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会议室外的走廊里，几位面试者坐在长凳上紧张地等待着。
“请陆雪女士进入房间准备面试。”
一位身材匀称地女性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身上的正装走进了会议室。房间内的一张桌子前两位穿着深蓝色制服的女员工不停地用笔记录着什么，陆雪和两人点头示意后走向面前的椅子坐了下来。
简单的自我介绍结束，两位面试官便开始问一些常见的面试问题…
“请问您选择我们公司有什么特殊理由吗？”
“我是一位单身母亲，半年前刚刚离了婚，希望能给女儿提供更好的生活条件。因为看到自己刚好满足天兰服装设计公司这次特殊招聘的要求，就想着可以先报名尝试一下…”
“好的，您的情况我们大致了解了，请您注意查看邮箱，如果面试通过公司会有下一步指示。”
几轮面试结束后，会议室内的两位女员工简单休息了一下便开始整理相关的资料。
“所以，这次招聘对象全部都是带着女儿的单亲妈妈？”林薇莹看向坐在一旁的韩雨霖。
“看来是的，不知道公司会作何安排，我们只需要把分配的工作做好，不要插手其它事情。”
“嗯，我明白。”
几天后的一个工作日下午，陆雪小心翼翼地打开了公寓的门，却并没有看到她所期待的东西，她略显失望地走进了自己的卧室。一进房间便看到一个银白色行李箱被放在了自己的床上，陆雪笑了笑，走上前打开放在行李箱上面的一个小盒子后戴上了装在里面的无线耳机。
“欢迎使用性虐型可穿戴自慰系统迭代 X，此迭代版本为可穿戴国际 - 天兰服装设计分公司员工专用，请脱掉包括内衣裤的所有衣物并打开行李箱。”
虽然此刻女儿还在学校上课，但陆雪还是谨慎地反锁上了自己卧室的门。在脱掉全身的衣服放在一边后，一具性感的胴体出现在床前，27 岁且已经生过孩子的陆雪身材依旧保持得非常完美，她听从耳机里的指示打开了行李箱。
行李箱的容量很大，差不多是市面上最大的型号，打开后横铺在床上左边的夹层里固定着一些金属装置，而右边则用很精致的透明袋子包裹着浅蓝和深蓝色两套衣服与四双鞋（一双白色运动鞋，一双白色帆布鞋，一双黑色高跟鞋和一双黑色短靴）。
“请先佩戴行李箱内左上角的颈饰，无线耳机和颈饰在实习期正式开始后仅在公司内要求佩戴，每天离开公司时需放在员工更衣室的个人储物柜内。”
陆雪从行李箱内拿出一个打开的圆环状金属装置，装置上带有一个摄像头，她将圆环装置戴到了脖子上，随着咔哒的声音，装置被上了锁。颈饰完美契合了脖子的尺寸，陆雪尝试着拉扯了一下，却发现颈饰已经被牢牢地固定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请继续穿戴胸部按摩装置。”
陆雪取出一个和胸罩结构很像的装置，只不过胸罩与肩带外面被一层金属包裹，而贴着皮肤的那面则是很柔顺的皮革材质。将两根金属带在后背上扣好后，胸部按摩装置同样随着咔哒一声被锁在了身上。
“最后请将润滑液涂抹至阴道按摩棒与肛门按摩棒上并穿戴中央控制系统。”
行李箱左边所有东西都被取出放在了床上，包括一瓶润滑液和一个 T 字型金属装置，其中 T 字型装置上端的横线为一根金属腰带，稍细一些的金属带作为竖线上面有三个位置略粗一些形成了三个圆。最上面的圆内设有一个椭圆形开口用来排尿，中间的圆形连接着一根形状如同男性阴茎的阴道按摩棒，而最下面的圆形连接着的肛门按摩棒是三个带有不规则凸起且大小不一的球体。两根按摩棒都附有一些金属片，同时顶端也都开了一个小洞，整个贞操带同胸罩一样外面是银白色的金属，内部则是较为亲肤的皮革。
