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weetie 0 - 代号绒布球

无名的英雄啊,特工的功勋无法与世人言语,不仅没有勋章,甚至无法出现在报纸的任意角落,即便如此,也不要忘了人们安慰的日常是建立在你们的牺牲之上的。

舍弃了身份与姓名的我,愿意做一个优秀的绒布球,任由命运鞭笞在我的身上,为了这个世界的和平和幸福。我明白一旦接受任务,我将是一个没有身份,没有姓名的人。我已深知任务一旦开始就没有结束,等待我的只有各种艰难险阻,我跟大家一样都是抱着将死的决心去的。我的性命属于我的祖国 R,属于那伟大而又值得尊敬的女神——玛缇·玛查科哈娜(Mat'i Machekhana)。

所以队长请销毁我的资料,就像清风拂过山岗一样,追随前辈的脚步跟着大家一起走吧。

清脆的哨声在破晓时分惊醒山头的朝阳,手铐的冰冷啃噬着我的手腕,留下殷红的伤痕,只能踮起脚尖微微触碰到地上的草垫,冰冷的晨风让赤裸的我清醒过来。这一夜我背身于铁门,望着挂在高墙上的铁窗如此拘束下难以入睡,思考着自从进入狭小禁闭室开始,早已忘记黑夜和白昼,忘记自己在这里面呆了多少天。只记得铁窗外无休止的灯光,每日三次狱警的拜访,带来的无法形容的餐食。狱警不会忘记受到处罚的紧闭犯,看着坐卧不宁的我总是要寻找一点乐子,有时是毫无理由的训话,来嘲讽我这个可怜的失足少女,又或者是让一丝不挂的我站在铁门门口,伸进来的管子向我的身上喷出冰冷的凉水。

清脆的钥匙声渐渐逼近金属门,我的心里砰砰直跳,期待着又害怕着。钥匙欢快的歌唱停在我的门前,变成沉重的低语与牢门交谈着。牢门外亮出刺眼的白光,狱警冰冷地喊了一声我的编号。跟往常一样来到禁闭室将我的手铐解开,然后将我狠狠地压在墙上,双手在背后被向上反折着,一副新的手铐又咬了上去。

我明白这只是离开牢房的第一步,接下来等待我的是将是无比沉重的脚镣,作为禁闭室的礼物。漆黑的钨钢显得多么笨重,跟纤细的脚腕一点都不搭,狱警象征性地在脚镣中间的链条上绑上布条,好让我能将铁链提起。每次回想起来脚镣的感觉都是痛苦的折磨,走不了几步路就会将脚踝磨破。但我一点也不后悔被抓到禁闭室里,在我身上的镣铐都是我的勋章和奖励,所有的苦难都是映衬伟大的绿叶。只是被锁上械具的我该如何穿上衣服,难道就这样被狱警带出禁闭室,虽然这里面都是女生但也未免也太羞耻了。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狱警已经替我做出了选择,拽着我的胳膊拉出了禁闭室,赤脚踏在禁闭室之外的水泥地上,脚镣的链子咔的一声绷紧,冰冷的触感让我坠入四周冰冷的目光当中。赤身裸体的少女拖着镣铐从紧闭室里来到监区的走廊当中,看着镜中的不免让人唏嘘。虽然杂乱的褐色头发下尽显憔悴,但只要盯着清澈的棕色双眸看上一会儿,依旧能感受到年轻少女的美丽,在狱警的要求下挺胸抬头展露着少女的酥胸和胴体,镜中是多么诱人的赤身裸体被镣铐束缚的落魄少女。只是在脚镣铐上的时候我就感受到了这份荣誉背后的责任,我不得不艰难地提起手中的绳子,好让自己能走得更快一些。

只是每走一步都会感受到羞耻,就算是被巡警带上手铐押解在临港的弄巷当中也没有这般羞耻,任由目光打量着我的身体。只是体内的糖果还未融化殆尽,仿佛在狱警押解下镣铐束缚带来的痛苦和羞耻都能无限转为快感,叮当作响的镣铐声仿佛是魅魔在我耳畔歌唱,脚踝处的疼痛让我欲仙欲死,不知走了多远沉默被淫荡的呻吟声所替代。要不是双手被铐在背后,好想在走廊里面自慰。

