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这不公平！”人力部总监的办公室里，林薇莹略带哭腔地说着，“人力部和财务部加在一起才四十多人，以部门为单位取绩点最低的两人分明就是在针对我们！”
韩雨霖坐在自己的旋转椅上盯着面前的电脑屏幕眉头紧锁，看着系统发来的邮件，11 月复训名单里人力部一栏下面赫然显示着她们两个人的名字。由于出色的个人能力，韩雨霖从入职到现在十几年的时间里只参加过两次复训，而林薇莹则是第一次参加，回想起前两次复训所经历的一切，她点击在鼠标上的手指不由得微微颤抖。
“运营部和后勤部平时工作的时候出错的几率比我们要大，部门员工接受惩罚的次数也远比我们要多，公司这样安排也有一定道理。我们两个最近一年每个月的业绩都是部门前两名，不然公司也不会把这项任务分派给我们，只是…”
“我们已经按要求完成分配的任务了，新员工的实习表现和成绩没有理由被算作我们的责任啊！而且每人扣二十分绩点和直接强制我们参加复训有什么区别？”
“别说了莹莹，既然是公司的安排那我们服从便是，无论如何只要撑过明天就好…”
十一月最后一天的冬日清晨阳光明媚，天兰服装设计分公司里两位身穿深蓝色制服的员工却带着一脸严肃的神情走进电梯，她们对视一眼后点了点头，按下了通往地下二层的按钮。分公司地下二层由一间教室和众多惩戒室组成，每月末参加复训的员工将统一在这里集合，整个楼层都有灯光照明，却依然给人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两人相继走进了楼层里唯一一间教室，教室的结构和学习日的普通教室基本相同，五排五列的二十五张课桌整齐地摆放着，前两排的十张桌子上各放着一件衣服和一些其它物品，唯一的不同之处就在于，每张课桌旁边的椅子都被换成了一个金属装置。金属装置的形状和椅子很像，公司每一层的卫生间内都设有同样的装置，它是一个带有靠背的金属立方体，表面十分光滑，棱角也都做了曲面处理。金属椅的表面有两个凹槽，刚好契合人体臀部的形状，两个凹槽中间设有前后两个圆孔，让整个金属装置看上去更像是一个刑具。
林薇莹选了韩雨霖旁边的一个位置，她尝试将臀部对准两个凹槽坐下，这让她感觉有些不自然。十个人都到齐后，熟悉的声音在九点整准时响起：
“欢迎各位员工参加复训，请佩戴尿道按摩棒并更换放在桌子上的复训服装。”
看着周围人都开始脱衣服，林薇莹也解开了外套的扣子。深蓝色西装外套，马甲，白色长袖衬衫和深蓝色长裤被依次脱掉，接着就是白色内衣裤，不一会教室里便出现了一个个几近全裸的女性身体，每个人身上都戴着金属颈饰，胸部按摩装置和贞操带。虽然同为女性，但在公司同事面前赤裸着身体依然让人感到十分羞耻，而韩雨霖作为十人中年龄最大且唯一一位总监级别的员工更是低着头，完全不敢看周围同事的眼睛。
林薇莹将脱下的衣物叠好放进书桌内，拿起桌子上的一根很细的软棒，最上面有一个小孔。她将软棒对准贞操带尿道位置的椭圆形开口插了进去，软棒全部插入后被咔哒一声锁在了贞操带上面将开口完全封死。狭窄的尿道突然插入异物后略有一丝疼痛，而下体尿道阴道与肛门同时被填满所带来的肿胀感也让人难以忍受。
这个月的复训服装是一件白色短袖旗袍，林薇莹把它拿起套在了身上并穿上了刚刚脱掉的黑色短靴。这款旗袍表面绣有暗纹，下摆刚刚可以遮住臀部，两侧各有十厘米的开衩。雪白的旗袍穿在教室里每位女员工的身上，既展示了东方女性的温文尔雅，又夹带着一丝抚媚与性感。
“复训期间，系统将开启全设备震动模式，请将椅子中的连接线插入中央控制系统上的两个接口。”
“啊啊啊…”系统话音刚落，教室里便传来了阵阵呻吟声。全设备震动模式是指员工身体上佩戴的除颈饰外所有可穿戴设备全部开启一级震动，林薇莹感觉到自己身体上除了戴上颈饰就开始震动的胸部按摩装置和阴道按摩棒外，肛门按摩棒与刚刚佩戴的尿道按摩棒也开始了工作，身体多个部位同时被刺激让她不停颤抖着，双手用力支撑着桌子而不让自己摔倒。