陆雪将润滑液涂抹在两根按摩棒上面后先将腰带系在了自己腰间，然后将两根按摩棒分别对准下体的前后双穴，插入阴道按摩棒并不算困难，但对于从未开发过的后穴来说插入肛门按摩棒略微有些不适。陆雪尽量将身体放松，一点点试探着，直到三个球体都进入了体内。将带子的末端从身体后面对准腰带的接口按下后，整套系统的穿戴总算大功告成，贞操带死死贴住下体，特制的金属材质柔软却极具韧性，即便用钢丝钳也无法剪断。
“检测到穿戴完成，系统将进行测试并奖励一次高潮。”
“什么？啊啊啊！”胸部与下体两根按摩棒的震动功能被同时开启，突如其来的强烈刺激让陆雪猝不及防，她倒在床上将双手伸向下体的贞操带，却完全无法将其拉动分毫。
“系统测试完成，请于下月一日开始至公司进行为期一个月的实习培训，具体要求将会以邮件形式通知。”
“好… 好的…”陆雪面色潮红地趴在床上，喘息着回答道。
正当陆雪还沉浸在高潮所带来的快感中时，一阵开锁的声音从公寓门口传来，她急忙穿好衣服并把行李箱藏到了床下。
“妈妈你在家吗？”一个稚嫩的女孩声音传来。
“凌凌回来啦，今天放学比平时早吗？”陆雪打开了卧室的门，努力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没有啊还是正常时间呀，妈妈你… 脸好红啊，身体不舒服吗？”
“哪有！是光线的原因吧… 对了，妈妈下个月就要去新公司上班了，凌凌也要加油好好学习呀！”
“嗯嗯好！那我先去写作业啦！”女孩给了妈妈一个甜甜的微笑后走进了自己的房间。
为了女儿，一切都是值得的，陆雪坚定地相信着。
十一月一日，虽然还没有正式立冬，天气却已然渐渐开始凉了起来。早晨八点半，这是陆雪第二次踏入天兰服装设计分公司的办公楼。
“嗯…”在进入公司的一瞬间，陆雪感受到自己胸部和阴道内的设备开启了震动模式。
“陆雪同学，欢迎来到公司，在公司内部佩戴颈饰时胸部按摩装置与阴道按摩棒将自动开启一级震动模式，请乘电梯至指定教室参加实习前会议。”早已戴好的无线耳机在进入公司时发起了指令。
时隔多年再一次被用同学来称呼外加身体上的刺激，陆雪脸上通红一片，她快步走向电梯，按向教室对应楼层的按键。教室里摆放着五排五列共二十五套学生桌椅，其中前两排的十张桌子上放着一些资料，已经有人提前在教室里等待了，陆雪环视了一圈后在第一排的一个座位上坐下。教室前的时钟指向了九点，铃声响起，却并不见有人来主持会议。
“请大家稍等片刻。”声音从教室前面的音响里传来。
大约过了五分钟后一位身材高挑的女性推开了教室的门，“抱歉抱歉，刚刚错过了一班地铁…”她一边道歉着一边走向了第二排角落里最后一张空着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十位年纪在 25 到 30 岁之间的年轻女性穿着修身的浅蓝色高中校服坐在教室的前两排安静地等待着，随着全员到齐，系统的声音再次从音响里传来：
“欢迎各位新入职员工参加实习前会议，会议正式开始之前将先对公司的惩罚系统进行详细介绍：公司惩罚分为三个种类，分别为电击，灌肠和杖臀，同时每个种类分为三个级别，分别为一级，二级和三级。”
新员工们全都屏住了呼吸，紧张地听着系统对公司惩罚的介绍，教室前的屏幕上显示着详细的公司惩罚系统：
一级电击惩罚（一级电击十次，每秒一次持续十秒）
二级电击惩罚（二级电击十次，每秒一次持续十秒）
三级电击惩罚（三级电击十次，每秒一次持续十秒）
一级灌肠惩罚（500cc 开塞露，持续一小时禁止排泄）
二级灌肠惩罚（1000cc 开塞露，持续一小时禁止排泄）
三级灌肠惩罚（1500cc 开塞露，持续一小时禁止排泄）
一级杖臀惩罚（重责五十杖，持续一小时一级震动）
二级杖臀惩罚（重责一百杖，持续一小时一级震动）
三级杖臀惩罚（重责一百五十杖，持续一小时一级震动）
