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eteRoptics 1

“真漂亮啊。”我站在一望无际的花海之中,五颜六色的花朵一直延续到地平线,和湛蓝的天相接。

身体向后仰去,倒在了花海之中。没有任何的痛感,地面就像床垫一样柔软。微风拂过,花朵轻轻地随风来回摆动,轻轻地刮蹭着皮肤,痒痒的。好想一直沉浸在这片美景之中。

但是事与愿违。

突然从下体传来强烈的快感,让身体不由自主地弓起。

“呜嗯嗯嗯~~!”

在这强烈的刺激中,意识被强行从美妙的幻象中拉回现实的身体,各个感觉变得明晰了起来,在身体周围骚弄着我的花瓣渐渐变成了柔软的被褥。

“不要,不要!快停下!”我尽力将脑袋放空地想将其无视掉,回到那片花海之中,但阴道内的震动却不允许我这么做。

平时的话是让我感到无比舒适的美妙刺激,现在却是夺走我眼前的美景的罪魁祸首。双手捂住下体,抓住阴道内棒状物底端的拉环,下意识地想将体内的异物拔出。抽出 5cm 左右后,稍微用力。子宫内传来的拉扯感与疼痛感就让我停下了动作,这一行为反而让我的意识变得更加明晰。

直到我彻底清醒,体内的震动才停了下来,但它也没能让我达到高潮。

已经早上了吗?我有点依依不舍地从床上爬起来。体内的子宫感到些许坠重感,随着身体的运动带来丝丝刺痛。用力将阴道内壁夹紧,坠重感便缓解了许多,相对的,体内异物的形状变得更加清晰。

“苦恼之蜡烛”,这是我膣内异物的名称。词源是名为“苦恼之梨”的刑具:将梨状物插入受刑者的肛门,阴道或者口中,旋转底座的螺栓,梨会像花瓣一样打开,给予受刑人极大的痛苦,甚至会造成下巴脱臼阴道撕裂等肉体上的伤害。

我下身的东西虽然并不具有那种破坏性,但恶趣味程度却绝不输给历史上的刑具。

大致上是由顶端的“烛焰”,下方的圆柱形“蜡块”和内侧的“烛芯”组成的。蜡块就是一根带震动功能的笔直按摩棒,长 10cm 左右,软胶的表面有像从顶端滑落的融化了的蜡油一样的不规则的突起,在每天的早晚八点会用震动向我报一次时。戴着骨传导耳机睡觉实在说不上舒适,所以我一直都是用这个震动来代替闹钟。

“烛焰”在闭合状态只是一块水滴状的光滑金属火苗,可以轻松地穿过子宫口。进入子宫后则能像苦恼之梨一样展开,变成燃烧旺盛的火焰,中间的“烛芯”则会顶到子宫前端。火焰的最大外径明显大于子宫口,保持着在子宫内展开的状态上锁的话,我想不到除了进行过外科手术以外的将其取出体内的手段。

底端有一个拉环,平时会通过磁铁完全吸附在底端。整个蜡烛没入腔内时从外侧似乎完全看不出任何异状。

“烛芯”和外侧的“蜡块”则是分开的双层滑槽结构。“蜡块”可以在“烛焰”留在子宫内的状态在膣内进行幅度 5cm 左右活塞运动。“蜡块”和“烛芯”之间配置有弹簧,将其从体内抽出后,一旦松手就会立刻缩回膣内。同时“蜡块”还内置小型的发电机与蓄电池,可以通过手动抽插“蜡块”给它充电。当总体电量低于 60% 时它会开始以“蜡块”中段的一圈电极为正极,“烛芯”顶端为负极进行放电。电流在阴道内壁与子宫之前形成回路给敏感带带来难以想象的疼痛。即使将“蜡块”最大幅度拉出也无法将电极圈抽出膣内,而一旦开始放电就只有将电量拉回至 80% 后才能让它停下。

虽然只要坚持十个小时左右就能将电量耗光,但我没有承受那番痛苦的勇气与耐力,这个电击我只体验过一次就不想再经历一遍,而且要是真的耗光电池也会有更加可怕的事等着我。

好在它的续航能力和充电效率还不错,只要坚持每天自慰个半小时左右就能保持电量居高不下。

“烛芯”与“蜡块”间的滑槽也不是笔直的,而是像螺丝螺母之间的螺旋状结构。每次抓住拉环拉出缩入,“蜡块”的大部分都会在抽插的同时在膣内旋转。滑块之间是轴承结构,除了弹簧的拉力和与阴道之间的磨擦几乎没有阻力。只有底端用于安置锁具和拉环的那一小部分不会随着活塞运动旋转。

上锁方式是五位数的拔盘式密码锁,将“蜡块”稍微抽出体内就能够摸到。

“蜡块”全部缩入体内时拨轮圈刚好磕着我的 G 点,好在五个拔轮圈都十分光滑,并没有不适感。上面的数字也不是刻上去的而是使用防水油墨转印上去的,表面还有一层透明软胶将其覆盖,只靠抚摸无法得知表面的数字。如果是传统的钥匙插孔的锁具我还有把握能用铁丝将其撬开,我手指的触觉相较于一般人异常地敏感。但这个锁我却拿它一点办法也没有,物理式的密码锁和我相性太差了,就算知道了密码我也无法将它打开。

走到墙边将窗帘拉开,双目感受到的光亮,告诉我天确实已经亮了,明明主观感觉才睡了两个小时不到。

虽然现在被蜡烛弄得十分欲求不满,但是失去那片花海的失落感却更让我感到惋惜。对我而言每个梦境都是独一无二的美景,都是只能经历一次的世界。

即便我想要再次回到刚刚的梦境中,全身的欲火也让我无法入睡。虽然也有直接用手指让自己到达巅峰然后睡去这个方法,但也无法保证能够再次梦到那个场景。难得的美景就这样从我的指间溜走了。

“真的好漂亮啊。”从我口中吐出了低沉压抑的,完全不像女孩子的声音。一只手轻抚小腹下部,子宫的位置,另一只手则是用手指隔着湿润的内裤抚摸着阴道口。眼眶变热,些许液体顺着脸颊流下。

轻声叹了口气后又将窗帘拉上:“明明是难得的彩色梦。”

我喜欢睡觉,喜欢做梦。在梦中我可以看到各种各样的世界。一望无际的花海,高耸挺立的山峰,荒无人烟的沙漠,曲折幽深的小巷,鳞次栉比的楼栋。只有在梦中我才有机会看到这些幻影,才能看到对我来说本应不存在的世界。

将连衣裙式的睡衣脱下,换了条内裤,换上衣柜中的便服。衬衫加休闲服外套,下身则是下摆到大腿中段的百褶裙。袜子我选了条略薄的连裤袜,毕竟我的袜子大多都是连裤袜,因为对于独居的自己只有连裤袜不会一不小心整出左右脚袜子不一样的滑稽打扮。

更衣的过程中,蜡烛随着我的动作不停地刺激着我的下体。每当我弯腰,起身,坐下,躺下,坐起,站起时,总之就是使蜡烛改变它的朝向时,它的火焰与蜡滴都会刺激着我的敏感部位。它让我养成了走路抬头挺胸竖直身板的好习惯,同时也让我无法跨步或者奔跑,不过对于本来就不能奔跑的我也没有什么大碍。

走到床边,从床头柜上的耳塞盒中拿出一对耳塞放入耳中。并不是为了隔音,耳塞的隔音效果对我而言也基本没有意义。只是因为我的耳道比较脆弱需要隔绝灰尘。将发丝撩到耳后,再把床头柜上的骨传导耳机从充电器上拿下,开机,戴到头上。

“启动收音模式(reception mode on)。”

“已启动收音模式。(Reception mode activated.)”

