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迹里的贞操带

魔导历一九九七年,上古遗迹**格鲁特迷宫(Grit Maze)重见天日,那一年我还没出生。二十多年后的今天,我十九岁,终于回到迷宫。迷宫早已改造成博物馆,里面展出的文物千篇一律。唯有千年前的贞操带摆在角落,让我永生难忘。

我隔着博物馆长长的走廊,很远就看到陈列在水晶柜里的贞操带。她依旧静静地躺在那里,浑身散发着不朽的银光。失传的秘银和繁复的法阵,无不彰显着主人的荣耀。贞操带内侧还刻有姓名和家徽,缇佩斯公国的琳·缇佩斯(Rin Tepis),一个早已消失在历史长河里的贵族二小姐。展柜旁是考古学家从厚重的史书里淘来的过往,缇佩斯公国的二小姐因不满家族的政治联姻而逃婚,成为冒险者进入格鲁特迷宫讨伐魔物,牺牲在最后一层。我感慨于考古学家仅用寥寥数笔便勾勒出贞操带主人传奇的一生。可若不是用生命捍卫荣誉,又如何在千年之后登上厅堂。

我想象不出琳是如何与她并肩作战,失去魔法滋润的栓塞看起来十分狰狞。岂止是塞满少女的花蕊,就连通往膀胱的道路都堵得水泄不通。一千年前可没有人体工学,无法与腰身贴合的贞操带根本就是刑具。金属栓塞会随着脚步起舞,挑逗着娇嫩的花心。小腹也在异物的挑拨下涌现阵阵尿意,随着喝水渐渐膨胀起来。即使我穿着比一千年前更先进的贞操带,重走当年的迷宫依旧困难重重。

贞操带是一个离探险很远的存在,至少我不认为她能跟讨伐迷宫有什么关系。剑与魔法的传说在贞操带的玷污下染上了一丝淫靡,难道还有人会在生死存亡之余放纵欢愉。总不能如色情网站所言的圣遗物,佩戴她的人会有变身魔法少女,代价是永生不得高潮。可遗迹里面发掘出来的贞操带实在是太普通了,哪怕是刻有花纹,也不过是减少佩戴者的痛苦罢了。

人类与魔物的战争早在一百年前就落下了帷幕,冒险者小队从此隐入剧本和电影当中,成为孩童口中的传说。没有人不梦想成为手持刀剑和魔杖的侠客,在魔族大陆上叱诧风云,在历史上留下自己的神话。可又有多少人能在与魔物的斗争当中杀出一条血路,绝大多数人都跟贞操带的主人琳·缇佩斯一样,成为魔物手下的亡魂罢了。

贞操带是女冒险者必不可少的装备。从我在遗迹博物馆了解到之后,脑内挥之不去的冒险者变成了黄游当中戴着贞操带露出的胴体。光滑的肌肤一丝不挂,仅有腰间泛着凌冽银光的贞操带。羞红的脸颊躲避着迷宫里的目光,最终迷失在欲望和快感当中。我毫不犹豫地复刻了琳·缇佩斯的贞操带,仿佛自己只有戴上它才能更接近冒险者的存在。

我对冒险者的痴迷源自与生俱来的魔法天赋。待我上初级魔导学院,魔法早已融入我的日常生活。每天都沉浸在收集各路法杖,尝试图书馆里记载的“冒险者魔法”。上古的魔法效率低下,很难想象那时的人们是如何在与魔物的斗争当中活下来的。同样也在感慨自己生不逢时,如果能生在一百年前,这片大陆定会传遍本魔女的名号。

不过自己还是有自知之明的,以我的天分穿越回一千年前,充其量也就是最普通的魔导师。我深知以冒险者的标准来审视自己,自己只不过是生活在温室的花朵。不论是体能、格斗还是意志,都不足以支撑自己的梦想。就连自己的魔法能力,才堪堪满足冒险者的需求。连续七十二小时不间断的魔力输出,还是在现代魔法理论的加持下勉强达到。

我为此失落了好长一段时间,不得不通过更严苛的自我训练,来追赶自己的目标。成为冒险者小队当中既会魔法又会剑术的圣骑士,哪怕成为同学眼中的怪胎也在所不辞,哪怕要戴着贞操带生活也毫不退缩。