“系统将根据员工是否遵守时间规定，是否完成工作任务并达到规定标准，以及学习日的课堂表现和考试成绩发放或扣除绩点并对员工执行相应惩罚，各部门当月绩点排名后两位员工于每月末最后一天参加复训并接受惩罚。其中常规错误执行一级惩罚，严重错误执行二级惩罚，而泄露公司机密或严重损害公司形象的员工则会被执行三级惩罚。三级惩罚已接近人体所能承受的极限，目前尚未有员工被执行三级惩罚。由于秦霜霞同学的迟到行为，系统将对其执行一级电击惩罚，即一级肛门电击十次。”
所有人都向着秦霜霞的方向望去，只见她一只手捂住臀部一只手伏在桌子上一声声痛苦地尖叫着，而这一幕也深深地刻在了在场每个人的脑海里，冲击着所有人的心灵。
“希望全体新员工引以为戒，那么会议正式开始。公司实习的目的除了让各位新入职员工熟悉公司的各项规定及惩罚内容外，还将对员工的人文素养，语言表达能力，化妆与形体礼仪等进行统一培训。公司本次特殊招聘对象均为与女儿一起生活的单身妈妈。如各位所收到邮件中的承诺，在确保在座每位新员工的女儿不会加入公司的前提下，正式入职起的每个月公司都会发放一笔资金用来补贴她们的学费及日常开销等各项支出直至其退休，同时全体新员工也可以在年满四十周岁时申请解除身上的所有可穿戴设备，公司将无条件予以批准。”
系统的声音短暂地停顿了一下，接着补充道：
“这世界上最让人无法理解的事情之一便是，无论学生或公司员工，各行各业都需要通过考试来筛选合适的人才，而为人父母这项极其艰巨的工作却不需要通过任何考试。正如在座的各位一样，你们中的大多数人都在十八九岁的年纪完成了生育，却从未考虑过自己是否有能力将女儿抚养长大，是否能够给予她足够多的陪伴，是否能够提供给她优质的教育，而这毫无疑问是一种极其不负责任的行为。虽然已为人母，但你们依然很年轻，依然需要学习，依然涉世未深，也依然还是孩子。就像犯了错误的孩子需要打屁股一样，犯了错误的妈妈也同样需要接受惩罚。”
“公司希望各位可以明白，你们今天的选择就是对自己女儿最好的补偿，你们用自己十几年的努力换取女儿一个更幸福的生活也是你们作为一名合格母亲最好的证明。未来的路会很辛苦，希望你们可以为了自己的女儿坚持下去，也希望你们最终能够成为自己女儿的骄傲。”
音响中的声音传到了教室的每一个角落，也在每位年轻妈妈的心中久久回荡。
……
“妍妍，握住扶手小心不要摔倒哦。”
星期六的地铁上，一位年轻的妈妈温柔地提醒着自己的女儿，驶向郊区的早班地铁在周末的人流量不算很大，但车厢里的乘客却都时不时好奇地看向这对母女。小姑娘身穿一件紫罗兰色连衣裙，宛如洋娃娃一般十分可爱，而站在她旁边的妈妈却穿着一套浅蓝色高中校服。两人走出地铁站后刚好遇到陆雪带着女儿迎面走了过来，双方简单地寒暄了几句后一起向公司的方向走去。
“妍妍和我家女儿是同班同学，霞姐和我也刚好是同事，真的太巧了！”四个人一路说笑着走进了公司办公楼。
一楼大厅里，一位穿着深蓝色制服的女员工接待了她们：“您好，我是分公司后勤部的员工，请按规定参加实习培训，公司会统一安排照顾各位的女儿。”她一边说着一边看向两位小女孩，“妈妈马上要去实习了，我们不能打扰她们，请两位小妹妹跟着姐姐一起去楼上的休息室好吗？如果你们需要写作业的话不会的问题可以问姐姐哦，公司也给你们准备了零食和饮料！”
和各自的女儿道别之后，陆雪和秦霜霞去员工更衣室戴上了颈饰和无线耳机，接着两人一起走进了新员工实习的教室。上午是和往常一样的理论知识学习，第一节课开始前教室里的屏幕上显示了一张成绩单。
“现在公布昨天下午的考试结果，根据最终成绩请秦霜霞同学于午休时间到地下二层接受惩罚。”看着自己的名字出现在成绩单末尾，秦霜霞不由得红着脸低下了头。考试内容不算很难，但自己已经 28 岁，学习能力根本无法和学生时代相比，而十人中总会有人排在最后一名的事实也在所难免。