对我的语音指令反应,一道无机质的电子女声过后,安静的世界变得喧闹了起来。街道上车水马龙的声音,微风带动空气流动的声音,各种禽鸟呜叫的声音,一切都是那么地清晰而生动。

这样一来,就可以出门了。

在卫生间进行了简单的洗漱,从冰箱里拿出速食三明治当作早餐。接下来的几天是每月一次的例行公事。虽然可能有点早,但还是过去吧。我的时间观与他人相差很大,坐着发呆的话可能一瞬间几个小时就过去了。

走到玄关,穿上乐福鞋,踢了踢地面,脚下坚实而又舒适的触感让人感到十分安心。拿起靠在墙边的拐杖,将右手穿过拐杖顶端的防滑绳,握紧握抦。虽然有耳机就理应不需要拐杖但对外界的不安让我不想将其放手。

“我出门了。”对自己这么说道,然后拉下门把,稍稍享受一下吹在脸上的晨风,踏出了住所。

我,见津绪飞亚(Mitsuo Tobia)被国家养着。

现居的公寓租金业务费等费用均由政府承担,除此之外每个月都有来自政府的数千元的生活费打入我的银行帐号,直至我离世的那天。每年年末还能额外拿到数千元的抚恤金。如果有那个意思还可以入住国营的养老院,就像住在酒店里一样,有专人照顾生活,连家务都不用做。

年仅18就过上了混吃等死的养老生活。

但是没有任何人羡慕我,甚至知道我生活的所有人都为我的不幸叹息。因为……

我是盲人。

过去的某起事故让我失去了视力,听力,以及我的父母。

我的双目只能辨别光的明暗,但因为我的盲目并不是天生的,所以我对颜色仍有一定程度上的认知。不仅如此,因为双耳的鼓膜破碎,我的听力也只有常人的十分之一不到。所幸耳蜗和听觉神经完好,所以不算完全失聪。

平时,我的听力均由头上的骨传导耳机提供,耳机的右侧连接有的天线一样突出的话筒,由它收音,然后通过头盖骨的震动直接传递到我的耳蜗中。由此可以得到等同于正常人的听力。不使用耳机时我便只能听到自己的声音。

就像一般人所知道的那样,自已的声音在自己耳中和别人的耳中是不一样的,而没有鼓膜传声的我可以更切实地感受到这点。耳机停止工作时,我的声带发出的声音只通过肌肉骨骼的震动传递至听觉神经。我能听到的只有沉闷沙哑的低音,完全不像是花季少女的声线。

虽然我失明失聪,但我并非生活不能自理。家务,料理,上街买菜,外出散步,这些全职主妇可以我到的事我都可以一个人做到,当然也不需要辅助机器人或者旧时代的导盲犬之类的向导。

因为虽然身为盲人,但我并非没有视力。

我的“视力”也由骨传导耳机提供,耳机的左侧是高精度的红外线仪,它会对以我为中心的半径一公里的物体进行实时扫描,瞬间建立出 3D 模型后将其转化为立体声传入我的耳中。由此可以得到类似 moba 游戏中的小地图般的 360º 无死角的“视野”。

这是我数年以来通过训练得到的能力之一,我就是依此来判断周围的情况。不过能通过这种方法得到的只有像是透过磨砂玻璃般模糊的景象。也无法辨别颜色和明暗,黑白照片般的光景。在此之上一切都被打上了马赛克的世界。

“视野”之中,不管是什么东西,能知道的只有它存在于那里,它是静止的还是运动的,它是以什么方向和速度运动的。除此之外无法得知任何情报,甚至连其是行人还是路灯还是车辆都分辨不出。不过想在街道上散步,这种程度就足够了。

当然,也可以将“视野”的范围缩小以得到更加准确的“画面”,将其缩小至五十米,我才能勉强分辨出周围的物体,但所有物体也都只有一个模糊的剪影。虽然即便是与熟人擦肩而过我也无法分辨出来。但这模糊不清的“视力”依旧是我自理生活的最大保障。

因为视力的缺失,所以我的娱乐手段和常人相比也是极度地缺乏。平时我喜欢听音乐,看盲文,睡觉做梦以及……自慰。

可能正是因为无法像正常人那样依靠视听享乐,我才沾染上了与大部分正常人背道而驰的爱好,还多多少少有些受虐侵向。

失明失聪与丧亲的痛苦所带来的精神冲击对于一个心智未成熟的孩子是巨大的。我一度患上了抑郁症,甚至开始轻生。无数次的自残,绝食,一次次被送入急救室,一次次地靠点滴鼻饲管机器供氧维持生命。连我自己都觉得,能活到现在是个奇迹。

有段时间医院甚至将我的嘴堵上,给我穿上精神病人用的拘束衣来阻止我自残。也许就是那时的经历让我意识到自己的精神有受虐的侵向。

自我了解到性,认识到性之后,我便开始疯狂般地追求性快感,已经到了上瘾的地步。我现在最大的乐趣便是自慰以及高潮时的性快感。

夜晚,用被褥将自己卷起,给予自己失去自由的错觉,然后将手指伸向下体,刺激性感带直至高潮,这是我每天的例行公事。

然而一个人可以做到的玩法终究是有限的,渐渐地,单纯的自缚自慰逐渐变得不能满足自己。迷茫之中仍不断试图追求新的刺激的我所得出的答案是,找一个愿意调教我的主人。

而其第一候补就是自我失明以来一直像父母一样照顾我的主治医生——神结美旦。

我没见过她的长相,也没直接听过她的声音。给我留下最深印像的是她那宽大温暖的手掌。每当被那双手牵起,抚摸时,心中都会洋溢出莫名的安心感。

“咳,咳,检查(check),检查。”我那低沉压抑的声音透过耳机又变得像是普通的女孩子一样,清脆动听。

这里是城市住宅区里某幢不起眼的公寓楼的第三层,没有电梯所以上下楼有点麻烦。摸着墙壁一点一点地在走廊漫步,走到楼梯口后扶着扶手数着走过的台阶数,慢慢地走到下一层。

面对着街道,听着对我而言有些喧闹但富有生气的声音,我有些惋惜地对耳机下达了指令:

“启动环境反馈模式。(surrounding live feedback system on.)”