当然自己也永远无法真的高潮,毕竟这里是戒毒所,在体内的糖果被代谢完全之前,自己是无法逃离地狱欲火的燃烧。恍惚中看负责押解我的狱警匆匆忙忙地叫来了医生给我注射了抗惊厥药和镇静剂,狱警在得知药效起作用之后解开了我的镣铐,用担架将我送到一个小房间当中。

真可怜的雏,竟然在接客的时候被人下了糖果,给她锁上贞操带吧。这是我在陷入昏睡的时候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恍惚中仿佛又回到了在临港区熟悉的小窝,在港口附近租住的单间,因为没有身份只能在附近的酒吧餐馆打打零工,即便这样我也无法在 R 国的首都活下去。可我并没有别的选择,没有人会帮助一个没有身份的流浪者。只是命运的女神向我抛下橄榄枝,获得了成为 R 国公民的机会。从此开始接受训练,以成为一名特工做准备。

一切并没有如幻想当中那样,现实不是电影里面的镜头,我没有成为万众瞩目的存在,而是化作繁星当中的一员默默地在黑暗当中闪烁着不起眼的光辉。又成为了那个临港区为生存而奔波的默默无闻之人,只是肩负着维护和平的重任。可我依旧需要在这举目无亲的名为临港区的地狱中活下去。就像其他失足少女一样,甚至不需要伪装。每天身着暴露的衣服站在酒吧门口,招揽着远洋而来的水手,那可是不知道在海上漂泊了多少天的人。身上所有地方都鼓鼓囊囊地胀着,期待着邮轮停靠在 R 国首都的港口,来到酒吧拥抱着陪酒女灌下一杯新鲜的啤酒。

每日的情报来源就是在与水手们的觥筹之间整理而来,只是水手还不是临港区最有钱的存在,有钱的都是负责买单的船长和大副,其次是负责维修的机械师,那可是整条船的宝贝。

手心是最能判断对方职位的存在,水手总是拉拽缆绳,粗糙的双手划过我的腰背时最能感受到瘙痒。机械工的手心往往时最干净的存在,指甲缝里面还残存着机轮里的油泥。船长和大副总是带着一副白手套,就算是上岸也不会摘下来,越是豪华的邮轮,手套的触感越是细腻。

但在普通邮轮之外,最最特殊的存在还是靠岸补给的各国海军,协约国的水兵有着花不完的工资,一定会包下临港最豪华的酒吧开完所有的酒,点最漂亮的女孩在怀里唱着海军歌谣,晚上又是每人三五个少女彻夜不休。这才是情报工作的重中之重,每一位士兵的酒后之言都要牢记在心,这是每一个身处临港区特工的必备技能。

不管水手也好水兵也罢,作为临港区的过客不值一提。只是糖果的到来让一切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R 国的临港区开始滑向更加深不见底的无间地狱了。

冰冷的手铐打断了我的回忆,自己的双手被分别铐在担架两侧,医师和狱警将担架立了起来,瘫软的身体压在生硬地压在手铐上。狱警从手提箱中拿出泛着金属光泽的器具,是绒布球通用专门供应 R 国政府部门的贞操带,作为强制禁欲或寸止的刑具和医疗设备,由金属腰带和入体栓塞两大模块构成。金属腰带在入狱第一天的体检时量身定制,入体栓塞则需要经过多次测量才能确定最终数据。贞操带作为非法持有和摄入 Sweetie 人员的惩罚,需要一直佩戴到体内糖果检测阴性,成瘾的犯人需要一直佩戴并接受 R 国成瘾物监管局的管理。眼前的贞操带是那么恐怖,三个粗大的硅胶栓塞将下体的所有孔洞给塞得满满当当,尤其是冰冷的润滑油触及花穴的时候。