金属椅子凹槽中间的两个圆孔分别伸出了一根连接线，林薇莹把旗袍向上提起一些，将两根连接线分别插入贞操带上阴道和肛门位置的接口。随着连接线与接口锁死，金属椅子内部的机械拖动两根连接线缩回椅子内，同时也带动穿着贞操带的身体坐到了椅子上面。此时教室里所有人都被两根连接线拉扯着坐在金属椅子上，臀部紧紧贴在两个凹槽内动弹不得。
系统的声音再次响起：“由于各位员工的本月绩点均为部门后两位，系统将对全体复训员工执行一级灌肠惩罚，请于惩罚期间完成员工守则的抄写。”
冰凉的液体顺着金属椅子内的连接线经由肛门按摩棒被灌入进每位女员工的肠道内，500cc 的开塞露虽然总量并不大，甘油对肠壁的刺激却远非其它灌肠液所能比。林薇莹拿起桌子上的纸笔开始抄写员工守则，但还没写几行就感到肚子内一阵绞痛，她一只手捂住腹部一只手继续在纸上抄写着。
一分钟的时间有多长，这取决于你是在厕所内，还是厕所外。而相比之下，一小时的灌肠惩罚，绝对称得上是酷刑折磨。与普通灌肠不同的是，全设备震动模式下肛门按摩棒的三个球体在肠道内来回不断地摩擦搅动，可谓雪上加霜。不一会，娇喘声呻吟声便接连不断地在教室中响起，所有人都紧握双拳，脸上细汗遍布，或竭尽全力地忍耐着，或妄想着将体内脏污排出，却无能为力。在度过了人生中最漫长的一个小时后，固体排泄物溶剂被注入到每位员工的体内，随着排泄物的释放，所有人才得以从灌肠的地狱当中解脱出来。
“灌肠惩罚结束，请各位继续抄写员工守则，系统将播放音乐以执行节奏惩罚，请欣赏歌曲《伤不起》。”
“…伤不起真的伤不起，我想你想你想你想到昏天黑地。
电话打给你美女又在你怀里，我恨你恨你恨你恨到心如血滴…”
节奏惩罚是一种通过歌曲的节拍来控制可穿戴设备的惩罚方式，在全设备震动模式的一级震动基础上，阴道按摩棒与肛门按摩棒分别在歌曲的重音或鼓点处交替进行二级震动。两根按摩棒的交替震动好像古代的木驴刑罚一般刺激着前后两穴，不断地考验着人体的承受能力。
“啊… 啊… 啊… 啊…”教室里女员工们一边努力地抄写员工守则，一边忍受着体内两根按摩棒随着歌曲节拍所带来的强烈刺激与快感。十几首节奏感很强的音乐播放结束后，所有人已经高潮了无数次，却依然不得不在一片绝望中听完最后一首由蔡依林演唱的《日不落》。
“天空的雾来得漫不经心，河水像油画一样安静。
和平鸽慵懒步伐押着韵，心偷偷地放晴…
我要送你日不落的想念，寄出代表爱的明信片。
我要送你日不落的爱恋，心牵着心把世界走遍。
你就是庆典你就是晴天，我的爱未眠。
不落的想念飞在你身边，我的爱未眠…”
持续一个小时的交替震动，女员工们已然体力耗尽，大汗淋漓，期间不时地抽搐与呻吟，根本无法集中注意力抄写。一边是震动刺激所带来的强烈快感，一边是反复被推向高潮却不知何时才能结束的恐惧，快乐与痛苦交织，让她们一时无法分清这究竟是奖励还是惩罚。
最后一首歌曲播放结束后紧接着就是一千字的个人检讨，而相比于肉体上的折磨，这一千字的个人检讨反而显得如此轻松。韩雨霖的身体从刚才的惩罚中慢慢恢复了过来，她不敢耽搁，手指在纸面上飞快地书写着。
“上午的复训内容全部结束，请各位员工离开教室前佩戴好肛塞。”
金属椅内的连接线与贞操带的两个接口在系统发出指令后断开了连接，同时椅子下方弹出了类似抽屉的装置，里面放着一个长四十厘米，很像白色狐狸尾巴的肛塞。林薇莹将它拿起对准后庭的接口按了下去，肛塞随着咔哒的声音被锁在了贞操带上面。毛绒绒的白色尾巴非常柔软，戴在身后极其撩人心魄，女员工们将其戴好后陆续走出了教室。
……
员工餐厅位于公司三层，自助午餐的中西日韩泰五个菜系数十种菜品被摆放在中央长桌上的不同餐盘里由员工们任意挑选，旁边的牛奶咖啡果汁汽水也全都无限供应。在大多数身穿深蓝色制服的员工之中，几个穿着白色旗袍的身影十分显眼，旗袍下一条条雪白的毛绒尾巴随风摇曳，勉强遮住臀部的下摆哪怕走路幅度稍大一点都随时有可能春光乍现。韩雨霖和林薇莹两人随便夹了一些食物后走到了角落的一张桌子前，期间不停忍受着身边人不时看向自己的目光，两人坐下的时候不得不将尾巴撩起，同时身体尽量向前倾斜以避免坐到肛塞上面。