贞操带到货前我兴奋地根本睡不着觉,仿佛是我的身体在渴望成为冒险者一样,手指忍不住地向迷宫伸去,探索着湿润粘腻的洞穴。成为冒险者之后是严格的生活,势必要远离性欲和高潮,想到这,手指就愈发停不下来。这种淫乱的生活一直持续到贞操带组装好摆在我面前,已经没有借口再逃避的时候。

不愧是贵族小姐的物件,哪怕是贞操带也充满了美感。复刻贞操带的公司是可穿戴国际,本身就是从贴身铠甲起家的装备公司,打造贞操带本身就是大材小用。不过这次可穿戴国际用了最新技术,甚至将贞操带上失传的法阵也给复刻来了。只要按照教程注入魔法,就能启动一千年前的贞操带。

说明书写得很详细,所有法阵都有对应的功能介绍。腰带上的是用来自适应间隙,挡板上的是将魔法注入尿液能自动清洁,阴栓上的功能是自动膨胀与禁止高潮,甚至最靠近阴蒂的地方还有挑逗和寸止的功能。不过最让我在意的是,说明书上有一条警告,谨慎启动贞操带的锁死魔法,否则贞操带将无法脱下,高潮将被禁止,直到注入的魔法耗尽。

本来穿戴贞操带就需要魔法驱动,这一条功能更像是一种消耗魔法的定时器,终究是怕戴上贞操带的人反悔。不过我发现说明书当中没有提到的一条,贞操带的魔法承载能力有限,一点超过最大限制,佩戴者就一辈子也别想高潮了,更别说摘下来了。

贞操带简直就是完美的刑具,只需要将她戴到犯人和奴隶的身上,再付出一点点魔力,难道不任人摆布。没有戴着贞操带的人不渴望主人能撤回注入的魔力,摘下贞操带享受自由的高潮。我为了戴贞操带,在组装完之后特意洗了个澡,在浴室里用花洒享受完最后的自由,戴上了象征着走向成熟冒险者的贞操带。

我将魔力注入魔石里面,再让魔石给贞操带注入魔力,这样我就无法撤回魔力了。可可看着镜中的自己是多么的空虚,哪怕是锁上了遗迹里的贞操带,也无法满足自己缺如的内心。这般空虚让我的手指不由自主地向花蕊处游走,碰到的却是冰冷的秘银。

欲火在一瞬间爆燃,填满了自己空虚的灵魂。对高潮的渴望从未向现在如此强烈,可不论再如何让法阵挑逗阴蒂,手指揉捏乳首,快感都被阴栓里的禁制给瓦解了。不管自己再怎么努力,依旧如当年追随冒险者脚步那样,任由时间和汁水流逝。最后筋疲力竭,瘫软在床上接受现实。

我轻抚着精钢制成的贞操带,她实在是太冰冷了,再旺盛的欲火都无法将其融化。反倒是眼看着自己一点一点堕落,从魔法使沦为性奴。再紧实的栓塞也填补不了内心的失落,就像澎湃的寸止一样满足不了自己。我看着镜子当中的链条,脖颈处的项圈甚是突兀。嫣红的绳花怒放着,凛冽的不仅仅是贞操带,还有那溢出的欲水化作的根,在目光中泛出银光。

真正让我释怀的是参观本地的遗迹博物馆,在老师的带领下做课题,还原冒险者小队的日常。那时我才明白,能在历史上留名的冒险者,都是有领主赞助的。别看他们的盔甲平平无奇,可是附有各种增益魔法,手里的武器也是万里挑一,随身携带的物资都能供养一个营的士兵了。就连自由冒险者的出身也必定是有封地的贵族起步,队长通常是贵族的庶子,无法继承爵位但是有钱买装备和训练,还能招募法师和牧师,组建出冒险者小队的完整建制。

自己真的能释怀吗,我在一遍又一遍扪心自问。年少时的向往终究破碎,只剩下日复一日的训练留下来的麻木,维系着遥不可及的梦。直到目光接触到她的那一刹,我仿佛回到了一千年前的迷宫。

是贞操带唤醒了我对冒险者的向往,也点燃了我的情欲。冒险者作为一种职业其实非常普遍,只要有钱买够装备,自然会有人来跟你组队。不过想通过接任务大富大贵是几乎不可能的,绝大多数的冒险者只不过是停留在护送运输队和清理简单魔物的层面,甚至还不如雇佣兵。会刀剑和魔法的人才可以在宫廷里面轻而易举地混个职位,不用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跟没有人性的魔物打交道。