在狱警帮助下金属腰带很快被卡在腰间,医师在一旁负责调整间距,以确保贞操带的严丝合缝,放置我从中逃离和通过作弊方式获得快感,只是随着螺丝越拧越紧,愈发感觉到贞操带对我身体的摧残,不论我怎样挣扎医师都只是一点一点地拧动专用扳手,使腰带牢牢地嵌在我的腰上。接下来便是安装入体栓塞了,很难想象贞操带竟然需要控制犯人的排泄,一根细长的特质硅胶塞伸进我的尿道当中,在膀胱深处绽开,牢牢地固定在那里,也就是说我没有贞操带的允许就不被允许任何排泄。只能看着那些粗大的栓塞被用力撑开的花穴,我根本没有拒绝的权力,任由狱警锁上了贞操带并将铅封穿过锁孔,贞操带开始工作,栓塞开始膨胀挑逗起敏感的花蕊,将淫荡的汁水收集起来检测糖果的代谢物含量。摄入的糖果在体液当中持续保持活性,所以贞操带会控制我的排泄,以便收集起来进行无害化处理。

对于摄入过大量糖果的人来说,高潮也是非常危险的事情,所以贞操带作为医疗设备需要强行打断高潮,来保护脆弱的大脑。为了让体内的糖果快速排出体外,贞操带也会不让欲火熄灭,一点点挑逗就能收集到许多汁水。

深入膀胱的栓塞让我明白了收集到的汁液的去处,经过简单处理的欲水会被重新泵入膀胱暂存。只是在担架上的我还不知道贞操带远远要比镣铐恐怖得多。

医师将担架重新放平,在喂给我利尿剂之后便离开了房间,等到镇静剂效果过去,我被狱警解开手铐带回禁闭室。此时每走一步都会感受到自己的花穴被巨大栓塞充斥着的苦痛,一种难以言喻的饱胀感随着步伐的节奏席卷而来。以及被糖果撕开无法满足的欲火深渊,要不是被锁在这该死的贞操带下,从未有过如此对高潮的渴望。

我被扔到了审讯室里面,身上的镣铐依旧没有被解开,随着镇静剂药效慢慢褪去,欲火愈发强烈。利尿剂也开始工作,小腹渐渐隆起,细长的栓塞将更多的液体泵入膀胱。我在地上的垫子上挣扎着呻吟出来,叮当作响的是身上的镣铐声,想要高潮和排泄的我早已陷入混乱当中,乞求着狱警解开贞操带。

什么时候供出糖果是从哪里来的,什么时候才能排尿哦。至于解锁,要看你在这里的表现才行。

我怎么知道是糖果的源头在哪里,都怪前来交接的琴乃给我喂的糖果,难道要把现役海军中尉给供出来吗,肯定不行。事到如今只能装作什么也不知道了,这点刑讯对我来说还不算什么,只是想着想着就回到了琴乃跟我交接的那个晚上。

梦子(Yumeko)小姐最近有些怠惰呢,身着长裙的身影出现在我的背后,是熟悉的机轮的味道,又到交接情报的时候了。狭小的卧室开始升温,与其说是交接情报,不如说是单方面的拷问。眼前的这位女士是我的常客,熟练地拿着从老板娘那里领到的手铐,将我铐在钢架组成的床上。

呜,琴乃长官能不能温柔一点,手铐紧紧地咬在我的手腕上,羞涩地看着骑在我身上的琴乃。还是一如既往地青涩,真不错呢。琴乃脱去衣服,露出丰满的身体,巨大的双峰在我的胸脯上舞动起来。

今天梦子都没有来迎接琴乃呢,应该好好惩罚一下,毕竟咱如此照顾梦子小姐的生意,所以不管是情报也好肉体也罢,今天晚上一定要通通坦白出来呢。

琴乃阁下请不要这样,是发生什么事情了。眼前的琴乃一反常态,变成我不认识的样子。就算是我的身份是供人玩弄的绒布球,被自己的长官玩弄什么的,虽然自己不想承认,但心里依旧沉醉于琴乃大人的手法,没有多余的反抗和呜咽,任由她给我戴上项圈。

可一个项圈岂能俘获我的芳心,琴乃又拆开包着粉色糖纸的糖果含在嘴里,然后拽着项圈亲了过来,糖果甜甜的滋味让我欲罢不能,任凭琴乃的舌头带着圆圆的糖球在齿间舞蹈。糖果融化成情欲,贪婪地吸允的琴乃长官嘴里的甜味,身体愈发燥热,仿佛欲火被那甜甜的糖果点起。