“为什么非要穿这么丢人的衣服啊…”林薇莹根本无心吃午餐，她红着脸对韩雨霖说道。
作为人力部总监，部门的其余员工都在看着，明明自己的处境远比林薇莹更令人尴尬，韩雨霖却也不得不出言安慰道：“这样的衣服已经算很照顾我们了，反正也没露什么，大家都是女人，看到就看到吧…”
韩雨霖不由得回想起自己刚入职的时候因为工作上的失误第一次参加复训，那一次的复训员工都被要求穿一件黑白色的女仆套装。这件套装的上半身与围裙和正常的女仆装基本一致，但裙子后面竟没有任何遮挡，整个臀部全都露在外面。韩雨霖已然忘记当时自己是如何度过午休时间的了，现在的她只想尽快熬过下午的复训…
下午的复训安排是以部门为单位的进行的，每个部门的两位员工被分配在同一间惩戒室，韩雨霖和林薇莹两人一起走进了公司地下二层的一个房间。房间内灯光昏暗很像民国时期的审讯室，墙上挂满了 SM 专用的皮鞭木板之类的道具，角落里还设有妇科椅和三角木马，满屋的刑具让人脊背发凉。
“请韩雨霖女士到指定的拘束设备上按规定跪好。”房间角落里的一个金属设备旁边的指示灯亮起，韩雨霖走过去跪在了上面，掀起身后的旗袍露出了丰满的臀部。
跪趴架，又名 SP 刑凳，主体是一个齐腰高的凳子，其中四根凳腿上设有两高两低四个支撑，两个偏高支撑方向的凳面连接着一个环形支撑可以让受刑人将面部放入其中。凳面与支撑面均为皮革材质并各设有两个金属环以固定腰部和四肢，韩雨霖趴到刑凳上后凳面与四个支撑上的金属环立刻自动将她的腰部与四肢牢牢锁住。
“本次特殊招聘的新员工个人素质与业务能力参差不齐，人力部总监韩雨霖女士难逃其咎。作为惩罚，将由林薇莹小姐充当行刑人对韩雨霖女士执行鞭刑一百下，请林薇莹小姐取下指定的惩罚道具。”墙上一根皮鞭旁边的指示灯随即亮起。
“不要！这次工作任务是我们两个人共同完成的，不能把责任都算在霖姐身上！”林薇莹大声抗议着。
“鉴于林薇莹小姐的反抗行为，系统将对韩雨霖女士执行一级电击惩罚。”
韩雨霖在刑凳上一声声惨叫着，她拼命挣扎，身体却被牢牢固定住无法动弹，臀部的白色尾巴随着身体来回摇晃。
“停下！快停下！”林薇莹哭喊着。
“请于一分钟内开始执行鞭刑，否则将提升惩罚等级，同时请韩雨霖女士在每次鞭刑结束后进行报数。”
“莹莹，求求你…”韩雨霖有气无力地恳求道。
林薇莹取下墙上的皮鞭走到韩雨霖身后，她双手颤抖着，深吸了一口气。
“啪！”“嗯… 一… 啊！”
“本次鞭刑不计入次数，已对韩雨霖女士执行一次一级电击，请林薇莹小姐加大力度。”
“啪！”“啊！一…”“啪！”“啊！二…”
挥舞着的皮鞭在韩雨霖的臀部肆虐着，看着自己最敬仰的女领导臀部因自己的鞭打而变得越来越红，林薇莹的泪水不住地落下。
“如果霖姐的两个女儿看到自己妈妈被这样狠狠地抽打，她们会怎么想呢？应该是恨不得立刻将我生吞活剥大卸八块吧；如果青青看到这一幕又会怎么想呢？原来自己姐姐是这样一个心如蛇蝎的女人，她还会和之前一样看待我吗？”林薇莹想起自己一年多前因为好奇心和一时的性欲而不小心踏入了无尽的深渊，如今在其中越陷越深无法自拔，她有些恍惚，眼前这如同地狱般的煎熬，正是自己亲手做出的选择。
熬过这场鞭刑，应该就可以了吧？可谁又能知道，接下来一下午的复训又会有什么样的惩罚等待着自己呢？熬过今天的复训，应该就都结束了吧？可谁又能知道，这之后的十几年会不会再一次因为这样本不属于自己的责任却不得不参加复训呢？那么，熬过这十几年的时间，四十岁时解除身上的所有装置，应该就可以得到真正的自由了吧？可谁又能知道，在这之后，迎接自己的又将是什么样的生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