是主人送给我的珍贵的礼物。不知道抽了多少鞭，我终于疼痛难忍，晕厥了过去。
我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凌晨了。我的身体在塑化之后留不下伤痕；看来是主人帮我清洗了身体。虽然没有表现出来，但我知道她在惩罚我之后自己也会不好受。
“主人……”我从笼子中爬出，去她的床上抱住她，“您不要难受了……”
“呼……裕子，你醒啦？”她含情脉脉地看着我。
“没事，我没有生气，而且，那是你喜欢的吧？”主人一眼看穿了我，紧紧抱住我，说，“你知道我看重你哪一点吗，裕子？”
我不解。我能做的事情，之前那两个性畜也能做，但当我还是人类的时候，我从没见过主人这么对待她们。
“塑化程序中有重构意识这一环。其它程序都可以由主人完全掌控，唯有这项程序，人畜是可以选择是否自由进行的。虽然你当初把选择权给了我，但这项程序设计的本意，在于使痛苦者变得麻木，而非破坏一个人的主观能动性。那两个完全遵守性畜守则的宠物，虽然也能带给我快感，但只是肉体上的欢愉……而你……你会因为被我使用和侵入而感到羞耻和喜悦，你的行为不是基于规则，而是基于你自己的内心，在灵魂上也非常与我相配。”
我没说什么，只是用拥抱回应着她。我突然想起来她昨天还说过，能够进行组织分化的触手已经调整完成，不久后，她会带我去公司继续参与触手实验。
“你把你的人格权给了我，你从我这里得到你想要的东西了吗？”
“主人……我得到了。”我感受着这平静的氛围，和她一起进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