我盯着玻璃对面的刀剑,上面锈迹斑驳,残破的刃口诉说着惨烈的过往。跟随刀剑出土的还有随身的行李,曾经价值不菲的魔石魔药。富贵险中求,冒险者都是有野心的家伙,愿意为了传说当中的秘宝付出生命的代价。

终于明白自己渴望的是名为冒险者的自由,幻想中无所不能的冒险者变成形形色色的庸人,我迎来了人生当中最长的暑假。我只能在游戏当中扮演骑士,寻找当年冒险者的残迹。冒险者永远不是史书里所定义那般肤浅,我还是喜欢无敌的勇者组建的冒险者小队。幻想着有朝一日,身披铠甲的勇者邀请我一同踏上未知的旅途。也是在那时,我收到了圣莉莉丝魔法学院的入学通知书。

游戏终究是止步于荧幕,充斥着现代人的妄想和偏见。来到魔法学院之后,我也踏上游历各地旅途。现在已经没有需要讨伐的迷宫了,遗迹都改造成了博物馆,传说当中的宝藏并不存在。留给当代魔法使的工作已经不多了,可我还是喜欢遗迹博物馆,至少那里有勇者的刀剑甲胄。

贞操带就像是诅咒一样嵌进我的身体里面,腐化我的意志我的尊严。既然自己已经离不开贞操带了,不如写篇以贞操带为中心的论文,还原一个与众不同的冒险者的故事。


琳·缇佩斯如往常一样准备讨伐任务前的工作,跟队友一起清点道具,擦拭刀剑和铠甲。唯一不同的是,琳看了先遣队传回来的报告,叫上自己的佣人默默回到屋子里面。女仆尤莉珂(Yuriko)打来一盆热水,解开琳的衣服为她擦拭身体。琳拿出一个精致的手提箱,这是自己离家出走前母亲交给自己的。里面正是缇佩斯家族传承下来的贞操带,这次任务比较危险,琳知道自己要佩戴着她上战场。

两人依旧在有一句没一句地笑谈,贞操带在谈笑之余牢牢锁在腰身。等锁上阴栓的时候就笑不出来了,琳一遍又一遍地让尤莉珂轻一点。可这不是手法能解决的问题,琳终究是在塞尿道栓的时候呻吟了出来。从现在开始,琳几乎不能喝水,距离任务开始还有好几天。琳要抓紧适应好贞操带的节奏,不能在任务当中掉链子。

贞操带的钥匙在尤莉珂的身上,琳害怕自己会不由自主地解开贞操带。还是这样锁着比较好,等任务结束就可以脱离苦海了。琳已经想好了该如何报仇了,到时候也让尤莉珂也尝尝贞操带的滋味。

琳一行人在一大早就踏上了征途。刚戴上贞操带的琳一点都不习惯,感觉跟贞操带接触的地方都不舒服。腰带卡在胯骨上,每走一步都磨一下。琳不得不强忍住不适跟进队伍,贞操带再难受也比掉队之后迷失在森林里面要好。虽然尤莉珂会停下来照顾自己,但仅凭两个人是很难在充斥着魔物的森林里活下来的。

刚从母亲手里接过贞操带的时候,琳还暗地里讥讽贵族的封建迂腐。都什么年代了还搞贞洁烈女那一套,真不知道自己是魔剑士。琳从来没有正眼瞧过贞操带,要不是她是由珍贵的秘银精心打造而成,上面还刻有许多魔法阵。这玩意属于家族的无价之宝,以后没钱了还可以把她卖掉。琳就这样带着贞操带踏上了流亡之路。

等到琳乖乖地戴上贞操带时,她早已是成熟的冒险者了。每当琳想起那次任务,胃里就忍不住翻腾起来。那次的任务很简单,就是去某个不知名的洞穴里面寻找失踪的冒险者小队,本该是 B+ 的任务被错误标记成了 C,导致前去的 C 级队伍失踪在洞穴深处。冒险者公会不得不派遣搜救队,前去寻找幸存者。

没有人能想到一个洞穴的危险程度能突破 C 级,所有踏足洞穴的人都会被她的平庸所欺骗。简单的魔物尸体倒在前三个分岔口前,等到第四个分岔时,人手已经显得不够用了。琳的小队并不打算冒险,依旧是满编探索左边第一个分岔。走着走着,琳已经感受到洞穴的魔气开始凝重,道路上的尸体也变成了中级魔物。琳的第六感告诉自己,洞穴里面一定有着非常恐怖的存在。