“已启动环境反馈模式。(surrounding live feedback system activated.)”

外界的声音停了下来,取而代之的是高低不定时长时短的复杂立体音。对于别人来说这可能不过是刺耳的无规则噪音,但早已习惯的我却感到十分亲切。

驻在原地仔细地将耳边的音调在脑中分解重组。然后,渐渐地,世界……开阔了起来。

人行道上来来往往的行人,马路上奔驰而过的车辆,道路边井然有序的树木,城市里星罗棋布的建筑,在我的脑海里渐渐成形。连被大楼遮挡的矮层建筑,正常人视线死角的背后的行人,在空中不规则运动的禽鸟都能感知到,一切都是那么地清晰,仿佛自己能将整个世界都纳入手中。

向前迈出步伐,耳机中的立体声也随之变化,实时将周围的情况反馈过来。我便能根据其反馈在脑中规划着路线。

十字路口处,人行道前有车辆停在路口等待红灯过去。但刚好此时我的身边没有行人。本来打算顺着人群穿过马路,但现在只能驻在路口。

之后虽然多次有车辆停在路口,但不知道绿灯的具体剩余时间。直到在一辆车穿过马路后立刻又有车辆停在路口。我意识到是信号灯是刚刚变绿,开始向前迈出步伐。害怕会来不及在绿灯结束前达到对面,我的步伐无意间变宽了起来。一不小心便带动了体内的蜡烛,带来了阵阵刺激,分泌出的液体又将刚换的内裤弄湿。

又经过了几个红绿灯,终于到达了目的地,一座别墅式的住宅。在门口驻立了一会,铁栅栏便自动向两边打开,给我让出了一条路。

踏进庭院的瞬间耳中便又传来了熟悉的电子音:

“Surrounding feedback system has been locked. Return to the reception mode. The operating authorization of 'device 1' and 'device 2' have been hand over to 'Terminal 1'. This device will refuse to execute the voice command which correspond to document 'voiceprint 1' , and only broadcast voice which correspond to document 'voiceprint 2'.(环境反馈系统已被锁定。返回收音模式,‘设备1’与‘设备2’的操作权限已转交至‘终端1’。本设备将拒绝执行与记录文件‘声纹1’相符合的语音命令,且仅播音与记录文件‘声纹2’相符合的声音。)”

走进这块土地,耳机就会自动将所有操作权限转让给管理这幢房子电子设备的主终端且不再对我的声音响应,同时关闭环境反馈系统,打开收音系统。但收音系统会自动过虑掉与记录的声纹不一致的声音,将我从外界的喧嚣之中隔离出来。

然后之前一直环绕着耳边的立体音消失了,世界回归寂静。不过我十分熟悉这里,一边用拐杖敲击地面一边沿着脚底石头与草地间隔的小径的触感走到了门口。用右手按下了门铃,但是过了许久也没有人回复。回溯记忆中的位置,将左手手指轻轻地压到扬声器上,再次按下门铃。手指所感受到的微微震动告诉我门铃确实正常运作。

又连续按了按门铃,可是仍然没有人来迎接我。

“呜姆……医生(先生),你在吗?”忍不住地用变回低沉压抑的声音对着正门大声地呼喊。

“医生,神结(kamiyu)医生!”直接呼喊医生的名字也没有任何回应。

将大拇指压在门把上的指纹认证器上,随即门把上的些许震动告诉我锁已经打开了。

“打扰了。”虽然医生已经给了我出入她的家门的许可,但我还是想尽量避免没有任何招呼就进入他人房屋的行为。

“医生,你在吗?”将门带上,把鞋脱下,拐杖放在门口,我走进了屋中,扶着墙向内部深入。

“呜呜啊!”还没走几步,脚就被什么东西绊到。好在我扶住了墙及时稳住身形,才没有摔倒。

“这是什么。”用脚轻轻地抵住脚边的物体。软软的还有点发霉的恶臭。这个触感…这个味道…医生她又忘记丢厨余垃圾了。“哎~这一带的厨余垃圾的回收日好像是昨天吧……”

我继续扶墙向前,直到走进客厅:“医生,医生…在的话就回应我一声。”

没有任何回应……是出门了吗?还是说在卧室?我继续顺着墙走进客厅想向深处医生的房间走去。

就在这时……

“呼~呜呜嗯嗯。”

自步入庭院后一直安分守己的耳机突然传来了些许的声音。现在这副耳机只会播音医生的声音,也就是说医生在耳机的收音范围内。

医生应该就在客厅里。

“神结医生,神结医生……”我伸手不停地摸索着,同时喊着医生的名字。终于在客厅沙发上碰到了她温暖柔软的躯体。

我跪立在沙发旁,摇晃着没盖被子就躺在沙发上睡觉的医生,试着将其唤醒:“医生,在这种地方睡觉会感冒的。”

“呜嗯嗯,已经…吃不下去了。”耳中传来了医生半梦半醒的声音。

……

诶…这,这不是标本级的梦话吗!……居然还真有人会在现实中把它说出来!录音,录音,录音……

……

呜啊啊…可恶!…现在没办法操作耳机!我用手不停地挠着头发。

在我烦恼之际,医生的声音又传入我的耳中:“嗯?呜~嗯嗯嗯~……是飞亚(hia)吗?”

放在医生上身之上的双手的触感告诉我医生正在缓缓地起身:“说起来,今天是惯例的日子啊。”

倦怠感从无力的声音中溢出,刚醒来的医生还有些迷糊,我甚至能脑补出她睡眼惺忪的样子。

“早安,神结医生。”

“早安,飞亚,已经来了啊,真的是有点早啊。啊~哈啊~~”医生并不对我的到来感到惊讶,起身的时候还打了个哈欠。

“嗯。对不起,一大早就……不,不是!都说了多少次了念作飞亚(tobia)。”被医生叫习惯了,我慢了一拍才反应过来。

“飞亚(hia)不挺好的吗?听起来这么可爱,飞亚(tobia)听着像男孩的名字。”我也是这么觉得,但这个读音对我有特殊意义。

“这个读音可是我父母给我取的。”

“你不是一直说把我当作母亲看待吗,那飞亚(hia)不也是你的父母给你取的。”

“强词夺理!”

“真是不听话的孩子啊,Device 2 execute vibration sequence pattern 3。(装置2执行震动进程模式3)”

随即膣内的蜡烛开始震动,震幅和频率在不断变化。被强烈的快感袭击的我双腿微微颤抖,虽然知道没有用,但无意识间我还是用双手捂住下体。

“这下愿意让我叫你飞亚(hia)了吗?”