上午最后一节课的下课铃声响起后，实习的新员工们陆续走出教室去食堂用餐，而秦霜霞则独自一人乘电梯来到了位于地下二层的一间惩戒室。每一间惩戒室的功能都不尽相同，秦霜霞走入的房间地面上放着一张膝盖高的十字型木床，上面铺着黑色皮革，刚好可供受刑人张开双手趴在上面。其中十字的顶端稍短一些并放置了一个垫子，其它三个末端与中间的位置都设有金属环，用来将受刑人的四肢和腰部固定在木床上。木床两边立着两根由转轴固定着的末端扁平的深红色木杖，木杖落下后刚好是受刑人臀部的位置。
“由于秦霜霞同学在昨天下午的考试中排在最后一名，系统将执行一级杖臀惩罚，惩罚共五十杖，请趴到木床上做好准备。”
秦霜霞服从指示趴到了十字型木床上面，腰部和四肢在趴好后立即被金属环锁在了床上，她被突如其来的操作吓了一跳，拼命地挣扎着想要摆脱束缚。
“啊！”针刺般的剧痛从肛门处传来。
“已对秦霜霞同学执行一次一级电击，请停止挣扎，准备接受惩罚。”
秦霜霞不敢再做任何尝试，只得乖乖地把头枕在木床的垫子上。
“啪！”“啊！”“啪！”“啊！”
深红色木杖沿着转轴快速挥下，隔着浅蓝色校服裤子重重地打在秦霜霞的臀部上，发出沉闷的响声。虽然木杖的重量远不及古代行刑的廷杖，转轴挥下的力度也远不及公堂上将犯人打得皮开肉绽的行刑人，但每一杖打在臀部时都会带动肛门按摩棒向体内推进，造成双倍的痛苦。二十几杖后，秦霜霞紧紧握住双拳，一道道汗水从脸上划过。
突然传来一阵转动门把手的声音，惩罚被暂时中止，随着滴的一声，系统将门外的声音通过房间内的音响传了进来。
“妈妈，你在房间里吗？”
听到自己女儿的声音，秦霜霞惊出一身冷汗，她整理一下嗓音对着门口的方向说道：“妍妍！妈妈还在忙，你先回休息室等一下，妈妈忙完立刻就过去找你好吗？”
“那我可以进去陪妈妈吗？”
“不可以！千万不要进来！妍妍听话，妈妈还有很多工作要做！”
“凌凌和陆阿姨她们都已经去食堂吃午餐了，妈妈怎么还在忙呀？”
“妈妈因为昨天的考试还有一些问题没有处理完，等结束之后妈妈就过去… 啪！”惩罚突然再次开始，秦霜霞强忍着臀部上剧烈的疼痛没有叫出声来。
“那是什么声音？”小女孩好奇地询问着。
“没… 没什么… 啪！嗯…”秦霜霞死死咬住嘴唇。
“妈妈你到底在忙什么呀？”
“请如实回答。”系统的声音在耳机里响起。
“妈妈… 啪！妈妈因为昨天的考试成绩不太理想，现在正在接受惩罚…”秦霜霞含着泪水说道。
“原来妈妈也会因为考试成绩被惩罚啊… 那是什么样的惩罚呢？”
“是… 啪！是杖臀…”
“杖臀是什么？”
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小妹妹不要乱跑哦，妈妈还在忙，姐姐先带你去吃午餐好吗？”
“好吧… 那妈妈你快一点过来哦！”小女孩有些失落地说着。
门外两人的脚步渐渐远去，秦霜霞松了一口气，但惩罚还在继续，臀部上的剧痛让她再一次不由自主地叫了起来。
“啪！”“啊！”“啪！”“啊！”
最后两杖执行结束后，木床上的金属圆环自动解锁，秦霜霞勉强支撑着站起身来，踉踉跄跄地走出了惩戒室。
“公司太漂亮了，午餐也特别好吃！可以在这样的地方工作，妈妈真厉害！”穿着紫罗兰色连衣裙的小姑娘开开心心地走进地铁，坐在了座位上，“还有很多位置呢，妈妈你不一起坐过来吗？”
“妈妈已经坐了一整天了，站一会没关系的。”秦霜霞温柔地对女儿说道。
“可是这样显得很奇怪耶…”
秦霜霞面露难色，但还是走到了女儿旁边坐了下来，臀部接触椅子的时候紧紧咬着嘴唇，努力不让女儿发现任何异常。
看着女儿开心的笑容，她再一次想起实习第一天教室音响里系统说过的话：我会为了自己的女儿坚持下去，我会成为自己女儿的骄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