微暗的火光已经无法穿过魔障,琳作为开路的魔法使,用圣光照出一条道路。首当其冲的琳看到了无比绝望的情形,那是失踪人员的盔甲,上面还沾有大片血迹。这个出血量生还的可能性几乎为零,牺牲的大概是队伍里面负责近战输出伤害的剑士。按照常规的冒险者小队的建制来看,剩下的辅助和远攻队员也是凶多吉少。

琳的队友将遗物收集起来,继续向深处走去。从很远琳就看到远处的地上有一只手,随着前进,那只手愈发清晰起来。令所有人沉默的是,地上只有一只血肉模糊的手连着小臂,还有蜿蜒到墙缝的血迹,无不令在场人员作呕。

这大概是魔法使的手,如此纤细娇嫩的手上还有魔法残留的气息。队长用剑破开石壁,里面涌现出数不清的魔物。琳一把火就烧光了这群四散逃窜的东西,这群魔物也就敢欺负比它们还弱小的冒险者。

石壁里面是一个腔室,里面瘫软着一团犹如腐肉的泥团。琳的圣光撒过,顿时就变得晶莹剔透。可就在这美丽的外表下,吞噬着失去四肢的冒险者。

队长下令不允许其他人进来,让琳帮忙用圣光压制这个魔物。可琳的注意力全被沦为苗床的冒险者所吸引,作为人的四肢被消化,沦为魔物的器官,任由魔物的触手和卵注入体内。队长用剑将魔物劈开,被折磨地失去人形的少女滑落出来。琳要崩溃了,害怕自己下一秒就会被触手抓住,斩去四肢沦为魔物的泄欲工具。

“在她醒之前,用你的圣火送她最后一程吧。”队长的话将琳从恐惧当中拽了回来。琳看着地上的胴体,仿佛看到了未来的自己,琳有点下不去手,她明明还活着啊。

“就算是肉体还活着,灵魂也已经死了。”队长点上香烟在一旁说着,“你难道想让一个失去四肢,被魔物玷污的冒险者回归社会。”琳的眼圈红了,留下了两行无奈的泪痕。倘若有一日自己沦落成这样,的确不如一死了之。

终究是火焰带走了一切,队长用小盒带走了一捧骨灰。队伍依旧继续前行,琳却陷入长久的沉默,哪怕是任务结束,琳都没能从阴影当中走出。琳还是怕死,始终下不了宁死不屈的决心。尤莉珂看出来琳的心事,将琳的贞操带拿了出来。

“等真遇到那种情况,我会替你下手,然后自杀的。”尤莉珂攥住琳的手说,“这是您的母亲交代给我的任务,为了家族和冒险者的荣誉。”

“为了缇佩斯和冒险者的荣誉。”琳小声默念出来。

坚固的秘银包裹腰身,给予琳前所未有的安全感。也是在那一晚,催动贞操带上的魔法,用欢愉将噩梦驱散。琳沉浸在尤莉珂的服侍当中无法自拔,月光溅到被褥上留下泛着银光的汁液。琳睡得非常香甜,哪怕是身处洞穴深处,这也是琳此生最安祥的夜。

可贞操带终究不是为了舒适而研发的存在,琳依旧会抱怨贞操带在任务当中带来的不适。尤莉珂为此不得不想办法安抚主人的情绪,一开始还每天晚上都侍奉琳,用快感和高潮掩盖不适。可时间久了,琳愈发欲求不满,已经放纵到每日需要高潮数次的境地。尤莉珂觉得不能再这样荒度时间了,于是在下一个任务开始前给琳通知到。

“从今天晚上上锁开始,每月只许高潮一次。”尤莉珂的话轻的犹如鸿毛,却犹如流星陨落般让琳始料未及。琳不敢相信自己的贴身女仆竟要挟起了自己的主人,更不敢相信的是自己根本没有反制的办法。钥匙已经被尤莉珂收走,只要催入魔力贞操带就会显露獠牙,夹在欲火和痛楚之间的自己拿什么跟尤莉珂抗衡。