“飞亚(Tobia)!”

“那今天到中午之前蜡烛就一直保持这样好了,反正你也肯定留了提前度,不差这一个上午。”

“诶,半天…不要…停下来……”

震动本身不是很难受,倒不如说相当舒适。但是十分耗电。每日仅有两次的报时每次的震动时长不过五分钟,要是让它一直震动一上午为了逃避电击我必须花费大量的时间抽插下体给蜡烛充电。抽插时的震动与否所产生的刺激的差距可以说是天差地别。本来粗糙不平的表面一边旋转一边深入浅出就足够让我在数分钟内达到高潮,加上震动的话瞬间就能让大脑变得如同字面意思般的一片空白。

而且即使思维因为快感变得支离破碎,身体因为绝顶变得疲惫不堪,手臂也因为反复的动作而酸痛不止,为了逃避电击,我也无法将手中的动作停下。那种感觉就像是看不到终点的马拉松一样,明明体力已经消耗殆尽,全身的肌肉都在向自己宣泄疼痛,即便如此仍不能停下,还是得不断逼迫自己跑下去,一旦被追上则会跌入地狱的深渊。直到医生将震动停下自己才被允许停下来。

而且一旦电击开始后再试图通过抽插充电的话,原本仅在子宫与阴道之间流通的电流在用手指抓住拉环的瞬间会在手臂与躯干之间形成闭合的回路,将那原本只停留于子宫和阴道的钻心疼痛扩散至躯干的每一个角落。皮肤,肌肉,乃至内脏都要被浸入那难以忍受的痛苦。第一次被电击时,为了尽早逃离这份痛苦,我什么都没想就立刻抓住了拉环。蔓延至手臂与躯干的刺痛让我瞬间条件反射地将拉环松开,还险些失禁了。虽然当时忍住了,但之后又实在扛不住电击,震动,旋转,抽插的多重刺激,结果我还是失禁了。

虽然也有隔着绝缘体抓住拉环这个方法,但大多数的情况下我的身边都不会刚好有这么方便的东西。更何况这里是医生的地盘,就算能找到合适的绝缘物,我也不认为她会给我作弊的机会。

医生心血来潮的一句话就把我逼入了进退两难的境地。

“要怎么办才好呢?…飞亚(hia)?”充斥着嗜虐心的声音传入耳中,我甚至可以脑补出医生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露出高高在上的笑容俯视我的景象。

“唔唔唔……”但我选择沉默不语。

“pattern 4(模式 4)。 ”

“呜呀啊啊啊……”蜡烛的震动变得更加强烈了,但频率依然十分不规则。甘美的快感让我一下子到达了巅峰,双腿无法支撑体重维持自主站立,我跪坐了下来。潮吹液和爱液喷溅而出,把内裤的布料整片浸湿,还有些流到了地上。

但即便是高潮后,蜡烛也还在不停地震动,忠实地给我的下体带来刺激。明明刚刚才去过,高潮后变得敏感的膣内感觉马上又要去了。

“飞~亚(hi~a)?”

“我…我在(は…はい)。”

最后我还是屈服在了淫威之下。

“乖孩子。Device 2 terminate vibration sequence(装置2结束震动进程)。”

下体的震动停下了。

“呼~呼~~。”我因毫无心理准备的高潮微微地喘着气。

因为对电击的不安,刚刚没能好好地享受高潮的快感,安心下来的现在才开始细细品味高潮的余韵。躁动的热浪从下体和小腹扩散到身体的每个角落,全身都暖暖的,就像将脖子以下全部浸入微烫的洗澡水里一样,全身毛孔都张开般的舒畅感。下体贴着被体液浸湿的内裤,感到尤其地温暖。

四肢和躯干感到些许脱力,放松下来的身体无意识地倚靠向医生,上半身伏在医生上下交错在一起的大腿上。

但在我伏上去之后大腿又立刻平放然后并拢稳稳地将我的身体拖起。

“还真翘起了二郎腿啊。”

“有意见吗?”

“不敢。”

“这才对嘛。”

随即医生的右手附上了我的后脑,轻轻地来回抚摸着我的长发。

宽大,温暖,让人十分安心的触感。

全科医师神结美旦(Kamiyu Bidan),这座宅邸的主人。同时,emmmm,估且,也算是我的主人。

我就这么静静地伏在医生的大腿上,享受着医生对我的抚摸。全身洋溢着的舒适感与倦怠感让我有种就这么在这里睡去的冲动。直到暖意从体内散去,被体液沾湿的内裤也从体温变回室温,湿润的内裤黏在皮肤上,随着液体的蒸发带走体温。朦胧的意识被下体的丝丝凉意唤醒。随着意识的明晰,下身湿滑的内裤和裤袜黏在皮肤上所带来的不适感愈发明显。

“正好刚刚在做和飞亚做快活事的春梦来着,没想到刚醒来你就在我身边,真是喜从天降啊。”

“诶?吃不下去的东西是指的我吗?!”

什么喜从天降啊,明明知道我今天会来,却还做了我的春梦!不应该说就是因为知道我要来了才做了春梦更加准确吗?

唔唔……不都一样吗?!

“哈哈~被听到了啦,有点不好意思啊。”

我没有从耳机传来的声音中听出一丝羞耻的意思。

“医生!”

反而是我脸颊发烫地对医生喊道。

“这里灰尘有点多,接下来就到地下室去做吧。”医生用右手将我的下巴抬起。虽然看不见,但面部感受到的医生呼出的温润空气告诉我医生脸已经靠到了自己面前。

“嗯。”

“不知不觉中又过去了一个月,时间过得真快啊。”医生如此感叹道。

“嗯。”

是啊,又过去了一个月,自从第一次起,已经过去多少个月了啊?五十个月应该有了。

对于和正常人相比几乎无法独自直接获取外界信息的我,时间观与生物钟都和他人有相当的差异。虽然因为医生的恶趣味,每天早晚都会有震动报时,但我仍然对日这个单位也没什么实感,要是阴天天色暗一点,我甚至可能会把上午 8 点当成晚上 8 点。

相比之下,每个周期都有一次例行公事的月是比日,周和年更加直观的计时方式。不过我还是会按时确认日期,星期,以及具体到点的时间的。毕竟就算自己的作息再怎么不规律,社会也不会迁就我。超市到点就会关门,白天夜店不会营业,只有自己去顺应社会。

神结医生把我扶起,抓住我的右手,慢慢地领着我向前走。我也握紧了医生的手掌,虽然是女性,但她的手却带有明显的粗糙感,即便只靠触感也能想像它布满细小伤痕的样子。在拉力的催促下,我顺从地朝向医生的方向走去。

“慢一点没关系,小心脚下,现在客厅有点乱。”