琴乃恋恋不舍地移开双唇,将口球塞进我的嘴里。拿出散发着淡淡香气的绳子穿过我的脖颈,顺着锁骨向下埋上一颗颗绳结,直到一颗嵌到花穴里面。娇喘夹杂着唾液从口球当中溢出,琴乃笑着亲了上来,埋下的种子终究在我的身体上绽放出菱花,琴乃用力拽了一下深深嵌入花蕊的根,淫荡的汁水在一瞬间就浸湿了绳子,琴乃沾起淫荡的汁水笑着舔舐着手指,真是不知廉耻的梦子小姐呢,看样子应该好好惩罚一下呢。

琴乃长官的身上散发出甜腻的糖果味,仿佛是来到了制糖工厂一样,空气当中弥散着欲火熬煮少女情欲的味道,琴乃长官就跟变了一个人一样,完全没有往日的严肃,只剩下决堤的爱欲席卷着我的身体,在拘束下迎接绝顶的快感。

药效逐渐散去,被拘束在椅子上的我感受到了贞操带的恐怖之处。戴着头套的拷问官踢踏着高跟皮靴走了进来,随着一声响指贞操带开始满功率运行,没想到那看似乖巧的入体栓塞竟然内含机关,又是震动又是舞动着身子挑逗着花穴里面的敏感点,时不时的冲击我的花心。与其说是快感不如说是痛苦,决堤的快感将我的理智冲散,呜咽砸落在审讯的椅子上,震得镣铐的链条嗡嗡作响。

矢风梦子小姐我劝你还是早点坦白比较好,不管糖果是从哪里来的,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我们一定会揪出来的。审讯官小姐摘掉自己头上的帽子,轻拂一下脸颊侧的头发,跳起来坐到我面前的桌子上,手里把玩着那顶戴着款冬花徽章的帽子。

不知道是因为贞操带强烈的刺激让流出眼泪,还是看到那熟悉的徽章让脑海里的记忆随着眼泪喷涌而出。拷问官小姐将靴子踩在我的大腿上,眼睛里面充满了蔑视和不屑一顾的表情,在她的眼中我只不过是一个沾染糖果的垃圾罢了。拷问官拿出刑鞭在空中舞动着,尖利清脆的声音打破了空间当中的淫靡。我不知道向你这样的垃圾为什么还活在这里,又为什么不肯坦白关于糖果的线索,我也不想了解你的那些借口,就算是你真的不知道,我就想狠狠地鞭笞你们这些社会的蛀虫。

正如拷问官所言,每一鞭子抖饱含她的愤怒,通过鞭子染红了我的身体。清脆的鞭笞声夹杂着被欲火灼烧的呻吟,我就这样永远在快感的边缘游荡,直到我再也没有力气呻吟下去,拷问官小姐再也没有力气挥舞刑鞭,刑罚就这样草草结束了。恍惚中看到了琴乃长官戴上那阴郁的帽子离开了房间,回到了被喂下糖果的那天。

糖果之下的我迷迷糊糊地从床上醒来,看到琴乃长官一件一件地穿着衣服,点起床头烟盒里面的廉价香烟。春芳阁的秋小姐拍着房门问琴乃的角色扮演什么时候结束,还有海军的客人等着呢,等一会儿梦子你直接去三楼的套房,今天来的客人是前几天刚到港的二等兵。听到这些我也顾不上收拾房间,冲进浴室冲洗一下自己的身体马不停蹄地准备换衣服和化妆。琴乃默不作声地看着我对着逼仄卧室的一隅的小小化妆镜叹了一口气,临港区真的已经腐烂到极致了。

门外的走廊发出嘈杂的声音,像是鞭炮一般由远及近劈里啪啦地响着,只见两个身着白色海军制服的人炸开房间的门,二话不说便要拉着我的手离开,一点也没有将琴乃放在眼里。门外站着的是不知所措的兰亭秋,不敢对两位水兵有半点阻拦。

琴乃一脸愠色嗔视着带头的水兵,心中燃起无名怒火,没想到两位水兵看到身着便服长裙的琴乃竟心生歹意。我怎么说兰亭老板迟迟不上菜,原来是准备了惊喜,如此美人为什么要藏着掖着。靠近琴乃的水兵掏出一大把钞票甩在她的脸上,琴乃依旧保持着克制向门口走去,秋老板最好要明白,生意是要跟人做的,不是跟狗做的,什么东西都能出现在春晓阁大酒店怕是会坏了名声。