“怎么能这样,我待你不薄啊。”琳怔在床上说到,“尤莉珂,你这个混蛋!”琳冲上去一下子把尤莉珂抓住,把她扔到床上,压在身上用力掐着脖子。

尤莉珂倒是很平静,似乎是知道自己行为一定会激怒自己的主人。没有任何挣扎,只是用眼睛死死盯住对方的眼睛。琳终究是松开了手,瘫软在尤莉珂的怀里,她认输了。

“鄙人认为缇佩斯家族也不想让一个放纵的公主流落民间。”尤莉珂说完就离开了房间,只剩下琳用手揉捏着乳首,触碰着坚硬冷酷的秘银,回味着尤莉珂的眼神。那凛冽的目光诉说着宁死不屈的决心。

“杀了我的话,这辈子都别想开锁了。”

禁欲最开始的几天是最难熬的,琳深有体会,每夜都辗转反侧难以入睡。琳巴不得出城做任务,至少工作能抢占大脑,欲求好歹能减弱一点。疲惫只会让人想要休息,越是悠闲越容易招染欲火。琳终究是有忍不住的时候,在半梦半醒中玩弄自己的乳首,发出淫靡的声音。尤莉珂听见之后也不生气,只是在一旁悄悄地给贞操带注入魔力。不管琳再怎么努力,高潮永远都近在咫尺却遥不可及。

琳的床铺一定会在翌日清晨变成一片狼藉。尤莉珂只需要叫起琳来,掀开被子露出被汁水浸湿的床单被罩。任由羞耻心将琳折磨得满脸通红,身体局促地不知道该摆什么样的姿势和表情。

“还不去教堂忏悔。”尤莉珂出言训斥到,“难道需要再把你的胸给锁起来吗?”


我把课题《捍卫荣誉和尊严最后的抗争——冒险者小队的贞操带史》的开题报告交到学院,所有教授都震惊于我那惊世骇俗的题目,却无不折服于我的能力和勇气。当今学界只是粗暴地将贞操带划归到刑具的范围里面,丝毫没有注意到她在数千年的魔物抗争史当中发挥了多么伟大的作用。

奴隶、修女和冒险者,是这个世界上为数不多需要佩戴贞操带的存在。前者对应的是惩罚,中间对应的是信仰,后者对应的是荣誉。只有年轻虔诚的修女愿意为神献出自己的贞洁,愿意用金属和魔法锁住自己的欲望。在奴隶制被废除之前,奴隶的孩子会继承奴隶的身份,随着时代发展,锁住奴隶的下体成为文明的象征。

虽然历史上的贵族会拿贞操带锁住妻妾,玩弄情人,甚至是拿来惩罚犯人和奴隶。可冒险者远远比贵族要多,更能代表广大人民群众。史书上记载的魔物要比魔物园里面的恐怖的多,还有许多已经灭绝了的存在。

魔物不仅会吃人,还会囚禁人类辅助其繁衍后代。遗迹里面开采出来的化石就能证明,历史上的魔物会在女性的子宫里产卵,借人类之手孵化。还有魔物会改造人体,依旧是为了繁衍,使人变成魔物的苗床。

冒险者为了不受尽折磨后沦为魔物的工具,便会戴上贞操带,用来捍卫自己最后的尊严。格鲁特迷宫出土的贞操带就很好地体现了贵族冒险者对待冒险的态度。上面的魔法阵一旦启动,就再也无法撤消,贞操带会永久锁死再也摘不下来。里面的栓塞也会填充好缝隙,不让魔物的触手伸进来。也就是说,贞操带的魔法都是在冒险者在牺牲的前一刻发动的。就算填饱魔物的肚子,也不沦为苗床苟活于世。

论文就这样发了出去,自己毫不意外地成为学院的优秀毕业生。可文章在史学界并掀起没有太大的波澜,没有人在意曾经的冒险者和她们的过去。魔物已经成为遥远的存在了,冒险者也是。又有谁真的会关心冒险者的贞操带呢?除了色情游戏的作者之外,也就我这个奇葩了。

可我还是不甘心,脑袋里面又回想起琳的故事。

琳依旧是尤莉珂的主人,除了不能自由高潮之外。要不是自己有权要求脱下贞操带,就真的跟奴隶一样了。琳来到忏悔室外等待修女的到来,教堂是如此神圣,空灵的圣歌从风管中传来,一遍又一遍洗涤着琳污秽的心灵。