“嗯。”我顺应着医生,一边注意着脚下有没有踩到什么东西,一边慢慢地向前迈步。

“医生,你为什么睡在沙发上?”移步到地下室的途中我向医生问道。

“昨天晚上有个患者比预约的时间来得晚些,稍微熬了会夜。本来只是打算在沙发上打会盹来着,结果不小心睡着了。”

“那,今天……”

会不会也像那样有人上门看诊。

“不用担心,这两三天没有看诊的预约,急诊的话……嘛,看情况吧。”还没等我说完医生就立刻如此向我回答。

“急诊的人就不去管了吗?你果然是黑医……”

“咕,这还真是刺耳呢,不过只有这点还真不好反驳……”医生尴尬地回道。

没错……这个人虽然表面上是有医师执照的正规医生,却经常做法律上不允许进行的手术。

但是……

“就算是黑医,医生也是个好医生,所以……”

虽然可能谈不上求死扶伤那么夸张,但是她对职业负责,对自己的患者负责,我就是其中之一。即便是做了很多违法的手术,我也不觉得她是恶人。嘛,以九宫格来讲定位应该比较接近混乱善良吧。

“所以……有人急诊的话,把我放置在一旁……我也无所谓。”

虽然不认为刚好会有重伤患者被送到这里,但如果真的有人应为自己丢了性命的话我会睡不好觉的。

“真温柔啊,飞亚是个好孩子呢。放心吧,如果真的是那种十万火急的重伤患者,我这种小诊所也帮不了他们。”

“哦……”

我也只能这样淡淡地回应。

“注意台阶,需要我抱你下去吗?”在通向地下室的台阶前医生如此向我问道。

“没事啦,已经走过无数遍了。”我有些逞强地说着。虽然不论是每阶楼梯的宽度还是深度我都无比熟悉,但我还是老老实实地一手扶着墙边的扶手,一手搀着医生一步一步地走下去。

走进地下室的瞬间,淡淡的消毒水的气味即刻刺入了我的鼻腔。这里是医生的无菌室,曾经有段时间似乎还作为手术室使用过。很符合黑医诊所的,连卫生通过室都没有的简陋手术室。

但对我来说,调教室这个名字应该更贴切。

因为一旦踏入医生家耳机就会失去它大部分的功能。所以虽然我已经记不得这是第几次进入这个房间,在这个房间度过多少个日月,但我至今甚至连它的具体大小,家具,或者说调教道具的摆放位置都没掌握清楚。除了从医生说话声的回音判断出的这里大致的容积,和通向这里楼梯台阶的高度得出的房间大概的高度以外,我几乎对这里一无所知。

有时,医生的玩法是真的不知轻重。平时口味最轻时淡薄到只是把我的手绑在身前和我一起睡觉,上头了或者生气的时候,却会毫不留情地把我放在大型刑具上然后在一旁看着我受苦。虽然在这间地下室的大部分时间我都是在舒适与快乐中度过的,但偶尔也会有让我不想再经历第二次的痛苦回忆。

“那个…飞亚,你的手是不是差不多可以……”陷入回忆中的我这时才发现医生的手一直在微微地用力试图从我的手中挣脱出去。

“啊,抱歉。”

虽然是医生先抓住了我的手,但我自己也在不自觉之中握紧了医生宽大的手掌。在进了地下之后也依然不肯松开。

随着熟悉的触感从手中消失,些许失落感从心中涌起。

“门已经关实了,耳塞可以摘下来了。”

“嗯。”

我听从医生的话把耳塞拿下,就在耳道暴露在空气中的瞬间,有一股温湿的吐息窜入了我的耳中。

“呜呀呀啊啊啊~~!”虽然没有听觉,但是我的耳道比常人敏感数倍。因为没有鼓膜,湿润的空气直接深入到了耳道深处最敏感的耳蜗中。突如其来的刺激让我的脊椎软瘫了下来,腰腹和双腿的肌肉不受控制地放松,身体向前方倒去,失重感从头部向下身扩散。在我以为自己要撞到地面时上半身又被扶住,最后呈现出双腿跪立的姿势。

“医生!”从刺激与惊吓中回过神后,我立刻把头扭向向刚刚暖气来源的方向喊道。

“这反应比我预期的更加可爱啊。”身边的她却毫不在意地继续调侃我。

想都不用想都知道是医生趁我不注意偷偷凑到我的体侧,在我摘下耳塞的瞬间对着里面吹气,在我快跌倒的时候再扶住我。

“呜呜呜呜……医生……”我低声地埋怨着她。

“抱歉,抱歉,因为飞亚实在是太可爱了,就忍不住想要捉弄一下。好了,快起来吧,今天还有正事要做呢。”

“呜呜,脚……动不了。”似乎是还没从刚刚的失重感和刺激中缓过来,我的腿现在还有些使不上力。

“真是拿你没办法啊。”这么说着,医生把手穿过我的腋下和膝盖,把我以公主抱的形式抱了起来。

“真是个没用的孩子。”

“还不都是你的错。”面对医生的调侃我把头依靠到她的肩上埋怨道。

“是,是,都怪我,对不起,飞亚。”医生一边敷衍似的向我道歉,一边把我放在了床上。

不,应该说是椅子更加准确吗?妇科常见的开脚检查椅,不过,这种情景下叫作八爪椅应该更合适。区别于一般妇科开脚椅的是,在撑开双腿的分脚架上和安置头部的枕头两侧,都有用来固定手脚的镣铐。

我的双手被固定在了头顶,鞋子,裙子,裤袜,内裤被依次脱下。双腿被放上开脚架,紧紧地束缚住。腰腹向下的部位全部暴露在了空气中,下体朝向前方。

在无法感知周围环境的情况下,下身以水平方向暴露在空气之中的姿势让我有种在街道之类的开阔空间中赤裸着下体的错觉。会不会有别人看到了我这么不像样的样子。我开始幻想起根本不可能存在的情况。

呜……好羞耻,好害怕。

就算没有其他人,医生也一定正在注视着我。我感受到的视线也并非莫须有,必然存在的视线将有被众人视奸可能性的错觉加强,深化入大脑,而被医生注视却又不知道她在干什么的现状又加深了我的不安。一旦开始在意起来就变得一发不可收拾,连下体都变得敏感了起来。

就算经历过很多次了,但这种不安还是让我难以忍受。我甚至开始希望医生能对我做些什么,哪怕是痛苦的事也好。

“呀!”下体突然传来冰凉的温度,让我忍不住地叫出声来。条件反射地想将双腿并拢,却又碍于分脚架的拘束无法做到。湿毛巾的触感弄得下面痒痒的,但习惯之后又觉得非常舒适。渐渐地,柔软的毛巾染上了我的体温变得不那么冰冷,细腻地抚过下体,轻轻地在我的下身摩擦,除了瘙痒感外还给我以微微的快感。接着是粗糙的干毛巾拍打在了我的身上,不是来回摩擦擦拭,而是将其按压在皮肤表面将水分吸干,所以虽然毛巾的表面粗糙,我却没有感受到任何不适。