身为临港区身份最受尊重的水兵在眼前这位女人眼里犹如垃圾一般,两位水兵哪受到过这般嘲讽,跟疯了一样向琴乃扑去,只见琴乃从腿部抽出一把银色的自动手枪抵到上一秒还非常嚣张的水兵脑袋上的时候,空气一片寂静,兰亭秋吓得直接闭上了眼睛。

原来琴乃真的是军官,那把精致的手枪应该是她的配枪吧。啪的一声弹夹滑到琴乃手里,拉动滑套将了上膛的子弹退了出来,琴乃将子弹压回弹夹,看着跪在地上满是震惊的水兵,在兰亭秋的注视下挽着我的手离开了房间。

又是熟悉的天花板,看样子我在失去意识之后又被送回了禁闭室,窗外传出淅淅沥沥的声音,空气当中弥漫着潮湿的泥土气味。起身发现赤裸的身上依旧戴着镣铐,下体的贞操带还牢牢地锁在那里,只是没有在工作罢了。就算是没有在工作的贞操带却依旧折磨着我的身体,被塞满的小穴带来的胀痛,充盈的膀胱带来的溢出的尿意,无一不在折磨我的肉体与精神,好想要将贞操带撕碎,将自己体内的器具统统拽出来。狱警见我醒了过来,打开小窗端上今天晚上的餐食,原来自己已经一天没有吃过东西了。

你认识拷问官的帽子上的徽章吧,梦子小姐。狱警蹲在牢门之外看着我,轻轻撩起耳畔的发丝,仿佛看穿了我的心思一样,我竟有意思害羞,叮叮当当地囫囵吃完餐盘里面的食物。狱警小姐偷偷告诉我,拷问官如此愤怒的原因是因为临港区最近有好多好多少女因过量糖果而暴尸街头,她最敬重的前辈就是这样死在了临港区不知名的小巷当中,死前究竟经历了什么样的痛苦都不敢去想象。

所以说梦子酱应该远离糖果的诱惑,从这里出去之后好好活下去,琴乃长官托我给你带句话,抱歉让梦子代替我受罚了,那两个水兵被送去军事法庭了,任务期间脱离岗位去风流场所,据说被海军扫地出门了。但是这件事情之后琴乃就不负责情报工作了,以后就没有办法再照顾梦子了,春寒料峭,善自珍重。

我借着门外的微光读完了琴乃长官留给我最后的信,被巡警带走之前大概就是跟琴乃长官最后的见面了吧。狱警说明天就会有人过来保释,所以今晚是禁闭室的最后一夜,毕竟演戏也要演全套。我在地上辗转反侧,盖着狱警给我拿来的毯子,想着新的接头人会长什么样子,渐渐地沉入梦乡。

接到举报春芳阁大酒店容留吸毒人员,我是临港区巡警岛田知子,旁边这位是实习巡警筑间冴,希望各位配合警方工作,接受采血检查。身为大堂经理的兰亭秋一脸破绽,生怕被巡警查到自己头上。可万万没想到的是,知子巡警竟会向我走来,直接摁到地上,一旁的筑间巡警从我身上拿走房卡,此时的我再想挣扎已是徒劳,我被知子用膝盖摁在地上,拘束带将我的手腕捆住。靠在身旁的兰亭秋已经是紧张得不得了了,明明这个月一直有交钱,为什么今天会有陌生的面孔前来突袭。

知子巡警拿出采血针,虽然不怎么疼却依旧狠狠地刺到我的心里,试纸结果毫无悬念是阳性,知子巡警正式以非法服用违禁药物的名义将我带走,知子将我拽了起来,筑间巡警也封锁了我的房间,剩下的搜查工作就交给刑侦警部处理。两个人架起我沉默的肩膀,扔到了警车的后排并扣上安全带,我才明白琴乃长官给我的糖果意味着什么。