难道纵欲真的是罪恶吗,琳已经在心中开始忏悔。琳细数着自己骄奢淫欲的贵族生活,到后来成为冒险者的江湖沉浮。琳惊恐地发现,每当自己沦为性欲的俘虏时,厄运就在不远处等待着自己。自己失去公主之位是因为纵欲,任务失败是因为纵欲,颠沛流离的生活更是因为纵欲。

琳已经等不及要忏悔了,原来自己沦落到如此境地竟是因为斩不断的欲。修女姗姗来迟,琳的话却滔滔不绝。将自己是如何玩弄下人,又因此被撵出王宫,不得不成为冒险者的故事讲给修女听。讲到一半时就已经哭得涕泗横流,不得不跪在地板上缓一缓。

琳讲到了自己在洞穴当中所见的情形,接着是母亲留给自己的贞操带。琳一直在怨恨自己的母亲和尤莉珂,将贞操带带进自己的生活。此时却又无比后悔,没有在更早的时候将欲火给牢牢锁住。

修女在一旁安慰琳,告诉她神会赦免她的罪过,只要能意识到自己的原罪,并愿意献出自己的信仰,接受洗礼和改造。琳太渴望救赎了,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跟着修女来到受洗室。清凉的圣水从头顶浇下,琳小心翼翼地接受神的清洁。

没想到修女的魔法能打开贞操带的挡板,修女捧起圣水,清洗那沾满罪恶和污秽的地方。琳闭上双眼,双手交叉搭在肩膀上,感受着修女纤细的手指。快感既是罪恶,纵欲堕入地狱。

“以后听好持钥人的教诲,不要让罪孽再次束缚灵魂。”这是修女的临别赠言,等离开教堂的时候,天色都已经暗了下来。琳走在路上感受着贞操带的滋味,仿佛所有苦痛都是在赎罪。街道上依旧熙攘,商贩走卒络绎不绝,原来是远道而来的奴隶商人带来了新的商品。细致的妆容无不在警醒着琳,放纵的结局终会是沦为奴隶。琳不敢细看,仿佛看一眼自己就会变成待价而沽的奴隶。镣铐束缚手脚,沉重的项圈压着自己抬不起身子。琳加快脚步向家里冲去,贞操带在颠簸中愈加难受,可痛苦竟在恐惧和忏悔当中转化成快感。从来没有如此抗拒高潮,琳越想逃避快感,刺激就越强。琳最终是跪倒在地上,在最集市的众目睽睽之下,迎来了名为绝顶的审判。

尤莉珂早就准备好晚餐,坐在门口等待琳回家。直到傍晚都没见到琳回家,尤莉珂开始担心起来,正准备出门寻找,琳就推开门走了进来。尤莉珂看到琳一身尘土,便问到,先洗澡还是先吃饭。琳没有作声,只是静静地走到餐桌旁坐下,吃起早已凉透了的饭菜。

从那天晚上开始,琳再也没有哀求着尤莉珂解锁,更别说挑逗和玩弄了。尤莉珂没有想到教会真的能将琳调教得如此虔诚,跟之前判若两人。尤莉珂自然乐意看到琳为神奉献自己的贞洁,放弃快感和高潮,只需要每日清洗就好。

日子就在对欲火的忏悔中悄然流逝,琳已经接受余生佩戴贞操带赎罪。琳愈发渴望尤莉珂对自己的监督,越严格越好。琳按照教义为自己立下戒规,双手不再偷窃快感,每日清洁和寸止以磨练意志,钉纵欲之耻于肉体。尤莉珂给琳打了乳环和阴蒂环,每日清洁的时候再将琳紧缚在房梁上。就这样琳一行人接到了有史以来最大的任务,联合王国出资赞助的地下城探索,目的地——砂砾镇(Grit Town)。

史书上对格鲁特迷宫的记载少之又少,也就知道了个地点和出土了啥,至于其来历和重大事件更是一概不知。遗迹对于这个时代来说,属于一个断代。就像是从一百年前开始,人类脱胎换骨一般,成为了这个世界的主宰。代价却是自己的历史,文化和传承。

我为了琳的故事,不得不翻阅起学院里的羊皮纸卷,从历史的碎片里面还原出迷宫的前世今生。如今学界对格鲁特迷宫的定义是魔族于一千年前魔族修建的行宫,几个王国联合起来讨伐失败,不得不用魔法将其沉入地底。

但从后续出土的文物来看,遗迹似乎在一千年前就深处地下了,绝大多数装备都是应付地下作战的准备,也就是说,格鲁特迷宫大概率是一座向下修建的地下城。其年代比古籍里面的记载还要遥远。与其说是魔族修建的,更像是人类荒废的城市被占领。