即便被爱液沾湿的衣物离开了身体,皮肤表面还是黏黏的,潮潮的,不是很舒服。虽然之后肯定又会被弄湿,但医生还是用湿毛巾把我的下面擦干净,又用干毛巾把水吸干。

虽然是如此暖心的举动,但这个如同手术室的房间中加神结医生作为医师的身份,为我清洁下身的前置行为就好像是在即将要打针的地方抹碘酒,在马上要动手术的部位涂麻药之类的前置准备一样,带来些许不安的同时,也让我不由自主地将注意力集中到下体。湿毛巾的温度本应将欲火浇灭,但我现在却反而感到燥热不止。阴蒂从包皮中突出,阴道在反复抽动,紧紧抓住蜡烛然后松开,明明没有任何震动或抽插却还是能从中得到稀碎的快感,让欲望更加膨胀,明明刚刚才擦干净,现在却又有液体从阴道内渗出。

“别怕,不会弄疼你的。”

似乎是感受到了我的不安,在静谧的世界之中,医生的声音格外的清晰有力,让人安心。

“嗯。”

凹凸不平的蜡滴摩擦着阴道内壁,虽然只有一瞬间,但突如其来的强烈快感也险些让我高潮。接着随着子宫内的微微颤动,和子宫颈被由内向外撑开的奇妙触感,一直以来与我形影不离的蜡烛离开了我的身体。异物从体内消失后些许空虚感向大脑袭来。

长时间被异物撑开的阴道在异物消失后也没有立刻收缩回原来的大小。即使用力夹紧膣内的肌肉也无法立刻将扩约肌回缩至原来的宽度,放松后又会微微向外扩张。我只能不断重复着夹紧放松动作才让阴道慢慢变回原来的大小。

啊,我的下体已经变成蜡烛地形状了吗?

心底自虐般地哀叹着,却让我感到一丝另类的刺激。

反复地收缩扩张的动作,不断将膣内的空气挤出然后将外面的空气吸入。下面凉飕飕的,就像是在冰天雪地中做深呼吸一般。冰凉的空气不但浮于身体表面,还窜进了体内,让我倍感寒意,同时也将蜡烛离开身体的空虚感不断放大。

刚刚在蜡烛的刺激下分泌出的爱液,在堵塞物消失的现在随着阴道内壁的蠕动从洞口缓缓流出。股股暖流顺着重力流下,抚过阴户与肛门,最后滴落至地面。从外人的视角来看我的小穴洞口一定就像心脏一样,一跳一跳地抽搐,还有爱液随着有节奏的抽搐不断从洞口流出。

“简直就像是在喊着‘快点插进去’一样,一颤一颤地,真可爱。”冷不防地,听到了她这样的评论。

虽然不知道是只是调侃还是认真的,但听到这句话之后,我的脸颊便开始不断发烫。心跳加速呼吸加重,连胸口变得沉闷起来,甚至变得有些语无伦次。

“医……医,医生!”被说中痛处却又无法反驳,医生的声音显得格外刺耳。

“没事,我马上就把它给填满。”

“呜呜呜……请温柔一点。”

“当然。”

“呜呀!”

突然,又有别的异物侵入了我的下体,温度比空气还要冰冷,让我忍不住叫出了声。接着,异物开始膨胀,不,说是分离应该更准确。慢慢向两边打开,将快要变回原来大小的阴道再次撑开,扩张幅度比蜡烛的直径还要大。如果不知道异物的真面目,我可能会误以为自己被真正的“苦恼之梨”侵犯了吧。

这其实只是鸭嘴窥阴器而已,将我的阴道撑开,为了方便医生的下一步操作。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与蜡烛相伴的时间太长了,它和它的原型“苦恼之梨”都过于深入人心。即便是已经体验过数次窥阴器的现在,我还是有种下一刻自己的性器就会被它撕裂的恐惧感。

“别怕,不疼的。”

“嗯。”

医生轻声安慰着我,但我还是本能地紧紧闭上本就看不见的双眼,将头向别的方向别去。

尽可能地将紧张的下体完全放松以方便医生操作。紧张之余,还有些许的兴奋。一想到可能已经有其他异物伸进了阴道,和膣内的肉壁只隔了薄薄一层空气,只要下体稍微颤抖,腰肢轻轻扭动就会和肉壁相撞,我就立刻变得面红耳赤,下体也变得越来越敏感。就在这时,阴道深处传来阵阵让身体发麻的快感,跳过了前段内壁 G 点等已经做好心理准备的敏感部位,直接刺激毫无防备的幽径最深处。

“嗯嗯呀呀啊啊啊啊~~”

宫颈被顶住,不可名状的异物在阴道的最深处反复试探,不停地顶撞宫颈。在试图突破宫颈的防线,攻入女性最神秘的器官之中,与此同时也不断给予我强烈的快感。最后,异物终于将宫颈撬开,扑入了子宫的怀抱中。然后开始在其中膨胀,直到我感觉到整个子宫都被满满当当地撑开鼓起。

现在放进了我的子宫里的东西说穿了就是一个吸水棉。它和旧时代的卫生棉比较相似,也是用来解决生理期的出血问题,但比卫生棉要实用许多。表面布满吸水棉的小块球体伸入子宫后再将其充气膨胀,让吸水棉紧贴子宫内膜,吸收经血。扩张到极限的球体将子宫整个撑开,限制子宫肌层的收缩,以此缓解生理痛。球体表面还有少量的止痛药和营养液,进一步缓解疼痛的同时加快子宫内膜的修复,使月经期尽快结束。

和旧时代的卫生棉相比,不用安置在阴道内,即便是在经期也可以往膣内塞入其他玩具。经血也会被其在子宫内尽数吸收,不会流入阴道内,不用频繁地清洗。膨胀后球体会完全堵住宫颈,不用担心感染。和最长八小时就要更换一次的常规卫生棉不同,强吸收能力的材料可以直接让它在体内停留至经期结束,甚至到下一个生理期。

唯一的缺点是使用时的操作过于麻烦,毕竟要直接将其塞入阴道最深处的子宫内。就连医生都要并用妇科椅和鸭嘴钳把我的下体打开,然后再用细长的尖嘴钳夹住球体仔细地操作才能在不伤到我的情况下将其放入,这对没有视力的我而说实在是难以做到。而且这个也无法和靠子宫固定的蜡烛兼容,倒不如说如果不把蜡烛取出来,我连经血也无法顺利排出。

所以,每个月我都会来到医生这里,让她帮我安置好这个异形的卫生棉。

“呼~呼~,手艺,又,又进步了啊,医生。”我喘着气,无力地说道。

“谢谢夸奖。”

第一次将这个卫生棉放进体内时,医生十分暴力地直接捅了进来,之后虽然手法变得温柔了许多,但还是会刮蹭到阴道内壁,弄得我高潮连连,但这次却稳稳当当地直接捅到了最深处。之后回想起来,可能是医生故意在刮弄我的阴道,虽然是黑医,但她好歹也是外科医,不应该会出现手抖的情况。而且虽然这次没有触碰到内壁直接刺激到了宫颈,但还是差点将我送上高潮。

向本人兴师问罪后,虽然她本人极力否定了这点,但我还是觉得这一定是医生的恶趣味。

“终于到最后一步了。”将卫生棉塞进子宫后,医生解开了我手脚的束缚住,然后把我扶坐了起来。

“呜呜呜……果然,不可以,不戴那个吗?”