于往日不同,今早是被贞操带下禁锢的硅胶棒唤醒的伊始,睡梦当中感受到平静湖面被风掀起涟漪,荡漾在身体的每一个地方,手指在朦胧中开始起舞,轻轻地抚摸着链条默许的地方。只是那浪花越来越大,心中的小船开始动摇,哗啦一声惊到了身上的镣铐,顿时那湖水化作隆起小腹中的尿液,欲火却不曾停熄。睁开双眼看到熟悉的天花板,伸手触碰到了禁区的金属栅格,只得哗啦一声将手缩回来,挑逗起酥胸上挺起的两粒粉球,搓捻着试图浇灭那熊熊欲火。

越是想要获得满足越是无法被满足,身体就像是无底洞一样渴求着快感,喉咙再也挡不住对高潮的渴望,娇喘从自己的喉咙当中迸出,直到狱警打开了电击才让我清醒下来。

明明就差一点就可以高潮了。

可我不敢表达不满,清醒之后电击并没有停止,当作对我的发情的惩罚保留了下来,如此折磨的我在对快感的渴望和痛苦惩罚下煎熬着,直到今日当班的狱警站在门口点我的名字。

矢风梦子,有人来保释你了,准备去办理手续吧。

终于可以离开这恐怖的地狱了,跪在禁闭室的大门前,终于可以摆脱这烦人的贞操带了,狱警打开大门将我从地上扶起来,解开手腕上的镣铐给我披上了宽大的橙色囚服。橙色的衣服刚好遮住那羞耻的贞操带,我将手背到身后却没等到冰冷的手铐,狱警姐姐拍了拍我的肩膀将我带出禁闭室,身为狱警我相信梦子小姐是清白的。

就这样我被带到医务室检查身体,充盈的膀胱让我只能细碎地身上的最后的镣铐被卸下,只是贞操带依旧锁在身上,医师只是打开贞操带上的清洁挡板检查小穴里面的栓塞,只是随着塞子拔出,再也控制不住的尿液混合着淫水喷涌而出,伸手想要摁回去也无法阻挡决堤的液体,只能当着狱警和医师的面失禁,然后跪坐在地上红着脸失声痛哭起来。

狱警拿来水枪将地上的液体冲洗干净,医师也将塞子涂上润滑剂重新塞回我的身体里面,狱警拿来湿毛巾帮我擦拭着身体,可我的尊严仿佛随着塞子拔出儿当然无存,不敢直视狱警姐姐的面孔。清洁挡板被重新锁了回去,狱警也拿来新的囚服,仿佛回到了进来的第一天一样,推开监区的最后也是最开始的一扇门,迎接我的不是琴乃长官,而是一名更加熟悉的面孔。

站在春芳阁外撕开房间外封条,看着屋子里面的东西被翻动得一团糟,从今天起就要离开这里了,我不紧不慢地收拾着行李,兰亭秋见我回来从一旁劝我留下来,我没有说什么,用沉默表达了要远离这里的决心。作为糖果带来的惩罚,贞操带没有被取下来,第一个月需要每周到戒毒所报到,然后根据情况将贞操带的控制权转移给监护人,至于什么时候能取下来,还需等到戒毒所出具上瘾戒除证明才能彻底自由。

我收拾完行李婉拒了兰亭秋的好意,站在酒店门口点起了一根香烟,被锁上贞操带之后还是没有习惯坐下来呢。一辆豪华汽车徐徐开上陡坡,然后在我面前停了下来,门童打开后座车门,里面的人没有下车。司机示意让我上车,门童轻轻地关上车门,车子就这样驶向临港区最大最豪华的波西米亚酒吧。

对不起酒吧现在还没有营业呢,请等到下午四点钟之后再来,站在吧台外收拾卫生的少女微笑着向我招手,就算是现在想起来那个笑容真的很纯洁,好久没有在临港区见到那么天真烂漫的笑容了。我告诉少女我是前来应聘的矢风梦子,只听到少女朝着后厨呼喊着,店长大人梦子上门应聘服务生了。

只见帘子后面一位姿态丰满的少妇穿着弄脏了的围裙,微笑着摘掉手上的橡胶手套向我伸手。梦子小姐你好,我是店长梅上真希,站在你面前的少女叫花崎由纪,是哈勃塞尔工学院的工读生,欢迎加入波西米亚酒吧这个大家庭,祝我们合作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