时至今日已经无法想象,为什么要把城市修建在地下,又要在未来将其抛弃。魔石,只有这一种可能,格鲁特镇曾是重要的矿产地,一切繁荣以魔矿而生,一切萧条因枯竭而起。更有可能是魔矿滋生魔物,不得不拱手相送。历史上的东西太多谜团了,我等待着关键性的证据印证结论。就像贞操带需要钥匙才能解开一样。

我想起来了琳的生平,她最后一次任务就是联合讨伐。也就是说,人类从来没有放弃过这个小镇。直到一场大浩劫突然来袭,一切都被尘封在地底。古斯兰大地震,几乎所有国家都有过记载。这场地震发生在联合讨伐后的第三年,人类又一次赢了魔物,却败在了命运的脚下。

“格鲁特迷宫的历史是人类与魔族的心酸史,更是人类与自然的抗争史。”我站在格鲁特遗迹博物馆的讲台上演讲,为庆祝迷宫重现天日 30 年纪念。作为研究格鲁特迷宫最专业的人,我有义务将为大家讲解迷宫那些不为人知的故事。

我还特意准备了幻灯片,就是以琳·缇佩斯小队的视角,讲述一千年前的那次联合讨伐。琳跟着大部队下潜到迷宫的第十三层,这是她们小队本次要负责清理的路线,从这里的岔道向深处出发,直到尽头。

大型任务与其说是冒险,更像是上班,每天固定去迷宫深处打卡,按照流程推进。分包给小队的工作看起来遥遥无期,魔物也不敢跟大部队硬刚,只能趁松懈的时候搞偷袭。也就是不是出来作祟的魔物,才让琳感觉自己实在当冒险者,而不是工地上的奴隶。

时间就这样流逝,直到灾难发生,所有人都永远地与迷宫长眠,这何尝不是一种自掘坟墓。

在场的观众都对琳的故事很感兴趣,想知道她的结局是什么。我笑了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琳是牺牲在地震当中,还是在与魔物的战斗当中,我无法确定。但我更希望是后者,这样才符合冒险者的死法。

“关于琳·缇佩斯的故事可以移步本人刚出版的小说《琳与贞操带真实的生活》,上面有提到琳的各种结局。至于各位喜欢哪种结局,可以在读完之后参与投票,有机会抽取可穿戴国际与格鲁特遗迹博物馆联名的贞操带,带您走进一千年前冒险者的生活。”

至于琳的结局,读者和我一样,都喜欢最后一个。那是我锁上贞操带的第 33 天,欲火折磨得我难以入眠,对解锁的渴望已经达到极点,满脑子都是触手怪折磨冒险者的场景。哪怕是沦为魔物的苗床,我也无比渴望成为触手的俘虏,在与粘腻间缠绵,肆意玩弄我的肉体,填充内心的阙如。就这样在娇嗔当中陷入梦乡,那一刻我回到了一千年的迷宫。

“……道路的尽头是一只巨大的触手怪,似乎是从地底一路逃窜来的。琳看着触手沿着墙壁飞速袭来,深知自己是逃不出去了。可自己真的害怕吗,琳倾听着自己的胸膛倾听着自己内心的声音,自从自己皈依神教之后,还有什么比欲望的诅咒更可怕的呢。更何况自己还有贞操带在,就算是死亡也无惧。”

“琳将自己仅存的魔法注入贞操带,最后一层魔纹发动,锁芯在魔法激素运转当中融化,从此再也打不开了。深入体内的栓塞开始膨胀,不给触手一丝机会。琳已经三个月没有高潮了,因为各种错误被惩罚到这个月。可自己已经没有魔力再催动能带来快感的魔法了,琳在做最后的祷告,希望伟大神明的百合子大人能给予她最后的欢愉。触手撕扯开衣服,在酥胸上盘桓,挑逗着乳环上的铃铛。另一路触手已经攻破了贞操带的挡板,却根本没有本办法继续深处。触手气急败坏地调弄着阴蒂上的环,神明也听到了琳最后的愿望。在灌入喉咙与绞在脖颈的触手发力前,贞操带完成了封印的最后一步,抑制快感的法阵戛然而止。琳终于在洁白的圣光当中,迎来了魔物送给她最后的连绵不绝的礼物。