“你说呢?”

“我不会逃跑,也逃不掉,可不可以……”

“不行。”

果然吗……就算耳机的控制权还在她的手上,这个人也绝对不会允许体内没有蜡烛的我就这么获得自由。在这方面,这个人几乎从未妥协过。

“嘛,虽然不能不戴,但我可以让你选择戴哪个贞操带,符合和你尺寸的机型这里少说也有十几个,我唯独不缺这个东西。最近又多了几台,都是可穿戴国际生产的原装机噢。”

“又是从患者那里搜刮来的吧,你这个黑医,那种可能会成为证据的东西不处理掉真的没关系吗?”

“那多浪费啊,而且我又没有销毁那种材质的手段,随便扔掉反而会露出马脚。”

“那么多贞操带你都放在了哪里啊?”

“这间地下室可比你想像中要大上很多噢。”

“嗯嗯~~是吗?”

通过医生的回音判断,我一直觉得这里最多两百平米来着,难道比这还大吗?

“所以,对贞操带有什么要求吗?”

“emmmm,我怕疼,不要会放电的,还有……不要太刺激的。”

“得令。”

虽然医生的语气听上去十分欢悦,但我不觉得她会拿出让我好过的东西来。

“那就这个好了,上个月才拿到手的,早就想试试了。半封闭式,只有前面有内置栓具,不影响排泄,也不刺激,完美符合飞亚的要求。”

“没有其他什么奇奇怪怪的功能吧?”医生这么兴奋地向我打广告,反倒让我感觉有些可疑。

“没有哟?”

“真的?”

“真的,真的。”医生的声音听着像窃笑一样让不怀好意,但我还是顺从了她。

“那……就这个吧。”

反正最终决定权在医生的手上,这里还是当个乖孩子来博取她的同情吧。

“我喜欢直率的孩子。”这么说着医生在我的腰间上围上包裹至臀部的厚实束腰。

这款束腰是医生自己设计然后找人定制生产的特殊道具,和常规的一块皮革一体成型的束腰不同,分为左右前三块,足足有三厘米厚。里面埋有铁丝,左右两块包裹腰腹的后背至后臀,前面一块将小腹围住。三块皮革之间仅靠四具暗锁连接,左右两块与中间一块之间各一具,背部左右两块皮革间有两具,分别在背胸口下方和尾椎骨附近。左右两块皮革之间有条明显的宽缝。

穿起来也十分舒适,因为它不具有正常束腰应有的收紧腰围的功能,恰恰相反它的作用在于拓宽腰围臀围,为了能有效利用医生刮搜来的各种“赃物”。

束腰锁好后,我自觉地站起。赤脚踩在地面上,地板的寒意顺着脚底刺入身体。微微将大腿分开,双手抬起放到脑后,以防止不小心碰到医生,就像正要接受狱检的囚犯一样。

“真乖。”医生将贞操带隔着束腰套在了我的身上,将腰带闭合。

“嗯嗯嗯~~,呜呜呜嗯嗯嗯嗯~~"妩媚的呻吟从我口中吐出。

细细的阴栓刺进了我的身体,顶端刚好抵住了我的宫颈,被子宫内的膨胀的球体一起挤压着敏感的宫颈。阴蒂上的不是旋转的钩爪,而是一个小型的震动器。在检测到机体穿戴好后,阴栓和震动器随即开始工作。膣内的按摩棒十分光滑,表面也没有毛刷或是突起的小疙瘩,分成两段,插入道深处的上段在旋转,下段则是有块突起抵在G点上震动。

“完工,这样就行了。”

这些“赃物”一旦在身体上穿戴好上锁后连医生也无法打开,为了能在不打开贞操带的情况下将它脱下才有了那个奇怪的束腰。

将腰围臀围拓宽,让贞操带在误判我的真实体形的情况下上锁。虽然束腰还锁在身体上时不论是贞操带和束腰都取不下来,但只要先将束腰的暗锁打开,再把三片皮革依次从身体与贞操带之间的缝隙抽出,腰围臀围变回原来大小后贞操带就会直接从我的腰间滑落。

在有限的空间内走了几步。

emmmm……确实不是很刺激,就算走路的动作让下体不断夹紧放松,下面的刺激也不会让双腿发软也,习惯之后连娇喘都不会发出。习惯了布满了不规则突起的蜡滴,还会同时进行抽插旋转与不规则震动的蜡烛后,感觉这个刺激根本不算什么。

不过一旦想到这个不久之前还是戴在别人身上的东西心情就会变得有些奇妙。

“感觉怎么样?”

“emmmm,是挺不错的,但是……”

但是这个恶趣味的黑医真的会让我这么好过吗?

“真的是,相信我一下嘛。”像是看出了我心中的想法,医生有些闹别扭似的说道。

“说的……也是啊”

对啊,再怎么说这个人也是我的恩人,我的再生父母。而且,她是医生,我是患者,即便是黑医也要坚持身为医生的原则,这就是神结美旦。在这方面我应该可以完全信任她…………才怪。

“不是说没有其他奇怪的功能了吗?!”半天过后,emmmm,体感时间半天左右过后我气愤地向医生吼道。

我现在仍身处地下室,双手被铐在身后,跪坐在地板上,好在地面上铺着一块被褥,所以并不是特别不适。

脖颈围着的项圈上有一条锁链连接到地面上,把我栓在了这里。链条的长控制得十分巧妙,即便是坐起后把它夹在双腿之间再将其拉直,长度也刚好不够我挺直上半身。我只能趴在地上,或者弯腰坐在地面上。

“高潮寸止很奇怪吗?这不是可穿戴国际产品的标配功能吗?”

这确实是标配功能,我也体验过很多次,虽然不断刺激到边缘却又决不越过那一线的过程并不是很好受,但是在两三个小时结束之后的一次高潮所带来的快感真的是舒服到会让人上瘾,所以我对其本身并不是特别的抗拒。但是现在我身上的贞操带从穿戴好到现在一次都没有让我高潮,让我承受着不见尽头的快感与欲望在天国的门口徘徊。如果直到最后不让高潮的话,寸止能带来的只有折磨。

一次次地挑起我的欲望,一次次地在关键时刻停止。

到底到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到底会不会结束?我到底要到什么时候才能高潮?我到底还能不能高潮?我会不会永远都无法高潮?

每一次寸止我都在想会不会这就是最后一次,每次到达高潮的边缘我都在想着会不会这一次会就这么让我去了。然而每一次我的幻想都被无情地打破,得到的只有无尽的焦躁与不安。

双手反剪被栓在地面,无法起身,甚至无法坐起,只能蜷缩在地面忍受那看不见底的折磨,羞耻地将泪水鼻涕,唾液爱液全部流在被褥上。

这是十分恶趣味的行为,我毕竟不是这个贞操带的原主人,没办法被完全精确地寸止。所以运气好的话我可以通过手指抚摸或者别的什么办法来获得高潮。

但经验丰富的医生将我的双手铐在背后,想要得到额外的快感便只能狼狈地将乳头贴在地面上,让身体如毛毛虫一般扭动起来才能获得微弱的快感。

无力感深深地刻入了我的心灵。

“把我的信赖全都还给我!你这个黑医!骗子!变态!鬼畜!”

现在我是如同字面上的意思,在医生面前直不起腰。但是!就算是这样,气势上也不能输!不能挺胸,至少也得要昂首!我把铁链拉直,尽可能把腰挺直,抬高头部的位置,然后抬头面向医生声音传来的方向,用不存在的视线直直地瞪着那里。

“不,不要用那么可怕的表情,看着我嘛……飞亚(Tobia)。”

似乎是起了效果,医生的声音带了些胆怯,我的名字也是用上了正确的发音。

“是你的错觉,本来我就没办法看着你。”

如果只是给我套上禁止高潮的贞操带那就算了,也不是不能忍耐的程度。可是医生居然就直接把我这么放置在这里然后回去睡觉了。把眼不能视耳不能闻的我,把对时间没有任何感知能力的我,就这么一个人留在这个冰冷阴森的地下室,自己睡在温暖的床铺上。

“那个…总觉得……对不起,飞亚。”医生敷衍似的道歉传入我的耳中,可此时我的大脑已经无法听进她的话语。

明明不用戴这种东西我也逃不掉,明明应该还有很多其他的选择,明明也不需要把我栓在地面上。

“飞亚?”

明明还可以像以前一样抱着我一起睡觉,明明,明明……明明,以前对我那么地温柔,现在却这么对我。

“飞亚……”

越想越觉得委屈,渐渐地开始有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呜呜呜呜哇哇哇~!哇哇啊啊啊啊~~!”

最终我还是没能忍住眼泪,在第一滴泪水从眼眶中滑落的瞬间,愤怒全都化为了委屈,我止不住地放声大哭了起来。

“飞亚?飞亚!……”医生也因为我的性情大变而有些不知所措。

想要责备身前这个人,想要向她发泄不满,想要在她的怀中打闹,想要让她安慰自己。无法抑制的冲动让我忘记了自己被栓住的事实。我下意识地试图站起飞扑到医生的身上,但脚掌还没能踩稳地面身体就因被铁链栓住而夸张地摔倒在地面。

反剪的双手无法支撑身体,我的脸狠狠地砸到了地面。额头鼻尖还有右半边的脸颊传来火辣辣的疼痛让我哭得更大声了起来。

“呜呜呜呜哇哇哇啊啊啊啊~~!”

自己现在的样子一定很狼狈。

“飞亚?!没事吧飞亚?有哪里痛吗?飞亚,飞亚!”直到我摔倒后,医生才来到我的身边,半蹲坐在我的身前,把我的上半身扶起。

我顺势将上半身扑入了她的怀中。

铁链的限制让我无法将头埋进医生的胸口,我只能伏在她的大腿上,医生这时也很识趣地把半蹲的姿势改为跪坐,用大腿支撑起我的头部,然后用宽大的手掌轻轻地抚摸着我的后脑。虽然隔着衣物,但柔软的大腿揉在我的脸上,让我感觉面部的疼痛有些许缓解。

“呜呜呜……对不起,医生,饶了我吧,让我去吧,让我高潮吧,医生你喜欢坦率的孩子对吧?我坦白,我想高潮,我不想受苦了,不要再折磨我了,我会当个乖孩子的,我会努力变得更乖的,所以,所以……呜呜呜哇哇哇哇啊啊啊!!!”

哭声和极度的激动让我有些语无伦次。

不知何时铁链已被打开,哭得不成样子的我被拖进医生的怀中。自尊和羞耻都被我尽数舍去,本来以为会立刻脱口而出的谩骂与责备在被医生抚摸后脑后也全然消失,只留下混杂着哭声的乞求。

“不,对,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没想到这个会让你这么痛苦。别哭了,不要生气好不好……”

“呜呜呜哇哇哇~~啊啊啊~~!”

医生开始安慰我后,我反而得寸进尺地哭得更大声了。贞操带好像也被我强烈的感情所打动,震动器再度开启。令人心醉的快感再度传来,却让饱尝寸止痛苦的我害怕得想要躲避,还好医生用有力的双手将失控的我牢牢抱在怀里。我下意识地想要挣扎,却无法挣脱医生有力的手臂。胸部在医生有些粗糙的外衣上蹭来蹭去,竟带给了我难以想象的快感。

“飞亚(Tobia),别动了。”医生温柔的话语传来,我刚想开口抗议,嘴巴却被堵上了。

好软。

那是医生的嘴唇。长久以来,这种柔软的触感是除了那宽大粗糙的双手外,给我留下的最深印象。

舌头侵入进来,和我的舌头纠缠在一起。

酥麻的快感从口腔蔓延至全身,我的身体僵硬起来,医生却更加用力地抱紧了我。明明知道双手被缚的我无法逃脱,她却好像故意似的用上身摩擦着我胸前的两点。

“呜~~”我的哭声渐渐微弱下来,但好像也变得色情了。下身的刺激,乳头上的摩擦,口中不安扭动的小舌,终于将我送上了梦寐已久的高潮。

哭声,呻吟声,还有在医生温暖的怀里因高潮而不自觉抽搐的身体,让我既羞耻又幸福。

明明这样的自己一定很难看。但如果是神结医生,那就没关系了。

……

“好了飞亚(Tobia),不要装睡了。”

医生毫不留情地将因为羞耻而装睡的我弄醒,但称呼还是暴露了她心底的愧疚。

“Zzzzzz……”

既然装睡,当然要像一点。

“好了好了,快点起来吧。”

怀里抱着我的医生,没办法将我扔在地上不管。

“Zzzzzz……”

我能想象到医生扶额伤脑筋的样子。

“唉……这次真的是我不好,你说什么我都答应,好了吧?”

目的达成(計画通り),接下来就是提条件的时候了。

“那,贞操带可以不穿了吧。”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充满底气。

“哎?”

这个月,医生难得地向我做出了妥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